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教主之结发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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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教主之结发此生-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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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莲亭,杨莲亭……”东方在黑暗中焦急地叫着我。
    我想回答他,可是一张口,却又是一口血。
    “杨莲亭!”东方慌了,一把搂住我,清寒充沛的内力瞬间灌入我的心脉。我微微缓过神,急忙道:“左手边第三块砖,右下第六块砖,依次击三次,快!”
    头顶上已经簌簌落灰,任我行在外面发狂,这床板要顶不住了。
    东方左右猛击了六次,身下便倏然一空,脚下木板突然开了,我们两人迅速地沿着倾斜的地道滑落,随着我们滑落,一道道石门跟着砰砰砰落下。
    不知滑落了多久,最后停下时,已落在湿润柔软的草地上,抬起头,是微微发亮的天空。
    终于脱困出来了。
    任我行双目已瞎,又被东方打得重伤,想必也撑不了许久了。
    下落期间,东方一直牢牢将我护在怀里,出来后,他身上的衣服都磨破了,我从没有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时候,可这时候也谈不上这些了,我指着方向给他,他扶着我,很快找到了深谷瀑布尽头的一个隐蔽洞穴。
    一屁股坐在安全的地方,我喘着气,狂跳的心渐渐平复,我转头去亲了亲他的鬓角。
    东方怔了怔,发红的眼睛看了我很久,然后他猛地倾身,搂住我,温热的液体流进了我的脖子里。
    “我以为……你真的……”他喉咙里哽住了。
    我心疼得不得了,用右手将他拽起来,仰头吻住他,堵住他要说出的话。
    东方嘴里满是咸涩的苦味,他炙热的呼吸全喷在我脸上,劫后余生与多日的思念使得我更用力地抱住了他,他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我忍不住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杨莲亭,杨莲亭……”他喃喃地唤我,嗓子都哑了。
    我的左肩疼得不行,只好往后靠在了墙上,用右手指了指自己的腿。
    “坐上来。”我的声音里染上了情|欲。
    东方犹豫了一下,温顺地跨坐在我大腿上,低头亲我。
    我单手搂住他,沿着背脊下滑,手指缓缓地探入了他的后面。

  ☆、第32章 山居

【该部分因脖子以下不能显示】
    ……
    东方倒在我身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好像还没有回过神。
    我也闭着眼,右手揽着他,轻轻地沿着他赤|裸的背脊上下抚摸。
    两人安静地享受着欢好过后的温存时光,听着雨滴坠落在叶子上细细密密的响声,不知过了多久,趴在我胸膛上的东方身子一僵,似乎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然后整个人好像羞愧得无地自容一般把脸缩进了我的脖子里,死活不肯再抬起来了。
    我心里好笑,上次好歹是晚上,夜色是最好的掩护,而今却是大白天。外面,阴了许久的天落下了雨水,滴滴答答地击打着遮蔽在洞口茅草上,水濛濛的光泄露进来,照在东方一丝不挂的*上,像是有水波缓缓流过一般,我轻轻抚着他的背脊,从上到下,从脖颈到尾椎,还有那深深陷下去的臀缝,我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
    还埋在他身体里的*不知不觉又变大了。
    东方自然感觉到了,我听见了他埋在我没有受伤的那半肩膀上暗暗磨牙的声音。我假装不知道,手悄悄地要往下摸。
    “杨莲亭,”东方忽然抬头了,“你的肩膀还疼吗?”
    我十分臭不要脸,亲亲他说:“东方乖,我们再来一次就不疼了。”
    东方对我笑了笑。
    我被他笑得三魂七魄都飞了,完全没有留意到他按在我左肩的手。
    “咔嚓”一声。
    东方抓住我的胳膊迅速一拧,我那只被任我行卸掉的肩膀被东方粗暴地接了回去。
    我嗷得一声惨叫,软了。
    东方满意地眯了眯眼,重新靠在了我怀里。
    我泪流满面。
    ……
    与东方在深谷里待了三天。
    我的胳膊虽然接回去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最好还是不要使劲。在我成为独臂大侠之后,我指挥着东方用石块砌了一个灶,用它解决一日三餐。每日清晨起来,一起去瀑布边洗漱,然后沿着河流散步,捡拾野果野菜和枯枝木柴。
    洞穴里有莫长老留给他自己的钱财、衣物、米粮、盐、面粉、蜡烛、被褥,甚至还有两坛密封的女儿红。东方偶尔还能猎到鸟和兔子,我们的山居岁月倒是充实。
    黑木崖上混乱不堪,我们时常能见到有尸体顺流而下,每当这时候,东方就会站在河岸边仰头去望百丈之上的崖顶,他只是看着,没有提出要回去。我不知他的打算,也不想多问。就我而言,我并不稀罕他做日月神教的教主,但若是他想重新回到那个位置,只要是他想的,我都愿意跟随他去拿。
    在深谷里的第二天夜晚,木统领带着小孩突然出现。我不知道东方是什么时候跟他们联系上的,见到他们有点惊喜,说实话,我本以为木统领已经死在了黄河老祖的手下,没想到他和孟星魂都并没有出事。
    那时,我正在喝东方给我熬的荠菜粥。左边的膀子不能动,在深谷里的日子,都是东方照顾我,第一次看着他笨手笨脚地生火做饭,我望着他的背影,以及被火光照亮的侧脸,心里涌起海潮般的暖意,但最后面对那一锅绿幽幽的糊状物时,我还是沉默了。
    东方坐在我对面,用手支着下巴,两只眼睛亮亮地望着我,仿佛在无声的威胁:“你敢说一句不好吃就银针伺候!”我被他看得心头发颤,咽了好几口唾沫,心一横牙一咬,正要义无反顾地端起碗,洞穴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
    我警惕起来,东方却按住我的手,随后就听见洞穴外面的脚步停下了,有人撩起袍子跪下了:“属下参见教主!”
