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前夫,温绵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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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前夫,温绵入骨-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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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树也是笨嘴,不会哄人,不然我都要叫他进来给你道个歉才好。”
    看老太太终于收住了泪,陆清离也就满口的趣话,半天也没个正经。
    “他有什么错啊?只是他父母亲命比我要好些,儿子还这么有福气,遇上了你这么个好女孩。”
    陆清离被许老太夸得不好意思,想起刚才沐文树说要认干妈的事,又见许老太是这个态度,忽然觉得这事也许能成,却也不急,拉着老太太一同吃饭,把这事先翻过去一页。
    午饭间,沐文树也不多话,只怕勾起了老太太的伤心事。许老太却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沐文树,她此番并非为自己私心,而是替陆清离看看这人好不好。
    吃过饭,许老太死活不让陆清离洗碗。
    “你年纪轻轻的,手指那么漂亮,老是被这些家务折腾,那多浪费!”
    陆清离总是拗不过老太太,只是脱了围裙给她穿上。
    “你带着沐文树去广州逛逛啊,总不能天天坐在家里吧。”
    陆清离却总想着BOBO,沐文树看穿她的心思,自告奋勇地说来给BOBO推车,负责抱孩子。
    许老太偷偷笑,不说话,只在厨房里忙活。
    陆清离也不好多说,便跟沐文树一道出门了。
    两人一起看了看陆清离筹备一个月的“清风塘”,有些熟悉的街坊见到沐文树走在陆清离身边,都热心地打招呼,可是陆清离却笑得不那么灿烂。
    她生性骄傲,因而也有些敏感,这一点,沐文树再清楚不过。见她有些懒散,不大热情,沐文树便悄悄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瞒着也没意思,陆清离便从自己离开北京之前的事情说起,告诉他汪媛昉怀孕了,也说明了自己对汪媛昉和席慕尧的调查结果,最后简述了不久前汪媛昉大闹“清风塘”,在街坊面前抹黑她的事情。
    一边回忆时,陆清离就想起杨凡昔日对自己的责骂。她说自己不斗争,不懂得反抗命运。如今想来,或许陆清离真的太自以为是了。她觉得自己喜爱云淡风轻,便不与汪媛昉对抗,不想引得旁人围观嘲笑。可是事实上,就算她喜好和平,别人也并不一定愿意化干戈为玉帛。
    “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席慕尧了,通知他来把汪媛昉拖走。至于‘清风塘’,我也心散了。人心是最难捉摸的东西,别人往这里泼了污水,即便我洗得再干净,那些脏东西要是留在人心上了,我怎么做也是无用的。”
    陆清离慢慢走进“清风塘”里,店员小乐望着沐文树没头没脑地就来了句,“老板好!”
    “说跟你说他是老板啊。”陆清离挑着眉望着自己这些没有分寸的店员小姑娘,“你来应聘的时候我怎么没有看出你这么傻气?”
    小乐只顾着笑,没跟陆清离辩驳,很快就忙活去了。
    自从汪媛昉的事情之后,陆清离没有再启用过西点房了,这会儿她却兴起,想进去给沐文树做一份“心太软”。
    沐文树却拉住了她,“‘心太软’就是你的弱点,我才不要传染了你的弱点。”
    陆清离本不想理会他的玩笑,可想想,这话中似乎也有道理,她便干脆一懒到底,彻底不打算劳作了。
    “不是说带我游广州吗,难道就在这里干坐着?”
    “好好好,带你去游。”
    于是二人便乘着双层巴士,在慢慢悠悠的巴士上走马观花式的看了看广州。临近广州塔的那个站点,沐文树抱着BOBO二话不说就下车去,惊得陆清离就要生气。
    “你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
    “BOBO跟我说的,把妈妈甩掉!妈妈太忧郁了!”
    陆清离看着沐文树那一半认真一半玩笑的表情,没有理由地觉得自己幸福得牙都酸了。
    玩了大半天时间,连同BOBO的兴致都格外好,乐呵呵一直笑着,也不犯困也不吵闹。
    直到黄昏时分,陆清离接到陌生电话,原来是有人想要顶下“清风塘”,于是沐文树便陪着她回去把这件事了结。
    “无事一身轻。”
    沐浴后的陆清离躺在沙发上悠然自得,许老太端来切好的番石榴放在桌上,脸上尽是惋惜和不舍。
    “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一定亏了很多吧!你这丫头啊!就是不会理财!”





     143 阳光忽然好刺眼
     更新时间:2014…4…23 11:18:01 本章字数:7642

    来广州之后,陆清离都不知道被许老太这么说过多少次了。
    沐文树吞下口中的水果,乐不可支地接话,“许姨放心,没事,以后有我呢!”
