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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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庆淫传-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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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不如你先到我那休息一下,我就在前面不远的明仙别馆租了一间小木屋。”

  女孩瞄了一瞄我,思量着,没有回答。

  我趁女孩抬头时,仔细端详了一阵。她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嫩得几乎是有点苍白,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自己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和女友作爱了,正愁着满沱的精液无处发泄,自己小老弟的头又每天老往上仰,似乎是对着我的脸做无声的抗议。

  而现在刚好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小美人、单身、秋高气爽、渡假、异乡、黑夜、默许,这各别的因素有如一条条的小溪,汇集成一股巨大的情欲洪流,侵袭着我的脑袋瓜。

  “来,这儿越来越冷了,跟我走吧!你看,小手都快要冻僵了,再不走可就要被冻坏了。”我伸出右手握住美女的手腕说着。

  女孩的手很冰冷,大概是由于自己性欲高涨,体温升高才会觉得她的冰冷吧。回小木屋的路,感觉特别地遥远,女孩从头到尾并不多话。

  终于到了,我开门带着女孩进入八个褟褟米大的小套房。

  “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你的身体好冰耶?”我体贴地问,不用脑袋想也知道,现在欲火焚身的我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好”女孩这次的回答意外地简捷。

  美女进了浴室约五分钟光景,久未发泄的我这时早已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三枪牌内裤。我悄悄逼近浴室,试着旋开门钮,没上锁。开了门后,只见女孩回头一瞥,眼神虽略带意外,却并没有剧烈的反应,有的只是温顺柔和地望着我。

  女孩的整个身体和脸蛋一样白皙,均匀一致,毫无瑕疵,尽管有一点瘦,但却很匀称,尤其是那对丰满的巨大乳房,实在无法令人联想起和身体是属于同一个人了。

  我像中了邪一样,往女孩的背部一贴,双臂绕到前面捏揉着双乳,阴茎像一把左轮手枪抵住美女的背部,不断地还在涨大中。我似乎还能听到小老弟红润光滑的头微笑说道:“ 谢啦!老哥,如果再不多干一次,我真快要爆炸了。”

  浴室里充满着浓郁的雾气,暗黄色灯泡的钝光照着二人的胴体,肌肤相亲。我轻微略咬着美女的耳朵,舌头不忘一伸一缩的舔着,女孩早也已全身酥软,不能自已。我觑觎着她的肉体,凝视女孩细嫩无比的肌肤,那白玉般的光泽润滑,确是我前所未见的。

  我用掌心摩挲着她丰腴的乳房,女孩偶而将眼尾温柔的回瞄着。我站着用两手将美女的腿举起,阴茎猛然插进那湿润的淫穴,女孩的手掌相互交叉握在我的颈部。我将她整个人举起,小老弟仍然不停地前进抽动着,女孩则不断的娇喘着。

  我们二人疯狂地吻着、轻咬着、顶着,阴茎在既湿且暖的肉穴内来去自如。女孩渐渐发出尖锐但不刺耳的快乐吟叫声,阴茎在阴道内勾、挖、探、索,现在她的娇躯已经轻弱无力,加上我那强而有力的身体早将她搂压得欲仙欲死。

  我见时机成熟,拔出火烫的阴茎,空中忽地划出了一道白色的胶浆,两人全身湿淋淋的瘫在地板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我俩顺便洗了个鸳鸯浴,通体舒畅,不知不觉,便双双在褟褟米上安静地睡着了。

  第二话

  早晨九点多了,我总算醒了过来。一晚的爱欲横流,显然精神还未恢复过来,渐渐张开蒙蒙的眼睛,扫向房间的四周,昨夜的那少女竟然已经走了。我立即强迫地使自己酥麻的腿站立起来,发现房门边放着一个红色小皮包,是那女孩留下来的!

  我拿起皮包,瞧了一瞧里面到底有什么。里头的东西并不多﹔有一支口红、一面小镜子、几张面纸、一本电话小册。我打开小册,第一页记录着主人的小档案:张敏仪,云林县斗南镇宫前路XX号。我现在才想到,昨夜和女孩交合了一晚,却连她的姓名也没有问,实在是太逊了!

  我当下决定亲自送还这个包包,反正和那傲慢的女友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了,如果因此与这为温顺的张敏仪搭上了线,根本就不用再去在那个任性的女生。其实,最主要的是昨天夜里的欢愉是我以前所没有体验过的。

  我把背包整理好后,退还了房间钥匙,便走出明仙别馆往他的下一个目的地而去

  斗南依然是一个古朴的小镇,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对它的印象仅只于交流道附近那一到假日便门庭若市的游乐园。

  走出车站,问了过往行人,原来宫前路就在车站不远处。我一边走、一边想着不知那女孩会回到这家吗?她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呢?整夜讲的话也不超过十句话,多么沉默的女生啊!

  到了电话小册上注明的地点,是一栋二层楼式的灰色旧式建筑物,房屋和大门间隔着一个小庭院。我按着电铃,里面马上有响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位大约五十来岁微胖的妇人,虽着她的后面跟着的是一位削瘦的欧吉桑。

  “您好,请问张敏仪是不是住在这里啊?”

