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地球的角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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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地球的角斗-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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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没有参与这件事的话,连这种危险也不会有的。”

“只是你不要跟我说什么你已经警告过我了。”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卡尔宁严肃地说,“可是你并没有听从我的话。”

“是不能,”加尔布依并没有否认,“他们不会在临近成功的时候加害于我吧?”

“你知道,他们现在还不会加害于你。但是,以后,当一切都搞妥当之后,他们就会杀害你,就像谋害你喜欢的总统那样害你。”

“别说了,爱迪克。总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如果你不想想他是踩着什么人的尸体才夺取了政权的话,你更会觉得他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

“这已是20年前的事情了。”

“20年还算远吗?”柯拉看着两位上了年纪的小孩子,他们回想起了童年的什么故事。

“我不是小鸟,我是乌鸦。”卡尔宁说。

“你确信我应该回去?”

“我在想别的事情,”卡尔宁说,他摘下眼镜,用手帕擦拭着镜片,眯缝着眼看着加尔布依,“我要想想,我和柯拉最好应该怎么办。”

“你们应该破坏他们的计划,但不能让他们猜测到是你们干的。”

“谢谢你的好建议。”卡尔宁微微一笑。

“你们回去吧,等着听下一步的消息吧,”加尔布依继续说,“如果我用得着你们,一定来帮我一把。你们也知道,我希望一个人呆着。”

“他们打算干什么呢?”教授问。

“遗憾的是,我知道的并不比你知道的多。”胖男孩儿加尔布依着急了。“听我说,爱迪克,我不想让他们把我抓住。已经7点钟了。”

“你说得对,”卡尔宁表示同意,“但不管怎么说,你要回答我,他们打算怎样威胁我们?他们要用什么方法把病毒弄到地球上去?”

加尔布依低下了头,就像第一次见到卡尔宁似的。

“这么说,你不知道?”

“不知道。”

“也没有考虑过?”

“我只是怀疑?”

“把你的怀疑说给我们听听。”

“您是知道的?”

“我要确认一下。”

“那又怎么样?”

“这个问题我们让姑娘来回答。”

“什么问题?”柯拉问。在两人你来我往的口舌决斗中,柯拉已经看出了争论的实质。“如果你们比地球要落后得多,而归你们支配的时间又不是那么充裕,你们将怎样占领地球?”

“但供我们支配的有病毒。”柯拉提醒说。“这就对了!”

“那么我就把病毒布撒到地球上去。”

“怎么布撤?”

“把病毒的携带者布撒过去,把某种带病毒的动物或者是……”

“或者什么?”

“或者是人!”

“这就对了,”加尔布依转身向着卡尔宁说,“小孩子嘴出真理。如果说刚才咱们还有什么疑惑的话,那么现在我已经没有疑问了。我们将使手里掌握的这些外来人都染上病毒……”

“所以,昨天就把我们的衣服还给我们了。”柯拉插了一句。

“衣服已经还给你们了?”加尔布依连这件事都不知道。

“还回来了,还告诉我们说,我们该回家了。”

“见鬼,那他们怎样使你们染上病毒?”加尔布依不禁脱口说出声来。

“有许多方法可以使我们染上病毒,”卡尔宁说,“这些方法取决于病毒的传播途径。所以,你应该向他们证明,你对什么事都没有疑虑,但是,你要弄清楚病毒的传播方式。”

“好吧,”加尔布依同意了,“你是对的,爱迪克。他们可以把病毒放在食物里传播给你们,也可以通过通风设备……”

“但要注意,自己可别被传染了。”

“不要说一些人所共知又没有人反对的事儿。”柯拉说,“他们已经给米沙·霍夫曼进行了注射。他们接着会把我们一个一个地带进地下室去注射。然后,我们将会有若干小时的潜伏期,他们会在这段时间里,把我们扔回去。如果他们不出错的话,地球上将会出现一片混乱……”

“走吧。”卡尔宁说。

“那您干什么呢?”加尔布依问卡尔宁。

“至少我知道一件事,”教授说,“我们不能马上返回收容所。”

“那其他的人怎么办?”柯拉问,“我们应该提醒他们!”

“那你说说,你提醒他们什么?”卡尔宁一下子来了兴致。

“让他们小心病毒。”

“可你要知道,现在维克托还没有告诉我们病毒是怎样传播和扩散的,我们不知道提醒其他人什么!让他们不吃饭?不喘气?拒绝打针?他们怎么逃生?”

“那就让他们去死,而我们活下来?”

