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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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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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声谷这些年虽不理庶务,可却也时时见到师侄打理武当上下诸多事宜,心知这掌管门派庶务靠的绝非武功却是才干。可才干这玩意,他着实是七窍通了六窍,只无奈长叹道:“统领丐帮又不是打家劫舍,只凭武力又有何用?武当七侠名声再响,这威风也用不到丐帮头上,当真用了也只怕是弄巧成拙!”
  宋青书见莫声谷这般愁眉苦脸也是好笑,他略一回想前世记忆,便道:“如今丐帮由掌棒、掌钵二龙头,执法、传功二长老统领,这四人不相统属,帮中污衣净衣两派又不能相容,七叔去做帮主,首先便是显露武功立下威势,收了权才好行事。掌棒、掌钵二龙头年纪老迈,必不会再有争胜之心,只要见了七叔人品武功,定然心悦诚服。传功长老七叔在杭州也曾见过了,此人颇有些急躁,陈友谅在他手下多时也不曾察觉异常,不是能成事的人。唯有这执法长老,见事明白行事沉稳,七叔还要掂量掂量他的底细才是。”上一世时,他被陈友谅威逼投入丐帮,丐帮弟子见他堂堂一个武当未来掌门来投效,各个深觉面上有光。唯有执法长老眼明心亮,多问了几句。当时他被逼问地狼狈不堪,如今想来此人确是个人物。“依侄儿之见,丐帮如今最大的隐患并非这四人亦非与海沙帮相争之事,却是污衣净衣两派。若不能使这两派抛下旧怨融为一体,丐帮怕是早晚分崩离析。”
  莫声谷见他对丐帮的事也这般清楚,不禁奇道:“青书,你如何得知?”
  宋青书神色一窒,只随口道:“我这一路跟着陈友谅,听他说了不少。”
  莫声谷原想问“你怎知陈友谅所言是真是假?”,只是转念一想,他这师侄素来灵醒说一知十,也就不再将这疑问放在心上,只虚心求教。“若依你之见,当如何使这两派抛下旧怨融为一体?”
  宋青书也知他这七叔长这么大就不曾管过什么庶务,如今突然要他接手丐帮这个烂摊子也是为难,他认真思索片刻,竟是仔仔细细地为他出了几条主意,又一一分说当如何行事。最后总结道:“究竟情况如下,总要真见了丐帮弟子才能知晓。七叔若有不趁手,只管送信回武当。”
  莫声谷心知宋青书这些年打理武当庶务又在商场纵横,多少麻烦事到他手上都能迎刃而解,这等人情事务早成老手,听他这般所言也不怪他无礼,只连连点头。隔了一会,他忽而冒出一句。“史帮主选我,可也曾想到你定会为我捉刀?”
  宋青书闻言不由一怔,半晌才苦笑着道:“姜还是老的辣!”
  二人又在史火龙的墓前撒了酒,就此拜别而去。出得秦岭,但见绿荫点点,已经是一派草木复苏粉蝶飞舞的春气象。莫声谷深深地吸过一口气,忽然言道:“处理庶务,七叔不如你爹,你爹却不如你。有些事,并非他不怜惜你却是不曾料想得到。待回了武当,七叔好好与他分说,可七叔也不过是个门外汉,所以最关键的还是青书你不可赌气。”
  莫声谷再三向他保证,宋青书如何不明白他的一片苦心,只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青书明白。”
  “废话!”莫声谷却不赞同,“你爹又不是圣人,怎会无错?不过是……毕竟是你爹。小受大走,他若说不通,七叔再陪你在江湖上游历一段时日便是。等你爹想你了,自然就明白了。”
  宋青书听莫声谷这般所言登时一阵暗笑,心知七叔于一应庶务的确是一窍不通。真论起来,他之所以愤而出走,始作俑者不是爹爹却是张无忌。想他离开武当多时,张无忌应该早已将武当把持住,哪还有他插手的份呢?只是莫声谷虽说嘴上不言,他也明白武当上下俱盼着他与张无忌兄弟和睦。七叔把话说到这份上,已是为他着想良多,夫复何言?何不退让一步,给他们一个兄弟和睦?只要长辈们安心,他也算没白活这一世。想到此处,他不由轻轻一叹,只道:“七叔,走吧!回武当!”二人策马扬鞭,飞驰而去。
  莫声谷与宋青书快马加鞭一路南下,莫约过了大半个月便进了鄂中。眼见再过得数日便可抵达武当,莫声谷更是兴奋,回头向宋青书言道:“咱们快些,说不定还能赶上融阳的满月酒!”