    许老太本想了解了解这两人怎么安排以后的事,可是总怕年轻人觉得老太太多事,又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只看着陆清离,问了她把店腾了之后有些什么打算。
    陆清离意味深长地看了沐文树一眼,然后才回答许老太,“可能过不久就回北京。”
    老太太脸上闪过秋风扫落叶般的苍凉,陆清离和沐文树都看得一清二楚。本觉得该说点什么,可陆清离却半天说不出什么来。
    最苦最痛是离别,陆清离何尝不知道,昔日杨凡和清欢都围在自己身旁跳来跳去的时候,陆清离还觉得,日子就一直这样下去便好了。可是转瞬之间,她们各奔天涯,都不在陆清离身旁。
    “也是,你都出来这么久了,你爸该担心的哩。”
    陆清离赶紧补上些心里话,“许姨,我其实也特别舍不得您,您以后要是闲了,多去北京走动走动,我陪着您好好在北京玩玩。”
    “你呀,好生照顾着BOBO就是了。孩子大了,事情更多。”
    说到这里,便有些悲从中来的味道。许老太转身要回房间,陆清离和沐文树只能无言对视。
    忽然之间,许老太忽然弓着背,整个人蹲在了地上,沐文树见状立马飞奔过来。
    “许姨?!”
    许老太的面色惨淡如白纸,她捏着沐文树的手,嘴里念念有词,“药药在抽屉里”
    陆清离想扶起许老太,可是老太太整个人僵硬地佝偻成一团,陆清离根本无从帮手。
    沐文树飞快地从房间的抽屉里拿了一大堆药瓶子搁在地上,“哪一个?您慢慢说!”
    明明自己急得要死,不自觉中音量都提高了,可是沐文树还想安慰许老太,生怕她的情况更加严重。
    陆清离也赶紧去给许老太倒水,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沉甸甸的瓷杯都镇不住她的手。
    许老太抓起心绞痛的瓶子塞给沐文树,沐文树快速看了看瓶身上的说明,然后给老太太把药丸倒出来,交到手心里。
    等陆清离的水过来,赶紧让许老太把药吞下。可是老太太一时半会儿还站不起来,沐文树担心她蹲久了腿麻,于是小心翼翼地将许老太横抱起,放回了卧室*上让她侧躺着。
    “许姨,您好点了吗?”
    陆清离满心愧疚,若不是她直言自己要回北京的事,也不至于引得许老太心绞痛发作。
    “你们去休息吧。”
    老太太缓和些了才说上话,可是开口第一句却是让他们俩离开。
    沐文树悄悄揉了揉陆清离的肩膀,陆清离抬头望着他,知道他想说什么。
    恰逢此时,BOBO在客厅里“爸爸”“爸爸”地叫,沐文树便离开了许老太的房间。
    许老太翻过身,背对着陆清离,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样安详。可是陆清离和她的心挨得那么近,怎么会不知道老太太的难舍难分和落寞。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也正是那闹钟让陆清离知道,这一刻,时间还没有静止不动。
    找不到话题来跟许老太搭讪,陆清离的目光在静默中油走于老太太干净整齐的房间。
    她的视线最终在一副油画上停下。那是一个独自走在郊外小路上的背影,四周繁花盛开,风景正好,可是那背影却着一身颜色深沉的衣服,连影子也显得格外憔悴。
    人生往往如此。总是一个人走在去未来的路上,看路边好似风景秀丽,然而风声鸟语都无法理解独行者的真心,再旖旎的风光也只属于自然,茕茕孑立的个体什么都带不走,一直前行的,一直努力的,唯有自己一个。
    欲哭无泪的感觉漫上陆清离的心头,她起身坐在许老太的*边,挥去了愁容,换上笑脸。
    “许姨,这些日子来,我觉得你为我做的太多了。我从小就没有妈妈陪着,现在遇上了你,我真觉得像亲妈一样。我刚才说舍不得,也是真心话。”
    许老太没有出声,但陆清离看到她的腹部有明显的起伏。或许是叹气呢。
    “许姨,其实文树今天跟我说了一个事儿,我怕您觉得冒昧,压着没说。他说,您要是觉得他人还过得去,您看得上眼,您要是愿意,就收了他做您干儿子吧。”
    “清离你再这么说下去,也不怕我又犯病啊。”
    许老太的声音已经明朗很多了,陆清离悬在嗓子眼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怕呀,我多怕呀。”
    沐文树就在这时抱着BOBO进来,将孩子放在了许老太*边。看样子,他在门口候着有些时间了。
    “您要是不嫌弃”
    许老太打断沐文树,“我嫌弃,我又不是可怜的孤寡老太太,我不需要你们同情。”
    她仍然是背对着二人,可谁都能听出她语气中的愉悦。
    “您这样我就当是同意了。”
    沐文树故意逼急老太太,让她翻过身来说话。
    许老太终于喜笑颜开,在陆清离的帮扶下坐起,“你们这是联手为难一个老太太哩!”
    BOBO拍着手掌,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看上去也很乐呵。
    “BOBO你在说什么啊?”许老太托着BOBO的背,怕他站不稳倒下去。
    BOBO展示着他那整齐的小牙齿,在不经意间忽然喊了句不圆润的话,“奶奶”
    激动不已的许老太一把将孩子搂入怀里。
    虽然是口头上的相认,可是在许老太、陆清离和沐文树的心里,他们都当了真。即便许老太还跟沐文树再三交待要同他亲生父母亲说一声,但好在彼此心上不舍的结是彻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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