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可以了。”
“你在忙吗?”江心朵随意问道,最近她已经慢慢习惯与他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嗯。”范仲南轻应一声后又道:“不算。”
又是,又不是,到底是还是不是?
“那你忙吧。”
“今天有没有吐?”范仲南却没有挂电话,接着问道。
“没有啦。”
两人又继续聊了一会,江心朵听到他起来脚步走动的声音,她好奇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客房服务。”范仲南给服务生打开房门取了东西后又走回来。
客房服务?
那他就是在饭店了?咦?他不是回英国了吗?
“你去哪里了?”
“澳门。”范仲南走到落地窗前,望着澳门灯光璀璨的夜景,心情愉悦。
“我也想去!”
“下次。”
下次大概也是要等到她生完宝宝了。
“范仲南……”江心朵忽然想到一件有些离谱的事情问他,不知道该不该问。
“嗯?”他仅仅是回应了一个单音字。
“那个……”江心朵有些后悔了,她不该开头问了。
“什么事?”范仲南认真追究起来她就没有退路了。
“楚丝颜,真的是唐尔言的情妇?”不得已,江心朵只能这么问。
她也不想这么八卦,特别是谈论八卦的对像还是他。可是,她不敢问出自己想问的那个问题啊。
人家说怀孕可以让一个女人性情大变,原本的她一向安静,现在忽然变得有些神经质,爱东想西想,她都不知道脑子里现在装的是什么了。
范仲南显然没料到江心朵会问出这种问题,所以,许久,他都没有出声回应。
等得有些尴尬的江心朵咬着唇,硬着头皮再度开口,“我,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回答。”
“为什么这么问?”范仲南伸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猜不透小女人的心思。
楚丝颜确实是唐尔言养在身边许久的情妇,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不是他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
加上他平时对好友这些私人事情不大感兴趣,就算要八卦也八不出来。
这种事情,找柏少倾最在行,但他没这么傻,会让他们见面聊八卦。
“都说随便问问而已了。”反正有钱男人身边养几个女人不是正常吗?不知道他以前有没有养过?这个念头才闪过,话已经收不回来了,“你有没有养过?”
江心朵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怀孕的女人,果然不可理喻。
之前都在传闻他不近女色,如果真的养有情人,会有这样的传闻出来吗?
范仲南再次沉默了!这个女人,今晚怎么这么不正常?
他的沉默,却让江心朵有些受伤与难过,不管他以前有没有,都不是她能过问的,毕竟是以前的事情。
一孕傻三年,她从现在开始变傻了。
“我回去睡了。”她的声音有些低落。
电话那端的范仲南叹了口气,“别胡思乱想有的没的。累了就回去睡觉。”
他会养情妇?哪来这种想法?
挂了电话,江心朵却仍旧闷闷不快。
就知道叫她不要胡思乱想,那他就不能给她一个痛快的答案吗?
有,没有,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回答起来也没有那么难吧?
*
晚上十点,杨容容从洛斯的车子下来,还没有站稳脚步,车子已经‘休’地飞了出去。
这家伙果然还是大少爷性子。
今天从范家出来后,他精明的发现了她与季哲之间不寻常的气流,想她从嘴里撬出什么,她当然不会那么傻地招认。
他洛斯聪明,杨容容也傻,直接在他的车上就点出了某人小小的暗恋情怀,搞得他一张俊脸又红又白的。
没想到堂堂校园白马王子竟然这么害羞,让她在车上笑得差点没气。如果就是惹得那位少爷跑车的油门差一点踩到底,她也被他疯狂的速度吓得心脏差点没停。
算是扯平了,飙了一轮车回来后,两人竟然有些惺惺相惜起来,然后一起去练跆拳道。
杨容容一向会使诈,诈了一招赢了洛斯,赌注是他得做她临时男友一个星期,陪她参加完姓魏的女人订婚宴后就‘分手’。
这一个星期当然是用来培养情侣默契的,所以,练完拳后,洛少爷被逼无奈地陪她去吃饭,然后把人送回学校公寓楼下。
杨容容心情极好地正要往公寓楼上走,一个低低的嗓音却由左前方黑暗中传来,“杨容容……”
差一点吓到她,杨容容脸色平静地看着由黑暗中走出来的男人,不想理他,转身就走,手臂却被人拉住了。
“季先生,请放手。”
今天他在范家说出那种有辱没她名声的话,这口气,她还没有找他算帐呢,他还好意思来的她?真是好笑。
“季先生?”季哲冷笑出声,“以我们的关系,这样叫会不会太生疏了?”