  宋青书愣了一下方意识到莫声谷言下所指是六叔的儿子,“融阳”是太师父取的名字。当初他们前去围攻光明顶时六婶便已有孕在身,算算时日,他的小师弟也该出生了。宋青书随莫声谷返回武当本非心甘情愿,如今想到回去后还能见到小师弟,心情却是略微好了些。他仰头看了看天色,当下建议道:“七叔,天色已晚,还是先找家客栈投宿一晚再启程吧。”
  莫声谷见日影西斜,便点了点头。
  二人在镇上的一家客栈宿下,因为急着赶路,用过晚饭便早早回房歇息。这几天愈发临近武当,宋青书的心中便愈是烦躁,在榻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也无睡意,干脆披衣起床,推窗望月。怎知他只在窗前站了一刻,尚未及酝酿出半点诗意,便见着几处屋舍之外,有三名蒙面的黑衣人漏夜攀墙越障经过处处房顶,悄无声息地往镇外奔去,其中一人的手上竟还抱着一个长包袱,不知里面藏着什么值钱的物事。宋青书的眉心一皱,随即想到这几年鄂中之地已为武当牢牢把持,这几个藏头露尾的神秘人只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想到此处,他当即抓起摆在桌上的长剑,翻窗追了出去。
  此地已是临近武当的一处大镇,人口稠密,宋青书唯恐打斗起来会波及无辜,便耐心地尾随着那三个蒙面人一路奔出镇外,不久便见到迎面有一处破庙在望。那三人目露喜意,急忙奔了进去。宋青书好奇他们的来历,心思一转,运起梯云纵轻功,身体一纵一折轻轻落在了屋顶上。他俯身趴在房顶,悄悄掀开房顶的瓦片向里观望。
  只见那三人在庙里燃起了火堆,扯下面巾互相交谈。借着火光,宋青书终是看清了那三人的相貌。坐在正中的一人个头高大,粗眉巨目,颚下生着一颗黑痣,此人宋青书曾在万安寺的高塔上与他照面,正是玄冥二老的大弟子乌旺阿普。坐在他身边的两人全身肌肉盘根虬结气势剽悍,却是两名番僧。乌旺阿普怀中所抱的也不是什么长包袱,却是一个裹着婴儿的襁褓。那孩子瞧着还没乌旺阿普的一段小臂长,此刻正安静地闭着双眼,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被下了药。乌旺阿普身为男子,显然不懂该如何抱一个软软嫩嫩摸起来全无骨头的婴儿,才抱了没多久便狼狈地颠了颠手,那孩子身上原本完好的襁褓便散开一角,露出以银线绣着八卦图案。
  却在此时,坐在乌旺阿普左侧的一名番僧出声道:“乌旺大哥,此地距武当山百里之遥,还是先把孩子放下吧!”
  见到那八卦图案,又听那番僧提及“武当山”三个字,宋青书的心底便是一跳,隐隐怀疑这婴儿的身份。耳边只听得乌旺阿普道:“张三丰出关了,咱们还是谨慎些为妙!”
  提到张三丰,那两名番僧同时面露惧色,半晌才强笑着道:“有这小子在手,量他张老道也不敢如何!”
  乌旺阿普却不甚赞同地摇摇头,只道:“还是早日与师父汇合,用这孩子换郡主回来!”他的这句话却是正理,那两名番僧也盼着用这孩子换得郡主的下落,博王爷与小王爷二人青眼,不禁连声称是。乌旺阿普委实不会抱孩子,才说了这几句话的功夫,那婴儿的脑袋自乌旺阿普的肩头滑下,头颈里挂着的一枚羊脂白玉跟着掉了出来。
  “融阳!”宋青书一见这枚玉佩,心中更无存疑,不禁握紧了手中长剑。这枚玉佩原是他为融阳特意备下的!以乌旺阿普与那两名番僧的武功,俱不是宋青书的对手,只是融阳在他们手上,宋青书却是难免投鼠忌器。他正发愁,乌旺阿普等人连续奔逃了三天三夜却是着实有些累了,三人再聊得几句,乌旺阿普终是抵不过那两名番僧的劝解,随手将融阳摆在一旁,自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宋青书心下一喜,只等他们鼾声一起,便悄无声息的溜进破庙,小心翼翼地抱起融阳,藏身佛像之后。他虽知婴儿不晓事,想哭就哭,难免打草惊蛇,可见融阳睡了这么久仍半点声息也无,却是不免担心,急忙以内力探融阳的脉搏,试探他的四肢百骸。宋青书虽伤了气海,可这些年来练功十分刻苦,一身纯阳无极功的内力已是不俗。此时将内力缓缓注入融阳体内,便好似有一股极细的暖流缓缓流入他的奇经八脉。于融阳而言,宋青书这般所为便好似为他洗筋伐髓贯通任督,日后练武有事半功倍之效。然而婴儿的身体稚弱经脉幼嫩,稍有不慎便会损伤根基。宋青书以内力探他经脉,却是颇耗功力,不多时,他的额上便已沁出一层薄汗。很快,宋青书便探明融阳的身上“璇玑”、“玉堂”两处穴道被人制住,这才使他昏睡不醒。婴儿的身体稚弱,被人以高深内力制住两处大穴,血气不畅,时日一久只怕有性命之忧,宋青书不敢怠慢,急忙暗运内劲,替融阳冲开了这两处穴道。此时融阳离开母亲身边已有三日,若非乌旺阿普还要拿他来换赵敏,记着每日给他喂些米汤,怕是早已饿死。只是乌旺阿普担心他哭闹引来追兵,是以这一路上多半制住他的穴道,不让他发声。此时穴道被解,他即刻难受地聚起淡淡的眉峰,哇哇大哭。然而他吃了这数日的苦,又累又饿,这哭声竟也娇弱地好似猫叫一般,听得宋青书极为心疼。
  乌旺阿普武功高强,融阳发出的这点哭声已足以惊醒他,他即刻跳起身来四下一望,身边却是早已不见了融阳的踪影,唯有婴儿的哭声仍在这破庙内回响。三更半夜,有婴儿的哭声在破庙中响起,自己身边带着的孩子却又不知所踪,此情此景竟是颇有几分阴森诡异。乌旺阿普额上沁汗,急忙踹醒身边的两名番僧,大喝一声:“什么人?”
  一阵寒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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