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苏越衍生(远尘)]听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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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苏越衍生(远尘)]听香说-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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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背着地,疼得安逸尘差点痛呼起来,偏偏这时宁致远的唇还从脸颊上擦过。
  顿时这痛呼梗在喉咙里,脸刷的涨红。
  “哎哟,我的腿,好疼!”赖在安逸尘身上,宁致远不起身,还故意哀嚎两句。
  “卑鄙!”
  安逸尘用力才把宁致远从他身上给推开,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他紧张的看着周围,生怕有人看见。
  幸好做了坏事后,阿班阿贵两人就溜烟没了影,无人经过,他二人这暧昧的画面自然无人得知。

  新娘被害

  良辰吉日,迎亲送嫁。
  新郎踢了轿门,静候新娘出来。
  半响新娘都无回应,便再踢了一次,还是没有回应。媒婆觉得事有不对,撩起轿帘,发现妆容美艳、发饰瑰丽的新娘双目圆睁,嘴角留有血迹,竟惨死在花轿中,绣着鸳鸯的红盖头丢在一旁。
  “啊!!!”
  媒婆失声惨叫起来,新郎惊恐的跌坐在地上,双腿抽搐着不断往后蹬,想要爬离这里。
  看见这一幕,周围人的尖叫也可谓是此起彼伏。
  ……
  “新娘年约二十,死亡时间不超过半个时辰,衣衫整洁,无搏斗痕迹,无移动痕迹,嘴唇发紫,面色青黑,口里有微微苦杏仁味,系中毒死亡,毒物极有可能是□□或砷,具体还等解剖。”
  原本热热闹闹的婚礼现在已经是萧瑟寒凉,宴请来的宾客早已退席,围观的群众更是害怕沾染晦气,早早离去。
  简单的查了下新娘的死因,安逸尘就让人先把新娘尸体带去捕房让专业的解剖。
  花轿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从顶检查到尾,别说线索了,就和大街上‘随便’碰见的花轿没什么区别。
  “安探长,与新娘新郎有关的人此刻都在鄙人府里,有什么要过问的,就请问吧。”迎娶儿媳的罗老爷罗峰满面愁云,却还是强打起笑意安排前来调查案子的人。
  “麻烦罗老爷了,请为我安排一间空屋。”
  原本应该是把这些带去捕房,但是现在人都在罗府里,也就省了这些过场规矩。
  宁致远这两天没什么生意,难得可以好好放松休息一下,正说要好好黏黏某人,或者练一下身手啊枪法什么的,结果捕房最近很忙,他一去捕房就被当作碍事的,只好乖乖在府里等安逸尘回来。
  那头还没有忙过,听说又死人了?
  这才传来的消息,气得宁致远猛地一拍桌!
  最近魔王岭是要怎样?一个案子接一个案子的,人死了是一串一串的,什么鬼一天到晚的跑到魔王岭这里来放肆?
  “今天你带人去迎娶云秋茗姑娘的时候,她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专人记着笔录,安逸尘双臂放在桌案上,双手交叉摆着,比较随性的问着媒婆。
  媒婆拍着胸口,回想着当时的画面,谨慎回道:“云姑娘其实不是我们桃花镇的人,她住在樱花镇,我去迎接她的时候,她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对的。”
  魔王岭四大香镇之一的樱花镇,全镇上下最多的便是樱花,樱花花期短,所以这个镇里的花林种类繁多,并不像桃花镇这边花林多,结果一棵樱花树都没有。
  “那坐上花轿后她有没有什么不同?比如说行为举动,或者说过什么话?还有走到路上周围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没有的啦!什么都是好好的,云姑娘就和一般姑娘一样!”媒婆说着,那手里的小手绢是一挥一挥的,香粉的味道洒得到处都是。
  记着笔录的小刘直接被刺激得打了个喷嚏。
  揉揉鼻子,安逸尘只好道:“那你下去吧,让另外一个人过来。”
  媒婆就好似没听到一样,自顾自说起来,“安探长未有中意的对象,对吧?您天庭饱满,长相俊美,唇红齿白,眼含水光,这样的人一定是桃花缘不断,女人都爱,我这里有好些个好人家的姑娘,都未曾许配人家!安探长要不要看看?”
  什么东西?安逸尘眼角狠狠一抽。
  “安探长,宁少爷来了,说要见你。”
  “快让他进来!”正好有人可以来挡住媒婆的多言,安逸尘第一次这么急切希望见到宁致远。
  宁致远属于闲着无聊,心里念着想见安逸尘,于是找到了罗府。
  “不,真的不用介绍了。”
  实在是不想听了,干脆果断麻利的拒绝,结果这媒婆不依不饶的道:“安探长!你不要这么忙着拒绝啊,看看再说好不好?我这里少说有十家八家适合你!”
  她直接从袖口里掏出个红色薄本,食指伸进涂着鲜艳口红的嘴里,沾起口水就津津有味翻起来。
  “杨媒婆!你这是要干啥!”宁致远万万没想到这刚一进门就听到这个可怕事,这媒婆居然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要给自己的人找媳妇!问过他了吗?
  “哎呀!”这位杨媒婆一脸欣喜,冲着宁致远奔过去,“宁少爷也没娶亲!可有中意的人?我这里好人家的姑娘不少!魔王岭四镇的人都有!”
  宁致远气得不轻,“去去去!我有中意的人了!”他火得厉害,三下两下连推带攘的,把杨媒婆给推出了门。
