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烁橙-堕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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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烁橙-堕恋-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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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定!”
  “那么……”赛巴斯眯起眼,端起精致的茶杯,微笑,“恕我逾越了。”说着低头含下一口苦涩的药剂,扣住夏尔的脑袋,不由分说就用口对口的方式给夏尔“喂”下了药。
  “呜呜……咳咳!”一口药被灌下,夏尔红着脸拼命喘气,还不忘责备塞巴斯:“你在做什么?!”
  “我再给少爷您喂药。”赛巴斯无害的笑着,,低头又含下一口汤药。
  “呜呜、呜……”夏尔挣扎的很厉害,但是头却得不到任何自由,只得任由赛巴斯为所欲为,灵巧的舌将药剂全数奉上,如此反复,一杯药已经见底。
  赛巴斯放开夏尔的唇,似乎是意犹未尽似地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含笑看着愣住的夏尔。
  “你、你你你做了什么?!”夏尔回神,看见戏谑的望着自己的赛巴斯,怒吼。天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个晚上被袭击了三次,这算什么啊!还有为什么每次都是吻嘴啊?【画外音:少爷您想要赛巴斯做什么呢嗯?】
  “没什么。夜已经深了,少爷请休息吧,晚安。”赛巴斯恭恭敬敬的道了晚安,端起烛台走了出去,留下夏尔一个人对着空气发呆。
  唔,该死的!夏尔将自己蒙在被子里,脸涨得通红。
  
  蛊雕再次出现,而且还是在凡多姆海威宅邸附近。
  夏尔冷静的站在现场旁边。看着残留的点点血迹和破碎的布料,没有动作。
  “看来是和那位驯兽师有关啊……”赛巴斯看了看夏尔的表情,沉声道。
  没有回答的,夏尔转身会宅邸,他是真的怒了,第一次,女王的事情过了几个星期都没有办好,必须要尽快解决。
  “梅琳,那个驯兽师呢?”夏尔一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梅琳愣了愣,本能的回答:“少爷是说塔娜小姐吗?啊她在花园。”
  “什么?你们放她一个人去花园?”夏尔蹙起眉,这个梅琳,难道看不出那个人是被软禁的人吗?
  “是啊……”梅琳呆呆的回答,夏尔咬了咬牙,啧了一声,转身走向花园。
  风吹过,带着淡淡的白玫瑰的清香,塔娜坐在草坪上,看着被浓雾笼罩的天空发呆。
  夏尔眯起眼,没有丝毫犹豫的走向塔娜的面前,冷着脸,“塔娜小姐,我希望您可以晨式的告诉我,蛊雕的事情,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塔娜看着夏尔,全然没有被夏尔冰冷的气场影响,反而勾起嘴唇,绽放出一个戏谑的笑容:“我说没有,您信么?凡多姆海威伯爵!”最后的称呼加重了语气,塔娜是生气,当初来看表演的孩子,居然是伪装的,只是来利用他们马戏团的……
  夏尔没有料到塔娜会这样回答,他听出了塔娜语气中的埋怨和愤怒,但是现在,“这是我必须要做的,希望您可以理解。”
  “……好,我知道原因。”塔娜似乎叹了一口气,夏尔毕竟是一个孩子,她虽然不是贵族,但是她明白贵族的无奈……“蛊雕,在找一件东西,一件让它‘回家’的东西。”
  “回家?”
  “是。一件连接我们的世界和它们的世界的东西。”塔娜说着,伸出手将手腕上一对晶莹剔透的玉手镯递给夏尔看。
  夏尔接过手镯,阳光透过漂亮的玉散发出柔和的光茫,“这是,香玉?”玉手镯上,流畅的线条勾勒出精美的花纹,一只雕刻的是蝙蝠,另一只雕刻的是一种不认识的鸟儿。“这是什么?”夏尔指了指那只不认识的鸟儿,问道。
  “那是‘九天玄女的守护者’。”塔娜笑着回答,迎上夏尔疑惑的目光后,缓缓道出事情的缘由:“这对手镯,是我父母在临死前交给我的,我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法国人,手镯是父亲给母亲的信物,叫做‘玲珑玄珠殇’。”
  “失礼了。”一直站在夏尔身后的赛巴斯打断了塔娜的话,“这对手镯上的蝙蝠,因为中文的谐音,代表‘福’,可是这鸟,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鸟,是怪物。”塔娜诡异的一笑,“执事先生说的很对,蝙蝠的寓意确实是很好的,而这怪物,我说过了是‘九天玄女的守护者’,九天玄女是中国的一位神话人物,西王母,西王母她,不是人类。”
  “那就是神?可是,守护者是怪物?”夏尔接上话,注视着手中的手镯。
  “不,不是神。是鬼”塔娜幽幽的说,看到夏尔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笑了笑,接着说:“这对手镯我一直戴在手上,因为是父母的遗物。但是有一天晚上,这对手镯突然开始发热,很烫,我有些奇怪,而第二天就有人莫名的失踪。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决定观察一下,我发现,无论我在那,这附近都会有人失踪。后来伯爵您就将我软禁在了您这里,所以就发生了这件事情。”塔娜说的很轻松,就像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从伯爵您说的话中,我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是蛊雕做的,小时候我也听过一些中国的童话,所以大概明白了蛊雕的意图。”说着耸了耸肩,摊手,“所以我不是想要可以瞒着伯爵的。”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还给它。”夏尔说着,唇角无声的挑了挑,这些事情怎么这么古怪,中国的神兽跑来英国就是为了一对手镯?
  “我不敢啊~”塔娜将手镯放在夏尔的掌心中,神秘的笑着,“不过现在有伯爵了,我相信您的执事可以还给蛊雕的。”说罢古怪的看了一眼赛巴斯,随后沉下脸,严肃的说:“不过伯爵你要知道几件事情,蛊雕是不祥之物,在中国是要被封印的,如果您将蛊雕送回它原来的空间,必定酿成大祸,您决定吧。还有,我是不是可以回马戏团了?”
  “……不行,你还得呆在这里。”夏尔坚决的说,将手中的手镯递给赛巴斯,没有再理会塔娜的抱怨,离开了花香洋溢的花园。
  “少爷,很奇怪吧?”赛巴斯跟在夏尔身后,轻声问道。
  夏尔转过身,勾了勾手指,让赛巴斯俯下身,低声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赛巴斯扬起一个戏谑的笑容,说:“我明白了,这就去准备。”
  夏尔点点头,靠在椅背上,把玩着手中的手镯,低笑。
  答案已经了然,只不过还没有到揭开谜底的时候。
  
