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妻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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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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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峙礼笑道:“你怎么老着主动送上门来?我不吃口豆腐,都觉得对不住造物主!”说罢,涎皮赖脸往丐儿的脸颊凑去。
  丐儿大急,使劲想要挣脱,骂道:“你羞不羞?没穿衣服都想作乱!”
  南宫峙礼更兴起了,故意挑逗她道:“你说呢?穿衣服作乱,那不是叫隔靴搔痒吗?不穿衣服才更好作乱,这叫切肤品尝!”
  丐儿眼睁睁地,看他在她唇畔舔了一下。耳根登时羞得红热,底气先自泄了,毫无办法。
  南宫峙礼存了心调戏她:“这叫浅尝辄止”然后吻上了她脖子,一边闷哼着一边享受道:“这叫循序渐进。”
  丐儿越来越慌,心脏狂跳道:“你还要干什么?”
  “还有很多呢”南宫峙礼讶然笑道:“你都不知道吗?像我这般清纯毫无经验的处子,都知道行云流水、策马游疆、蜻蜓点水等八十一般要领呢。”
  丐儿睁大眼眸,他是从哪听来的这些乱糟糟的?她怎么没听过?偶尔听的一些,跟他说得好像大是不一样呢?
  或者是这个风流胚子在花月场里混得久了,独创了很多名词来?
  丐儿一阵膈应,最讨厌这种私生活混乱的男子了!
  愤怒涌起,卯足了劲向他肩膀咬去。
  就不信他,剧痛之下还能继续拿那些不要脸的招式来亲呷她。
  南宫峙礼正慢慢投入越发陶醉了,刚想启开她的樱桃小嘴,来个颠倒神仙的“丁香品蕊”呢,冷不防被她发狠咬住了,并且他能感受得到,她不是咬着玩儿助长甜蜜气氛的,而是动真格了,大有不置他于死地不罢休的倔劲儿。
  南宫峙礼忙道:“快松口!有话好说好说”
  丐儿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话:“你这个无耻的,明明不知欠下了多少女人肉体债,还总自标自擂,说得就跟你还是童子身似的!你骗得天下的女人骗不了我,我生平最厌恶不专一、满嘴谎言、欺负女人的脏男人!”
  南宫峙礼也不觉得疼了,竟然不阻止丐儿咬,幽幽叹口气道:“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污浊吗?只有东方氏、西门少将军,才是你以为的清清净净的男儿?我就浑身上下写满了罪恶、/欲/望和不干不净吗?”
  丐儿听他说得微带伤感而又沉重,下口的力道不自觉小了,慢慢直起头来:“难道我错说你了么?”
  南宫峙礼摇摇头,苦笑道:“没有。”
  此刻的南宫峙礼,让丐儿有瞬间的错觉,他是个孤独而干净的男子。
  看着他肩膀上暗红泛紫的牙印,丐儿有些愧疚,轻轻地抚摸着:“疼吗?”
  南宫峙礼闭上了眼,不答话,仿佛在神游天际,整个儿却有些发颤。
  丐儿以为他疼的了,语调又低了几分,温柔道:“有药吗?我给你涂些吧。”
  “不了,你每天帮我揉着点,就不疼了。”南宫峙礼喃声道。
  “又胡说!”丐儿见他忘形,在他被咬处拧了一把道:“你但凡肯正经一点儿,也不至于在我跟前吃苦头受罪了!”
  南宫峙礼倏地睁眼,呼吸急促地道一句“我情愿你天天咬我”,然后不可抗拒地紧紧抱住她,深深吻住她的双唇,那样霸道,那样缠绵,那样汹涌,那样忘情。他的舌有些僵硬而笨拙,但蕴含了极大的热情,轻而易举碰撞开了她的唇齿,与她的纠绕个不休。
  丐儿脑袋转不过圈儿,处于傻傻状态,生疏又本能地居然回应着他!
  她才迫不得已主动了两三分,南宫峙礼就已被她点燃引爆,双臂如铁箍环住她,身子的变化越来越明显,气息喘得乱了节奏。
  丐儿感受到小腹所承受的那种不对劲的压力之时,她“唔”一声,弱弱骂一声“混账登徒子,快放开我!”
  其实她骂得是那样无杀伤力,只要南宫峙礼稍一放纵,坚持霸占到底,就会拥有了她。
  但南宫峙礼在最炽热的时刻,一把推开了她:“快些出去!”闭着眼又睁开,大吸了几口气平复躁动,然后用水从头到脚哗啦啦浇了起来,似乎在驱赶发泄着什么。
  丐儿被他推得脚下不稳,蹲坐在墙角边。一时站不起来,怔怔地瞧着他出神。
  蓦然,南宫峙礼髋部类似胎记的图案,攫住了她视线!紫色的一株仙草,旁边刻着两个繁密的字!
  她心大动,好多在脑海中模模糊糊的残片倒映在一起。这个印记她不陌生,似乎在许多地方都见过!
  确切的说,不是在很多个地方,而是几个与她关系比较密切的人、同一部位见过!都是比较隐蔽的髋部下侧!
  前段时间在哪儿?军营?对,就是她在被回春蒙汗药弄得失去/欲/念控制的时候,恍惚瞟见西门默义这儿也有同样的胎印!
