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公子的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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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夏公子的冤家-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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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以感受到嫩穴正疼得收缩震颤,且将男性坚挺纳入得更深,几乎要顶到花径尽头。

  「怎么这么长、这么大?」

  「我我也不知道」男性欲望被裹起来的滋味恁妙,坚挺的粗身筋脉浮显,犹如被柔软皮革包住的热铁,蠢蠢欲动,几乎激射而出,尖锐的快感直逼得「他」面泛潮红,双眼朦胧。

  身体本能反应比理智更早一步,「他」伸出手,握住身上人儿的腰肢,往上轻轻抬高,旋即又往下重重一压。

  「啊」瞬间的欲望撞击感暴烈,初经人事的嫩穴像是要险些穿破了,「安瑛姿」一下子就瘫软的往前伏在「他」的胸膛上。

  「喝啊!」欲望直冲脑门,丝毫不受「她」瘫软身姿的影响,「他」的撞击动作不断反覆着,力道愈发强劲,无视「她」娇怜的呻吟声,只顾着以女子娇躯的花径嫩穴套弄着男人愈益粗壮亢奋的欲望,直到男性元精在女子嫩穴中如洪水饱灌,混合着破贞血丝,自两人的交合处溢出

  「痛痛痛痛」

  「安瑛姿」只觉得全身筋骨酸痛,像是被人拆了又重新拼回去。

  除了双腿之间仍残存着火辣辣的撕痛感外,身上每一寸体肤还呼应似的多了不少淤青,都是在激情当中又撞又击、又捏又抓所留下来的,随便轻轻一碰,都能让「她」疼得直蹙双眉,只想懒懒的横卧床铺,不想动弹。

  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唉

  不过同样是纵欲,「云槐夏」可就精神饱满,体力充沛十足,不过也慌乱无比。

  当「他」一从激情中回过神来,赫然发现身上的人儿被自己「凌虐」得一塌胡涂时,登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想碰「她」,却又连根指尖也不敢触及,最后还整个人光溜溜的跳下床,急得不断团团转。

  最后是「安瑛姿」看得头都晕了,只得命令「他」,「准备些热水和布巾过来,我想清理一下自己。」

  「好。」有事能做教「云槐夏」忙不迭应声,脚跟一踅就要冲出去。

  「等等,先回来。」

  「安瑛姿」哭笑不得,及时喊出声,「你好歹穿条裤子。」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跑出去,像话吗?

  「喔!对对对」

  「云槐夏」果真又跑回来,套上裤子,再往外跑,笨拙且狼狈。

  瞧着他满头大汗的认真模样,「她」不禁动容,待「他」跑出屋外,不见人影了,「她」这才闭目小憩,心房却有股感动的情绪胀得满满的,盈盈欲溢。

  忽然,「她」觉得自己这一生是个女儿身也无妨了。如果能有人这样紧张着自己、关切着自己,「她」真的愿意一辈子臣服在这个人身下

  呵,莫非自己原本就有龙阳之癖?不,「她」只能想像着自己臣服在「云槐夏」的身下,换作别的男人,「她」只会觉得恶心作呕。是因为「他」毕竟是顶着自己原本样貌躯体的「云槐夏」?如果说「云槐夏」,也就是安瑛姿的魂魄被换到别的男人身上呢?

  「安瑛姿」又突然发现,就算安瑛姿的魂魄被换到别的男人身上,是个糟老头、大肥仔或缺了嘴、拐了腿,「她」依然愿意臣服在「云槐夏」的身下

  「水来了。」慌慌张张的声音响起,「云槐夏」端着水盆及布巾,从屋外的水井处转回屋里,只是过于慌张的动作将水都拨出大半,只剩一点点。

  「安瑛姿」的思绪被打断,嘴角轻扬。

  「云槐夏」则是涨红了整张脸,「我再去打些水。」

  「不必,我先用这些水就好,不够再说。」

  「安瑛姿」制止,同时强忍着全身不适感,打湿布巾,擦拭身子。

  「她」的每个动作都显得轻轻慢慢的,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缓优雅韵味,教一旁原本不知所措的男人看直了眼,直到好一阵子后才大梦初醒般眨眨眼,上前朝「她」伸出手。

  「我来好不好?我会很小心,不会再弄痛你的。」

  「好吧!」

  「安瑛姿」也觉得有些乏力,尽管努力放轻又放慢了每个动作,不过体内那股撕裂痛感总是隐约在作怪,教「她」改变心意,乐于被人服侍,于是将布巾交给「他」。

  裸身昂然而立,柔肤闪耀出润玉般的光泽,「她」犹如尊贵的羊脂玉人儿,美得让「云槐夏」忘我的屏息,手中拎着布巾,却忘了自己是要做什么,若不是「她」朝「他」疑惑的挑眉努嘴,「他」一时半刻还回不了神。

  回过神来,定下心,「云槐夏」总算开始为「她」擦拭身子。

  「他」先大致上为「她」从头到脚擦过一遍,第二遍则是细心的为「她」拭净耳后、指缝、趾间等一些小地方,第三遍「他」犹疑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怎么不继续了?我在等着。」

