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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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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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良倒是直言不讳:“你是必须要死的,除了这点之外,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
  
  “你的意思是交出东西以后我只有死路一条?”
  
  “虽然我很遗憾,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
  
  杜九磨牙:“既然如此,我为何要自找死路?”
  
  仇良笑了笑,眼角微微向上挑起来,颇有几分像出自文人笔下的俗世佳公子,可是他的行为却大相径庭。
  
  杜九被连人带木椅踹倒在地板,紧接着,仇良的脚踩上了他面颊。
  
  “请你重新考虑一下吧,如果你继续固执下去,我可是会很麻烦的,拜托了。”仇良说。
  
  他脚上的力道和他礼貌的语气完全背道而驰,杜九选择沉默,这个男人过于内敛了,甚至感觉不到他的气势。对于这种神秘莫测的人物,杜九一向敬而远之。
  
  男人把脚收了回去,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我在监控录像里看过你决斗时表现,对此很感兴趣,所以特地来见见你,对了,我还给你带来了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杜九的身体被两个狱警按住,他奋力挣扎,绑上夹板的胳膊被仇良踢了一脚,紧接着,只感觉到有后颈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很快,杜九的身体就瘫软下来,躺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仇良从他颈上的大动脉拔出了注射器。
  
  仇良给他注射的是违禁品,一种能影响人中枢神经的药物。
  
  他指示两个狱警把杜九抬回椅子上,然后说:“麻烦了,请你们先出去。”
  
  狱警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会见室的门轻轻合上,仇良就坐在杜九对面,摘下了无框眼镜。
  
  与此同时,距离房间不远的办公室,传来了一声巨响。
  
  监狱长刚刚谈论到自己支持的球队,滔滔不绝手舞足蹈,结果臃肿的身体生生把的木椅给坐塌了。他狼狈的跌坐在一堆碎木里,因为刑耀祖完全没有出手相扶的意思,他只能笨拙地抓住办公桌爬了起来。
  
  狱长出了洋相,虽然有点儿尴尬,却也不太介怀。因为监狱里除了艾丽那个泼妇之外没有女人,光看着刑耀祖那张美貌过人的面孔,本身就是一大享受,所以也不在乎对方冷淡的态度。
  
  “哈,刚刚说到哪里了?哦,就是上一届的欧洲杯,西班牙想要卫冕……”
  
  “狱长。”刑耀祖打断他,两根手指扶正了帽檐,丹凤眼里多了一丝平日不见的玩味:“既然您对体育这般热诚,为什么不组织一场比赛呢?由您来制定规则,由您来担任裁判,不是比看电视有意思得多吗?”
  
  狱长立刻眼睛一亮:“好主意,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只要您给的奖励够丰厚,我相信会有囚犯们会踊跃参加的,到时候场面一定会很热闹,竞争也会很激烈,您只要坐在台上看着他们龙争虎斗。”
  
  狱长被他说得心动了,虽然开办比赛是从未有过的先例,但并非不可行。
  
  “还是你最懂我心,给什么奖励好呢?还有比赛的项目和规则,你都得帮我出出主意。”
  
  “没问题,尊敬的狱长大人。”刑耀祖把手放在胸前,微微地鞠腰。
  
  狱长对他表示效忠的礼仪很受用,但如果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恐怕早已惊得跳了起来。
  
  刑耀祖虽然不是被限制自由的囚犯,但若整天在外面晃荡必会引起怀疑,所以他打算借着比赛,勘察岛上的环境地形,为以后的越狱计划做第一步准备。
  
  再回到会见室里,是一副非常之诡异的画面。
  
  仇良的一手捧住杜九的脸,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五官,眼睛深深地凝视着他,指尖从饱满的前额滑落到眉毛,再沿着鼻梁徐徐落到嘴唇,轻轻地摩挲着唇瓣,然后是下巴、喉结、锁骨……
  
  杜九并非完全丧失意识,只感觉到浑身软绵绵的,仿佛坠入了云雾里,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方。他提不起一丝力气来,呆滞的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睛,身体很轻、很轻,轻得几乎飘了起来。
  
  犹如被勾去了魂魄,他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大脑罢工,无法思考。
  
  好像有一根羽毛落到了他的脸上,细腻而柔软,肌肤被摩挲的感觉,舒服得想让他眯起眼睛,不知不觉,完全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来,告诉我你的名字。”
  
  低沉的声音响起,像从耳边传来,又像从脑海里传来,更像从漫无边际的远处传来。
  
  “……”杜九几乎张口要回答,他动了动嘴,却把声音强行咽回肚子里。
  
  他的潜意识和催眠术相互抵触,从而产生出幻觉,一直凝视着他的那双眼眸,射出了凛厉的红光,贯穿了他整个大脑。杜九惨叫一声,身体抖得像筛子似的,他想闭上眼睛,可是做不到,痛得脑袋仿佛被劈开了也做不到。
  
