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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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轶事-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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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准备回去了,展昭跟白玉堂去后院牵马。走着走着,展昭突然问,“你给我的马起了什么名字?”
  白玉堂抿嘴一笑,“你猜?”
  展昭冥思苦想了一会,突然叫道,“有了!”
  白玉堂看他——什么?
  展昭神秘一笑,“你猜?”
  白玉堂,“……”
  嗯,今天月亮真不错!展昭望天。
  热热闹闹的过了中秋,选妃的日子就开始一天一天的临近。
  包拯向赵祯禀告了耶律齐的鬼祟行为,希望赵祯能加强戒备,为保证安全尽量避免单独和他接触。
  赵祯表示最近耶律齐比较安分,除了逛逛青楼楚馆倒也没进宫来打人眼,再者说他身边除了大内侍卫还有暗卫,即使耶律齐兵行险招,也是不易得手的。
  包拯这才放下心了,只要不动摇大宋之根本,谅那耶律齐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庞统在家无所事事,除了每日按时带着庞煜小朋友,陪公孙策进宫给太后医治眼疾外,剩下的时间就是打打拳、看看书,日子倒也乐得轻松自在。
  不过,近些日子经常接到手下将领的来信,催促他回边关,说什么没有将军军心不稳云云。
  庞统看着信,心里很是矛盾。
  庞太师的意思是,想借这次的机会让他留在开封。如果不行,驻守周边也可以啊,一是免去了风餐露宿的劳苦,二是父母在不远游,省却了彼此的惦念。庞统理解老父亲的心思,但是君心难测,手握重兵的外戚终究会为官家所忌惮……
  其实,庞统一直惦记着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兵权交出去,回家养花种草,陪陪家人,过些平静安乐的日子。但是手下们的态度还有时机都是很关键的,边陲之地不比汴京,皇权的威信没有那么高,而且连年征战士兵的素质过硬,性子也是野得不行,庞统真怕猛然一提卸任的事,手下这帮兄弟们闹起来那就糟了。
  正愁眉苦脸的时候,忽听身后有人笑道,“玉堂,你看中州王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个苍蝇了!”
  “苍蝇倒是夹不死,蚊子倒还能试试!”庞统笑道。仰头一看,白玉堂和展昭一站一坐,在屋顶上朝他摆手打招呼。
  庞统眯眼,心说,这一红一白配在一起,还真养眼!
  “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你俩非得搞的这么神出鬼没的吗?”庞统叉着手打量了两人一番,猜测道,“抓人去?”
  展昭点头,笑道,“你猜对了!”
  庞统这么说,是因为展昭穿着官服,要知道他平时来庞府都是换了便服的,稍微一想就知道他是匆匆赶过来的,
  “抓什么人?”庞统把信收进怀里,活动了活动肩膀,“算我一个,最近缺乏运动,骨头都要长死了。”
  “这事还真是非你莫属。”展昭与白玉堂对视一眼,笑道,“不过,还要管你借个人!”
  庞统一愣,摊手笑道,“我现在可是个光杆将军。”
  “不管你借兵。”
  庞统摸下巴,不借兵……那还有什么可以借的?
  白玉堂笑了笑,往门口一指,“就借她!”
  庞统一愣,就见庞媛端着点心从门外走进来……
  “咦?白大哥、展大哥,你们也都在啊!”庞媛看见众人笑逐颜开,“来来,尝尝我的手艺!”
  四人围坐一圈,边吃点心展昭把想法说了说。
  原来,最近他和白玉堂两人多次夜探锦绣堂,都没有发现梁封,更别提营救封三娘了。他们估计梁封的巢穴不止一个,但是他不露头,就没有人能够找到他。
  展昭道,“后来我和玉堂想起,那张字条上不是写如果擒到庞媛,就送往锦绣楼么……” 
  “你是想……”庞统听明白了,“你想让庞媛当饵,来引梁封现身?!”
  白玉堂点头,“既然梁封与耶律齐是一伙的,那耶律齐这边行动失败,必然让他很恼火。如果梁封有机会擒住庞媛,按照常理他一定会向耶律齐邀功,甚至会反过来要挟他,因为他们彼此都捏着对方的把柄。”
  “我明白了。”庞媛点点头,“既然是这样,当他确定捉到我的时候,就一定会现身!”
  “媛媛……”庞统欲言又止,虽然知道这是个好办法,但是作为哥哥怎么能让亲妹妹去冒这个风险?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对庞媛道,“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可以再想其他的办法。”
  “我觉得这个办法就很好啊!”庞媛托腮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我只要顺着他们,不反抗,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庞统还是放心不下。
  “哥哥不必担心。”庞媛搂着他胳膊,撒娇道,“只要你们快点来救我就好啦!”
  “我和玉堂会盯着她的。”展昭点头,对庞统道,“我保证,如果遇到危险,我们会放下一切,不管计划成功与否,先救庞媛。”
  庞统得了展昭的保证,总算是同意了。
  庞媛笑道,“这件事我们先不要告诉爹爹,免得他小题大做。”
  众人点点头,幸好庞媛提醒了一句,要不回头让庞太师知道了……后果难测……
  “我们要想个理由,名正言顺地到锦绣堂去。”白玉堂道。
  “这还不好办?”庞媛拍手笑道,“我以前老在那里裁衣服啊,三娘的手艺很不错的。就说去做衣服呗!”
