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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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 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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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宣称歌望舒死了。
湛南风依旧面无表情,小厮也猜不透湛南风在想什么。
自从歌望舒死后,湛南风也跟个死人似得,先是将镜湖山庄那些个骗吃骗喝还不满足、整日里想着谋夺湛家家产宗族赶了出去,另置别院安置,随后在镜湖山庄内来了一场换血大清洗,那些当初给过歌望舒不痛快的丫鬟下人全给遭了殃,被发卖出去还算轻的,有些人直接被打成了残废扔出去。
湛南风一向是个温温润润的性子,谁都没想到他想起怒来,竟然能殃及这么多人,而且,连她亲妹妹湛南莲都不能幸免。
当初湛南莲挑战歌望舒,其实也不过是因了争强好胜而已,败在歌望舒手下,还被歌望舒挥一鞭子,湛南莲也认了自己技不如人,并没有不依不饶的去湛南风跟前上眼药破坏湛南风与歌望舒的感情。
可即便如此,歌望舒却是因为这件事而死的,湛南风的怒火将湛南莲一并给烧了。
湛南风也不管湛南莲愿不愿意,直接以当年项湛两家的结亲为由,不顾湛南莲的死活将湛南莲打包送到了孤掌城。
项钰既不好违背双亲给自己定下的亲,又不好驳了湛家的面子,勉强收下了湛南莲,却打死不提成亲的事儿。
自然,湛南莲也是不愿意,在这件事,两个人达成了共识。
不过,这都跟湛南风无关,湛南莲就是个惹祸精,早送走早好。
湛南风将小厮挥走后,一个人坐在木棚下,夏季酷热的风拂来,驱不散他心中的阴霾。
歌望舒暴毙这件事,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他突然有些怀疑当初用这么强硬的手段将歌望舒娶进镜湖山庄,到底对不对?
可他心中,分明是早就知道的,歌望舒不是甘心被束缚的女人,他越是束缚,她不过是逃的越开而已。
现在好了,歌望舒是宁愿做个死人,也不去做着湛家的夫人。
湛南风一杯接一杯地喝,歌望舒在暗处看得只着急,心里跟猫抓了似得。
再这么喝下去,迟早给喝死了。
湛南风喝的伶仃大醉了,才摇摇晃晃的起身,往吊脚楼走去,歌望舒一直跟着,湛南风在走上吊脚楼的竹梯时,脚下打滑,顺着那竹梯一咕噜的滚了下来,滚在歌望舒的脚下,不省人事了。
歌望舒吓懵了,罗照与歌氏听见了响声,推门往外看,正看见湛南风醉醺醺的捉住歌望舒的脚踝,而歌望舒一副像踢死湛南风快点逃命的架势。
罗照道:“徒弟,你娘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你人也嫁了,到了这份上,你便从了,快些给你娘生个大胖孙子,何苦再挣扎呢。”
罗照说话一向简短精炼,而且死气沉沉的,配上他没有焦距的双瞳,完完全全的跟阴魂不散的冤鬼似得,歌望舒还从来不知道自己师父有如此恶趣味的一面。
显然,罗照能如此轻松的面对歌望舒,没有来一场重逢的痛哭流涕,说明他早就看穿歌望舒装死的把戏。
但歌氏却是时隔二十多年地第一次看见女儿,歌望舒的眉目与她是相似的,她只看一眼,便认出了她。
母子两相认,免不了一通抱头痛哭,之后歌望舒将自己在镜湖山庄的受的委屈跟装死的事儿道给她娘听。
二十多年,许多事儿已是时过境迁,母子俩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完全没顾忌到一旁躺在地上的湛南风,更没看到湛南风那双湛湛的眼珠子,此刻正死死的盯着趴在歌氏怀里诉说委屈的歌望舒。
若是歌望舒不说,他都不知道,歌望舒对他的埋怨有那么深。
罗照看不下去,将湛南风抗进了屋内。
歌望舒依旧不敢在湛南风面前现身,湛南风也像是要跟她死耗到底似得,一直呆在吊脚楼,也没见要回镜湖山庄的心思。
歌望舒的耐性都快磨尽了,正打算跟湛南风摊牌算了,谁知这日,湛南风陪着歌氏说了一会话,终于如了歌望舒的愿离开了吊脚楼。
歌望舒瞧着湛南风那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有些稀里糊涂他高兴的什么?
这么想着,歌望舒已经不由自主的跟着湛南风进了一家妓|院。
没错,是妓院。
歌望舒看见湛南风脚下半点没有犹豫的走进了妓院,脸色立刻就黑了。
她就说湛南风绝对不是好东西,自己妻子死了没一个月,竟然就来妓|院寻花问柳,简直就是禽兽——
畜生——
歌望舒将湛南风祖宗十八代挨着个儿的骂了一遍,才偷偷摸摸的在门上弄了戳了一个洞,看见里面湛南风点了两个清秀的小佳人,左拥右抱、逍遥快|活着呢。
如今安达族并入扶南国,阿骨耶称帝,依旧对大夏国马首是瞻,战乱过后,扶南国早已步上正轨,这妓|院也开得红红火火的,前来寻|欢的大多是一些想领略异族风情的商旅镖客。

☆、705。第705章 拆穿

歌望舒在外面听着的清秀佳人娇娇媚媚的朝湛南风撒娇,心里腹诽,原来湛南风喜欢这种调调,难怪对自己爱理不理的。
歌望舒从小孔里看见湛南风来者不拒,恨得咬牙切齿,她眼珠子毒辣的转了几下,两只通体淡粉色的小蛊便从她的手指尖爬了过去,顺着小孔悄无声息的爬到了两个清秀佳人的身上,顿时,屋内响起了女人尖利凄凄的叫声。
歌望舒在门外捂着嘴闷笑,笑着笑着,骤然觉得身后的气息有些不寻常,她倏然转身,对上了湛南风冰冷的脸庞。
他什么时候到她身后的?
