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宫妖冶,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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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妖冶,美人图-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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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上下打量周生。虽则说周生的面貌也不算出众,五官不过众人,不过却比之月船周正了不少。虎子便很觉碍眼,转眸去望兰芽。

    兰芽只得一叹,望向周生的目光里满是淡漠。

    虎子这才开心了,睨着周生道:“那到底周生是你,还是月船是你?”

    周生一笑:“答案已被杭州知府步云青揭开,虎子兄弟怎么忘了?”

    兰芽有些担心虎子起疑,便轻轻捉了虎子的衣袖,“你忘了,步云青曾向月船所要道士度牒,月船却拿不出来。步云青也说了,道录司并无月船的记录,便如百姓没有户籍——也就是说,这世上实则根本就没有月船这个道士。”

    虎子黑眼一眯:“如此说来,周生才是你真实身份?可是你缘何要扮作月船,说!”

    周生垂眸望向自己手指:“虎子兄弟,‘周’这个姓氏,难道你不觉得耳熟么?”

    虎子便狠狠一怔:“周?难道是——周灵安?!”

    “没错。”周生隐秘朝兰芽一笑,“便如兰伢子是岳家外室所出的公子,我也说巧不巧正是周灵安在外头的儿子。周灵安的生意在杭州,我娘跟我就被安顿在南京。距离不远,又不必被他本家知晓。”

    周生说着故作怅然:“你也知道,周灵安这个人喜猎女色。外头的女人和子嗣怕是不少。”

    虎子有所警惕,便只望向兰芽。他不信周生,只信兰芽。

    兰芽只能蹙眉点头。

    虎子便皱眉:“你此番到东海来,便是故意设计。”

    月船痛快应下:“正是。我虽对周灵安有怨,可是我终归还是周家人。周家七十二口死于非命,东海号群龙无首。我便责无旁贷,应该出来重振东海号,替周家七十二口报仇。”

    虎子哼了一声:“只怕东海号的事不是这么简单!东海号虽然在周家名下,实际上却是大内御马监掌管的皇店。这东海号接下来归谁经营,还要看司夜染的意思。”

    周生隐秘转眸,朝向兰芽又是一笑。

    兰芽只能暗暗叹气:司夜染根本是早已将虎子的性子摸得明明白白,于是他方才趁着她更衣的当儿,已然亲笔写好了一封书信。他亲自书写的,笔迹自然不会有差。只不过现写的墨迹太新,于是他又央告她,用她擅长的法儿将那墨迹做旧。

    周生便含笑从怀中掏出书信来递给虎子:“既然存了重振东海号的心,我自然早已打通了这个关结。这边是京师那边递来的书信,乃是司公公的亲笔,虎子兄弟不妨一观。”

    虎子接过来细细打量,所见正是司夜染亲笔。他又望向兰芽——他纵然可能会认错,兰芽也绝不可能认错。兰芽压下心底叹息,便点头。

    虎子交还书信,眉头却皱得更紧:“你是周灵安之子,又为何要入伙‘东海帮’?”

    月船静静一笑,又悄然去望兰芽。

    他不能当着她的面说,东海号与东海帮原本就有秘密往来。东海帮所需的粮食、财物,本就是东海号秘密送往;而东海号进献给皇上的“仙药”,也是东海帮代为从东海列岛上采来的。

    这本是他司夜染与倭寇有染的切实证据,所以暂时不能叫兰芽知道。

    他便打了个哈哈:“呵,东海号、东海帮,你瞧一笔写不出两个东海,便注定彼此有缘。”

    虎子不满:“若只这般说,就算你能侥幸骗过我去,却也骗不过我东海帮的四海龙王,更骗不过平户藩的松浦大名去!”

    周生便正色一笑:“方才不过说笑罢了,虎子兄弟切莫挂怀。”

    周生面上拢起月影清光,一派郑重:“虎子兄弟必然知道,此番杭州乌蛮驿之争,根底都在倭国客商无人交易之事。倭国客商十年一来,岂肯空手而归?而我国客商背后,便正是松浦大名。所以想要暂时平息两国的暗恨,便要重振东海号,恢复与他们的正常贸易。”

    虎子缓缓点头:“你说得对。”

    周生凝着虎子的眼睛:“所以这一回,我要亲自前来。叫东海帮四方龙王,以及平户藩大名,看见我的诚意。”

291。68残忍温柔(3月3日更2)

    花怜衡量情势,毅然道:“小姐的身份不便离船,若离,家老也必定派人跟随。还是叫婢子去。届时只说小姐需买些女人家私己用的物件儿,才遣婢子下船的。”

    煮雪想了想,却还是摇了头:“不,我去。”

    有些事,还不宜叫花怜知道,她总归得亲口与息风说了才好牙。

    夜色入深,船上人忙着打包货物,此时已然都累了。船上除了守卫之外,整艘船上都静悄悄的。

    煮雪跟花怜对调了穿着。

    花怜扮作煮雪,早早放下床帐躺下;而煮雪则穿了花怜的衣裙,外面裹上长长披风,遮上风帽,悄然出门。

    带了小姐的牙牌,又说是小姐急用女子私己的东西,守卫便没人敢拦。

    雪子小姐的脾气,众人皆知,就算是菊池家老都没有办法;更何况,雪子小姐曾为了这个婢女,在船上闹过那么大的动静……所以守卫们还是不想多生事端了酢。

    煮雪顺利下船,立在码头上谨慎观望,才悄然朝官船的方向走去。

    码头上今晚的守备有些乱。

    因倭国使团要登岸进京,于是礼部和市舶司,会同杭州本地官府,征调来了大批的牲口和脚力,帮着倭国商团从船上卸下货物。货物成山,于是那些牲口和脚力也在码头上乌央乌央地排开,原来杭州都卫设在码头上的官兵便应接不暇。

    煮雪便得了空,顺利靠近官船。

    正待发出信号登上官船去,却冷不防伸手有人跟上来,一把扯住煮雪手腕!

