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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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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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把从她床底搜出男人那玩艺的事说出来,还添油加醋,说秋珍不服管往外面跑,把脸丢到外面去了。
  孝胜是最听他妈的话了。他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叫一声:“秋珍。”
  秋珍正在院子里拌猪食,听见孝胜叫便进来了,问:“什么事?”
  孝胜黑着脸问:“你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了?还惹我妈生那么大的气?”
  秋珍胆怯地看看婆婆,说:“没有。我没做什么事。”
  “你没做什么事?那就是我妈撒慌了?”
  “没有没有。”
  老实的秋珍已经说不清楚了。
  这使孝胜更相信她做了亏心事,便从院子里找来一根短棍,喝道:“跪下。”
  秋珍没有跪,只是往屋角躲。她越躲,孝胜就越上火。他把棍子放到桌上,过去扒光秋珍的衣服,再拿起棍子狠打。一棍子下去,秋珍洁白的背上就出现一条血红的伤痕,再一棍子下去,溅起星星点点的血迹来。秋珍受不住,跑到了院子里,不敢出大门,就在院子里转圈子逃避孝胜的棍棒。实在逃不掉了,就抱住前胸蹲到地上,把后背让孝胜打。
  这时来了两位镇派出所的警察,问明了情况,察看了秋珍所受的伤,就把孝胜铐起来。孝胜妈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警察不让把孝胜带走。一个警察说:“你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否则连你一块带走。”
  孝胜妈说:“你把我儿子放掉,把我带走吧,还怕你怎么的。”
  警察不理她,带着孝胜就走,她便跟着一起走


第33章 合作社成立
  欣宜和贝贝把秋珍扶进卧室,只见她背上的肉都打烂了,脸上、胳膊上和肋部也有伤痕,额头还肿了一个大包。
  存梅说:“孝胜怎么这么狠毒,自己的老婆打得这样,比仇人还狠。”
  欣宜说:“得赶快送医院,防止有内伤。”
  贝贝当初来就是开自己车从上海过来的,说:“我开车,赶快走。”
  欣宜和存梅给秋珍穿上裤子,背部伤太重,不能穿上衣,便给她遮住,扶着她出门。外面院子里还有一些村民围着,欣宜说:“大家散了吧,我们要到医院去。”
  贝贝直接把车开到县医院。检查下来没有内伤,头部被击也没有留下后遗症,她们这才放心。医生把秋珍身上的伤清洗以后,上药包扎好,然后对欣宜说:“你们可以带她回去了,每天到镇卫生院换一次药就可以。”
  回到志刚家,她们把秋珍扶到二楼,志刚妈整理一个房间给秋珍睡。她只能趴着睡,让志刚妈看得直擦眼泪。
  大明和红霞过来探望秋珍的伤情,孝武也过来了。红霞说,孝胜已经被放了回来,她妈一路跟到派出所,又一路跟着回来了。
  “怎么给放回来了?”
  存梅说,“应该把他关个十天半月的,让他受点罪。”
  红霞说:“警察说暂时先放他回来,但他近期不能出远门,有情况还要找他到派出所。”
  孝武说:“我找他算帐去。”
  就往外走,被大明拦住了。
  “你还要去和他打架吗?”
  大明问。
  “他把秋珍打成什么样,我就把他打成什么样。”
  大明说:“秋珍是你什么人?人家打媳妇再不对,也轮不上你去摆平。”
  他把孝武的脸说红了。欣宜看出孝武对秋珍的感情不一般,便说:“孝武,你不要冲动,在这里和秋珍说说话吧。”
  欣宜把大家带到楼下客厅,让孝武一个人在上面陪秋珍。
  欣宜、贝贝和志刚父母刚吃过晚饭,孝胜悄没声息地走进来,低头站在门边不说话。贝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脑袋说:“彭孝胜,你要真是封建古董也就算了,可你不是。你在外面睡了多少富婆我最清楚,你凭什么回来这样对待你媳妇?她还没有偷人呢,要是偷了男人你是不是要把她给杀了?”
  志刚妈也说他:“真是造孽,怎么下了这么狠的手。”
  孝胜嗫嚅着说:“我本来没想打那么重。当时没有忍住就动手了。”
  欣宜问:“你现在来有什么事吗?”
  “我想看看秋珍。”
  “你最好现在不要看。秋珍哭个不停,情绪不稳定。你明天再来看吧。”
  “她的伤怎么样了?”
  “幸好没有伤到脑子和内脏,要不然你这辈子就后悔吧。”
  志刚妈盛了一碗饭,夹一点菜放上面,端上去喂秋珍。
  欣宜问:“你以后怎么打算?”
  “我再也不打她了。”
  贝贝说:“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打她?她要和你离婚。”
  “离婚?我没想要离婚。”
  “你妈不是说她伤风败俗吗?这样的媳妇还要她干什么?让你妈给你娶一个不伤风败俗的回来。”
  孝胜狐疑地问:“是秋珍说要离婚的吗?”
  贝贝说:“你还有什么好处让她舍不得吗?”