  仇良看着杜九在自己面前颤抖喘息,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令人神志不清的药物加上催眠,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抗得住,失去自我,然后服从指令,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而他最喜欢欣赏的就是这个过程,从抵抗到臣服,从铁骨铮铮演变成言听计从,最后,奉他为神明,像狂热的教徒般匍匐在地上,亲吻他的脚祈求怜悯。
  
  五分钟过后。
  
  “不、不要!住手!”杜九攀住了木椅的扶手,指节泛白,刚才那道红光变成了电钻,深深浅浅的在他头颅里搅动着,疼痛万分,疼得让他想死!
  
  又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仇良才把手覆上他汗涔涔的额头:“好了,放松点,把自己完完全全交付给我。”
  
  杜九仍在顽强的抵抗,指甲绷断了,面部表情越来越狰狞,脑子里仿佛有两个他在激烈的交战着。一个渴望着得到解脱,另一个则奋力保持自我,杜九张大嘴缺氧似的拼命喘气,脖子浮现出一条条青筋。
  
  “乖,放弃吧,不要再压抑着自己了,不要再做无谓的坚持了……”
  
  放弃吧,杜九也对自己这么说。
  
  为什么他要承受这种痛苦?他到底在坚持什么?有什么是他舍弃不了的?
  
  可是心底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在提醒,你什么都可以放弃,唯独不能放弃你自己。
  
  因为你没有亲人,没有信仰,没有寄望,没有未来……
  
  因为你除了自己,就什么也没有了!
  
  仇良背靠皮椅,单手托住下巴,欣赏着杜九死去活来的丑态,意味幽深地笑了笑。这个男人给了他不小的惊喜,从来没有人能杠过十五分钟,杜九却坚持了快半个小时。
  
  要知道,抵抗的时间越久,痛苦越加深,每上一分钟和下一分钟相比,区别是天堂和地狱。
  
  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在支撑着他?
  
  仇良感到很好奇,更令他好奇的是,如果这个人最终跪在自己脚下,变成温顺乖巧的傀儡,会是什么模样?在自己的命令下摆出各种淫靡的姿势,下贱的哀求自己玩弄他,等到催眠结束以后,再让他欣赏自己的倾情演出,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番表情?
  
  实在太有意思了,仇良因为这个想法而感到了久违的兴奋。
  



第十九章:组队

  杜九有了一样最深刻的体会,原来真正的酷刑,完全和肉体无关。
  
  明明身体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精神却渐趋崩溃,即使他熬过来了,人也处于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连看东西都有重影,可想而知药物对神经系统的影响有多大。
  
  “真厉害。”仇良戴上眼镜,拍了两下手掌:“杜先生,你简直让我刮目相看,意志力比起特工还要强。”
  
  杜九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上衣尽湿面色惨白,他隔很久才发得出声音:“你到底是谁?”
  
  “告诉你也无妨,我就任于国家安全局,就是外界简称国安局的副局长,以后请多关照。”
  
  以后!这两个字比任何威胁更加可怕。
  
  杜九脚步虚浮地被狱警押出房间时,仇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很期待下一次的会面,再见。”
  
  仇良给他注射的药物,是只有国安局内部人员才有权使用的禁药,副作用极大,所以接下来好几天,杜九都晕晕沉沉的,反应比正常人慢了一拍。
  
  刑家宝瞧出他不太对劲,借机会大占便宜。
  
  “九爷,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不等杜九回话,刑家宝就赶紧先下手为强,然后伏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用舌头逗弄暗红的乳珠。
  
  等杜九反应过来了,要推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时,刑家宝马上不轻不重啃咬他的乳尖,转移注意力:“九爷,你喜欢我用舔的还是吸的?”
  
  说罢大力的吮吸起来,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直到把乳头吸得充血发胀,津津有味的舔弄着。
  
  杜九被弄得又痛又痒,靠在墙壁呻吟了一声:“嗯哼……”
  
  他发出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是懒懒的,软软的,像春风拂过柳絮,是种漫不经心的腔调。
  
  刑家宝听得骨头也跟着软了,那么刚强的男人,偏偏不经意间的一两个神态语气,柔得像水似的,勾得人血脉愤张,恨不得用最下流的方式侵犯他进入他,把他彻底搅乱了才好。
  
  “九爷,九爷。”刑家宝情难自禁,沿着他胸膛一路往上啃,咬住他的耳垂含糊问:“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会对你好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嗯?”杜九似乎缓不过神来,过了好一会,拽住他扎手的短发,用力往下按:“臭小子,你懂不懂什么叫惹火上身?闭嘴给我好好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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