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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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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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闭上眼睛,粗重地呼吸着,同时沉痛地将存妃的身子揽入自己怀中,长叹,“朕如今也只有你了。”

……

虞王府折腾得一对新人散了骨头,皇宫里也处处不平静。所以说,这一夜过得最快活的真的只有怀陌和沉醉。

而同是丞相府,怀陌和沉醉洞房花烛夜,小别胜新婚去了以后,大半夜的,小白和小黑脚不沾尘地忙着张罗婚礼过后的事,又是送宾客,又是指派人巡视,毕竟热闹过后,安全也是不能忽略的。他俩人既然都不得闲,其余下人自然只有更劳苦的命。

甚至连庸皎和迦绫两个仿佛置身事外之人,也一夜未睡。

庸皎肩上受着伤,迦绫今日来她这里躲。庸皎心中知道今天是怀陌和沉醉大婚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伤口果真恶化,还是她心中愁苦郁闷,左肩一直抽抽的疼,疼得她脸色惨白,满脸冷汗。

迦绫淡淡瞥了眼床上,冷道:“这么不淡定?他今日娶沉醉,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当初要千方百计求我帮你留下来,今日这场面你却做出一副你承受不住的样子做什么?我又不是怀陌,别白浪费了你这副表情。”

庸皎嘲讽地扯了扯唇,反问,“沉鱼自然不比公主见惯了风浪,大度能容,只是公主若果真平静,今夜又何必来这里与沉鱼相对?如今已经深夜,公主大可回去了安睡就是。”

迦绫被庸皎的话狠狠一堵,一时没说出话来,而后冷哼一声,拂袖。

两人都沉默下去,庸皎躺在床上,继续疼着冒冷汗,迦绫目光深深的,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迦绫忽地看向庸皎,沉静道:“你今日所受的罪,自然是有回报的。不是我不肯认真治你的伤,只是你的伤一日不好,你就可以多留一日,只要留下,我们就有机会。知道吗?”

庸皎点了点头,“这点伤不算什么,比起沉醉加诸我身上的,远远不及。”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迦绫轻叹,目光又落到庸皎肩上的纱布上,“如今时不利我,只要沉醉一日有离渊这靠山,只要离渊一日还能呼风唤雨,我们就必须忍耐和等待。但是这样的局势迟早是会变的。文帝野心大,心胸小,他绝对不会容忍离渊永远这样凌驾于他,二十多年,我不信文帝没有一点点动作。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恐怕在我们没有看到的地方,文帝早就已经放出了白蚁。我相信,离渊败不过是早晚的事。”

庸皎听迦绫的分析,眼睛里缓缓有震惊的神色。离渊如今翻云覆雨,她从未想过离渊会败,恐怕不仅仅是她,就是天下人,就是离渊自己,也想不到这里来。而迦绫却坚持……

“怎么,不信?”迦绫勾唇一笑,“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离渊有许多的机会可以夺得这天下,可是他却没有,不知道是他心慈手软还是他太过自负。那么放虎归山,必然就是后患无穷,他的不争,相当于是无数次的给了文帝除去他的机会,且这机会还是无限期的。我们就等着看吧,相信在文帝有生之年,我们还是能看到答案的。”

“对了,”迦绫顿了顿,话锋一转,“等文帝和离渊之争毕竟太过于被动,你先告诉我,沉醉是否是和离渊有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关系?我们从这里入手。”

庸皎闻言,讶然一笑,“他们有什么关系?我从小就与离渊相识,还从来不知道离渊和沉醉有什么关系。若说有,也不过是她和怀陌大婚以后,怀陌带她见过离渊。”

“那怎会……?”迦绫紧紧蹙眉,沉吟。

“我也奇怪,若论交情,离渊就是有太多的爱心要泛滥,也该是对我,不知怎的就让沉醉捡了便宜。”庸皎冷嗤。

迦绫重重摇头,“不,不,一定不可能是单纯的因为爱心泛滥。人都是自私的,爱心泛滥也绝对泛滥不到这种程度。离渊如今几乎是不遗余力的护着沉醉,必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又或者……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你。”迦绫看着庸皎的眼睛,眸色深远。

庸皎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作罢,“我真的不知。”

良久,迦绫缓缓问,“你有没有觉得,沉醉眉眼间与离渊有些相像?”

话落,空气里是庸皎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她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迦绫,“你,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迦绫沉吟,“我也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抑或是我想多了。还在南诏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沉醉的画像,便觉得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直到那一日,我在养心殿请求文帝取消婚约,离渊带着沉醉到了,他们俩站在一起,我忽然想起来,我原本的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沉醉与离渊果真相似……”

“不,不可能!”庸皎断然否定,“绝对不可能。且不说沉醉的娘是个没用的病痨子,离渊根本不可能看上那女人,就说你说的相似,恐怕一百双眼睛里,也只有你一双眼睛觉得他们相似,是不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迦绫皱了皱眉,“也许吧,也许是我想多了。不过沉鱼,不要说我没提醒你,我的直觉很准的。希望是我想太多,否则若是沉醉与离渊果真有这一层关系在,恐怕就是离渊死了,你也斗不过沉醉。”

庸皎微微张大了嘴巴。

迦绫烦躁地摇了摇头,“好了,不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庸皎沉默下去,心中却震撼得天翻地覆。

沉醉与离渊相像……这意味着什么?