  小刘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安逸尘这心里也舒服了不少,小霸王就是小霸王,果然还是有用的。
  所幸杨媒婆出去后还是让下一个人进来,并没有太不靠谱。
  这是个抬花轿的,问的问题与问媒婆的差不多,答的也就差不多,他们都没发现什么不对之处,一路走来为了赶吉时,更是片刻都未耽误。
  罗家少爷罗少白眼眶通红,脚步虚浮,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罗老弟,你还好吗?”
  出言的是坐在安逸尘旁边喝茶吃东西的宁致远,他挺同情罗少白的,好不容易找了个媳妇,结果还没拜堂就没了,太惨。
  罗少白苦着脸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
  “现在我要问的东西可能会让你想起一些往事,罗少爷,你能行吗?或者说,你能坚持下来吗?”安逸尘很诚恳,看着罗少白,认真的征询意见。
  罗少白忽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安逸尘的手腕,“你能抓住凶手吗?”
  “这个无法保证,但我会尽全力。”安逸尘摇头。
  办案这种事,不能说一定抓到凶手,更无法立下保证,比如说几日几日之内的。
  罗少白沉默了,松开恍若抓住救命稻草的手,过了许久,才缓缓点点头。
  “云姑娘,是一个怎样的人?”
  宁致远端着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罗少白也诧异的抬头看他,他二人都没想到,这一开口就是如此问题,简直堪比在他人心间挖个坑。
  平复了下心情,罗少白缓缓说道:“秋茗,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女孩子家会的她都会,而且她调香的功夫也极为不错……”
  罗少白说了很多很多,在他心中,云秋茗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会刺绣、会缝补、会调香,而且温柔贤淑。碧波清潭,踏春游湖时,他对她一见钟情,从此过后便展开了追求,罗少白是个机灵人,对云秋茗做的事极为讨女孩欢心,心意相通过后,这感情就缠缠绵绵,虽如此,但两人依旧恪守着底线。
  云秋茗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姐姐,姐姐云秋英早年丧夫,育有一子,夫家亲戚作怪,云秋英带着儿子愤然回了娘家,一心只求儿子健康长大。
  云家是书香门第,看不起父亲是茶商的罗少白,若不是熬不住女儿的哀求,他们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同意倒是同意了,可他们都不来参加喜宴,俨然是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与他们再也无关。
  这拜完天地就得拜高堂,可这高堂,只有罗老爷一人。
  听完这些事,安逸尘叹了声,“那云姑娘她可与什么人结了仇?”
  “没有!秋茗那么善良,她是不会和任何人结仇的!”罗少白肯定得十分坚决。
  安逸尘了然笑笑,转转眼眸问道:“那么,罗少爷,你呢?”
  罗少白哑然,眼神也不再那么坚定,嘴唇嗫嚅着,有些吞吞吐吐,“应该也是没有的,除非和父亲有关,毕竟家里世代经商的,和别人结仇,在所难免。”
  他说的是大实话,经商的人出门在外难免因银钱问题和人结了仇,或者这仇结在何处,连自己都不清楚的也大有人在。
  罗老爷罗峰的说法和他儿子差不多。
  “安探长,你问了这么多,可有什么线索?”
  “了解每一个问题是我们必须做的,这样才能抓住凶手给被害者瞑目。”
  提起‘瞑目’,罗峰长叹,他那尚未过门的儿媳妇死的时候连眼睛都没闭上,眼看就是洞房花烛夜,却硬生生的被害,实在是冤得很。
  “一切都拜托安探长了!请一定要抓住凶手,还我儿媳妇一个公道!”
  “我一定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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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案

  整整两个时辰,安逸尘都用来询问和这事有关的人。
  有的人他问得多,有的人他问得少,还有的问题他问得无聊,让一向听他话,觉得他不会说废话的宁致远都打哈欠。
  “凶手是谁?”
  “还不知道。”
  宁致远瞪大眼珠子,惊诧道:“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不是问了一上午吗?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联想到那个少女失踪案,其间的关节脉络细节,当时的宁致远可崇拜安逸尘了,相比之下,宁致远觉得这个案子比之前那个简单多了。
  “哪有什么线索!”代为回话的是一直记笔录的小刘,他捶着因不停书写而酸麻的手臂,抱怨道:“宁少爷,你不知道,破个案子哪有这么容易?我们最不希望的就是发生这些事了。”
  虽然身负仇恨,自认这心理还有些扭曲,但作为一个还算正直的人来说,安逸尘不想做什么破案高手,他只希望周围能没有一个案子发生。
  不说那些大义凛然的话,光是为破有些案子耗费的心神就足以让他去思考完善复仇大计了。
  辞别了罗老爷和罗少爷,出了罗府,安逸尘接过小刘手里的笔录,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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