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爷的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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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爷的世子妃-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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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都没做,你可是会信我。”离琴眼里戏谑褪去,很认真的看着苏念。

    苏念愣住了,信?她如何信?!苏念猛地摇头,“这般地步,我如何信你!”

    离琴淡淡皱了皱眉,琥珀色的眸子淡淡划过一抹沉痛,愈发要靠近苏念,却听得苏念大叫,“离琴,你若是再靠近一分,我便与你同归于尽。”

    她也不想到这种地步的。

    真的。

    离琴明显愣了愣,微勾的唇角泛了苦涩,“苏念,不对你做什么,我当真觉得,对不住我自己。”

    他的心素来都是封固的,是她,是她突然出现,将封条轻而易举便揭掉了,却没有对他负责。

    苏念闻言眉头狠狠一皱,人在危机情况下总是潜力无限的,虽然没了内力,但是苏念内心是极其惧怕离琴当真对自己做什么。

    一狠心,苏念咬破下唇,血腥味弥漫口腔,让她痛得更清醒。双手猛地一抬,甩开了离琴禁锢她肩头的手,奋力将离琴推开。

    离琴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后退几步才微微站稳。

    没有内力,苏念的力气也是不小的。

    离琴淡淡的看着苏念,“苏念,你就这般防备我?”

    “我不该防着你吗?”

    离琴忽而不知该说什么了,心里冷冷的抽疼,却别无他法。看着苏念对自己极其防备的眼神,他忽然苦笑两声,转身,朝外走去。

    苏念以为离琴就这么走了,却听到离琴那温润如玉的清润嗓音如鬼魅一般传来……“关上门,看着,不许她走。”

    顿了顿,离琴又补了一句,“不许她死。”

    轻微的脚步声由近至远,苏念眼中渐露消极。

    离琴方才做了什么。

    离琴竟是,囚禁她?!

    他疯了。

    她也快疯了。

    双手微转,运气至丹田,可终究还是没有一点内力的迹象。苏念颓废地半倚在床边,心里是悲凉。

    ……

    “公子,苏念小姐不肯进食。”

    “公子,苏念小姐还是滴水未沾。”

    “公子,苏念小姐房内灯火通明一夜,苏念小姐坐在窗口吹了一夜风。”

    “公子,苏念小姐……”

    ……

    耳边都是手下通报苏念的情况,他心亦是疼。可是,他仍旧固执地坐在书桌前,分毫未动。

    苏念,你可知,若是昨日你说一句你信我,我便会放你回京,还会派人一路相护?

    离琴淡淡看着桌上苏念的画像,这样的画像,在他书房中不知有多少,他都记不清了。

    每当他一人独影之时,总会想起苏念,每当想起苏念,他就都会画上一幅。

    相遇已有几月,他这房中之画,竟是比相识的上百日还要多。

    “公子,苏念小姐拔下玉簪抵于玉颈,说……说……若是公子再不放她归京,她化作亡魂亦是不会放过公子的!”

    离琴闻言不禁大惊失色,桌上还余半杯烈酒未曾得饮,他却只觉心中已如焚火急。

    抬步便踏着轻功往苏念所在的房间而去。

    那是他自己的厢房,苏念住那里,他便住书房。

    门,紧闭。

    他的属下都守在门外。

    离琴淡淡看着那扇门,那个他不经意便爱上的女子,此时就在门内。

    可是,他的脚步却是胆怯了,顿住了,不再向前。

    他忽然有些害怕见到苏念。

    房内传来物体碰撞的剧烈响声。

    离琴心下一惊,连忙疾步上前,推开几名属下,猛地推开门。

    他听到别人如何说,他都只是心疼。可当他真真切切听到她造成的那些碰撞声,他慌了,他怕,怕她做傻事。

    原来心疼都是虚幻的。心慌才是真真切切不可置否。

    推开门,苏念一身白衣胜雪如旧,颓废地倚靠着桌角坐在地上,凳子,茶杯,花瓶,碎的碎了,倒的倒了,她也无神了。

    忽然想起苏念如今的身体状况,离琴赶忙上前将苏念拉起来,扶住她轻飘飘的身子往床边走,本还无谓的苏念就猛地推开他。

    “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他不是世人称赞的温润如玉公子琴吗

    玉公子琴吗?!

    为何,为何要将她囚禁于此?!为何,为何要耽搁她去找裴子墨的时间?!无论裴子墨坠崖是天意还是人为,她没看到裴子墨还是不放心!

    离琴眼里满是悲痛,犹如那解不开忧愁的暗夜流光,“苏念,我本就不曾想过对你做什么。”

    他只是,想要让她多留几日,多看她几眼。

    每次相遇,她与他都只是打个照面便分别。

    他不求能如裴子墨那般与她厮守终身,亦不求与她能有多大关联,只是想要一个比短暂稍微久一点的相聚。

    而已。

    苏念摇头,几步退离离琴,“未曾想过?你将我囚禁于此一天一夜就是未曾想过?我浑身内力抽离非你所为?!”

