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一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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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一生1-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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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心里明白,特惟和老板,对我而言都是相同重要的。失去其中一个,我都不愿意。我知道,自己已变成了贪心的坏女人。我,真的怀疑我是否有能力制止自己对于特惟带给我的诱惑。老板的婚姻提议,让我不舍得失去这个难得的机会,但却明白这也划清了我和特惟的界限。我,真的必须避开特惟,使劲全力也要和他保持正常关系。

“妳怎么了了?整个眉头都皱起来了。”老板牵着我的手,担心地问,“妳不会是反悔了吧?”


“当然不是。我才不会反悔。我才怕你反悔,然后明天一早带我去解除婚姻。”

“我才不会。我绝对不可能和妳离婚的。”老板大笑,“这是唯一留住妳的方法,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等你恢复记忆,就不会这么想了。”我说出心里的不安。“那时候,你可能已忘记了我的这个人,甚至要马上离婚了。”

“妳不答应离婚就好了。拖久了,我会慢慢发现妳的好,会再次爱上妳,不舍得和妳离婚的。”

“再次爱上我?你现在有爱我吗?”

“当然!不然我怎么可能和妳结婚?”老板一副我侮辱了他似的。“难道,妳不爱我吗?”



 27(上) 天真的是我

“我算爱吧!”我不忍心让老板难过,我也不想失去老板,应该算是爱吧?但对于特惟,却又是另一种更深切的感觉。我摇头,制止自己往下想地改变话题,问,“老板,你说爱我,你到底几时开始爱上我的?”

“妳现在还叫我老板?”老板停下脚步,转向我,问。


“我不知道该叫你什么。”我坦白回答。我已自称另一个性格的男子为森尔,难道,我还要叫老板森尔?这种混淆的叫法,让我觉得对不知情的老板很不公平。看着老板微红的脸,我不禁怀疑,老板他在害羞吗?我扫开不可能的想法,问,“那,你要我叫你什么呢?”

“当然是叫我的名字,我的傻思儿。”

“老板,你可不可以不叫我思儿?”老板叫我思儿,让我有种森尔在叫我的感觉。

“不叫思儿?叫什么?”

“你要叫我什么都好。”我笑着回答。

“雨雨也可以?”

“老板!”我生气地喊道。他明知道雨雨是谁叫的。

“好好。别嘟嘴。妳这样子,会让我忍不住要吻妳的。”老板的声音转为沙哑,说道。他的手指摸着我的嘴唇,“这么厚的嘴唇,让我忍不住想看它含住我发硬的地方。”

“老板!”惊讶老板会说出这么邪恶的话,我大喊。

“好。别生气。”老板大笑,拉着我进入大屋。

真是的!老板在开玩笑吗?但是,刚才他看着我嘴唇的时候,我发现他茶褐色的眼睛,好像带着想要我的欲望。难道,老板只是看着我,也想我吗?

惨了!我怎么一直合不开嘴了?我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但是,我真的合不拢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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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地,当我们两人进入到屋内时,迎接我们的,竟然是一片乌黑的房子。

竟然没有人在家。我还以为,特惟会等着我,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

我的心情有点复杂,有点松了口气,却有点不舒服的酸酸感觉。

那天晚上,老板说不吃宵夜的,就在我房里度过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和老板都很有默契地把我的房间当作我们的新房。老板似乎真的对我的身体有着无尽止的欲望,他一进我房里,就把我推倒在床上,把他不知几时胀大的欲望急切地进入我的私密处。

老板他突来的欲望,突来的粗鲁,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怎么五分钟前还笑说着暧昧话的老板,突来变得犹如欲求不满的嗜欲者?难道,是森尔?不可能,他应该只有在老板睡觉的时候才能出现啊!难道他现在已来去自如?

但,乳房被用力的挤压搓揉,乳头被湿润的嘴唇含住,下面的敏感颗粒被摩擦着,我已无法再理智地思考,只能像以往的每一次,跟随着他摇摆我下体。

接着,累得睁不开眼睛的我,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人解开,然后,被人温柔地抱起,直到温热的水洒在我赤裸的身上,我才发现到我被抱到了浴缸里。我惊慌地挣扎起身,却看见老板咧嘴,像孩子般地笑。

“老板!你在做什么?”我哭笑不得,问。

“我没有啊!我在帮妳洗澡。”老板笑着回答。

“洗澡?在我闭着眼睛打算睡觉的时候?”老板到底怎么了?怎么和之前我认识的老板不一样?这么孩子气的老板,又不能让我错以为是森尔。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老板?二十一岁的孩子?我站起身,却因为站不稳而滑到,整个人跌在老板的身上。而我的手,正刚好抓握住老板的欲望。我发现手中的欲望突然变大,吓得马上松开手,挣扎。但乳房却因摩擦到老板的结实胸膛,而感觉到自己的湿粘处变湿了。而老板却奇迹地发现了我的变化,还是他也和我有着同样的欲望,总之,他突然把我拉起,让我坐在浴缸边缘,然后,他再把粗大进入我。