歌望舒心里咯噔了一下,立马就跑,被湛南风捉住了后领子,扔进了一间空房里。
湛南风反锁了门,阴冷的看着歌望舒,“我倒是不知道,我的妻子还有起死回生的大本事。”
反正被拆穿了,歌望舒也不遮遮掩掩的,冷冷的甩了湛南风一眼,要去开门,湛南风再次将她甩了过去,落入了床榻内。
“湛南风,你做什么?别以为老娘还会忍着你!”,歌望舒怒道。
忍?湛南风听见这个字,觉得心尖儿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歌望舒的脾性本就不适合规规矩矩的镜湖山庄,那些在别人眼里算不得什么的算计,对她来说却是洪水猛兽,她算计不过别人,就只有忍气吞声不给湛南风找麻烦,如此算来,歌望舒在镜湖山庄,的确是过的比孙子比还孙子。
湛南风想到这些,神色微微柔和了下来,“你若不喜欢,为何不与我说?”
歌望舒知道湛南风问的是什么,不过现在问这些都没有意义了,但想起当初湛南风不问青红皂白的质问她,她心里始终还是介意的。
“我解释了你听过吗?湛南风,我现在才发现你还真是个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伪君子……”,根本没给过她说话的机会,却来问她为什么不说,歌望舒心里一想,委屈得冒水,眼眶慢慢的红了。
“就算是我不对,但我们是夫妻,夫妻哪有隔夜仇,你为什么要装死骗我?是不是看我为你心痛为你悔恨,你心里才算是解气?”,湛南风也不想生气,但想到歌望舒用这种办法来惩罚他,他就没办法冷静。
“解气?老娘根本没气,老娘跟个无关紧要的人有什么气的。”,歌望舒故作无所谓道。
这话,不能说没有刺到湛南风,不过歌望舒想起当初湛南风在丧礼上哪失魂落魄的模样,的确觉得有点解气。
但歌望舒转念一想,湛南风今天来妓|院,就好像是故意引她现身似得,歌望舒眉头立刻飞扬起来,怒火炽天,“湛南风,你早就知道我没死!?”
许多被她忽视的问题此刻想起来才觉得蹊跷,歌望舒觉得自己被湛南风耍了。
果然,湛南风下一句话道:“我去棺材里看过,棺材里没人。”
“你挖坟刨尸?”,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湛南风把她埋了的,“湛南风,你做这种损阴德的事儿也不怕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湛南风眸光阴凉,“我断子绝孙了,你以为你就能有?”
歌望舒噎了,“别把我跟你扯在一起,谁都知道你妻子已经死了,我跟你没关系。”
“你死了,也是我妻子,更何况你现在还没死。”,湛南风阴嗖嗖的提醒他,随后目光变得深沉,那深沉中让歌望舒看到了几分诡异的深情,湛南风问:“为什么要装死?”
“为什么?哼!”,歌望舒被湛南风那种目光看着,心里砰砰跳,强作镇定的哼了几声,“我后悔了不行吗?”
“你真后悔了?”
“是,我后悔了,我就不该嫁给你,就不该相信你,湛南风,你就是个孙子。”,想起那些忍气吞声的委屈,歌望舒狠狠的捶了湛南风一拳,“你还让我跪祠堂,我长这么大,我师父都没这么对过我,你混蛋——”
“我让你跪,你跪了?”,湛南风握住她的手,斜眼看了胡搅蛮缠的歌望舒一眼。
歌望舒一噎,她的确没跪。
湛南风那混蛋就喜欢做面子给人看,严词厉语的让她跪,结果她膝盖还没跪热乎,半夜里就被他给拉去山顶吹了一晚上的冷风,美曰其名风花雪月,简直就是活受罪,第二日湛南风再拖着半死不活的她回到镜湖山庄,将她扔在祠堂。
所以,要说真吃亏,湛南风是绝对没让她吃过什么实质性的亏。
“好了,我们不闹,好好过日子不成吗?”,湛南风叹了一口气,“以前是我考虑不周全,以后不会了,你不喜欢那些人,我也将他们赶走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找你的不痛快,镜湖山庄是你的,你想要如何就如何。”
“不稀罕了我。”,歌望舒听着湛南风那做小伏低的声音撇了撇嘴,她心里的那点气早就没了,不过还是得做做样子的,“你不就是还记着当初你睡了我那档子事儿,反正都睡了那么多次了,我也不在乎了,你也别再想着赎罪什么的,要说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咱们都是两厢情愿,怪不得谁……”
湛南风听着歌望舒语无伦次,真是有股子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
“我如果不喜欢你,不会碰你,更不会娶你,你脑不是自诩聪明,怎么脑子里连这点弯弯都转不过来?”
“切!”,歌望舒不以为然,可是待回味过来这话中的意思,瞬间愣住了。
她没听错吧?湛南风刚才说喜欢她?
他们成亲这么久,湛南风对她都是爱理不理的,就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还算热情如水,她一直以为湛南风其实真的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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