    煮雪狠狠一惊,借助风帽遮掩,回头猝然一望。

    她的心便狠狠坠了下去……

    竟然是,松浦晴枝!

    松浦晴枝手上用力,目光寒凉:“……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啊?”

    煮雪只得死撑,模仿花怜嗓音道:“回大人,是我家小姐遣婢子下船来采买女人家私己之物……还望大人通融。”

    “婢子?”松浦晴枝轻蔑一笑:“雪子,没想到竟有一日你在我面前也肯如此自认卑微。”

    煮雪一闭眼。

    既然已经瞒不下去,她索性霍地甩动手臂,想要挣脱松浦晴枝的钳制:“松浦晴枝,你想得美!”

    风帽陡去,月光下露出煮雪一张欺霜压雪的冷艳容颜。松浦晴枝便得意一笑:“你甘愿自轻自jian,扮作个侍婢下船来,究竟想要做什么?”

    煮雪咬牙:“我说过是要买些女人家私己的物件儿!”

    松浦晴枝玉面罩满寒霜:“这天龙寺船上,没什么事是我松浦晴枝问不得的!女人私己的物件儿?你倒说说,究竟是什么,嗯?”

    煮雪知道今晚难以脱身,便冷冷道:“月信来了,你懂了么?”

    松浦晴枝眯起眼来:“真的?”

    煮雪大恼:“当然是真的!”

    松浦晴枝眯起眼来。

    她在他面前总是这么该死的桀骜!仿佛她才是高傲的内亲王殿下,而他不过真的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足轻!

    凭什么?

    她虽然姓了菊池,可是菊池家族也不过是他的家臣,而她的母亲更是卑微的连名字都没有的明女罢了!她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这般明艳高傲,她凭什么——能将他这多年的一片痴心都践踏在脚下!

    她应该跟倭国所有的女人一样,谦恭温顺,对他的爱感恩戴德,应该匍匐在他脚下任凭他予取予夺!

    松浦晴枝越想越怒,上前砰地一把捉住她的手肘:“你说是真的,我就该信?你这个满口谎言的骗子,我绝不会相信你的!”

    煮雪毫无惧色,对他只是轻蔑地笑:“你不信?你凭什么说你不信?”

    松浦晴枝心下涌起团团黑雾,“就凭,这个——”他陡然伸手,手指猛地穿入煮雪下裳!

    煮雪绝没想到,女孩子的本性叫她一声尖叫:“你!——”

    想要遮拦,却已迟了。他手指已然抵达她女儿家最神秘的境地,霸道覆住。更趁她惊慌之际,捻住上方小珠,以双指缝隙缓缓夹缠。

    陌生的触感,陌生的情愫,轰然而起。煮雪浑身颤抖,六神已失去屏障。

    她只发狠:“你,放开我。混蛋,畜生,你放开我!”

    松浦晴枝非但没有松开,反倒左手扣住她腰肢,将她强行拖入怀里来,以便——右手手指能更放肆地穿行其中。

    煮雪此刻只能簌簌颤抖,紧咬牙关拼力反抗。可是他的力道太大,她竟推不开。

    松浦晴枝放肆地在她耳边喘息,叫她听清他喘息里浓重的情yu,哑声道:“我真后悔没有早一点对你这样……或者从我开始喜欢你的第一天,我便该对你这样!如果我早已征服了你,你便没有后来这许多年对我的反抗。雪子,女人天生都是下jian,都不能给她们太多的自由,只有强烈地征服,才能叫你们驯顺,是不是?”

    煮雪浑

    身攒不起半点力气来,只从牙缝里愤恨低喊:“我一定会,杀了你!”

    松浦晴枝手指情不自禁越动越快,他忍不住吻上她颈侧,全然不顾这码头上人来人往。他沙哑道:“……还敢说谎?你这里,根本没有月信。若一定说有,也是你动情之水——是因我而起的,是向我臣服之水!”

    一阵迷乱倏然击中煮雪,她眼前忽然电光凌乱,而她则在他指尖颤抖如秋叶——耻辱、惊慌之中,她竟然被他……被他送到了人生第一回巅峰。

    松浦晴枝满意地抽回手指,欣赏指尖上晶亮的润泽。朝着煮雪愤恨的注视,轻点舌尖儿。

    他满意又疼痛地盯紧了她:“……跟我回去。今晚,我要一遍遍驯服你!”

    煮雪腿已软掉,可是眼神里却越发凄厉:“畜生,你休想!就算我被你如此了,可是你也休想我会就此臣服!”

    松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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