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妻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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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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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峙礼哈哈笑道:“有女子的地方,何处没青楼?有青楼的地方,何处不为家?若回教里,领着一帮蠢货,多无趣啊,那还不如酩醉花间!”
  薛浅芜的心一凉,道了一句:“你别这样放任堕落,总需有个收敛谁都救不了你,除了你自己!”
  南宫峙礼嘿嘿笑了几声,转身走了。一袭黑衣,被风吹得向后招摇,像是在挽留着谁的回忆。
  薛浅芜忽然觉得像是做了场梦,梦醒来时,却忘记了曾经有过什么对话。他走远了,才朝着他大喊一声:“你还没有交待,你到底怎弄死的那么多鸡?”
  空旷的野地,唯余风声苍茫刮过。
  夜里,东方碧仁来到祠堂。薛浅芜紧着眉头,说了公鸡一夕忽死尽的事儿。
  东方碧仁忖思一阵儿,说道:“可能是在鸡食里,掺了短时效的哑药,致使所有的鸡都不会叫,再派出些手脚麻利的人,悄悄窜入各家各户,见着公鸡就喂毒,所以出现了公鸡暴毙的离奇事。”
  薛浅芜一拍脑袋:“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去问问,他们的母鸡还会叫吗?”
  “都什么时候了!”东方碧仁拉住风风火火的她,笑着拦道:“人家都睡了,你还要去吵?况且哑药的作用并不长久,彼时人们都在梦中,谁会知道自家的鸡叫不叫呢?”
  薛浅芜再顿悟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东方碧仁把她放在床上,想要伸臂搂她,薛浅芜打了个激灵灵的颤。吓得美男,急把胳膊缩了回去,转手给她盖好被子。
  薛浅芜看他温存,脸红红的,眼亮亮的,痴然不语。
  东方碧仁笑道:“今晚你还没有给我说情话呢,我睡不着!”
  薛浅芜嗔他道:“我的情话要是挖空了,你就不睡了吗?”
  东方碧仁意犹未尽,谆谆嘱托一句:“我可一直在等着呢。以后若是想起来了,只准说给我听。”
  薛浅芜喜滋滋的,笑趣着道:“君子如东方爷,也有霸气的一面。”
  东方碧仁点点头:“这句虽然不是情话,却也好听得很。”
  两人拌着拌着,可能是累了的缘故,竟同时睡着了。
  天亮醒来,发现彼此抱着,恰像枝叶缠在一起的常春藤,不禁面面对着呆了。过了很久,薛浅芜慌得爬起,理理发皱的衣服,跳出了好远,差点没摔在地。
  东方碧仁柔情笑着,别过了脸说道:“清醒的时候,都没胆气。索性这样不知不觉睡着,还能顺了潜底下的心意。”

  第二三章我只知道钱的好处
  说也奇怪,薛浅芜和东方碧仁这样常坐一处,彼此惦念,默契感越发十足。
  薛浅芜有时想得焦头烂额,却不明白,两个差距甚远的人,何以能够这样相投。说实在话,薛浅芜虽建立了水浒仙寨,心底却并不把它作为一份事业,只是纯粹的责任和使命感,这样好似让虚无的人生,有了某些价值。
  偶尔,她会产生烂漫奇妙的构思。如果把她与东方爷的爱情,当做一份职业来干,那么她永不会厌倦,也永不会辞职,更不会炒东方爷的鱿鱼。
  有了第一次的睡眠模式,以后就顺其自然多了。
  东方碧仁脱掉鞋袜,和衣而眠,薛浅芜也躺下来,说笑一会儿,拉扯着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估摸着到休眠点了,不等薛浅芜下床,东方碧仁就像醉翁一般,装作无意,把那手臂往她腰间一放,然后呈现一副安详美好的睡颜。
  薛浅芜怕惊动他,也不挪动身子,贪看着他,在享受中慢慢进入梦乡。
  一晃十来日过去了,那天上午,薛浅芜陪东方爷在驿馆里忙事,一个侍卫过来,向东方碧仁禀报:“高府以前的百号仆人,都被赶出了烟岚城,流落地点不明。只有一个伤痕累累的老妇,在胭山脚下的小河边找到,她的身上配有高府的族徽。”
  东方碧仁的神色一凝:“那位妇人在哪?速速带她过来。”
  没过多久,侍卫领进一位鬓角泛白的老妈子。老妇的神智有些失常,腿脚好像也残废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念:“火好大的火烧死好多的人”
  东方碧仁觉得有异,拉着她手问道:“老妈妈,您慢着点再仔细回想下,高府的火是在何时起的?是怎么烧起来的?”
  老妇惊恐的摇头,仍是重复着同样的话。
  薛浅芜和东方碧仁对望一眼,提议说道:“她的精神定是受到了刺激,一时难以镇静下来。暂时把她安置一处安全的地方,好生对待,每天午睡的时候,我过去给她唱支催眠曲。等她伤养好了,情绪缓和了,应该就无碍了。”
  东方碧仁点点头,对那侍卫说道:“驿馆东头,还有一间闲房。那里清静,且让她住着吧。”
  侍卫面有难色,迟疑地道:“大人,那可是您的寝房啊。”
  “计较不了那么多的”东方碧仁另有意味地道:“你几时见我住在了那里?”