    后来东方才告诉我,我被祖千秋带走之后的事情。当时,刚有人进入客栈,东方就发觉了,他披衣起身来找我,我却已经不见踪影,另一边,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争斗的双方就是老头子和木统领。本来木统领武艺并不逊色于老头子,但他身后还有一个十岁的孩子,为了保护他,他被老头子当胸一剑刺了对穿。
    东方循声赶过去,就看到这一幕,而老头子见东方赶来,慌忙逃跑,只留下一张纸条。无奈,东方只有命小孩留下照顾重伤的木统领,只身一人赶来救我。
    听完,我向木统领看去,果然见他脸色还十分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他似乎赶了很长的路,显得风尘仆仆,整个人更显憔悴。他与小孩来时已到了深夜,他一面细细地与东方说起江湖上的动静一面将昏昏欲睡的小孩抱在怀里,手还轻轻拍着孩子瘦小的背脊,一副慈父模样。
    我看了他好长一会儿,把这个严肃端直的男人看得都难为情起来,我才垂下眼睛笑了。木统领见我不再看他了,似乎松了一口气,专心向东方禀报道:“向问天已经回到了黑木崖,听闻任我行重伤在床,日日都需要平一指用参汤与针灸吊命,众长老便请他暂代教主一职。另外,桑三娘前日传讯于属下,五岳剑派齐聚衡山,表面上是为了受刘正风的邀请,实际是要结成武林盟,推选出一个武林盟主,一同讨伐我们日月神教。”
    东方漫不经心地听着,听完便点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木统领见状,心里便有些没底,踌躇再三,还是忍不住问:“教主,向问天让人在外面传教主已经被任我行杀死,如今江湖上的人都以为你死了,日月神教易主。左冷禅更是认为这是个围攻黑木崖的好时机,我们难道不回神教了吗?”
    东方淡淡一笑:“还不是时候。”
    木统领还不明所以,我却已经明白了东方的意思。
    如今日月神教被任我行的旧部把持,即便他已经命不久矣,却又还有向问天替他谋划,这时回去,必不可免恶战。东方自然不会怯战,但若是一个不小心将十大长老都杀光了,到时五岳剑派来攻黑木崖,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还不如等正道那些野心勃勃之辈围攻黑木崖,让他们鹤蚌相争,我们得渔翁之利。若是向问天与那些效忠任我行的长老不幸在此役牺牲,倒省得脏了我们的手来排除异己。最后他们两败俱伤了,东方便在这危急时刻出现,以一人之躯力挽狂澜,这神教上下还会不拥戴他登临高座吗?
    懂得摆布人心,才是上位者应有的权谋之术,这方面,任我行远不及东方。
    我越想越是通透,忍不住用手扭过东方的脸“吧唧”亲了一口,夸道:“我们家教主这份城府心胸,真是绝了。”
    木统领迅速又熟练地捂住眼睛,东方见状,耳朵立马红了,还瞪了我一眼。
    我嘿嘿笑。
    随后,木统领又想起了什么,但又怕我与东方做出什么非礼勿视的事情,他就闭着眼问:“教主,那么我们之后有何打算?”
    东方沉吟了一会儿,我趁机插嘴:“不如也去衡山凑凑热闹,虽然可能赶不上‘金盆洗手’了,可他们不是还要开武林大会,选什么武林盟主吗,我们也去看看他们能选什么盟主,之后说不定还能跟着他们一起围攻黑木崖,岂不好玩?”
    东方看我一眼,便对木统领道:“既然教主夫人有意,便往衡山吧。”
    木统领嘴角抽了抽,道了声是。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想去衡山不过是因为我前世听说那有个极为出色的绣娘,转门绣嫁衣盖头与新郎喜服。任我行已经不足为惧,一直悬在我头顶的利剑就此移开,东方不会再如前世般惨死,我心里的阴霾随之散去,便琢磨起别的事情。
    我想与东方成亲了。
    我想补偿给他一个欠了一生的洞房花烛夜,想尽早给他一个家。
    我垂下眼眸,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离三尸脑神丹发作还有两月有余,这药只有任我行能解,他自然不会为我解药,就算解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再下一次,这药只有压制,不能根治,或许哪一天我便会行动如鬼似妖,迷失心智而死……
    如今也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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