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女人的春秋战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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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女人的春秋战国里-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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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万人敌,所谓沙场征战,说到底打得便是兵马钱粮,拼的是国力消耗,为将不可不知国力强弱。”
    吴豹听得此言,默默思索,半响,跪下来向夏瑜一拜,道:“豹,受教。”
    夏瑜笑着看着吴豹,道:“你别跪了,从今天开始,你要给我做一回老师了。”
    吴豹一头雾水。
    夏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道:“为将之人,亲临沙场,武力也不能太弱了,这方面我当认你为师。”
    吴豹眨了眨眼,看着夏瑜,半响才反应过来夏瑜话里的意思,然后耳尖可以的泛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了,用多点字数来弥补了啊。
    感谢却向琉璃地上行亲的地雷。

☆、第124章

三个月后;服人依靠改良后的铜制连发弩,大破山戎人,俘虏上万。
    战报传回蓟都;燕君及燕君内俌大喜;大肆封赏太子服人;赐金玉礼器奴仆美人无数;同时眼看春祭将至,也召服人回蓟都;作为一国储君准备主持春祭及起耕之典。
    太子服人回军之时;公子启也传信来;说是夏瑜在武阳封地逗留数月;眼见春祭将至,也已经返回蓟都太子府,差不多会是在太子回蓟前回府。
    一路上,太子服人接到许多书信,这里面有许多是他封地的家臣吏属“告状”的信函。
    夏瑜在武阳宰了不少人,也惩罚了一些人,这些人能够在服人的封地内有个一官半职,或多或少其实都是有些“关系”的,哪里会甘心自家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宰了被罚了,当然要意图向服人“诉苦伸冤”。
    对于这些信函,服人一律留中不发,没给半点回应。
    服人与夏瑜约定之时,已经同意将封地全权交予夏瑜打理,作为实践夏瑜所言理政之道的实验之地,自然不会对夏瑜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多说什么,但另一方面,服人也在积极与自己的“心腹”通信,暗中观察夏瑜在武阳所实施的种种政令。
    服人的这些心腹如公子启这个陪他读书的伴读、如寺人桥这个从他回宫便服侍他的宫人,还有一些封地上过了服役年限的老军卒部下,与这些人通信,收集夏瑜政令的种种资讯,同时也查知各种反馈。
    但同样的不管得知什么样的资讯,得到什么样的反馈,服人也一样不做任何回应。
    就在服人回蓟的前一天,寺人桥已经回报给服人,夏瑜比服人早一天回府了。
    服人是在早晨天刚刚亮时进城的,安顿好这次回蓟的军队,轻骑回城,到府之时,太子府中众人许多还未起课,止住了开门后见他回府惊慌失措意欲进去通禀全服的下人,服人并未惊动太多人,静静的向自己的后府正室走去。
    远远的还没进院落,便听到有呼和打斗之声,服人不禁心生好奇——这夏瑜居住之处,大清早的,怎么会有人打斗?
    也正是因为这种好奇,服人同样止住了在院外服侍见到他万分吃惊意图向内通报的下人,悄悄的走进了夏瑜居住的正室院舍。
    只见正室正屋前的庭地之上,此时正有二人在比武较量,其中一人一身白衣短襟,衣着很是贴身,袖口腰身都有皮制衣带扣紧,脚下小羊皮的长靴,连裤子都是很紧俏贴身的,衬出一双修长的双腿,却不是他服人的内佐夏瑜还是谁。
    此时只见夏瑜双手持剑,右手是一柄尺余长的轻薄长剑,左手是一把极为短小锋锐的匕,正与一手持长剑的剑士你来我往的较量着。
    服人长于军旅,一向身先士卒,沙场搏杀之事自然是少不了的,在宫中时,服人便有专门的人教导剑术骑射弓弩,在边关之时,又亲身上阵于血腥战场中厮杀,可谓“理论”与“实践”结合,虽然比不上当世剑术大师,但也可称之为搏杀高手了,自然眼光也是不差的。
    服人见夏瑜与那剑士较量,显然那剑士剑术超群,而且剑术有几分不同于现下中原流行的挥砍套路,剑招轻灵飘逸,以挑刺为主,与夏瑜比斗明显占着上风,观其态度,不想比斗,倒想教导居多,每每攻到夏瑜破绽,便微微停顿,似是在提醒夏瑜防守的漏洞。
    而夏瑜此时双手持剑一长一短,明显能够看出剑术之中的生涩之处,比如剑招腾挪之间不够连贯、防守有破绽等等,但夏瑜的身体明显十分敏捷,并且因为是一长一短双手兵刃,所以招数诡异,常有防不胜防之处,倒是有几分弥补了新手的不足。
    那剑士与夏瑜你来我往,及至那剑士右手长剑抵住夏瑜右手薄剑的攻击,另一手抓住夏瑜持匕的左手一把拉近,两人身体一下子贴近,夏瑜持长剑的右手也就自然被压制在两人胸前动弹不得,比斗至此呈现了僵持态势了。
    而远远观看着的服人却是愣了——这两人贴得也太近了吧。
    与夏瑜比斗的吴豹的远远的看到服人,对夏瑜叫了声:“主!”
