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恐怖同人]寂靜嶺特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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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恐怖同人]寂靜嶺特別場-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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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时候耐卡先生问起为什麽他的实验品看着那麽奇怪的时候我可不管。”
  “行了吧,耐卡先生才不管实验品的完整性呢,反正他做的是病毒实验…”
  对话就到这里,随着清脆的断骨声,宋源瞪大了眼睛看见那个抱着床柱挣扎的男人手臂被两名警卫乾脆地折向了诡异的角度,随後更加乾脆利落地扯住断臂用脚一踩,又是两声,大腿也随之软了下来。
  男人惨叫的更加大声,他不顾疼痛在地上扭滚着,但是已经成为实质意义上的人柱的他只能被两人一步步往房外拖去……
  眼看他们就要打开门,已经躲闪不及的宋源只能无助地闭起眼睛等待被发现的一刻,却惊讶的在下一秒发现什麽都没有发生。
  再睁开眼睛,眼前还是那扇门,可是没有亮光也没有人声,囚室内……空空如也。
  …………………
  …………
  这个地方真是够了!
  宋源微喘着气在走廊上蹒跚前进,时而在空无一人的地方绕过去,又或者做出奇怪的跨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经过多少条一模一样的走廊了,这个地方好像没有尽头一点,奇怪的不知作何用途的恐怖房间,到处都是血腥和暴力的痕迹,长得不愿意让人承认是人类的犯人,还有扰人的幻觉…
  他已经受够了这种莫名其妙了!
  诡异的黏稠声音从前方传来,他心里抱怨着是不是又是一场幻觉一边努力往前走去,却发现这次…似乎是真实存在的事物。
  男人,身穿白袍的男人和自己简直是长得一模一样………不对,不是相似,而是那个男人「的确」和自己「一模一样」。
  男人手里拿着铁管,铁管的另一头没入其中一扇囚房,他面无表情地正用力挥动着铁管,随着他的动作少量血液从门内溅到了他身上。
  有什麽东西在惨叫。
  男人动作爽快地又是一下抽刺,冷冷地喊了声:“闭嘴。”门内的东西便再无声息。
  让人不快的诡异黏稠的声音持续着,但很快,男人发现了宋源的存在转过头来。
  “你怎麽到这里来了?”他毫无感情地说,一用力,从某样东西身上拔起淌落大量血液的铁管,随手扔到了一边漫步行来。
  靠近了宋源就更能确定,他们的确是完全相同的,相同到无法解释的地步。
  如果有外人在,大概会惊讶地喊着「双生子」或者「双胞胎」之类的称呼,但这个称呼用在这两人身上却是实实在在的一个笑话。
  宋瑜会用冷酷的词汇直接告诉你,名叫宋源的这个人只不过是他的作品、实体品,随便你怎麽称呼,他们的关系也只是一个是生产商、制作者,而另一个是「商品」或者「作品」这种身份而已。
  至於宋源,第一次直接面对自己的制作者,对他而言那简直就像看见了世界末日……无法反驳的直觉告诉他,他以往告诉别人的记忆、一切,都是假的,他不是医生,也没有在医院做过助手,更没有……他甚至不算是人。
  虚假的记忆就像阳光下的雪迅速消融,那些用以欺骗自己…或者说是被安排来瞒骗自己的过往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就像终於被告知真相的孩子,猛然揭开的红幕下是赤果果的阴暗,就连用来缓冲的时间也没有。
  只是第一眼看见宋瑜,他就知道了一切。
  啊,这个人是我的制作者。
  刻印在基因里的命令无从违抗,宋源失去所有动力地瘫倒在地上,剧烈的头痛又一次找上了他,他咬紧牙关对抗着这种痛楚,本能地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丢脸。
  “起来。”
  出乎意料地男人伸出了手,不算温柔地把他拉了起来:“深呼吸,别胡思乱想。”
  看着宋瑜微微皱眉的表情,宋源突然发觉这个男人似乎也在忍耐什麽,冲口而出:“你也在痛?”
  “是啊,无时无刻都在痛,只不过你来了就乘给双倍了,所以给我好歹冷静点。”
  几乎没有表情的男人如此淡淡地说着,如果说他忍受的痛楚和宋源是一样的,两人的表现可真是差天共地的不同。
  “你怎麽会跑到这里来?”
  “我还想找个人问问呢。”
  宋瑜少有地紧紧皱起眉头,不快地抱怨了一声:“真是的,到底在搞什麽。”
  宋源打断他的怨言,趁着头痛好一些直接问:“这里到底是哪里?”
  “这里…是我的罪。”
  男人淡淡地说。
  湵〉脑鹿铃奶齑按蛳拢卧吹谝淮沃雷约哼@张平和普通的脸也可以露出如此冰冷的表情…只要看过一次,无论是谁都能轻易区分他和宋瑜的不同吧?