就这样,在床上,再到浴缸,又回到了床上,甚至,在我已睡着了,老板的欲望还是很有精神地不停在我体内寻求解脱。不过,无可否认的,我真的也很享受这没自制的性爱。

隔天,我又是被深入我体内的欲望叫醒。我已明显地感觉到老板和森尔似乎在互相交替。在我确定是森尔的时候,我忍不住对他大喊,要他停止继续干扰老板

“我没有干扰他。”森尔歪起嘴角,冷笑,“是妳的老板自愿让我用他的身体来满足妳的。”

“你在乱说什么?老板怎么可能会答应你用他的身体?他还很怕海临发现这事情地要和我结婚的。”

“妳是不是太天真了?”森尔退出了五分钟前已得到解脱,却不愿移出的欲望,坐在床上,说,“海临早就知道了。”

“知道?”我非常惊讶,也坐起身,问,“海临怎么会知道的?”

“当然是我告诉她的。”

“你?几时?”

“就在特惟来妳房间那晚。”

“你和呃,你是说,老板和海临去clubbing的那天晚上?”使劲回想,那晚过后,我似乎没见到海临了,甚至于我和老板结婚的事,老板也是电话联络海临的。“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而离开了?”

“她的确知道,也离开了。”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嘲弄我似的?”我实在不喜欢森尔的口气,“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好了。”

“真的要我说?”森尔哼笑出声,“思儿,我怕妳无法接受。”

“到底是什么?老板有双重性格的事我都接受了,还有什么能吓倒我的?”我生气地瞪着他。

“我好喜欢看妳生气的样子。”森尔捏住我的两颊,在我给他白眼后,他笑着松开了手,说,“森不像妳以为的那么单纯。他为了留住妳,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你是说我和我结婚的事?”

“不只那样。不过,话说回来,妳知道他为什么会和妳结婚吗?是我教他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点头,“你才提起,老板就说了,当然是你教的。而且,老板也说过你们能沟通。这些事我都知道。你不会以这种事情来说老板不单纯吧?未免太可笑了?”

“那妳知不知道是森要我告诉海临我存在的事的?”

“你在乱说什么?老板他明明还很怕海临知道的。”老板绝对不会骗我的。想到他先前委屈地自称自己有变装癖,绝对不可能还要告诉海临的。

“所以我说,妳很单纯。”森尔摇头,笑着说,“如果我告诉妳,森假装打电话给海临,而实际上是打给正在美国的特惟,要他别再来干扰你们,妳是不是能相信我说的话?”

“我才不相信。特惟怎么会在美国?”他明明那一晚还在我房里,甚至还在隔天早上和老板大吵的。突然,想到那晚之后,我的确也没看到他了。我的心,不禁有点怀疑了,问,“特惟几时到美国去的?”

“前两天。”

“前两天?难道是我和圣雅见面的那天?”我开始相信了。那天从Only Love回来,老板和特惟的确都没有来我房里,难道,他们那时候见面谈话了?“你逼他去美国的?”

“这么说太过份了。是森逼的。”森尔干笑,在我看来有点推卸责任,他说,“如果要明说,是他跟着海临到美国的。妳应该知道,他一直喜欢海临吧?”

“你不也一样?你怎么没跟去?”不想显示因听见这消息而惊慌,我抬起下颚,问。

“是我和森一起决定要海临离开的。我怎么可能跟去?”森尔抓着我的下颚,继续,“正常人一听,都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思儿,别告诉我妳不懂。”

“我的确不懂。”因为我不愿懂。不可能的!老板怎么可能要海临离开?怎么可能是因为知道这样能把特惟甩开,才要海临离开?怎么可能是为了我,才使计要特惟离开?而且,我一直认为软弱无助的老板,怎么可能是这种事的共犯?我无法接受地大喊,“你快给我离开!你快离开,给老板回来!你离开这个不属于你的身体”

“思儿,妳难道还以为我能离开?我和森,已经是一体了。”眼前的男子露出孩子气的笑脸,“思儿,我是妳口口声声说的老板。妳要我离开去哪里?”


“你你在说什么?”明明是森尔。口气是森尔。说出来的难听话语,也是森尔的作风。除了现在这天真的笑脸,除了他现在亲口承认他是老板。不!“我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是老板?不可能的”

“别摇了。”头部被双手温柔地贴着,“思儿,我一直是妳口中的老板。从那晚我不管特惟在妳房里,而直接进入妳房里起,一直都是我。”

“你在骗我?”顺着轻贴在我头的手掌,摇头,“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老板又是森尔的。你刚才不是说你教老板和我结婚怎么可能现在又说你是老板?不,我不相信”

“相信我,思儿。其实,那天晚上,我和海临根本不是去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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