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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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刘邦-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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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自己,谁让自己如此游荡,如此放纵,从而落得了这样的一个“好”声名呢?

    “啊,啊,啊,他吗,他的名字,叫,叫,叫刘邦。”媒婆无奈,只好把名字如实说出。

    “什么?刘邦?那个无赖?我的天啊,你刚才的时候,说的是天花乱坠,可是,可是,原来说了半天,说的是一个无赖,一个流氓刘邦啊?不成,不成,坚决不成!”那女方的家长,一听说了刘邦的“大名”之后,便扭头便走,任凭那位媒婆怎么叫唤,也不能把人家给叫回来了。

    “唉,这个刘邦,这个亭长!看来,他是得打一辈子的光棍子了!”那位媒婆也为自己的说媒失败而感到十分的恼怒,却也只能把气都撒到了刘山河的命运不济上。

    是的,在很多的时候,刘山河都是很无奈的,很纠结的,很郁闷的。如果说,自己自从穿越到了这里之后,想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的时机还没有到来,想成为一番大业的条件,还没有实现的话,那自己倒还可以原谅自己。可是,自己现在居然连一个老婆都讨不上,这也真是好说不好听啊!唉,唉,真是的,真是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谁让自己如此游荡,如此放纵,从而落得了这样的一个“好”声名呢?

    不过,好在刘山河也很会自我安慰,对自己说道:“唉,大丈夫何愁无妻!”又时常对自己说道:“唉,没有妻室也罢,没有妻室也罢,这倒也给自己省下了不少的养家的钱。自己这样,其实也挺好的,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人不饿,手里也断不了有几个钱来花,各处的酒店也好,青楼也罢,该去的地方,反正自己也都去过了;不该去的地方,自己也都去过了,这样活着,其实也挺好,其实真的好挺好啊!呵呵呵呵~~~”这种想法,一方面也是刘山河的其实的内心想法,另一方面,也是刘山河的一种无奈的想法。是的,很无奈的想法。

    其实,这也是人的一种天性使然。是的,是一种天性使然。因为无论是什么人,如果是他的一种目标没有得到实现的时候,他便总会为自己的没有实现目标,而产生出各种各样的借口来,借以安慰自己。而刘山河除了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慰自己之外,还有一种另外的方式,那就是给自己做帽子。

    尽管,尽管刘山河在以前的时候,曾经为自己做了不少的帽子,可是,大都不合他的心意。而自从刘山河从咸阳回来之后,他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关于自己的帽子的轮廓了:高高的戴在头上,前后平直地伸出,而且前端应该有些稍往上翘起……

    其实,刘山河的已经初具轮廓的那一顶帽子,原型自然就是以他在咸阳城里看到秦始皇的时候,所受到的启发。是的,那秦始皇是何等的威严,那气势是何等的凌厉?先不说那车马,先不说那仪仗队,单说他的那一顶帽子,就足以让人感到一种压抑感,须得仰视才可以看到。嗯,就它的,咱也做一顶那样的帽子!

    那一天,刘山河正在自己的亭长办公室里专心致致地制作着自己的刘氏冠。好不容易,花了大半天的工夫,他才模仿着那秦始皇的皇冠的样子,给自己制作出了一顶帽子来。刘山河把那帽子放在了手里不停地端详着,欣赏着,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啧啧”的声音。然后,他把那顶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顶之上,转到了一面镜子面前,左看右看,觉得这顶帽子,还真是适合于自己,无论是从气质,体形,还是长相方面来看,那可都是绝对的上品!

    瞅着瞅着,刘山河居然花了眼,那镜子里的自己,居然忽然间幻化成了那秦始皇的样子!浓重的胡须,苍白的容颜,高高的皇冠,威严的仪容……啊,啊,中了,这是谁啊?这还是那个泗水亭长刘山河吗?他,他,镜子里的那个人,分明不就是那个君临天下的始皇帝吗?

    一时间,刘山河完完全全地陶醉在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的。自己完完全全地被自己的想像所陶醉了,所征服了。

    而正在刘山河继续陶醉于自己的想像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忽然之间,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刘邦,刘邦,你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呢?”听了外面的话音,刘山河不由一惊,不过,他很快就又镇定下来,他已经从声音里听出来了,说话的那个人,正是萧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萧大人啊,什么风又把你给吹了来了?”刘山河一边仍然自顾自在欣赏着自己的刘氏冠,一边向着萧何说道。

    其实萧何本来是有点公干经过泗水亭的,想起也该几日没有见这刘三了,于是便下了马过来看一看。可是,他一进门,却被刘山河的那自顾欣赏着自己的刘氏冠的样子吓坏了。因为萧何作为主吏掾,他自然深知,随意模仿皇帝的帽子来戴在头上,如果被人发现了,传出去的话,那么肯定就是杀头的重罪啊!我靠啊,这个刘三啊,可真是够大胆的啊!

