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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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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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花容墨笙本不需要她如此的,虽然伤口未痊愈,又低烧不退蚊。

但他的意志力尚好,隐忍力也是他人所不能及的,依旧是一副无事人的模样,笑得风轻云淡的。

若不是苏流年知晓这一切,都会叫他这表面给骗了。

这雨虽然下得让人心烦,可是暂时的停留在这里,心里倒是有些期待这一场不要停了。

至少现在两人相安无事如平凡的夫妻一般,她做个称职的妻子,而他是个深情而温柔的丈夫。

可是等这一场雨停了,此时的一切于之后的他们来说,不过是做了一场梦罢了!

甚至,她不晓得花容墨笙是否会喜欢现在的感觉!

花容墨笙舒坦地靠在她的身上,顺带双手环在她的腰间,只是突然眸子一冷,他道,“别动!”

另一手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想从苏流年的头上拿下发簪,只是刚碰到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有好几天都是将头发高高束起在脑后,花容墨笙没再多想而是从自己的发上拿下簪子。

苏流年听见他这样的声音与刚才有所变化,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只见就在床。尾。处有条青色的蛇正朝着他们这望来,三角形的脑袋,而口中不停地吐着鲜红的信子。

身形不大,但是那碧绿一般的颜色,一看就晓得毒性非同小可。

越是色彩鲜艳的蛇,毒性越强!

蛇蛇蛇

蛇啊!

而且还是剧毒的蛇,那品种还是她所不晓得的!

苏流年大惊立即将自己的嘴巴捂住,深怕喊出声来吓到了那一条蛇。

天啊,她最怕这些东西了,万一被咬上一口,小命可就没了!

她能不能撑把雨伞告诉它,她是许仙啊!

正当苏流年惊恐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将手中的簪子朝着那条青蛇射了出去,簪子尖锐的那一端直接没入青蛇的七寸,那蛇要床。上滚动了几下便没有动静了。

“青凤,过来收拾下!”

见苏流年惨白着脸色整个人直接缩在了他的怀里,忍不住一笑。

“不就一条蛇,有什么好害怕的?平时你凶起来连母老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区区一条小蛇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苏流年看着一条再没有动静的青蛇,身上的鸡皮疙瘩一阵胜过一阵,只觉得一股恶寒,她就怕这种东西好不好!

滑滑的还会爬,而且长着毒牙,被咬上一口,她小命就没了!

而且这一条蛇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们不都一直把马车关得很是严实吗?

哪儿还有缝给它钻?

目光落到车窗的位置,莫非,是从那里见来?

那一瞬间苏流年生生地打了个冷战,目光落到被子上,不要告诉她里面还藏了蛇!

想到她之前还与花容墨笙光着身子在这里滚床单,幸好那时候蛇还没来,否则咬上一口,小命可就没了。

青凤听到里面的声音,便下了马车,撑了把伞朝马车后走去,开了马车的后门,风雨灌了进来。

而他的目光落到那已经死去的青蛇,七寸上正插着一支已经穿过去的黑玉簪子,整个身子卷在了床。上。

青凤抓起了蛇朝外一扔,见他要走,苏流年立即出声。

“那个把床。垫。换下可好?被子也要换!”

如果可以,她宁愿出去淋雨,也不要呆在马车里,要不,给她换辆马车吧!

青凤看了一眼里面干净的垫子,有些为难。

“垫子只有这个了,而被子也只有这床,怕是没办法再换,还望王妃将就一些,若是想换,再这雨小了,赶到镇上再换。”

苏流年失望地点头,觉得浑身发寒,毛细孔都舒张了开来,看到青凤离开,她正想起身跟着他一块儿出去,只是却叫花容墨笙给拉住了。

“上哪儿去呢?外头说不定蛇更多。”

原来,她怕这个东西啊!

还以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倒是怕起这冬眠的蛇。



她想到那些积水里可能有藏了蛇,一时间主意难定。

又听得花容墨笙道,“傻瓜,此时天寒地冻的,大部分的蛇都在冬眠,只因下了这一场大雨,这蛇被吵醒,见马车温暖这才爬了进来。”

这大冬天的,哪儿有那么多的蛇,就是刚才那一条青蛇也是一副被吵醒,懒洋洋的模样,只要不去攻击它,那蛇倒是不会攻击人的。

就是再多,有他花容墨笙在,那些蛇还不是得跟孙子见了祖宗一样。

这东西,小时候他与画珧可是常在一起抓他们制作毒药,一晃也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揉了揉苏流年的长发,花容墨笙瞥见她颈子间长起的鸡皮疙瘩,伸手在那里轻抚了下。

“哪儿有那么多蛇?别自己吓自己了!”

苏流年苦楚了一张脸,坐立难安的,突然想着这一场雨赶紧停了吧!

