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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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之王- 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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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见一长褂公子坐在自己对面,正咧着一口的白牙朝自己笑。
    “在下梁卓如,见过壮士。”
    “剧情生物………梁启超(任公)(支线任务触发点)
    阵营:中立
    综合战斗力:78
    一个经过锻炼的人类,有这一点可怜的战斗力。”
    对于酸儒,他一向是敬而远之的,有清一代,除了少数极个别的文人还有风骨,其他的大多是钻营势力之徒。不过梁启超除外,这人脑子比较奇特,从维新到共和,哪次都站在风口浪尖上,哪次都平安渡过。
    不过张虎恩并不打算搭理他,他现在的目标就是杀人,大批量地杀红名,满足任务条件才是当务之急。所以他只是自顾自的吃喝,吃完抹嘴便走,也许梁公子也看出来人家不愿搭理他,也不敢拦路问道,毕竟人家是仙长一级的人物。
    出了廖家茶铺,隔壁就有一间成衣铺,张虎恩走了进去,对于这位神拳的妖道,老板哪里还敢收分文,连忙把自己上佳的褂子全部拿了出来,等候妖道的挑选。
    “你们就没有道袍吗?”
    看着这些土啦吧唧的长褂,张虎恩眉头一皱,老板连忙搭腔道:
    “有呢,怎么能没有道袍呢,仙长稍等,待我取来。”
    看着老板拿出来黑漆漆道袍,张虎恩一撇嘴说:
    “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去找吧!”
    老板深恐得罪了这位爷,惶恐不已地跟在他身后,到的内堂,发现这小小的成衣铺还有些门道,四周高墙上挂着各种款式的服装,有戏袍,长袄,马甲,种类繁杂,张虎恩指了指挂在杆子上的一件明蓝色道袍说:
    “这件就很合适嘛,怎么,嫌我不给钱吗,没事,无需多虑,记账而已,就记公孙千华的账上。”
    “是是是。”
    老板一个劲的点头哈腰道,这明明就是戏子的戏服嘛,哪里有修道之人穿着这么显眼的道袍招摇过市的,不过人家是仙长,兴许神仙都兴这个调调呢。老板友情赠送了鞶革一根,有镶玛瑙一颗,绿松石五颗,带钩是镶金的,又送环形花纹玉佩一枚,坠于金银错钩上,一番打扮下来,倒也显得几分贵气。
    借着老板找来的铜镜,张虎恩将五岳冠往头上一戴,没有长发无法盘稽导致那玉簪插不进去,张虎恩索性把冠带放下来系在颌骨之下,又从老板那堆戏服里翻了一个拂尘出来,捏在手上,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味道。
    听着外面街市上传来人马嘶鸣之声,看来这毓贤还不死心啊,连骑兵都拉来,如果骑兵也不行,那下次估计只能调来红衣大炮了。
    “老板,关门打烊,莫要多疑好奇,免得坏了性命!”
    “仙长有言,小的自是省的,小的这就关门打烊。”
    张虎恩挥着拂尘走出门来,看见一干绿头骑兵将茶铺围住,正要大喊爷爷在此杀杀这些人的威风,却听骑兵里有人喊着:
    “奉钦命拿反贼头子梁启超,闲杂人等伏地叩首,若有奔走者,皆视为反贼同党。”(未完待续。。)

第八章 支线任务
    骑兵首领是京城里面的黄带子,叫载祥,今次花重金买通了李公公,谋了个四等侍卫领禁军骑兵营千总衔的实缺,前日收到密报,说反贼头子梁启超在山东济南府露面,意图绕道烟台逃亡泥轰国,圣上发话了,五路禁军出洞,谁拿到梁贼的六阳魁首,谁就领禁军守备的缺。
    就冲着这正五品的实缺,载祥率三百骑直下山东,其他四路的千总收了载祥的好处,自然也不着实用力,沿途走走停停,干着些欺男霸女的勾当去了。
    康梁二人的脑袋是公认的晋升阶梯,不但老佛爷不待见他们,圣上也是恨之入骨,而且梁启超是最好抓的,他的老师康有为自六君子被杀之日起,短短不到十天,便立于隔海相望的泥轰国开始朝老佛爷吐口水,当真是要命不要脸。
    而梁启超,磨磨蹭蹭地磨了两个月,才从直隶磨到济南,还一步三回首地巴望着老佛爷赦免、圣上回心转意,这人就是一个要命又要脸的家伙,如果不是朝中几位老中堂都护着此人,此时他梁某人的脑袋早成了某官的头上的顶戴花翎了。《少年中国说》是梁启超的标志,他整个人从生到死,无论维新、保皇、立宪、反袁,虽然不断被旧党、新党的刷子抹黑,但总是透露着一个精神---爱国。
    那个傻笑的公子哥从茶铺里走了出来,站在绿头兵面前,挺直了胸膛,好像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使他弯腰一般。那载祥一见梁启超便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梁启超,半年前我看你倒是挺威风的,仗着上面有人。裁了爷们的兵,让爷们吃了三个月的老米,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你们这些旗人。不事生产,只知道遛狗逗鸟逛胡同。不裁撤你们,难道裁撤那些卫国戍边的将士?”