  欣宜说:“你先回去吧。一切都等秋珍伤好了再说。”
  尽管出了这么多事,合作社成立和基地奠基仪式仍然如期举行。志刚于周五下午到达,贵玲、兰花和他一起回来了。听说孝胜把媳妇打坏了,志刚和贵玲、兰花上楼看望秋珍,志刚安慰她说:“你不要多想,安心养伤。以后的事情由合作社和我们临村公司负责。你没有工作我们安排工作,要离婚打官司我们帮你打。”
  秋珍趴在床上,泪水把枕头都流湿了,说:“我不想活了。在十里八乡都把脸丢尽了。”
  “胡说。”
  贵玲说,“不是你丢脸,是你婆婆和孝胜把脸丢尽了。”
  “贵玲姐,”
  秋珍呜咽着说,“你带我到上海去吧,我再也不回来了。”
  贵玲说:“这个没问题。你把伤养好,再把和孝胜的关系处理好,是离婚还是不离婚,都要有个说法。然后你到上海去,我给你安排一个工作。”
  在志刚家吃过晚饭,商量一会明天的安排,贵玲回她婆家了,兰花的婆家在陈家村,有点路,她开着志刚的车回去了。
  和爸妈说一会话,志刚便上楼睡觉。二楼没有房间了,他睡到三楼,在陈友隔壁。
  欣宜收到志刚的短信,正在看,贝贝进来了,问:“是志刚吧?叫你上去呢,快去吧。”
  欣宜有点不好意思了,说:“你上去吧。”
  “别跟我装了。我真上去,你心里还不跟猫抓的一样?放心吧,我要陈友,不要志刚。”
  “秋珍怎么样?”
  “没事,我刚看过,已经睡着了。”
  欣宜悄悄溜进志刚房间,让志刚眼前一亮。他觉得欣宜像千面观音似的,每看到她一次,都变了一副容颜,而且每种容颜都美艳动人。现在她的头发已经齐肩长,乌黑整齐,在灯光下反射出缎子一般的光亮。面对志刚,眉角眼梢都是情和爱,睡衣里的双峰尖尖地抖动着缭拨志刚的目光。她扑过来抱住志刚,深深地吮吸着他的舌头,紧闭双眼享受重逢的快乐。
  准确地说,她当初还俗并不是被志刚说动了,而是被志刚吸引了。她先是以心相许,然后决定还俗以身相许。是志刚让她枯槁的心田降下雨露,让她的生命还阳,才得以尽情享受生命。
  她的**发热发胀,热流暖遍全身,进而下面三角地的热度快速上升。她吻遍志刚的每一块皮肤,觉得这就是自己生命的价值所在。玉柱在她嘴中滚烫地,熨贴着她的舌头、她的生命。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里空空荡荡了,等着志刚进来填满。
  放开志刚,欣宜强忍住冲动,外表平静地躺到床上,任志刚来开垦。志刚把欣宜的睡裙掀起一截,露出修长美丽的大腿和腿根处黑色的丛林。他把双腿扳开,那鲜艳美丽而灵动鲜活的花朵便怒放了。几层蚌唇如花瓣围绕着花蕊,张开了最大的直径,鲜红的花蕊在液体里蠕动着,互相磨擦着,越蠕动液体越多,志刚知道它们渴望磨擦的是什么,便把玉柱一点一点地探进去,看着花蕊一点一点地把玉柱包紧,然后外面的蚌唇也合上,箍住了玉柱。
  此时,志刚才把睡裙继续往上掀,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低凹的上腹,肋骨清晰而整齐地排列着,支撑起那两座洁白柔嫩且抖颤不已的高峰。再往上掀掉睡裙,那眼波流转的情愫、性感动人的嘴唇便让志刚呼吸停止、生命凝滞。
  志刚的玉柱稍一移动,便让花朵纷繁摇曳、骚动开合,每一片花瓣上都有无数敏感神经,把快乐传遍全身,并贮藏在每一根神经的记忆中。
  呻吟声像是秋雨一般绵绵响起并持续不断,欣宜在下面围绕玉柱旋转着。志刚感觉到紧紧箍住玉柱的已不是花朵,而是一片海洋,潮水已开始一浪一浪地积蓄着力量、涌动着生命。当那道山峰一般竖立的大潮如山峰一般崩裂而铺天盖地压下来时,志刚觉得自己只是一粒尘埃,在那弥天大潮的底部和漫天尘埃中无影无踪。
  志刚和欣宜第一次**,是在他恢复以后能力最强的时候,此后每次都能让欣宜来多次高潮,今天或许是志刚第一次没守住阵地,在第一波高潮中就粉身碎骨了,但也是他们双方最满足、最快乐、最淋漓尽致的一次。
  奠基仪式定在上午11点18分开始。欣宜把县长周望平请来剪彩。周望平是从邻县调过来的,过去和欣宜做过短暂的同事。县招商局、农委等相关部门领导以及黛山镇书记镇长等领导都参加了。远近数个村庄的村民也纷纷赶来看热闹。周县长和志刚分别发表了简短的讲话,然后和各部门、镇领导,加上村长彭大壮、贵玲、兰花共8个人,一起把一条系了9朵花的长长的红绸剪成了9段。接着开始放鞭炮和烟花。奠基石已经立在事先挖好的一个坑中,周县长拿起铁锹,往奠基石上抛下第一锹土,接着志刚等人纷纷往奠基石上抛土,把它埋了起来。简短的仪式就算结束了,大家一起乘车到镇上最高档的饭店黛山宾馆吃饭。
  无论是农业合作社还是绿色农产品生产基地,在周边甚至在黛山县范围内都是第一家,着实让彭家村和小冯庄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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