  所以…他们从来就不是同一个人,从来都不是。
  


☆、並非不同

  这里是我的罪。
  他的确是这样说的。
  “你的罪…?什麽意思?”宋源有些茫然地问,被问的人扯了扯嘴角,神色冷淡地随意应了声:“啊,是啊。你没有太多的记忆可能不知道,不过我啊,套句某些人说的话,的确是死上千万次都弥补不了罪孽的恶魔呢。所以这里…”
  月光照不到的黑暗里传来奇怪的蠕动声,宋瑜的下半句话也因此没有说出来,他只是自然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等我几分钟。”便径直走向了黑暗的方向。
  模糊的视界里,宋源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有着同一张脸的人抬脚就踢,例行公事一样地把从黑暗中爬出的不明物体踢到了囚房边上,然後狠狠践踏着,随手检起之前扔开的铁管一下子打了下去。
  血肉横飞,那个有着人形的血肉露了小半张脸在光亮中,让宋源得以清楚地看见…那的确是一个人,生物学意义上的人类,只是那张长满脓包红痘的脸和畸形的四肢…实在很难把他称之为人。
  就像之前路上遇见的几个囚犯一样。
  “抱歉。”白衣上并未沾上太多血迹…起码不像一路冒冒失失走来的宋源那麽多血的男人往回走来,继续着未完的话题:“正如我之前所说,这里是我的罪,你难道没有发现这里是一座监狱吗?”
  “我当然知道。”
  “我就是这里的囚犯,唯一的囚犯。”
  “囚犯?我以为…”宋源迷惑地问道。会被称为囚犯的,难道不是之前遇见那些…又或者刚才那些人形肉更为合适吗?
  “…唉,出生没多久的你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制造者」叹了一口气,开始缓缓诉说整个故事…
  “我的工作,就是指挥这个或者那个警卫替我提取出适当的实验体,也就是组织抓回来的再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类。像我们这些研究者虽然要直接面对仇恨我们的实验体,但其实一点危险都没有,因为我们只要到预订的实验室,就会有已经按要求处理好的实验体存放在那里了。”
  “研究所的保安系统非常严密,毕竟他们的工作不光是防止实验体逃离,也同样起着监管研究人员和工作人员的作用。说到底研究人员和实验品的立场其实没有太大分别,只不过一个还有利用价值,而一个已经再无价值罢了。也许这就是曾经那麽多研究人员会对实验品同情…又或者相爱的原因吧。”
  “这里…这里的每一个怪物、实验品,都是我杀死的人,又或者用「消耗」这两个词更适合一点。”彷佛说着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的男人突然转头:“其实这里你也应该有记忆才对吧?”
  “这里?!不可能,我是第一次…”宋源讶异地瞪圆了眼,反射性想要摇头的同时却又迎来一阵头痛。
  对面的宋瑜微带嘲讽地勾起了嘴角:“别抗拒,你的确来过,甚至是这里出生的…难道在去除墙壁的血迹、更换材质後你还想不起来吗?”
  就在言语间,这个可能是世界上最污秽不堪、低劣、残酷血腥的地方就悄然起了变化。砖墙铺上了水泥刷白,铁质大门成为了钢质,监控摄影机显得更先进更多了。明亮的灯光下,一切血迹都被抹去,没有残骸没有警卫,实验品都好好地呆在自己的囚房内……彷如医院般太过整齐洁白的空间反而散发着一阵无机质的冰冷恐怖。
  宋源发现自己的鸡皮疙瘩都激起来了…该死的那个男人说的对,他的确对这里太熟悉了!而且是一种很不舒服的熟悉感。
  “那是当然的,作为我最杰出完美的作品,你的身体的每一条神经、每一片肌肉和骨骼,可以说每一个细胞都是出自於从这里拖出去的实验体的。”宋瑜理所当然地说着:“而且,你根本就是在这里出生的。”
  随着最後一个字落下,走廊尽头的大门也被打开了。
  在这里被制做出来的怪物,从出生到成长都没有踏出过这座建筑物,唯一一次出现在蓝色天空下的机会却正是迈向死亡的道路…不知道在死的瞬间,名为宋源的人造物到底在想着什麽呢?
  宋源看着眼前这个房间,瞪大了眼睛脑袋几乎停止了咦鳌
  摆放着六个巨大玻璃瓶的房间天花极高,分为两层,除了满是仪器的区域,另一个角落正摆放了四台手术台,无影灯和或大或小的器具准备着,名为「生物体弃置处」沾着血迹的闸门似乎更暗示了不详的存在,而横跨中间区域把宽大实验室隔成两半的钢板更是说明了某些可能性。
  啊啊…太熟悉了,无论是那个人形的拘束台又或者天花上奇怪的垂吊装置,就连隔板另一边的模拟生活区的每一件家俱位置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为…这就是他世界的全部啊。
  被名为宋源的怪物,在玻璃瓶中培养成形,身体取材自那边手术台上的「材料」,然後在拘束架和吊索控制下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月就为了架构人格和观察,之後在生活区试着伪装普通人生活的他偶然也会回到隔墙的另一边接受摆弄,那时候玻璃瓶里先後起码有十几二十具以上的同样脸孔都因为各种原因被丢弃了,若是身体未受到太大损坏还会回收给下一位「宋源」再用,就算自己身上的可能也掺了不少失败品的部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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