“抱歉,季先生,我跟你没那么熟。如果只是上了两次床就叫熟的话,那我跟我的男朋友肯定比你熟!”她说得咬牙切齿。
季哲听到她说男朋友,抓着她手的力道松了下来,“你跟洛斯真的在交往?”
“当然。这还有假?”杨容容口气很肯定,“我找男朋友的对像只会是洛斯这样年纪身分相当的,就算我之前跟你有什么,不代表以后就有什么。”
“抱歉,打扰了。”季哲的手松开,转身就走。
明明就不喜欢这个态度嚣张蛮横的大小姐,他却在每次回新加坡时忍不住过来看看她,每天工作时间里,总是会留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帮她分析股市行情,就算是国外有时差,他也会半夜爬起来。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自虐,现在还跑到她面前来自找苦吃。
不过,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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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光荫流逝,唯我有心从未改变
澳门,这个位于香港仅六十三公里的半岛,是全球四大赌城之一。整个澳门的经济收入完全来自赌场,如果没有如果没有赌场给予的财政支持,澳门也不会有如此繁荣的景象。
“KING酒店”是澳门境内与“葡京酒店”并驾齐驱的赌场酒店,近两年来甚至有凌驾葡京之上的趋势。
KING酒店的挂名负责人是一名东方籍男子,但熟悉内情的人都知道,酒店的真正的主人是宋瑾行。一个喜欢倒弄军火,热爱自由,常年行走在灰色地带的男人。
此时,宋瑾行修长的双腿从狂野的悍马军用越野车中跨出来,十二月的澳门天气舒爽怡人,霓虹灯闪烁的大街上,KING酒店傲人的招牌在夜色中耀眼迷人。
除了设计、买卖军火之外,这家酒店是他打造起来的另一个暗夜王国,大部分情况下他会出现在这里的因,除了自己无聊,就是招待贵客豪赌的时候。
看到宋瑾行下车,大门口的保镖走过来,跟在他身侧,在他们的护导之下进入酒店。
在进入专用电梯之前,他眯了眯眼,放眼所及是一片五光十色及烟酒迷离。他好像有大半年没有过来了,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宋先生,要直接上顶楼吗?”酒店的经理前来,站在他身侧等待指示。
顶楼是整个酒店的监控重地,也是宋瑾行的个人休息场所,没有他的同意,谁也不能踏进去一步。
宋瑾行有些懒散地撇嘴,“Fran到了吗?”
“范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
“走吧。”
宋瑾行走进专用电梯,直接上顶楼。
推开那扇红黑相间的厚重大门,范仲南正背对着他,长腿微分站在帷幕玻璃前,双手插在裤袋里,意态悠闲,但脸上却上一片冷峻,居高临下的俯视整个澳门耀眼的夜景。
听到大门推开的声音,他没有回头。
宋瑾行踏步而入,两个端着冰冻好的烈酒的女郎紧随其后。
“Fran,喝两杯。”宋瑾行在舒适的真皮大沙发上坐下来,刚放好酒的女郎无声又专业地开始倒酒。
范仲南转身,看到那两名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女人时,脚步未动,眼神却示意宋瑾行让她们快点走人。
宋瑾行知道范仲南的意思,这人从来不涉及风月场所,最厌烦也是风月场的女子,如果这家酒店不是他开的,他肯定不会涉入半步。
宋瑾行抽出一根雪茄,旁边的女人动作熟练地帮他点上后,在他的挥手示意之下退了出去,范仲南才走过来,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看到他没有动酒,宋瑾行把那盒雪茄推到他面前,“要不要来一根?”1988年古巴制chateaulatite,有钱也未必买得到的极品。
范仲南推了回去,“不必了。”
宋瑾行了然笑道:“怕她吸二手烟?”
“江汉生输了多少?”范仲南直接忽略他的问题。
被取消掉莫斯科工程供应商的资格后的,江氏建设的股价一直往下跌,他却直接丢下那一堆烂摊子,拿着仅剩的流动资金到澳门来豪赌。
江汉生及他的公司已经没救了,他自己都自甘堕落到了这种程度,他也没必要把钱投进无底洞。
这是最后一次,他与江汉生这个人扯上关系。
“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这位岳父大人的嘛。”宋瑾行伸手按下手边沙发扶上的一个暗钮后,右侧的墙壁的帷幕缓缓拉开,露出整个酒店大厅每一个角落,红褐色的厚地毯衬托卓绝的尊贵气息,庄家穿着黑背心、白衬衫,打着黑色领结,每一个看起来都非常专业。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来自世界各地的赌客们在疯狂的豪赌。
但是范仲南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镜头一转,转到了几个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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