    夏瑜察觉出情况,转头看到服人,似是也不意外,对吴豹道:“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吴豹有几分不情愿的放开夏瑜,退后一步,行了一个礼,便离去了。
    服人看着那退出这正室院落的吴豹,认出此人是夏瑜的陪护之人,也是那日他亲迎之时在齐国营地外阻拦他的军士之一,他倒是不知道原来此人剑术也是如此了得。
    夏瑜看着服人一身尘土,猜想对方显然是刚刚回来不久,又见服人一直盯着退走的吴豹,便道:“他是吴国人,剑术不错。”
    服人被夏瑜突然的开口弄得一怔,道:“哈?”
    夏瑜见服人似乎一直盯着吴豹,以为服人是看了方才的比斗,对吴豹的剑术感兴趣,便进一步解释道:“他叫吴豹,吴越向来以铸剑之术冠绝天下诸侯而著称,吴越剑术也有其独特之处,吴豹显然颇得吴越剑术精髓。”
    服人眨了眨眼,道:“你和他……刚才是在比剑?”
    夏瑜一边从身侧服侍的下人手中接过剑鞘,将手里的两柄剑收剑回鞘,一边道:“我哪里是他对手,我最近想学剑,让他教我而已。”
    服人似乎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咽了下口水,才道:“你怎么突然想学剑术了?”
    夏瑜却似对服人的这个问题有几分诧异,道:“你不记得上次在长狄城外我差点被你抓了成俘虏的事情了?我可不想以后还这样笨手笨脚的拖后腿。”
    服人“啊”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夏瑜将手中两柄剑交给下人后,道:“你刚回来?”
    服人似乎还有几分神思不属,听得夏瑜有问,眼神飘忽,道:“啊?是,刚进城。”
    夏瑜皱眉,虽然服人看上去比较憨直,但与服人接触过一段时间后,夏瑜知道服人的反应其实很快,只是不论什么事情都习惯仔细思量,所谓慧极则慢,是以便显得又几分迟钝,但此时此刻正与服人对话的夏瑜却是切切实实的感觉到服人此时不是在仔细思量什么,而是真的心不在焉。
    不过,虽是如此,夏瑜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与服人“约法三章”,除了公事以外,多余的事情他也不好过问什么,便转移话题道:“你吃饭了吗?”
    服人摇头道:“没有,现在还没到用膳的时候。”
    这个时代是一日两餐,在太师府时,夏瑜虽然觉得一天两顿很痛苦,但毕竟那是师父家里,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暗中自己加小灶,而此时他算是太子府半个主人,作为差不多能够全权做主的人,自然大手一挥,便把府中的用膳时日改为早中晚,用膳习惯也从两顿变为三顿,此时得知服人还没吃饭,加之方才一番运动也十分消耗颇多,便对身边下人道:“准备早膳”,然后又转头对服人道,“我们进屋边吃边说,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不过片刻,菏泽带人着下人捧着时盘布菜,与夏瑜两人一案的服人看着各种食器食箸,还有那丰富的菜色,服人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府上的庖厨什么时候手艺变得这么好了?还有这些都是什么菜?怎么他以前都没见过?这食器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是统一的偏银色没见过的样式?
    眼见菏泽用一种统一偏银色几乎没什么花纹的一套食器食箸布菜,那菜点花样也很多,有麦粥、饼饵、面点,还有各色小菜,还有一种奇怪劈开两半的蛋,蛋心是一种奇怪的金黄色。
    夏瑜一一给服人介绍,道:“我吩咐庖厨研制了些新的菜品,这是包子,有肉馅儿的还有菜馅儿的,这是咸菜,盐腌的,这是咸鸭蛋,我最近在实验几种山地作物,用来饲养家禽与牛羊猪,效果不错,府里现在这些东西多的吃不完,我就腌起来了你尝尝。”
    服人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也难怪,不过离开三个月,怎么事情变化的有点快啊!
    低头喝粥,吃面点,一边试着各色菜点,那个……夏瑜怎么说来着……咸菜,越吃服人眼睛瞪得越大,道:“这……”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毕竟夏瑜作为吃货帝国集合了五千年饮食文明的经验,稍作尝试,就够让服人目瞪口呆了。
    食色性也,口腹之欲作为今次于某样特别的享受来讲,对所有人的诱惑都是一样的,包括服人,几乎将全部的膳食横扫一空,服人恋恋不舍的放下碗筷,道:“确实美味”,随即又想起夏瑜刚刚说的“实验几种山地作物,用来饲养家禽与牛羊猪,”便问道:“这些东西能推广吗?养殖耗费的粮食多不多?方便百姓增产吗?”
    夏瑜的食量比服人小得多,服人吃完了,他也吃完了,听得服人有问,自然照实回答,道:“我集结了你封地上的商人,和我自己的人手,游历天下诸侯各国,去搜集物种,很多很有用,我命府中人手学习培育作物、饲养家禽,然后让他们到各里各邑去教导百姓,前段时日分发了几种适宜山地种植的桑树,还有用桑叶养猪之道,我把府中你的织工还有我陪产中的善织之人全派出去教导百姓织布。”
    服人以前在民间养父是农人,对这些关系农人生计的事情分外关心,又回想自己接收到的夏瑜在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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