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塔系列05卡拉之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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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塔系列05卡拉之狼-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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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吗,苏希?别在意。没什么关系。我们把钱塞到袋子里然后带到一九七七年。并不一定和杰克带来《小火车查理》和《谜语大全》的方式一样,但也差不多。”

“不能在一九七七年七月十五号之后。”杰克补充道。

“上帝啊,不能,”埃蒂表示同意。“如果在那之后,巴拉扎很可能已经说服了塔尔卖地,我们呢,站在那儿,一手拎着钱袋子,另一只手插在屁股兜里,咧着嘴傻笑来打发时光。”

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儿——也许是在想着这个可怕的画面吧——然后罗兰说:“你说的倒是很容易,为什么不呢?这个世界和你们那个粗租车和造片①『注:罗兰并不熟悉出租车和照片,故而发音不准。』的世界之间有几扇门,这一概念对你们三个来说,就像骑骡子或是扣动六响枪的扳机对我来说一样,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你们有那样的感觉是有道理的。你们每个人都穿越了其中的某扇门。埃蒂甚至两个方向都经历过——进入这个世界然后又回到自己的世界。”

“我想告诉你回到纽约的旅程可没什么好玩的,”埃蒂说。“枪战太多了。”更别提我哥哥的断头在巴拉扎办公室的地上滚来滚去了。

“穿过荷兰山上那扇门也一样。”杰克补充。

罗兰点点头,没发表自己的意见就让这个话题过去了。“我的一生都相信第一次见到你时你说的话——你临死前说的话。”

杰克低着头,脸色苍白,一言不发。他可不喜欢回忆那件事(上天慈悲,无论他何时想起这件事,总是一片模糊),他知道罗兰也不喜欢。很好!他想。你当然不想记住啦!你让我就那么掉下去了!你让我就那么死了!

“你说,在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其他的世界,”罗兰说,“确实有。多重时间中的纽约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我们不断地被拽入那个世界是和玫瑰有关的。我对此毫无疑问,我也深信我并不十分理解玫瑰就是黑暗塔。玫瑰要么是这个,要么——”

“要么它是另一扇门,”苏珊娜喃喃自语。“一扇通往黑暗塔本身的门。”

罗兰点点头。“我并不是突发奇想有了这个念头。不管怎么样,曼尼人知道那些其他的世界,并以某种方式把他们的生命都献给了那些世界。他们相信隔界是最神圣的仪式和最崇高的境界。我父亲和他的朋友们很久以前就知道玻璃球的事;这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我们也猜想,巫师的彩虹,隔界,还有这些有魔力的门很可能就是同一个东西。”

“对此你是怎么看的呢,亲爱的?”苏珊娜说。

“我只是想提醒你我已经徘徊游走了很久,”罗兰说。“因为时间变化的缘故——我想你们都已经感觉到时间变得有弹性了——我寻找黑暗塔已经一千多年了,有时我掠过一代又一代,就像海鸟从一个浪尖滑翔到另一个浪尖似的,只不过在浪花中湿了脚。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些世界之间的门,直到我在西海边缘的海滩上看见它们。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尽管我能告诉你们一些关于隔界和彩虹的事情。”

罗兰热切地看着他们。

“你刚才说的就好像我的世界里到处都是那样的门,就好像你的世界里到处都是……”他想了一下,“飞机和公共汽车一样。并不是这样的。”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和你曾经待过的任何地方都不一样,罗兰,”苏珊娜说。她温柔地摸了摸他被晒得黝黑的手腕。“我们再也不是处于你的世界之中了。上次在托皮卡,布莱因最终脑袋爆掉的时候,你就这样说过。”

“同意,”罗兰说。“我只不过想让你们认识到,这些门比你们想象中要少得多。现在你们却说不是要一扇,而是两扇门。而且是你们可以瞄准某个时间的门,就好像你们用枪瞄准一样。”

我不用手瞄准,埃蒂想着,哆嗦了一下。“你这样一说,罗兰,这想法确实有点问题。”

“那我们下一步干什么?”杰克说。

“我也许可以帮得上忙。”一个声音说。

他们都转过身,只有罗兰并不吃惊。谈话进行到一半,那个陌生人来的时候,罗兰就已经听到了。但罗兰还是好奇地转过身去,来人站在路边,离他们有二十英尺远,只一眼,罗兰就看出这个新来的人要么来自他的新朋友们的世界,要么就来自隔壁的世界。

“你是谁?”埃蒂问。

“你的朋友们在哪里?”苏珊娜问。

“你从哪儿来?”杰克问。他的眼里满是期待。

这个陌生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外衣,衣服上方敞着,露出一件翻领的深色衬衣。他白色的长发粘在身前和两侧,看上去就跟受了惊吓一样。他前额有一个T字形状的疤痕。“我的朋友还在那边,离这儿还有一小段路,”他说,指头越过肩膀往森林里一指,刻意不露出具体方位。“现在我把卡拉·布林·斯特吉斯当成故乡。在那之前,是底特律,密歇根,我在那儿的一个收容所工作,烧汤和召开匿名酒鬼聚会。我对那些工作很熟悉。再之前——只是短期——托皮卡,堪萨斯。”

那三个年轻人听到这里吃了一惊,陌生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那之前呢,纽约城。再之前呢,一个叫耶路撒冷地的小镇,位于缅因州。”

7

“你是从我们那边来的,”埃蒂说。他的话听上去像是一声叹息。“神圣的上帝啊,你真是从我们那边来的!”

