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魔我道- 第34部分

“……悠子小姐要见敖战？”

我直觉告诉自己：一色悠子不见到敖战是不会相信世间真的有一种人天生就有重生的习惯。

“我可以带你去见敖战，但是见到敖战你未必会相信敖战就是敖战。”我盯着悠子说：“最杀手不喜欢拿时间闹着玩，杀手的时间也很宝贵不是吗。”

“咔嚓咔”门锁被钥匙插入扭动的声音。

门，果然被打开。两个一白一黑的男子，目光有点诧异，盯在我和一色悠子身上，异口同声：“老大，有客人？”

红猫足格杰特扭头鄙视比自己矮一截的黑鼠牙巴姆，他总是讨厌这个样子猥琐的“黑老鼠”，牙齿偏偏要比自己白。虽然不喜欢笑，但是只要露出他那过度洁白的门牙，自己就想吐！但是每次都强忍住，为了给这只卑鄙的“黑老鼠”留一点自尊，也体现了自己与他的截然不同。

“老伙计！不要在客人面前模仿格杰特的话，其实你不用刻意去学幽默。”

黑鼠牙巴姆承认自己不懂幽默，可是自己没有刻意跟着格杰特学习什么所谓的幽默。他露出洁白的牙齿，准备向格杰特讨回公道。

“格杰特先生！你为什么总是用鄙视的眼光、口吻对我鸡蛋里挑骨头？”黑鼠牙巴姆有点性急，一脸力矩抗争的气势！而格杰特不以为然走到古龙小宝面前，礼貌问：“老大，这位韵味十足的美女是我们的客人？”

黑鼠牙巴姆不依不饶，走到格杰特面前。拿眼睛瞪着格杰特，继续宣布格杰特对自己尊严犯下的“罪状”，迫不急待地说着：“你用你的长处、优点来鄙视我的不足！这本身对我就很不公平，但是！但是这次你更加不能使我忍受，居然当着美丽女客人的面对我进行鄙视攻击。格杰特！……”

红猫足格杰特连忙礼貌打断黑鼠牙巴姆的唠叨，一副很有气度的神情，来劝解巴姆：“巴姆！当着美丽女客人的面对老伙计唇枪舌战的。……或许，你应该学着点幽默。”

黑鼠牙巴姆简直要疯掉了！他刚刚听到了什么？格杰特居然摆出一副大人物胸怀对自己进行道德批评教育，岂有此理！他不能在当着美丽女客人的面继续丢人显眼了。

“格杰特先生，您太伟大了！老弟与您相比简直一文不值，或许更加糟糕！”黑鼠牙巴姆表面风平浪静般镇定，内心其实破涛汹涌般痛苦。他坚持说完体面话儿，对我非常礼貌恭敬地说：“老大。我困了。先去睡了。”

格杰特精神兴奋，活力充沛的面部肌肉。对一色悠子说：“请不要见笑。他不太懂的幽默。”

一色悠子最没心思听格杰特说这些体面话，一副不买账的表情让格杰特有几分尴尬在脸上荡漾出来。他清清嗓子，准备暂时离开一下，像巴姆一样去睡也行。只顾调侃巴姆，没有注意一下气氛。

“格杰特！……”我叫住打算离去的格杰特，对格杰特说：“这次夏威夷玩得开心吗？”

格杰特点点头，他知道我要对自己说什么。果然，我说：“这位是一色悠子小姐，也是我们火狱部落的‘客户’。但是，现在悠子小姐对我们火狱部落的信誉有点怀疑，如何消除客户的不必要疑虑。”

“请不要拿时间闹着玩杀手。”一色悠子不想跟格杰特再啰嗦，她对我说：“你的故弄玄虚我已经乏味，时间对一色组的计划尤为重要，或许你感觉不到紧张。”

格杰特对一色悠子所说的很困惑？……他必须问一个问题。

“悠子小姐？请问你要暗杀谁？”

第35段：警告你不要鄙视敖战

“一个连死囚敖战都未必可以暗杀掉的人。”悠子小姐的话还没有说完。我马上抗议，说：“警告你不要鄙视敖战！”格杰特见涉及到敖战，马上发生了兴趣！

“老大？敖战不是已经……？”格杰特知道老大对敖战格外敬重，所以下半句话没敢说出。他听到了一句难以置信的回答：“敖战重生了。”

格杰特打量我的严肃神色，不像是在说笑。但是敖战重生了是事实吗？不得而知……他断断续续重复着我非常坚定说出的那几个字：“……敖战……重……重生了？”

“是呀。当时就连老大也难以置信，但是的确敖战重生了。对于这点你不要怀疑什么。”我不希望连自己属下也跟一色悠子一样怀疑自己所说的事实，现在我有了打算，问格杰特：“你想不想印证一下，老大有没有说谎？”

格杰特正在犹豫之际。黑鼠牙巴姆不知何时冒了出来。突然就探出了头，对我说：“我想印证一下老大是不是说谎？”

格杰特鄙视黑鼠牙巴姆的这种趋炎附势嘴脸，走开扭开一瓶红酒，独自自斟自饮起来。

红酒的味道远远胜过黑鼠牙巴姆的洁白牙齿，真是令人鄙视的牙齿。格杰特听着对我黑鼠牙巴姆说：“敖战现在在死岛，到死岛上就很容易会见到敖战的。”