  这一对夫妇的脸上似乎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不是宫前路XX号吗?”我满腹的不解问道。

  “对啊!你你找她是”妇人带着有点惊诧的口气回问我。

  “啊!我叫阿庆,是她她刚认识的好朋友!”我脱口而出。

  “见鬼咧!你是她哪里的朋友?敏仪在八年前早就死了啦!”后面的欧吉桑突然抢着回答着。

  “啊!您您确定?”我整个人怔住、僵住了,眼睛偌大地张着。

  “干您娘嘿!偶们自己的女儿,偶们会不确定吗?你是否想来这儿骗吃的啊?”欧吉桑不爽的破口大声骂道。

  我还是无法置信,在这屋门口的三人空间里,时间好似一下子忽然冻结了起来。树不动、车子不动、风不动、人也不动,气氛真显得有点儿的诡异。

  “那?这这个皮包是张敏仪的吗?”我首先打破沉默。

  “对啊!是她的不错!本来这遗物放在房间的五斗柜里的,怎么会到了你的手上?”老夫妇仔细端详一番,点了点头满脸的狐疑。

  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的少女到底是人是鬼?我的八字一向阳气极重,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是真的发生了吗?可是昨夜的那个形体却确实地存在着。

  “人鬼交媾?这太夸张了吧!”我心中吶喊着。

  在不知不觉中,午把手上的皮包掉落在地,匡当一声,里面的物品洒在庭院之内﹔镜子,碎了

  第三话

  车外下着淅沥的狂雨,车窗上凝集着许多如玻璃珠般的水滴,挡住了我的视线。努力地往窗外看去,一切就如梦幻般地朦胧不清,正切合着委现在混沌的心情﹔是这么般的模糊,令我捉不着头绪。

  北上国光号,在高速公路上急驰的往目的地台北而去,我的心中仍挂念着前几天离奇之事。二位老夫妇又不十分的友善,无法确实问个清楚。这也难怪,因为我把人家八年前的伤痛又重新地提起。

  辗转从他们的邻居那儿得知,张敏仪在二十岁那年和当时的男朋友一同到溪头旅行,在台大实验林内,忽然感觉心脏剧烈绞痛,因此她的男朋友将她安置于步道旁的石椅上之后,独自一人跑至警察局报案,想不到等管区警员到达后,敏仪却离奇地失踪了。过了数个月都没下落,她的父母似乎也不抱着敏仪还可能活着的任何希望,所以不久之后便举行了葬礼,这一件事便就此告一段落。

  我带着一股脑的疑虑离开斗南,前往台北,因为从邻居处得知,敏仪有一个妹妹正在台北的T大就读,希望能从她那里能解答自己现在满腹的不解,是以这样的心情因此坤仁下定决心到台北探访她的妹妹。

  车子已经进入了市区,晚间八点五十二分整。我仍在思索着这整个的事件﹔我在溪头碰到的那女孩子的年龄绝不可能超过二十岁,如果张敏仪八年前失踪后事实上至今还活着的话,也应该快接近三十岁啊!但如果她真是幽灵,可是鬼魂是应该没有实际形体的,而我却又与她云雨了一整个夜晚啊?

  巴士已经到达了车站,我下了车,赶紧撑了把伞。气象预报说今天还会有一个中度台风登陆,难怪西区附近逛街的人潮猛然少了许多。

  天空正下着滂沱的大雨,激烈地打在我黑色的伞上,不间歇的低沉敲打声,不断地让我的内心越来越显得忐忑不安。好不容易拦到了一辆出租车,径往中山南路而去。

  我迫不及待的想解开谜团,车子弯进老夫妇的邻居述说的巷道内,我付了钱下车,眼前是一栋五楼式的簇新公寓,想必才刚盖好没有多久的时间。我按了按塑料套还未拆下来的对讲机﹔哦,是三楼吧

  “嗯?找谁啊?”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问道。

  “你好,请问张维玲是住这里吗?”我立即问着。

  门喀的一声开了,想必那就是张维玲吧!她应该在家的,这种台风夜没有人会愿意往外头去的。

  我往略暗微光的楼梯走去,两旁还散落一些可能是建筑工人留下来的破碎磁砖。我摸索着往三楼爬去,快到三楼梯口时,已经看到了露出一截小腿的白色裙子,想必这是张维玲了!

  接着,是上半身,依然是白色的套装,靠着梯间微弱昏黄的光芒,我慢慢地探索着眼界中出现的女子,终于上了三楼梯口。站在视线前的女孩啊!脸她的脸!她不就是在溪头碰见的那个苍茫女孩吗?

  “啊!你你不就是是”我惊吓得往后退,不小心按掉了灯钮,四周立刻漆黑一片,女孩的脸似乎又从现实中消失了一般。我的内心一怔,一时不知所措,脚一滑,几乎摔下楼梯去。

  突然,那女孩一把牵着我的手腕,往前拉去!这次,不再是上次那冰冷似枯骨般的手,而是温暖柔嫩充满爱意的纤纤玉手。这时,眼前光芒一亮,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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