“是,我想我是的,”穿着翻领衬衫的男子说。“我叫唐纳德·卡拉汉。”

“你是一个神父,”苏珊娜说。她从他脖子上挂的十字架——小而不起眼,但却是闪闪发亮的黄金——看到他前额上的那个更大,更粗犷的十字疤痕。

卡拉汉摇摇头。“不再是了。曾经是。也许以后还会是,如果上帝保佑的话,但不是现在。现在我只是上帝的子民。我能问问吗……你们都是从什么时间来的?”

“一九六四。”苏珊娜说。

“一九七七。”杰克说。

“一九八七。”埃蒂说。

卡拉汉的眼睛一亮。“一九八七。我是一九八三年来的,当然这是我们的计时方法。所以告诉我,年轻人,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你离开时红袜子赢了全球联赛吗?”

埃蒂把头往后一甩,笑了起来。这笑声又惊奇又欢快。“不,对不起。他们去年离冠军仅一步之遥——是在希尔体育场,对抗麦茨队——一垒的那个叫比尔·巴克纳的家伙竟然漏了一个很容易的地滚球。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过来这边坐下,怎么样?这儿没有咖啡,但是罗兰——我右边这个一脸凶相的家伙——做得一手丛林好茶。”

卡拉汉把注意力转移到罗兰身上,然后做了一件让大家都吃惊的事:他单膝跪下,微低着头,把一只握紧的手放在有疤的眉头。“向您致敬,枪侠,希望我们相逢愉快。”

“向您致敬,”罗兰说。“请上前来,好陌生人,告诉我们你需要什么。”

卡拉汉惊讶地看着他。

罗兰平静地点点头。“相逢愉快或是不愉快,都愿你找到正在寻求的东西。”

“你也是。”卡拉汉说。

“那么请上前来吧,”罗兰说。“来这边,加入我们的谈话。”

8

“谈话开始之前,我能不能问你点事情?”

是埃蒂。在他旁边,罗兰已经生了火,并开始在他们的行李中翻找那个小陶壶——中古先人的手艺——他喜欢在那里面煮茶。

“当然可以,年轻人。”

“你是唐纳德·卡拉汉。”

“是的。”

“你中间的名字是什么?”

卡拉汉略微歪歪头,扬起一边的眉毛,笑了。“弗兰克。这是我祖父的名字。这有什么重要含义吗?”

埃蒂、苏珊娜和杰克交换了一下眼神。那眼神中包含的意思毫不费力地在他们之间得到了交流:唐纳德·弗兰克·卡拉汉①『注:英文为Donald Frank Callahan,恰好十九个字母。』。刚好十九个字母。

“看来确实有重要的含义。”卡拉汉说。

“也许有,”罗兰说。“也许没有。”他开始熟练地摆弄着水囊,准备倒水烧茶。

“看来你遇到了什么事故。”卡拉汉说,他盯着罗兰的右手。

“我自找的。”罗兰说。

“你还可以说,是靠了朋友帮了点小忙才这样的。”杰克插了一句,脸上并没有笑容。

卡拉汉点点头,并不理解,也知道他不需要理解:他们是卡-泰特。他很可能并不知道那个特定的词,但词语是无关紧要的。他们彼此注视和行动的方式显示了这一点。

“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卡拉汉说。“我能否有幸知道你们的呢?”

他们介绍了自己:埃蒂和苏珊娜·迪恩,来自纽约;杰克·钱伯斯,来自纽约;奥伊,来自中世界;罗兰·德鄯,来自蓟犁。每听到一个名字,卡拉汉都会点点头,把握紧的拳头举到前额。

“你们面前的是卡拉汉,来自耶路撒冷地,”介绍完毕后他说。“或曾经是。现在我猜我只是尊者。在卡拉他们都这样叫我。”

“你的朋友们不加入我们吗?”罗兰说。“虽然我们食物不多,但茶总是有的。”

“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哦。”罗兰说,他理解似的点点头。

“不管怎么说,我们一直吃得很好,”卡拉汉说。“卡拉这一整年收成都不错——直到现在——我们很高兴与人分享。”他停了一下,好像是觉得自己有些扯远了,又补充说:“也许吧。如果万事顺利的话。”

“如果,”罗兰说,“我过去的老师曾说这是惟一的有一千个字母长的单词。”

卡拉汉笑了。“说得不错!不管怎样,我们的食物总归比你们要丰富。我们还有新鲜的松饼球——扎丽亚找到的——但我怀疑你们已经知道那些东西了。她说那片地虽然很大,却好像已经有人摘过了。”

“杰克找到的。”罗兰说。

“事实上是奥伊,”杰克说,然后摸了摸貉獭的脑袋。“我猜他遇上松饼,鼻子就会比猎犬还灵。”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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