“如果您能够活下来,”加尔布依截住教授的话头抢先说,本来教授想反驳柯拉的话,“你就能帮助其他的人们,一个死去了的你,谁也不需要,只有列伊将军除外。因为你死了,也就成了死亡感染源。”

“那到底该怎么做?”柯拉很着急。

“呆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加尔布依说。

“也不完全是这样,”卡尔宁纠正他的话说,“我们向那个方向走300米,从那个地方可以看到收容所和那些平房。要紧的是要紧紧地盯住收容所,也许我们还能看到什么感兴趣的情况。”

“那好吧。”加尔布依表示赞同。

“上帝与你同在,”卡尔宁说,“快点回去吧。”

“我尽力吧。”加尔布依说着,加快了脚步。教授和柯拉看着加尔布依消失在一片绿色中。

“这就像看电影一样,”当加尔布依已经消失后,柯拉说,“加尔布依是他的真名字吗?”

“不是,”卡尔宁说,“他的真正名字叫加尔布兹。当他在当地成了名人时,他就把名字改成了当地人的形式。”

“您同他在一起学习过?”柯拉猜测着。

“你想知道这一切发生的真相吗?”教授问。

“那当然!”

“我想,把每一时期发生的事情只简单地说一下就足够了。”教授回答说,“只是现在我们应该到那条小路上去。从那里,我们可以很好地观察收容所里发生的情况。”

“那您现在就讲,现在就开始。”

“好吧。”他们向收容所的方向往回走。已经是早晨了,小路上,鸟儿欢唱,晨风拂面。早晨的阳光斜斜地铺洒在在树叶上。这时,一架直升机在教授和柯拉的头顶上低空飞过,接着,又是一架……

“将军们又飞来了?”柯拉问。

教授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们沿着小路向前走着,来到一个面向大海的小坡上,从这里,可以眺望远处的大海。

他们看见‘彩虹’别墅旁边的足球场上已经停了好几架直升机。一些士兵正在从飞机上往下搬运一些箱包。再远处,有一群士兵正在组装一个类似迫击炮的东西。士兵人数很多,还可以看到远处的海边上,有一队身穿灰色军服的海军士兵正在登陆。他们的衣领是翻领的,呈波浪形,以显示海军的特点。

“他们集结了整整一个集团军。”柯拉说。

“你观察得很细!”教授指出,“可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呢?”

“他们还是想把我们这些人送回我们的世界,我有点相信了。”

“这么说他们并不害怕病毒?也就是说,他们有解药?”

“也许你说得对。我们希望维克托能把这事弄清楚。”

“是维克托·加尔布兹吗?”

“是维克托·菲利波维奇·加尔布兹,十月革命的同龄人。”

“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说,他生于1917年。有时候我很奇怪,那么多很一般的东西你都不知道。”

“我是想知道什么是十月革命的同龄人?”

“大概弄不明白了。你还记得法国的热月事件或者古罗马的三月望日事件吗?”

“在三月望日尤里·凯撒被刺。我在托恩通·威尔德尔的一部小说里读过这段故事。”

“是新出的小说吗?”

“不是,这部小说是作家在你们那个时代写的。也许,您还认识这个作家?”

“不认识,没有机会认识。我担心他是一位美国作家,思想不是很进步,我们就不把他的作品翻译过来。”

“作家还有进步的和侵略性的之分?”

“别胡说!”教授生气了。“作家当然有进步的和反动的之分。你最好听我的,否则的话,我们可就没有共同语言了。”

“这样不好吗?”

“对于我来说,这很好。对于加尔布兹来说怎样,我不知道。而对于尼涅利娅来说,大概就是悲剧了。因为所有的人,或者几乎所有的人都同意返回自己的时代。对于我来说,我是1949年死的。”

他俩走到了一条宽阔的小路上,这条路直通收容所。

第二章

返回收容所的路上共花了大约10分钟。这段时间足够卡尔宁教授向柯拉讲述一个令人吃惊的故事。

卡尔宁·爱迪克和维克托·菲利波维奇·加尔布兹,都是十月革命的同龄人。他俩都出身于社会背景可疑的家庭:加尔布兹出身于一个俄罗斯小市民家庭,而卡尔宁则出身于一个拉脱维亚人家庭。这两个男孩儿都酷爱数学和物理,居然都考进了彼得格勒大学。30年代末大学毕业后,两人就各奔东西了——加尔布兹去了哈尔科夫,在乌克兰。而卡尔宁则在约法附近的皮特尔工作。他俩生活都很美满,因为他们都得以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

“战争期间,我们俩没有能够上前线,尽管都有铠甲。”教授对柯拉说。

柯拉觉得眼前出现了一些装甲战车,故事描写的英雄们正在驾驶着战车冲锋。其实,柯拉一下子并没有明白什么是战争?什么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什么是第二次或者是第三次世界大战。根据日期判断,可以认定这里说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在这场战争中,希特勒占领了半个俄罗斯,而斯大林把他赶跑了。

“战争结束后,我们又在辛菲罗波尔相见了,并通过邮政信箱保持联系。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信箱,这可是保密的军事驻地的标志。”

“谢谢,”柯拉说,“我的天哪,这个时代离我们那么遥远!”

很难理解的是,这些生命早就应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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