  是夜,一望无际的黑暗仿佛饕餮的血盆大口,等待着迷失的人儿走入预谋已久的陷阱。
  宝蓝色的眸瞳在清冷的月光下璀璨明亮,宛若上好的蓝宝石,镶嵌在凝脂般精致的面容上,微抿的红润双唇像是等待采摘的果实一般可口,而眼中好像蒙了一层寒冰,让夏尔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属于年龄的强势气场。
  白皙到透明的手指中把玩着雕纹精美的“玲珑玄珠殇”,难得的香玉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微冷的幽光。
  “少爷,塔娜小姐似乎不愿意随我们寻找蛊雕的‘家’。”赛巴斯俯下身,在夏尔的耳边轻声说着,唇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很是神秘的笑着。
  夏尔抬眼,看了一眼在黑暗中浮动的光影,“玲珑玄珠殇”在手指中旋转出一个流畅的弧度,“她当然不会去。”大海一般澄澈的双眸转动了一下,视线定格在赛巴斯邪魅的笑容上,将香玉手镯紧握在手心中,感受着冰凉的触感,“我们自己找,只要有这个,就一定会有结果。”
  “呵呵,不愧是少爷。”赛巴斯似是赞许的笑着,但是随即沉下脸,语气阴冷,“但是,您真的打算与蛊雕正面交手吗?”
  “命令,我不想下达第二遍。”嘴角扬起,勾勒出隐晦的弧度,“你不是恶魔么?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赛巴斯轻轻叹气,将手中的风衣披在夏尔在风中显得单薄的身上,梦呓般地说着,又像是在对夏尔说:“神兽……不确定呢……”在这么多年的岁月中,自己从来没有和东方的伸手交过手,对方的实力如何也并不知晓,胜算,貌似不高呢……
  “这是命令,塞巴斯蒂安。”夏尔转过身,直直望向那一汪流转的酒红,“你没有忘记我的命令吧?”
  “Yes ; my lord。”只要是你希望的,我无怨无悔。
  
  马车行驶在空旷的郊区,车轮碾过枯树叶的声音听起来让人牙根发酸,粉骨碎身的滋味可不好受,夏尔听着一片片树叶在车轮下破碎的响声,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手镯。
  月光透过马车的小窗户打在做工精美的手镯上,镀上一层银光的“玲珑玄珠殇”看起来竟然有几分虚幻的美。
  东方,果然是神秘的种族,就连他们的饰品都这么的神秘。
  夏尔伸出手指点在雕刻着怪鸟的手镯上,细细打量起来这所谓的“九天玄女的守护者”。
  手镯的面积是十分小的,但是鸟身上的羽毛都雕刻的十分细致,线条很流畅,仔细看来,怪鸟仿佛就要从手镯上飞出来一样,夏尔不禁赞叹其的精美,也随之陷入了沉思。
  这怪鸟虽然看起来十分狰狞,但是,它和蛊雕有什么联系?蛊雕为什么千里迢迢的飞越大半个地球来到远在西方的英国?塔娜怎么会有所谓的“家”的钥匙“玲珑玄珠殇”?这对手镯真的就像她说的那样是父母的遗物吗?她的身份是否像自己猜测的那样呢?计划会不会有什么疏漏?今晚,真的可以了解此事吗?
  无数的问题一下子涌到了夏尔的脑中,但是都没有答案,夏尔垂下眼帘,凝视着散发着幽光的手镯,一只手覆上自己的左胸口。
  为什么会感到不安,好像,将要失去什么一般……
  “少爷,手镯有没有什么不妥?”赛巴斯磁性的嗓音传来,打破了夏尔的思绪。
  塞巴斯蒂安感觉到了什么?夏尔伸出手,触碰到“玲珑玄珠殇”的瞬间,一股热流迅速的窜入身体,夏尔打了一个激灵,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与什么东西互相呼应一般……
  “塞巴斯蒂安,有什么吗?”夏尔立刻问赛巴斯,马车的门打开,赛巴斯沉着脸,将夏尔扶下马车,紧紧的盯着一片丛林的深处,流转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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