    可是,这个时候,那刘山河却根本就没有看到萧何的眼里的惊慌之色,仍然把那顶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顶之上,反复地打量着。见萧何过来了,竟然把那顶帽子从自己的头上摘了下来,然后一下子戴在了萧何的头顶之上,嘴里还说呢:“来啊,来啊,老萧!你也来戴上看看,嗯,很不错,很不错呢!”

    萧何一看这刘邦居然把那顶足以灭自己九族的帽子戴到了自己的头上,差一点把嘴都给气歪了,一下子把那一顶帽子给摘下来,然后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脚底下,三下五除二,就给踩了一个粉碎,然后正色道:“我跟你说啊,刘邦!你这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啊?你可知道,你做了这么一顶帽子,如果被外人看到了,给你告了密的话,会给你带来多少的麻烦吗?唉,你这个人啊,真是不知道深浅啊!你这样的话,会惹祸上身的!你难道忘了,忘了那一回跟夏候婴酒后比剑,把夏候婴给误伤的事情了?那一回也幸好就是跟夏候婴吧,如果是换了别人的话,你还会这么幸运吗?唉,一点都不长记性,你怎么一点儿也不长记性呢!”

    刘山河一看到萧何居然一下子把自己好不容易给做好的那一个帽子给踩烂了,却也没有恼。他当然知道萧何也是为了他好。于是,刘山河只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唉,好吧,算了。你说这一顶帽子有问题,那就有问题吧。我以后再另外做一顶吧,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再做一顶,你也不能再做成这种样式的了,明白吗?这样的话,是会被杀头的!唉,你这个人哪,怎么老是这样呢?就是再做一顶,你也不能再做成这种样式的了,明白吗?这样的话,是会被杀头的!唉,你这个人哪,怎么老是这样呢?”萧何一边指着刘山河的鼻子,一边数落着他。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我今天是有点公事经过你这里,只是想起,那天我们说起吕公祝贺的事情。具体的操作,现在呢,也已经基本上定了。由于吕公的院落较小,所以,把参加恭贺的人分成了三批。那些超过一千钱的人,直接请进内庭,跟吕公直接见面;而那些超过五百钱的人呢,则在客厅里,等待着吕公出来跟大家打招呼;而那些不到五百钱的人,则被安排在庭院之中。不过呢,我可是来跟你打个招呼,那就是,根据咱们县令的指示,能够参加这吕公恭贺的人,也只有在咱们沛县县城之内居住着的那些人,反正没有给居住在县城外面的那些人下通知。你自己至于去还是不去,我看啊,你自己还是尽量掂量一番吧。好了,话我也就说到这里吧,我还有公事要办,这就告辞了。”说着,萧何便急匆匆地出了门,然后上马而去。

    送走了萧何,刘山河在心里捉摸着:超过一千钱的人,直接请进内庭,跟吕公直接见面;而那些超过五百钱的人呢,则在客厅里,等待着吕公出来跟大家打招呼;而那些不到五百钱的人,则被安排在庭院之中。嘿嘿嘿嘿,还真是有些意思。看来,这个主意,一定就是萧何那一个家伙给出的。我靠,什么钱不钱的,没有钱,老子就不能去了?还说什么只有那些居住在县城里面的官员,才有资格前去道贺。这样的话,岂不是把我刘山河给排挤出来了吗?他娘的,要不是为了那吕公的两个千金的话,老子才不稀罕给那老儿去道什么贺呢!

    刚才听萧何也说了,说是日子就定在今天晚上。我靠,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吧!老子,或许就从今天晚上开始,要走大运了!

    想到了这时在,刘山河便把亭里的事情,跟一位平时帮着自己做事最多,效率也是最好的亭父交待了一个今天的事务,然后便戴上了那一顶刚刚做好的帽子(并不是萧何给踩烂了的那一顶),骑上了他的那一匹白色的骏马,然后向着县城的方向,便奔了过去。

    刘山河想先去樊哙那里借点钱。不管怎么样,空着手去给人家道贺,那怎么能成呢?如果让那吕公当众耻笑自己,还不如不去的好。终于,刘山河骑着白马,很快便来到了沛县县城里。刘山河把马放到了县城的一个寄放处,然后便径直向着樊哙的狗肉馆走去。老远的,刘山河便闻到了一股香味十分独特的狗肉气息,他就知道,那樊哙的狗肉铺,马上就要到了。

    果不其然,刘山河正看到樊哙正在那里挥动着那一把特大号的钢刀,全力地剁着一块又一块的狗肉。见刘山河老远的过来了,便高声地向着刘山河道:“哎,那不是三哥吗?我说三哥,你怎么有空到县城里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哦,是有些事情。”刘山河一边说着,一边一手从樊哙的案板之上拿了一块狗肉,大口大口地吃着,然后说道:“我说樊哙啊,你手里还有钱没有,我先借几百用用。”

    “哇塞,我的好三哥啊,几百啊?唉,你看我这小买卖,一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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