  明明知道「他」在犹豫不决些什么,「安瑛姿」却故意勾人,整个人主动往后退到床边坐下,慢慢将一条美腿环膝抬高,脚板踩着床铺,主动敞开双腿之间的小巧花心,其上的毛发柔软湿濡,暧昧闪烁的水光足以引发任何人的兽性——至少「他」体内的兽性就被引发出来了。

  「云槐夏」只觉得小腹下方的欲望正在直立、硬挺、胀大,裤头布料摩擦矛端的感觉令「他」很不舒服,想都没想便将手中的布巾一扔,长裤一褪,就爬上床。

  若是一般女子见到有个大男人如狼似虎的扑向自己,早就惊怯得转身就逃,但「安瑛姿」岂是一般女子?「她」不但没逃,反而还松开原本环住脚的小手,张开双臂,迎「他」入怀。

  「他」以双掌托高「她」的臀部,男性十指享受着揉捏女子丰腴的触感,鼻息浓烈,欲望中烧,大有将一切焚烧殆尽的冲动。

  只是当坚挺前端触及女子嫩缝的同时,「他」仍是忆及先前自己是如何撕开「她」的身子,伤害了「她」,不敢就此一鼓作气而为。

  直到「安瑛姿」轻轻喊着,「动吧!只要轻轻的、慢慢的来,就不会伤到我,动吧!」

  男性坚挺先是试探的在女子花唇上不断磨蹭,温和刺激,却也足以让湿潮汩出,瓣儿变得更为敏感柔软,连带矛端擦过瓣顶花核时,「她」的娇躯为之一颤,教更多的爱液汨出,弄湿了彼此。

  确定「她」准备好了,「云槐夏」这才沉下腰臀,将男性坚挺往嫩缝挺进,硬实挤开一寸寸的绵软紧窒,直到粗身彻底进占「她」的体内,这才停住。

  「嗯」承诺是自己允许的,人是自己心甘情愿给的,「安瑛姿」虽然觉得有几分酸痛不适,却依然对自己狠下心,自虐的将双腿交叉锁在「云槐夏」的身后,完全不给自己退缩、后悔的后路。

  「还好吗?」

  「云槐夏」气息微微紊乱,埋在女子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却不敢妄动,昂藏阳刚的男躯布满汗珠,带了股隐忍之势。

  「很好。」

  「她」回报「他」一抹微笑,甜甜柔柔的,勾锁在「他」身上的双腿却使劲往下一压。

  「所以快动吧!而且动得愈用力愈好啊」

  「他」放纵自己狠命的冲到底,一下子直抵花径尽头,再往后抽出,再全根没入

  「好舒服啊啊」一开始「她」仍觉得微疼,但愈到后头,疼痛感愈被益发强烈的快感取代。

  「她」全身骨架像是要被男人撞散,双腿无力的从「他」身上解开滑落,下身若非被「他」抬高臀部,早已瘫软在床上。

  欲望当头,「他」恣情宣泄着,将男性元精一次次灌入「她」体内,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的浓浓汩出,「他」仍然持续抽插的动作,坚挺矛端一遍遍磨蹭「她」花心敏感的一点,直到她承受不了的发出嘤嘤哀求声。

  「不要啦太多」

  「云槐夏」正尝到交欢的淋漓痛快,被冲昏了头,根本没将「安瑛姿」微弱的哀求声听入耳里,只是着了魔般不断反覆抽插欲望的动作,就算好不容易暂且停下,居然又无师自通,寻求自身更大的快感,「他」将长指顶入「她」的圆臀嫩缝,逼「她」收紧花唇,带给插入的男性坚挺更大的快感。

  「呜天啊!」给本公子记住!这笔帐,我绝对会讨回来!不行了

  「安瑛姿」终于被灭顶高潮淹没了所有的意识。

  第七章

  纵欲过度的结果,教「安瑛姿」一直酣睡,睡得香香沉沉。

  「云槐夏」小心的伸出手,探向「她」的鼻息。这个动作,「他」在这几个时辰内不知反覆了几次,每做一次便稍稍安心一回,但是过不久,相同的不安与歉疚感又会油然而生。

  是啊!

  「他」怕极自己不知节制的纵欲是不是伤害了「她」的身心,造成无法恢复的创伤?再探一次「她」的鼻息,「他」比较安心。

  「安瑛姿」便是被鼻端拂来拂去的感觉扰醒的,睁开朦胧的双眼,却发现「云槐夏」满脸紧张难安的神情。

  「你在做什么?」

  「你醒了?」

  「云槐夏」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又紧张的探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还好。」除了双腿之间仍有些许无法避免的酸痛外,「安瑛姿」只觉得这场长觉睡得好舒服,迳自坐起身,伸个懒腰,更觉得精神百倍。

  反倒是「云槐夏」,一直担心自己伤着了「安瑛姿」,睡也睡也不着,又不敢吵醒人家,自我虐待到有些精神不济。

  「你不怪我吗?」见「安瑛姿」纳闷的挑起眉头,「云槐夏」只得尽可能挑明的问:「我昨晚累着你、伤着你了吧?」

  「伤着哪里?双腿之间吗?啊!还好没破皮,有些肿胀,不过没流血唔?」

  「她」真正露骨火辣的话语还没说完,嘴巴便教「云槐夏」急急的以大掌捣住。

  「小声点啦!你这些话要是被别人听见,很难为情呢!」

  「别人?别人在哪里?」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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