《律政女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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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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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追过去,薄南风已经进了电梯,一张脸英俊淡漠,眼角似有重重的霜白。随着两扇缓缓关合的电梯门,如同割裂在林乐的心口上。

    林乐麻木地看着那道门关死,数字鲜活的跳动起来。之前那个人明明近在咫尺,却为何像隔着许多的人,又隔着许多的事,跟从前差了太多,已然物是人非。

    即便到了这个燥冷的时节,大富豪仍旧暖气十足,温暖如春,每一个小姐香衣拂动,穿着露背紧身裙装,胸口也开得很大,饱满的胸脯欲盖弥彰足够的妩媚和香艳。林乐来的时间久了,早已经适应这样的装扮。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感官动物,没有视觉上的冲击,想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掏银子捧场子也是不可能的事。

    一切在林乐眼中的习以为常,因为今天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又严重的水土不服起来。

    烦燥的扯了几下自己大开的领口,极度的往洗手间跑去。中途撞了人也是不理不睬,跟疯了一样。

    “砰”一声关紧门,站在镜前呼呼的喘气。看着镜中那个浓妆艳抹的自己,眼泪簌簌而下,再防水的妆也花透了,色彩斑斓的,只觉得泥泞不堪。时至今日的她再站到心仪的男子面前,却狼狈到无地自容。

    紧紧压着自己的胸口,呼吸困难,呜呜咽咽哭个不停。她现在所有的不堪和破败都是因为薄南风和江南,是他们一手将她给摧毁了。心中的恨早已经比山高比海深,以为自己的心门就像那两扇严丝合缝的电梯门早已经关死了。没想到即便是那样,看着他的时候一颗心仍旧像电梯旁红色的数字,癫狂的跳动着,一路往下。

    才发现,再多的恨也磨灭不了对他的爱。

    可如今她这个样子,跟当着他的面被人狠狠扇巴掌有什么区别?林乐紧紧盯着镜中那个屈辱的自己,嫌弃不已,恨不得一伸手就将眼前的一切打碎。

    太痛苦了,胸口的衣料早已捏皱,扯不破的破烂皮囊,一颗心被紧紧压制着,仍旧喘不过气来。

    有人推门进来,看到镜子前嚎啕大哭的林乐吓了一跳。稳了神,认出是她。走过来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此刻的林乐早已经失了理智,像是一只会咬人的狗,大富豪里没哪一样不是让她厌恶的,无论人还是事。

    扭过头咆哮:“滚,不要你管。”

    女子白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当谁稀罕管你,什么货色自己不知道么。”

    尖锐的话语扎进林乐的心口上,伸手去扑打,那扇门已经关合。狼狈的撞到门板上,慢慢的滑下来,一直瘫软到冰冷的地面上,像个抽去灵魂的娃娃,嚎啕不止。

    薄南风到楼下时,江南的车也正好缓缓的开了进来。

    下车等了她一会儿,江南停好车,快步走过来。缠上他的胳膊,嗅出他喝了酒,淡淡的酒气,混合着他自来清淡的香水味很好味。知道之前是跟离正扬和黄宇一起吃饭,本来猜他早回来不了,没想到比她还要先到一步。

    问他:“不是跟他们一起吃饭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薄南风已经接过她手里的包,回答之前告诉她:“小学生么,晚上回家还要拿一堆课本回来?重死了,以后少拿几本,晚上也没见你看几张。”

    这倒是真的,江南现在越来越没有战斗力了,易困易疲劳。以前啃书能啃到半夜,再多的资料也能翻个七七八八。现在不行了,看薄南风上床去睡了,她也跟着犯困,等他把被子暖热了,也就打着哈欠上床了。

    之前还吵着挑灯夜战,薄南风没等睡着,她就已经扯着被子躺进来了。瞟她一眼,往边上让一让腾出地方给她,淡淡说:“真本事,才翻几页就困了?”

    江南律师当习惯了,无时无刻都想振振有词,强词夺理。

    “凭什么你能睡,我就不能睡?”

    薄南风用力一拖,把人拽怀里来,照屁股上狠狠的打一下。

    “又不说理是不是?我没说不睡觉看文件吧,有个人可是说了。”而且几乎天天说。口号比谁都响亮,行动比谁都迟缓。

    这倒是毋庸置疑的事,江南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说。

    然后又听他说:“我不回来谁给你做饭吃?”

    江南侧首看着他,一句就能打动人。毛茸茸的头颅蹭上来:“薄南风,你这么仗义,我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好了。”

    薄南风推开她的脑袋,扯动嘴角,要笑不笑的:“许不许的,你都是我的,还有什么悬念么?这么没挑战的报达方式,也就你江南想得出。”

    江南粘稠度越来越高,再次蹭上来,倚着他往楼道里走。

    边走边说:“我们是夫妻要什么挑战性啊,万一太有挑战性了,你挑战不成功,小心失之东隅。”

    薄南风低下头飘飘的笑起来:“我好害怕。”

    薄南风装模作样,江南伸手打他。

    “薄南风,你没诚意。”

    “我都说害怕了,还说我没诚意。江律师,做人不要太苛刻了。”

    “才发现我苛刻啊,晚了。”

    楼道里灯光晕黄,薄南风微微含笑的一张脸,吟风弄月。

    “晚什么晚,我才二十四,还好多个春呢。”

    江南信誓旦旦地指着他:“薄南风,你还有其他不良想法?”