查看了下被子,还是两人所坐的位置上,发觉没什么可疑的东西,苏流年才稍微安了些心。

朝着花容墨笙的身边蹭了蹭,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

他的体温偏高,始终不见退烧的迹象,这个时候却让她觉得温暖得很。

花容墨笙轻叹一声,一条蛇就让她温顺了许多。

这个时候,在她的眼里,他是个可信任可依靠之人吧!

原来在她的眼底,蛇比他还要可怕。

《遮天》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一场雨是在隔日早晨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只是天空依旧阴沉得很,看来这样的天气想要晴朗,得过些时日。一路上坑坑洼洼泥泞得很,马车只能小心地行驶着,依旧颠簸得厉害。

苏流年在马车里呆了整整一天两晚早就想出来走走了,此时见马车走得慢,雨也停了,便提议出去。

花容墨笙知晓她在马车内憋得慌,便随了她,只不过当苏流年下了马车之后,他随后也走了下来。

青凤见此,将马车的速度放得很慢,花容墨笙深呼吸了口清新的空气,走到苏流年的身边,一把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苏流年微微一愣,想要抽回手,但终归还是没有,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便道,“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吗?怎么不坐在马车内,这吹了风,万一再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无碍!”

他轻笑着,这一趟出来,似乎与她又近了些,他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苏流年蹙眉,知晓他这回发烧是因为前天晚上吹了风才如此,不过想他在马车内已经呆了那么久,出来走走也好。

于是让青凤停下了马车,从里面找了一条披风给他披上,这才同意了他在外头走着。

地面上很是泥泞,稍微不慎就有可能踩入泥里,所以两人走得很慢。

苏流年主动拉上他的手,侧头一笑,“如有不适,就回马车里,别什么都撑着。”

花容墨笙点头,“无碍,难得出来走走,倒也不错,路上滑,你小心些,若是摔倒了,那么重,本王可不一定拉得动你。”

嫌弃她重?

她都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是轻盈了,再这么下去,都要皮包骨了,明明是关心,却要如此毒舌。

但苏流年也只是一笑,拉紧了他的手,说出了心底的话。

“其实,一直这么下去也挺好的,我倒是希望这一条路没有尽头!”

这个男人可以属于她,没有他的谋划,没有他的野心,没有利用,只有两个人的天荒地老。

花容墨笙听她这么一说,只是握紧了她的手,眸子里带着复杂,心里也开始沉重起来,他知道在将来的日子里,或许还会再伤她。

淡淡一笑,花容墨笙牵着她走在泥泞的路上,看着那马车缓缓地行驶着,他道:“别相信表面所看到的,没有到最后,一切都有可能发生改变,但是年年,本王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不论将来如何,若有一日,本王放开你的手,那也都是表面的,明白否?你这一辈子,休想逃走!”

果然,只要一谈论到这个话题时,他们之间那一种看似温馨的气氛,就立即消失无踪。

不过是她的错觉罢了!

苏流年轻笑,一次一次地经历,倒也不是忍受不了,况且她已经做足了最后的打算。

把这恩报了吧!

他要兵器,她帮他。

还能被利用,至少可证明自己活着还是有价值的,既然有价值,花容墨笙就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

耸肩一笑,她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可细细体会,又觉得沉重无比。

与他的日子,有一日算一日,开心就好!

“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了,月有阴情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把每一天都开心度过就好!也不枉来这里走了一遭!”

能让她重生,她本该就要感激不尽,好好珍惜这得之不易的生命。

握着花容墨笙的手,如果不是他现在有伤,她真想让他背着,他的背趴着很舒服。

只不过花容墨笙是什么人,她在想什么他自是晓得。

想起背上的伤,他道,“上来吧,本王背着你走,这里泥泞,万一你摔伤了,谁来照顾本王的生活?还给本王增加了麻烦。”

说着他已经在她的面前弯下了身。子,正是她可以趴上去的高度。

他宠她,一直如此。

而且只宠她一个女人。

苏流年看着弯身背对着她的花容墨笙,有些吃惊于他的行为。

知道他有伤在身,而且还是背部,那一个窟窿若是被她趴上去,万一蹭出了血,那她就真要弄个天。怒怨了。

于是立即摇头,“别别别您还伤着,王爷您可别折我的寿!”

青凤的长剑锋利得很,看她这么欺负他的主子,还不直接也在她的背部上扎个窟窿出来。

“上来!”

花容墨笙不耐烦地又说了一声。

苏流年为难了,她有腿可以走啊,做什么她想什么,他就清楚呢?

看着他的背,苏流年只觉得胆怯。

“我又不累,你非什么要背我?再说你背上的伤可还未好呢!而且低烧不退,我就是就是有多讨厌你,也不至于会这样。”

“本王让你上来就上来,罗嗦什么?只要你乖乖地,就不会碰疼本王的伤势!”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废话倒是挺多的,花容墨笙打算再如此下去,他只得用威胁之法来对付她了。

可是

苏流年还是觉得不妥。

倒是花容墨笙再无耐性地站直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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