  “有了!”展昭笑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给他来个顺水推舟……”
  展昭把想法一说,众人也觉得可行,七嘴八舌地又补充了一些,算是最后敲定了。按照计划,要有个会武功的丫鬟跟着庞媛,保护她安全并能与庞统里应外合。
  现在的问题是,上哪儿找这么个人呢?!
  众人都沉默了,揉着额角想对策。
  庞统抬眼看了白玉堂一眼,心中一动,心说这不是现成的人选么?
  展昭抬头正好对上庞统的视线,庞统看着展昭冲白玉堂扬下巴。
  “玉堂……”展昭想笑又不敢笑,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道,“要不你试试吧?”
  庞统和庞媛也狂点头——好想看看女装的白公子哦!
  白玉堂,“……”
  三对一,反对无效,哦耶!
  说干就干。
  庞统派人去开封府把公孙策接来,让他帮着白玉堂画画妆,学医的人总比一般人对人的五官敏感。庞媛忙着帮白玉堂找衣服,她把自己做了还没穿的新衣服都倒腾出来,堆了一大床。
  看着展昭兴高采烈地帮着庞媛给自己挑衣服,白玉堂一边喝茶,一边眼皮子乱跳……
  公孙策收拾着化妆用具,看了一眼他俩挑出来的衣服,哎呀,好看是好看,不过……
  “哎!你俩差不多点。”庞统拎起一件绣着暗花的粉色对襟大袖衫,挑眉问道,“谁见过丫鬟穿得比小姐还漂亮的?!”
  “正是这个道理。”公孙策点头,“你们这样,一眼露馅了!”
  庞媛撅着嘴把衣服又扔回床上。
  “来来来。”庞统挥手招进一个小丫鬟,指着白玉堂道,“按他这身材,找件你们穿的大号的来!”
  白玉堂面无表情地看了庞统一眼。
  展昭没绷住劲儿,扑哧一声笑出来。
  双目一挑,白玉堂伸手捏住了展昭的后脖梗子……展昭嘶了一声,扭头可怜巴巴地望过来。
  白玉堂心里暗爽,对付猫儿果然还是捏脖子最管用!
  白玉堂勉为其难地应了这差事,但是换装是怎么也不让众人观摩。无奈之下,公孙策只得清场,把另外三个大闲人从屋里轰了出去。
  一盏茶的功夫……
  白玉堂推开房门的时候,就见展昭和庞统正死命地推着对方的脑袋,庞媛则趴在两人背上扒着门缝瞧得津津有味……
  “瞧瞧怎么样?”公孙策挽着袖子笑着走出来。
  展昭和庞统的眼睛都瞧直了。
  庞媛围着白玉堂赞叹,“白大哥幸亏你是个男子,你要是个女子,我们这帮庸脂俗粉可就都没活路了!”
  白玉堂美目一挑,冷哼一声, “走吧!”
  ……
  午后,趁着街上人少的时候,庞统骑着马,身后跟着一顶粉色小轿子,一行人从庞府后门悄悄离开,直奔锦绣堂。
  到了锦绣堂门口,庞统下马往上一走,就有人从里面迎出来,笑道,“中州王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庞统一副不屑的模样,斜眼看他,问道,“你认识我?”
  “小人是这里的管事。”管事笑道,“小人久仰您的大名。不知道您今日前来是要裁衣服吗?”
  “不是我。”庞统摆摆手,往后一指,“是我妹妹,她想裁两件冬衣。”
  粉色软轿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跳下一个白衣美人,紧接着庞媛从上面缓步走下来。
  “这是……”管事的张着大嘴,两个美人,一个冷艳一个娇媚,到底哪个是庞家大小姐啊?!
  “哥哥!”庞媛笑道,“我们先进去吧!”说罢,抬步进了锦绣堂,白衣美人跟在她身后。
  展昭隐藏在对面的屋顶上,心说以后可不能让白玉堂再穿女装了……啧啧,也太妖孽了!
  庞统站在门口跟管事随便扯了两句,背在身后的手晃了两晃,随后也迈步进去了。
  展昭接了“一切正常”的信号,从对面飞身跃到锦绣堂的屋顶上,动作安静而迅速。掀开瓦片,就见锦绣堂内,庞大小姐正因为封三娘外出无法作衣服而大发脾气……展昭捂着嘴,心说庞媛真是太有表演天赋了!小姐架势十足啊!
  庞统坐在旁边有点不耐烦,管事打发人去奉茶,安慰庞大小姐即使老板娘不在,但锦绣堂还有很多优秀的裁缝,一定会让小姐满意的云云。
  展昭尾随着沏茶的小厮到了后院,他没有去厨房,而是转去了另外一间屋子,展昭没敢靠得太近,但仔细听屋子里除了小厮,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小厮没多停留,说了两句就出来了,展昭又跟着他回到大厅……
  看时间差不多了,庞统站起身来,对庞媛说,“我还有事,你自己慢慢看吧,半个时辰后我再来接你。”
  庞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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