    离琴沉痛地看着苏念,谁知他此刻心有多揪,“苏念,我将你关于房内是因你那般疑我,我亦是人,怎会永远温和不怒,你体内内力消失,那是你身怀有孕了。凤女有孕,本就是武力尽封。”

    凤女,有孕。

    武力,尽封。

    苏念犹如遭受晴天霹雳一般跌倒在地,离琴赶忙将苏念扶起,“你有孕,不可受凉!”

    苏念已经愣住了,她竟然有了身孕?!不过一次而已……怎么会就有了身孕?!凤女有了身孕便不能动用武力,连内力都没有,这多少凤女陨落是不是就是怀孕的时候被打死的?

    离琴将苏念扶到床边坐下,再度为她把了把脉,“胎儿尚好,以后切莫拿自己开玩笑。”

    “让我走。”

    苏念冷静下来,淡淡道。

    “什么?”离琴眸子微转,暗了暗,他好似听不清苏念说什么。

    苏念抬眸,清灵幽深的眸,有一种说不出的绝望。“让我走。”

    “你如今和寻常女子有何不同,独自一人,我如何放心。”离琴目带担忧地看着苏念。

    苏念忽而举起发簪,抵在脖颈处,“倘若我与寻常女子一般,今日你哪还会知道苏念是什么人。”

    离琴沉默了。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绝望,他却不知道她是因为有孕了而绝望,还是没了内力而绝望。

    再抬眸,苏念发簪所抵处已泛红腥,离琴早已不知什么是淡然,一举将发簪夺下,“好,我放你走。”

    走吧走吧,本就不属于他,他何必贪恋那么一点不属于自己的温存。

    还徒劳让她难受,让她受伤。

    离琴取出药箱,将药瓶中的些许药酒涂抹于苏念划破的脖颈,唉声叹气道,“以后不要拿自己开玩笑。”

    苏念并未回答离琴,反而只是问他,“何时让我离开。”

    “马上。”离琴将药箱盖好,“即刻送你出城。”

    苏念点点头,摸了摸脖颈处的纱布,不能算作是纱布,不过在这古代,能有这种类似纱布的东西,也算是不错了。

    离琴无奈看了看苏念,他也无法,如此固执的女子,也是鲜有。京都名媛谁不是知书达礼温婉可人,偏偏出了苏念这么个奇葩。

    苏念起身,朝外走去,离琴也抬步跟上。

    看着苏念清丽的背影,离琴更是无奈摇头,明明是他要送她,可如今却像是他跟着她走似的。

    ……

    二人一出府,离琴早已派人备好的马车便映入眼帘。

    苏念转目想要告诉离琴,她不乘坐他人的马车,可是离琴却是先一步开口,“你……身子不便,而且我想你也不想太多人注意到你来了南楚,乘坐马车较为好。马车虽比不得裴世子的水沉木马车独有尊贵,也比不得裴世子的梨花木马车尊雅,可也不算太差,亦是我一份心意。即便要骑马,出城再骑也可。最好是骑慢一点。”

    比不上裴子墨尊贵,比不上裴子墨尊雅,可他也不差不是吗。她可以心中无他,那么他的心意总是能收下一二的吧。

    苏念微微思索了一会儿,手不禁抚上自己的小腹,她竟是不知,何时这里面会有了一个生命的存在……她以后不能再是一个人,任何时候,她都是两个人了。“好。”

    离琴浅浅地笑了笑,正要抬手将苏念扶上马车,却被苏念拂开了手。“我自己可以。”

    她真的不太喜欢别人碰她。

    离琴虽然有些尴尬,却仍旧是淡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苏念自己上马车,自己才跳到车辕上坐下,一袭雅贵蓝衣就那样沾染了尘世。

    车夫大惊失色地看着离琴,手里的皮鞭都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公子,您这是……”

    “没事,启程,至郊外。”离琴毫不在意地吩咐道,若是他也要进马车,恐怕苏念就会宁愿走路也不肯上车。

    另外再乘坐一辆马车,离琴也不愿意。

    他还能离她近一点一会。

    他自小孤独,无父无母,苏念就好比那暗夜中璀璨的星,寒冬的一抹暖,他只是想靠近而已。

    ……

    马车很快至城外,一路颠簸,无阻无碍,离琴的身份摆在那里,有几个人敢拦。

    可是,一到郊外处,数十人组成的短小而精悍的士卒部队便阻拦在马车前。

    本是低着头的离琴一抬头,眼里微微讶异,“裴世子?”

    没错,前方不远处领着那些士卒的便是裴子墨,本人。

    苏念虽然没了内力,可是对裴子墨三个字尤为敏感,一听到离琴那句“裴世子”,苏念就立马撩开帘

    立马撩开帘布,探了个头出来,“裴子墨?”

    白马之上的裴子墨听到苏念的声音,总算是有些反应了,微微抬眸,黑曜石般的眸子便紧锁那十几日不见竟是已日渐消瘦的小脸,心疼的皱起眉,“苏念,过来。”

    苏念愣了愣,过去?裴子墨让她从马车上跳下去,然后走过去吗?刚见面不是应该煽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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