  还有些久远的记忆。她与东方爷闹别扭,在南蛮之地那幻境般的奇遇:心爱的男子遇害后,女子剖腹产子,在夭折断气的孩子髋部,用针蘸上颜料,刺上米粒大小的“壑”“颜”两字,并勾勒出一株绛紫色的仙草!
  这个场景,似明似暗,似隐似现。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但是那女子在自尽之前,丐儿还依照她所说,为婴儿挖了方坟墓,刻上“中氏无名”作为墓碑
  应该不是一场虚梦。只是那段往事太过奇异,有好多解释不通的地方,好似蛊惑一般,所以丐儿常常觉得是梦。
  对,记起来了,那女子是当今皇上曾挚爱的琴妃,那男子是贤王,即皇上的二哥赵壑!
  这意味着什么?
  丐儿在好奇和疑窦的驱使下,起身向南宫峙礼走了去。走至他的跟前,她一手按着他肩膀,命令道“不要动”,然后弯下腰去,伏在他的髋侧,双手摸住那片胎印,目不转睛细辨。
  登时心脏巨震:虽然模糊,仍辨得出“壑”“颜”二字!
  她莫名的惶惶,久看着他不语。南宫峙礼既紧张又不解,惊道:“你做什么?”

  第二二八章身世之谜
  丐儿问道:“你这印记,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还是出生之后人为所致?”
  南宫峙礼闻言一愣,这才知道丐儿在看什么,神色奇异,声音低哑而温柔,仿佛带着在毒汁里浸过的危险道:“你看到了。”
  丐儿追问道:“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你是前教主南宫氏的亲生子吗?”
  南宫峙礼唇角微动,没有答话。
  “为什么西门少将军这儿恍然也有类似的图案?”丐儿道:“那时我中了回春蒙汗药,情迷意乱之中未能细看,但理智还是残存的,所以有一点点印象”
  “你还知道什么?”南宫峙礼平静道。
  “我还知道,西门少将军不是老将军的儿子,而是义子!西门少将军根本没娶妻!”丐儿继续道:“老将军那天很激动,就透露了这些,但关于少将军的身世,他一个字也没提及”
  “能透露这些已很不错了,老将军是守口如瓶、耿信之人”南宫峙礼似乎忘记了他还在光着身,丐儿也忘记了他俩目前一个赤条一个湿衣透明裹体的场景,只看他眯着眼,唇畔噙笑嘉许道:“你很不错。”
  “什么意思?”丐儿被他夸得莫名其妙。
  南宫峙礼笑道:“作为一个密探或者奸细,你很不错。”
  密探?奸细?姐不从事这行已有很多年了!丐儿亦淡淡含笑道:“你最好把这句话解释清楚。因为事关重大。”
  南宫峙礼悠悠道:“你是在威胁我?你以为你能对我造成威胁吗?”
  丐儿盯着他,不回答。南宫峙礼只得道:“你在军营短短数月,能与老、少将军亲如一家人,博得他们信任,还套出如此惊天的秘密,难道不是最好的演戏者吗?比我强多了,我只能看人演戏,也只喜欢看戏。”
  丐儿一巴掌扇过去:“不许侮辱我的人格!我并没用任何卑劣的手段让老将军说出这秘密,也从未刻意接近谁,他们信任我帮助我救济我,我把他们当做亲人而已!都不是戏中的角色,怎么能叫做演戏者!心怀龌龊的人、游戏人生的人,才会把别人的赤诚看做虚伪的演戏,殊不知自己才是最可笑可悲的戏子,天底下最大的戏子!”
  南宫峙礼被这番淋漓的痛骂,骂得哈哈大笑道:“对!我才是最大的戏子,可笑可悲的那一个!我从没有过归属感而你们,就算是戏子,也是幸福的,因为你们投入了情绪、投入了感恩和付出,而我什么也没有,只为演戏而演戏。”
  丐儿为他这番混乱谬论弄得怔怔的,道:“你到底肯告诉我么?你知道很多,对不对?”
  南宫峙礼张张嘴,又闭上,叹了口气:“你还是知道得少些好。”
  丐儿原本无心答理,但此事似乎牵连了很多人,并且个个都与自己关系匪浅,天罗地网一般,让她莫名窒息惶惑,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丐儿道:“你不肯告诉我?那我自己去查!”说罢转身欲去。
  南宫峙礼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黑木崖有去无回,你往哪里去!”
  丐儿坚决执拗道:“我不信找不到出路!哪怕是一处悬崖峭壁,我也要跳下去!”
  “你不要命了!”南宫峙礼抱住她,道:“你给我好生在黑木崖呆着!冲动只会让戏中的所有人都丧命!包括西门少将军,甚至我这未入戏的清醒者!”
  丐儿一下子定住了,看着南宫峙礼。
  他柔声道:“我要谢谢你,我将来一定用我的余生谢谢你在我送你出去之前,乖乖地呆在这儿,好吗?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减少戏中人的伤亡”
  “你不确定,是吗?”丐儿笑道:“你操纵了这场戏,你是导演,却无法预知结局,对吧?还是会有一批批的人,因为意想不到的剧情,而走上覆灭之路,对吧?”
  南宫峙礼紧紧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发间,深深呼吸着,好像要吸进无穷的力量和勇气,他道:“相信我,好吗?”
  丐儿静默不语。南宫峙礼缓缓述来:“我不像旁人。我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世,所以痛苦,所以隐忍。那是我刚懂事的时候,义父南宫凛病重卧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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