……

沉醉只觉她刚刚睡去没有多久,一只炙热的手就又在她的小腹上来来回回的流连。

她闭着眼睛,不悦地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就要继续睡。

那只手却丝毫没有被她吓退,仍旧来来回回抚摸,还显然愈加的有兴致。她张嘴,闭着眼睛嘟囔,“怀陌,你不要再委屈了,你昨晚委屈了一整晚,我心疼。”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

她的唇随即被一双温热的唇堵住,“不……”

她正要说话,却被他趁机探入口中,还未醒来,就是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深吻。

他的身体渐渐压上她的,她迷迷糊糊间,也不知道是他弄的,还是她自主的,又抱住了他的腰。

“爷昨夜劳累了一整晚,不要只嘴上说心疼,爷是要实在的好处。”他并未将身体的所有力道全落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目光含笑微完,直直凝着她,气息全喷洒在她脖子里。

沉醉被他扰得睡不着,终于缓缓睁开眼睛来,迷迷蒙蒙地埋怨,“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她感觉好像刚刚才睡去。

“我没睡。”

“……那你在做什么?”

“盯着你看,等着你睡差不多了就把你叫醒。”

“……”

“既然醒了,那再让爷做一次。”

“……你不用上朝吗?”目光瞟了瞟,天已经亮了。

“有三日婚假。”

“……昨晚已经够了。”

“昨晚是洞房花烛,还没有算小别新婚的。我可是离了你整整十日,连这补偿也没有?”男人挑眉。

“……”沉醉扯了扯唇。

想了想,她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柔媚一笑,“爷,不是人家不愿意,是你儿子……要是伤着了他,有你后悔的。”

她的小腹,如今已经微微隆起。

男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禽。兽的心思被劝住了。不想,随即却道:“沉醉,我们再生个女儿吧。”

“……”沉醉唇角抽搐,“那也要先等你儿子生下来以后吧。”

“不,我的意思是……”男人邪恶地沉吟,“现在就可以练习了,练习多了,以后才知道怎么生女儿。”

“……”我就知道。

沉醉欲哭无泪。

某人已经开始很自觉地往她吻来。

她笑着连连躲,他心情似乎很好,也耐着性子和她玩闹。两人嬉闹之间,外面却不识趣地传来敲门声。怀陌眉目里顿时露出不悦,顿了顿,却并不理会。外面的人似乎犹疑一阵,讷讷道:“大人,皇上口谕,要您与夫人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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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是我的味道

她笑着连连躲,他心情似乎很好,也耐着性子和她玩闹。两人嬉闹之间,外面却不识趣地传来敲门声。怀陌眉目里顿时露出不悦,顿了顿,却并不理会。外面的人似乎犹疑一阵,讷讷道:“大人,皇上口谕,要您与夫人进宫。”

怀陌闻声,脸色顿时沉了。沉醉见怀陌脸色,忽的有不好的预感。

怀陌起身,迅速穿了衣服,开门,只见容容尴尬地立在外面,他沉声问,“怎么回事?”

“宫中传来圣旨,瑾妃娘娘设宴,原本是按祖宗规矩请虞王和云罗公主,念及大人与夫人亦是昨日成亲,也请皇上传大人和夫人一并进宫同聚。”

怀陌眼神微深,稍一沉凝片刻便挥手道:“去备车。骅”

“是。”容容领命而去。

沉醉在里面已经听到容容的话,不由拥着被子坐起身来,疑惑地看着从外面回来的男人,“真的要去吗?”

怀陌回到她身边,凝声道:“瑾妃请皇上下的旨,不能不去,不去就是抗旨。稻”

沉醉蹙眉,“她请我们做什么呢?是她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怀陌摸了摸她的头,摇头,“不知道。”

一大早的好景致,就这么没了。沉醉心中叹息,早知道要进宫,她真的宁愿一大早配合某个男人的恶趣味。

正想着,被子被男人拉开,随即,身子落入他怀中。沉醉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惊讶,“你做什么?”

怀陌轻哼一声,一面抱着她往一旁走去,“你想就这样进宫?”

沉醉怔住。

他故意往她身上嗅了嗅,最后总结,“浑身都是我的味儿。”

沉醉,“……”

“先沐浴。”

“……”你直说了就是,做什么又抓住机会调戏?

怀陌抱着她,拨动机关,随即,眼前原本的墙面转开,前方,出现了一条暗道。怀陌无视她的惊讶,淡定地抱着她走进去。

“去哪里?”

“沐浴。”

“沐浴来这里做什么?”

“我觉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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