    薄南风一低头,作势咬她的手指头,下一秒一伸手握在掌心中。

    似笑非笑:“什么不良想法啊?你当我不良少年呢。我哪里说错了,哪一年四季流转没有春天,就算你江南是武则天,也不能阻止我以后每年的生命里有春天这个节气是吧?”

    江南佯装板起脸。

    “晾你也不敢。”

    薄南风挑挑眉:“别说,我还真不敢。”

    拿钥匙开了门,问她:“想吃什么?”

    江南肚子真的有点儿饿了,平时这个时间早就吃上饭了。抚了一下肚了:“什么都行,快做吧,饿死了。”

    薄南风换了衣服去厨房。

    江南坐到沙发上整理资料,在事务所的时候给张扬的养父母打了电话,说起要求面谈的事。

    是那家的女主人接的,一听江南是王长发的辩护律师,打心眼里不想见面,便推说:“我们这几天都要出差去外地,不好意思,实在抽不出时间见面。”

    江南不慌不忙的,知道这些都是敷衍的借口,目地就是不想见面。

    笑了声,很客气的说;“原来是这样,本来想跟你们商量亲子鉴定的事。那行,既然你们忙,那就不打扰你们了,亲子鉴定的事明天我直接跟法院勾通,不过这样一来,你们家长都不在的话,要直接跟孩子交涉么”

    像薄南风说的,自己做了什么事不知道,怎么可能不怕。相对于王长发,他们更不想事情大白于天下。只怕事情一败露,十几年的养育之情就都赴水东流了,中间隔着一条血脉,不可能不担心张扬会就此疏远。

    当即打断江南的话:“孩子还小,有些事情我们不想让他知道,对孩子的心理造成影响谁负得起责任?明天什么时候见面?江律师说个时间吧,我安排一下手头的事情。”

    江南把时间和地址告诉她,最后说:“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王长发和你们夫妇有一样的意愿,大家都是为着孩子考虑。他付出了多少,你们也不是想象不出,天下父母心,大家就相互体谅一下。我们也是想寻求个两全的法子,毕竟你们也不想看到事情闹到白热化的程度,让孩子跟两边都决裂是不是?”

    这样一说,那女人没了话说,心思软下来。然后说:“行,明天见了面再聊,我和我丈夫会准时过去的,江律师放心吧。”

    江南之前坐在办公室里,就一直整理明天双方见面的谈话内容。紧张谈不上,不过是想把事情缝合到最好,也算是对王长发漫漫寻子路的一点儿补偿。

    想得都已经差不多了,自己有信心明天一定会出师大捷。

    整理东西的时候,又想起件事来。穿上拖鞋跑到厨房门口,扶着门框探进颗头去和薄南风说话:“老公,今天想买房那个人又给我打电话了,问我再多加十万可不可以。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这会儿就卖了?”

    薄南风正往锅里放菜,抽油烟机呼呼的响着。场景十分吵闹,回头看了江南一眼,轻描淡写。

    “这些事不用问我,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都是你的。”早就过到她的名下了,卖多少钱全由她说了算。

    江南皱起眉头:“这么大的权利你交给我,不是难为我么。我存了这么多年,卡里也就十几万块。你这一套房子一出手都是几千万,不是逼我犯经济错误么。”

    薄南风好笑:“瞧你那点儿出息,几千万你就迷失本质了?难怪到现在良心还未泯灭呢,原来就存了十几万。没饿死也真不容易。”

    江南已经蹭到他的身边来,菜一出锅,没洗手,直接捏了往嘴里放。

    含糊不清的说:“瞧不起贫下中农是不是?那两套房子要是一出手,我也算是个千万富翁了。”眼冒金星的感叹:“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我会成为有钱人。”早在学生时代,她就是出了名的胸无大志,也是想着,有个工作能糊口就行,没妄想着大富大贵。

    薄南风去给锅里的汤加调料,完事之后,有些认真的说。

    “别放你手里,上次不是跟你说了,让妈帮你存着。十几万你都烧得慌,我怕太多了,你再飘起来。到时候你真飘走了,我上哪里找这么好的老婆呀。”

    江南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我也这么想,不能放在我手里。钱多了,花的也快,到时候刷起卡来没有节制,连我自己都受不了。我没那个当妇婆的命,天生劳苦。再说,有这么多钱放卡里,他也不安全呀,万一有人洞察出我是个隐藏的大款,出其不意再把我给绑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薄南风操手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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