黑鼠牙巴姆下面极度失望的说了一句：“只可惜，我不认识敖战……格杰特好像见过，他应该还记得吧。”

红猫足格杰特喝完杯子里的红酒，走过来。对黑鼠牙巴姆说：“与你同行是一件非常糟糕透顶的倒霉差事。何况对敖战重生发生兴趣的人只有你……”说没有说完。旁边的一色悠子说话了。她说：“你说错了格杰特先生，还有我一色悠子。”

红猫足格杰特很荣幸被一色悠子称作“先生”，他换了个更加有男人魅力的姿势，更加有礼貌对刚刚自己所说表示抱歉。

一色悠子不介意，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对我说：“卡和密码都在里面，若是说谎他们会消失的。”

我拿着装有卡和密码的信封深深一吻，一个火红的唇印出现在信封上。对格杰特、巴姆说：“听到了，一定要让悠子小姐见到敖战，不然你们就要与地球进行一次亲密接触了。”

“老大你好像很忙的样子，要出远门吗。”

黑鼠牙巴姆见我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发问。格杰特断定与敖战有关，但是奇怪……就问：“老大不去见下敖战？”

我走到酒柜对面，拉开抽屉取出里面的所有现金。大概可以让他们逍遥一阵子，抛给格杰特并说：“这些作为你们去死岛的路费，剩余你们自己开销掉……”想想又对格杰特和巴姆说：“见到敖战替老大问好。”

黑鼠牙巴姆感觉气氛有点沉重，像是要永别了一般。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痛苦起来啦。……不知老大要搞什么鬼把戏？

一色悠子不闻不问，她没有什么好问的。面无表情只希望我快点离开自己视线，我心里不正常的缘故胃里一直很不舒服！总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

“……悠子小姐，请你不要鄙视敖战，他真的跟我所述中完全一样。另外就是不要把我当成骗子。”说完。走出火狱部落，背影马上消失在拐角处不见了。

红猫足格杰特跟黑鼠牙巴姆面面相觑，格杰特想到了旁边的一色悠子，他一笑很有男人风度，问：“想必，悠子小姐知道老大要干什么去？”

“你们知道他……‘她’是男的？”一色悠子没有回答。她想知道格杰特和巴姆是否跟我一样心理不正常。黑鼠牙巴姆见怪不怪，盯着不远处的剩余几片碎玻璃说：“老大一直想做变性手术，为了他师兄敖战……”格杰特玩弄着手里的钱角接着说：“这点我们都很不明白，甚至感觉有点另类，但是老大一直坚持如一，久而久之连我们也变得见怪不怪。”

“……其实，我们应该理解和尊重老大的选择。”黑鼠牙巴姆对自己补充解释说：“起码‘她’有了自己追求，也许老大会成为武道美女杀手。”

一色悠子不像我和敖战一样，坚持如一。总是悲观消极！听了格杰特和黑鼠牙巴姆的话，忽然间又觉得我对待事物的执着和不懈精神又是自己望尘莫及的。不禁又惭愧了起来。

“你们也一定知道，‘她’……她一直梦想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一色悠子看着格杰特和黑鼠牙巴姆，继续说：“她很介意敖战把‘她’看成师弟，变性手术可以让‘她’变成跟我一样的女人。‘她’爱上了敖战，一切都为了成为敖战的女人。”

红猫足格杰特和黑鼠牙巴姆虽然经常见到女装打扮的我，但是说也没有料想到老大会抛弃他们去做变性手术。一色悠子的话让他们显得有点吃惊，甚至有点难以接受……现实！红猫足格杰特想不明白，他不带任何感情说：“老大原来不是为了纯粹刺激好玩……”停顿又说：“而是，发自内心的举动。”

黑鼠牙巴姆不能谅解我如此突兀的决定，一个好好的暗杀组合。一下子这样解散了。其实自己虽然会“兽心拳”，但是单枪匹马闯龙潭去暗杀某一个老大纯粹是送命。长期以来，自己跟格杰特只是打工杀手而已。

“老大一走，火狱部落这个暗杀组合。只怕就要在武道上销声匿迹了。”

红猫足格杰特也有跟黑鼠牙巴姆一样的痛感。他伤感自己的钱途有忧，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黑鼠牙巴姆：“巴姆？你不是有一个师兄叫什么……鹤狮人的？”

一色悠子听到了“鹤狮人”，在黑鼠牙巴姆说话之前。她发问：“你师兄是鹤狮人？”

黑鼠牙巴姆点头，但是表情一点也不活泼开朗。因为师兄鹤狮人与自己分开八九年之久，就算此刻站到自己面前也未必会认出师兄鹤狮人来。他叹了一口气，无精打采的回答格杰特说：“鹤狮人师兄已经与我分别很久了。他的音容笑貌我都不记得了。更何况武道凶险或许他已经与地球亲密接触了。”

一色悠子按耐不住嚯嚯笑了起来。她止住笑，问黑鼠牙巴姆：“你是不是会一种拳术，叫做‘兽心拳’？”

黑鼠牙巴姆想不到悠子小姐居然知道自己所练的拳术是“兽心拳”，马上察觉！脸上有了笑影，问：“鹤狮人师兄莫非在一色组？”

一色悠子点头，安慰黑鼠牙巴姆以及旁边的红猫足格杰特说：“你们不要认为古龙小宝抛弃你们就对武道生存失去信心！若是不嫌弃的话，随时可以加入一色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