  薛浅芜的脸一红。侍卫忍住了笑,同时眼中闪过一抹忧色,他随东方爷多年,还没见过爷会如此不顾后果的任性。爷与匪女神丐虽然情深可嘉,毕竟不适合走得太近啊。
  终是什么也没有说,侍卫转身张罗去了。
  又剩下了两人,东方碧仁笑道:“你会唱歌,会催眠术?”
  “话一到你嘴里,就变得专业深奥起来”薛浅芜嗔他道:“我也就会一些轻缓的调儿,像是摇篮曲子一类,拿不出门,自娱自乐罢了。”
  东方碧仁道:“那也未必。有时非得这样不入流的经典,恰巧能像偏方一样,起到出乎意料的效果。”
  薛浅芜笑得欢实,拉着他撒娇道:“我就用这不入流的,天天晚上哄你入睡好了!”
  岂料东方碧仁把掌一拍:“那很好啊,我等的就是你这句!”
  薛浅芜瞧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总觉自己入了一个温柔的陷阱,上了一条暖情的贼船。
  该午饭时,薛浅芜没有回寨,因为东方碧仁把门关了,定要留她在驿馆吃。
  薛浅芜皱眉道:“你我不会做饭,上街买着吃吧,又得浪费,多掏一份银子!你不知道,我在学生时代,因为生活费不够花,每次辛辛苦苦挤着买饭的时候,总想趁着空档,短了人家的饭钱!我一提起买饭,就很头疼,仿佛又回到了那样艰苦的岁月,囊中羞涩得只想撞墙!”
  “学生时代?”东方碧仁蹙眉道:“你真进过学堂?我还以为你做歪诗的天赋,乃是无师自通的呢!”
  薛浅芜急刹车,又说漏了。她已经够另类的了,千万不能把穿越的事说出去,不然他们一定认为,青天白日,跑出来了个神经病!那多丢东方爷的脸啊!
  想了一想,薛浅芜道:“刚才说的是梦!我小时候,吃过很多钱的苦,作过很多钱的难,所以我是一个钻到钱眼的妞儿,只知道钱的好处,不知道钱的坏处,喜欢钱爱惜钱!有时梦到一些向往的场景,比如刚才说的进学堂吧,总会不自知的,把钱的因素附加进去!”
  东方碧仁握着她的手,怜惜地道:“你受的苦太多,以后跟着我吃饭吧。”
  薛浅芜的泪出来了,从小到大,从前世到今生,这是她能记起的最动听的话。
  顿了好久,才回答道:“有这句话,已经足矣。都说有钱的人,容易偏离初衷,做出一些背信弃义的事,所以世人都有仇富的心态。但你让我看到了例外,身在权利的巅峰,犹能超脱自如,好比是那卓尔不群的莲,出淤泥而不染看来不是钱把人变坏了,而是一些人的信仰缺失了。”
  东方碧仁叹了口气:“有时我会觉得力不从心,还有太多百姓都在苦海挣扎,我所做的,远远不够可是比起快乐,我的分量,未必有普通人多。”
  “那是因为你有忧怀,思虑深势必忧,忧愁多势必哀,都是一脉相承。”薛浅芜轻声道。
  “是啊,我孩提时,最大的梦想是悬壶济世,解除苍生的病痛,可最终还是从了政事”东方碧仁陷入沉思之中,忽而眼含期盼问道:“你会像爱钱一样,那般珍惜我吗?”
  薛浅芜有些不好意思:“那样爱你,该多俗啊。”
  东方碧仁握紧她的手,柔声说道:“可那却是最原始的,最真实的。”
  薛浅芜笑了,打趣他道:“好啊,我就把你当成我的钱!除非是我自己把你花了出去,否则谁跟我抢,我就跟谁急!”
  东方碧仁想笑,脸却僵着道:“我这个钱,不同一般!你不能花出去,要像守财奴那样储存着我,直到死了,把我带到墓里,下一辈子还继续用,生生世世都没后顾之忧!”
  薛浅芜笑得眼泪稀里哗啦,哽道:“要是哪天形势所迫,我穷到了狗急跳墙,一个顺手,把你花出去了怎办?”
  东方碧仁一把抱住了她,抬脸仰天说道:“就算你花出去,我还会偷偷回到你的钱库。”
  薛浅芜的眼眸半迷蒙着,似醒似梦地道:“都说恋爱中的男人是诗人,女人是傻子,失恋之后,女人变成诗人。看来你我,亦是难逃宿命。”
  东方碧仁看她伤感,头埋在她肩上道:“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你没失恋,现在不也像个诗人?你这诗人是经公认的了,比我还正宗呢!”
  薛浅芜想了想,狗屁地道:“那我是个傻瓜诗人!”
  正在有泪有笑,侍卫猛推开门,撞了进来。看到东方爷抱着匪女神丐,一时神色震惊复杂,愣在那儿。
  薛浅芜的心忽绵软,急从东方怀里钻出,面红耳赤地低着头。
  真是现世现报,不久前,她抓太监罪妃的劲头哪儿去了?虽然说吧,此情不等同于彼景。
  “有什么事?”东方碧仁咳道。
  侍卫也垂了头,低低说道:“粥已经熬好了,要备些什么菜?还和往常一样?”
  东方碧仁踱来踱去,最后似下定了决心:“你别管了,等着吃饭就行。”说完拉起薛浅芜,说了一句:“你跟我来,瞧我露上一手。”
  薛浅芜的眼又圆了,神仙哥哥下厨做菜?!
  侍卫慌了神儿,跪道:“使不得啊夫人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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