    “少他妈装大尾巴狼了,菜市口上的谭嗣同那才叫真的爷们儿,你和你那师傅都是一帮没卵子的货,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你们这些酸儒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句话说到了梁启超的痛处,康有为才是真的嘴上无敌。维新的日子里,把圣上的马屁拍的震天价响,做起事来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一个小小的章京上行走竟然拿着圣上的鸡毛(哦,是圣旨,圣旨)当令箭,跑到刚毅、荣禄的面前吆五喝六,这不是作死么?
    一想起谭嗣同那句“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召后起”,梁启超更是黯然道:
    “罢了!我逃过了西边那位、逃过了圣上、逃过了菜市口,难道真要逃到泥轰国去吗?我梁启超今日就不逃了。大好头颅在此,等汝来取!”
    说完,辫子一甩、脑袋一昂,露出一段脖子,大有英勇就义之势。
    正五品的实缺啊!载祥抽出了鲨鱼皮壳刀,端详着怎么一刀下去才能将梁启超的脑袋完整地砍下来,又不使得喷溅的血液不沾到自己身上。
    “无量天尊,这位善人,你莫不是要做那什么马匪勾当不成?”
    载祥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转过头。再次看着这位半路杀出来的陈咬金,恶狠狠地说:
    “哪里冒出来的牛鼻子。今天爷爷有大富贵要办,算你小子走运。还不滚!”
    “呵呵,你下来吧!”
    张虎恩呵呵一笑,伸手一指,载祥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周围的手下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大喊:
    “妖道休要猖狂!”
    这帮爷们在京城横行霸道惯了,为了千总的这场大富贵,一路上只顾着赶路了,什么小富贵都没有捞着,这帮丘八憋了一肚子气,正好冒出个不知趣的妖道,看他的手段和天桥上装神弄鬼的也差不多,不如拿他祭刀先。
    两骑兵抽刀策马向张虎恩冲来,张虎恩看了看附近,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恰好面前是一座刻着“和忠慈孝”的石牌坊,张虎恩朝着石牌坊的内柱拍出去一掌,那石牌坊明显地震动了一下,上面的积灰和年久的碎石下雹子一般落了下来,刚好砸在两个闷头冲来的骑兵身上,打得铜钉棉甲上刺啦地响,不过这两人也丝毫不在意,以为又是妖道的障眼法,再牛逼的拳匪不也栽在骑兵马刀手里了吗?
    张虎恩笑嘻嘻地看着这两个冲上来的骑兵,一指点在内柱上,只见那石牌坊的内柱轰的一声两端齐根断裂,直挺挺地朝张虎恩砸下来,右手一伸托住石柱子,石柱子就这样停顿在了半空之中,那两个骑兵已经吓傻了,不过张虎恩可不管他们如何,只要还是红名就行,五米长的石柱子朝两个刚才冲过头正在回转马头的骑兵扫去。
    那一扫,如同欺实马一样恐怖,两个骑兵被扫飞20来米远去,趴在地上,如同两张破布头。而坐下的两头傻马,见主人不翼而飞,便撒欢地朝城门口跑去。
    张虎恩满意地将石柱定在半空中,转身朝着已经看呆了骑兵笑道:
    “如何?”
    伴随着他的问话,少了一根柱子的牌坊在发出吱嘎的声音后朝街面上倾倒而下,砸地震耳欲聋,灰尘四起,碎石乱飞。
    “放箭,放箭!”
    满清的齐射还是很牛b的,至少这些吓呆了的骑兵还知道反击,短短的距离根本不够他们放第二轮,张虎恩拂尘一扫就将他们射过来的弓箭定在身前,见这个妖道又施展了妖法,情况失控的载祥带着人就跑了起来,两条腿的的确跑不过四条腿的,被吓呆了的骑兵们又变成了白名,张虎恩才懒得追他们呢,浮沉一扫,石柱子轰地插在地上。
    一旁惊呆了的梁启超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王五他见过,是个刀法如神的老客;谭嗣同的剑术也堪称绚丽,称其为剑舞也不过分;袁世凯的大枪也可谓杀阵上威力非凡的存在;这些都还属于武术的范畴,行走江湖自保尚可,但放到千军万马、枪来炮往的战场上,还真不够看。
    哪像面前这位仁兄,原本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梁启超也觉得背脊发凉,这尼玛完全是颠覆性的战斗啊,这位老兄要是在人前漏几手神迹,还不被捧上神坛啊。
    张虎恩看着梁启超,这家伙的白名正在逐渐变成蓝名,关键是他身上还有一个支线剧情任务,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弄到手。
    “原来是任公,适才多有无礼之处,还望任公见谅?”
    “哦,仙长何须如此,梁某只不过是个落魄的孤魂野鬼罢了。”
    看着梁启超一下子黯淡下去的神情,张虎恩觉得支线剧情很可能有门,连忙问道:
    “任公以后有何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混一日是一日呗!朝纲不振,牝鸡司晨,外有列强,内有乱党,这老大帝国看来还真是穷途末路了。”
    “呵呵,若是要清君侧,本座到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一旁斟茶的廖老板吓得差点把茶壶翻了,这时候,茶铺里的食客基本上已经溜光了,一个反贼一个妖道,今天的事儿已经够刺激了,这点谈资估计可以谈到明年了,再待下去可就是自寻死路,陪着他们下黄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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