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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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桃花,行不行-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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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冷哼代表了一切,不用多做言语。

    看来这宫小白真生气了,友儿想了一下,拉住了他的手,状似撒娇的摇了一摇。她成功了,宫羽落瞬时觉得自己的愤怒犹如阳春三月下最后的一点积雪,正以奇迹般的速度迅速消融。他叹了口气,为什么自己拿这个女子这么没办法,她的一举一动总是能牵动他的情绪。有时候她让他心情澎湃,有时候她让他相形惭愧,有时候她让他异常恼怒,有时候她让他心疼连连,更多的时候,她让他……心动。

    “你说吧。”他给她解释的机会,却不看她,因为他知道再多看她一眼,他好容易装出来的怒气便会彻底烟消云散,他喜欢她撒娇哄他开心的感觉。

    友儿右手拉着宫羽落的手,左手摸了摸面前的麦子,“落,这不是什么美丽的植物,这是粮食,这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源泉,就是因为有它们,我们南秦国才能富饶,百姓们才能安居乐业,所以,这些植物是最伟大的,它们比御花园中任何一株名贵花草还值得让世人尊敬。”

    友儿抚摸这金色麦子,心中十分感动,说得也十分动情。

    也许是被友儿的情绪所感染,宫羽落心中也感受到了那种感动。

    他也伸手抚摸了那硬硬得有些扎手的植物,“粮食?但是我平时并未吃过它们啊,我从未见过。”

    友儿不再取笑,而是微笑着松开宫羽落的手,两只手小心翼翼拔下一颗最小的,她知道粮食的可贵,不能随意糟蹋。

    将饱满的粒子扒开,里面是米白色的麦粒,友儿将麦粒取出小心翼翼放在宫羽落的手上,“你看这个,这个便是麦粒,是它的果实,而我们平日里吃的就是这个。”

    宫羽落捻起来仔细看看,摇了摇头,“这个我肯定没吃过。”

    噗……

    “你又要嘲笑我?”宫羽落愤怒,满面羞红,他知道路友儿是在嘲笑他,他此时也痛恨自己的无知。

    友儿赶忙收敛了笑容,她不能打击了宫羽落,“你定然吃过,只不过不是这样吃,而是将它碾碎了,就是我们俗称的面粉,和了水便是面,我们吃的面食、点心,都是用这个做的。”

    宫羽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所以,如若真让皇上将这大麦移植到宫中,而民间不许种大麦,那以后我们便没有馍馍吃了……”说完,还用可怜兮兮的表情仰头看着宫羽落。

    咬牙切齿……“你在嘲笑我?”

    友儿赶忙调整表情,“没有!绝对没有,我们继续赶路吧!”说着便准备继续沿着小道走。

    “等等。”宫羽落出声。

    “啊?怎么了?”友儿一回头,突然觉得面前一黑,宫羽落已经俯身抱住了她。

    他的左手揽在她的腰际,友儿轻轻扣住她的头。吻,温柔又神情地袭来,在她的唇上捻转,舌,与之交缠。金色麦田还是无辜飞舞,壮阔、令人感动,两人便在这无人的金色海洋中,一切都是自然的,浑然天成的,仿佛这就该如此,这本该如此。

    也许是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来抒发心中的感动吧,就如同球赛胜利后,陌生的球迷可以抱着拥吻一般,只有用这种激烈的情感表达方式才能发泄心中的广阔的波澜。友儿没推开他,闭上双眼,忘了两人的身份,忘了所有阴谋诡计,双手揽上他宽厚的背,双舌相交,彼此缠绵。

    此情此景,在友儿心中有留下一个词——浪漫。

    ……

    当到达农户家中时,已进晌午。

    整洁的院落,有序的栅栏,翠绿的菜园,还有门外迎接两人的老夫妻。

    老夫妻俩十分面善,虽然穿着不算考究,不过却干净利索,一看便是勤劳朴实之人。

    “这两位便是此家家主,我们未来几天都要叨扰两位,落,这位是吴叔,这位是吴婶,来,叫人。”友儿给宫羽落介绍着。

    “你……你要我干什么?”宫羽落不可置信地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路友儿一翻白眼,“让你叫人,男的叫吴叔,女的叫吴婶,怎么?有问题?”

    宫羽落更加难以置信,眼睛睁得大大的,那笔直窄细的鼻翼也因为愤怒的大喘气一张一合,“要本……”

    “本什么本,赶紧叫人。”友儿大声说着。

    老夫妻自是看出了什么,吴婶上前轻轻触碰友儿的胳膊,“路姑娘,不用的。”一看这公子衣着与气质,非富即贵,他们随时乡下人却也能看出来,万万得罪不得。

    友儿热络拉住吴婶的手,“没事的,吴婶。”刚刚还对着吴婶笑,但一转头便对宫羽落横眉冷对,“未来几日我们要叨扰人家,吴叔吴婶也是我们学农的师父,你怎么连一点礼貌都不懂,这就是你母……母亲教的?”差点将母后说出来,友儿一咬舌尖。

    宫羽落一把将友儿拉到一旁,俯下身小声说,“友儿,我的身份别人不知你还不知?我叫了叔婶便是承认了他们身份,那他们便是皇亲国戚,再说普通百姓被皇室人如此叫会折寿的。”

    一把狠狠敲了宫羽落脑袋,友儿也压低声音。“折你个大头鬼的寿,那是迷信,皇室也是人,怎么你们皇室不吃饭不拉屎?再说你现在是落公子,不是什么王爷,别总想着自己是王爷,你现在就是一普通的富家公子哥。”

    “这……”

    又敲了一下,成功听到宫羽落小声哀嚎。“这什么这,你要是做不到就赶紧回王府,我自己在这。”

    “那怎么行?”宫羽落一声尖叫,最后……他认了,拖拖拉拉走到尴尬的老夫妻面前,头低低的,双眼盯着地面,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吴……叔、吴婶……”

    被他一叫,老夫妻俩更尴尬了,突然吴婶想到什么,“路姑娘,有一些突发事件,今晨才刚刚发生,不知……不知你能不能原谅我们。”

    友儿一愣,心一慌,难道是他们不让她在此了?“什么事?”

    吴婶紧张的看了一眼吴叔,而身材不高却有些威严的吴叔瞪了吴婶一眼,满是责备,最终还是站了出来,“路姑娘,都是这死婆娘贪图小便宜,今晨来了两个两个年轻人,也要学农,这死婆娘为了贪图那几个银两就收下了,我也是刚刚下地回来才知道,气死我了。路姑娘别担心,我这就去将银子还给他们,及时是多赔偿也要还给他们。”

    友儿一愣,原来这件事啊。赶忙摇一摇手,“不用了,吴叔,你们多赚一些钱是应该的,他们来学农也不妨碍我们,可以一起学习啊。”不过她心中暗道,这古人比现代人有觉悟多了,竟然有人花钱来学农,真不错。

    吴婶特别高兴,一下子冲过来拉过友儿,“真是个好姑娘,那吴婶就谢谢你了,一会中午吴婶给你杀鸡吃。”

    友儿笑笑,任由吴婶拉着,慢慢走向院子,“不用了,吴婶以后别叫我路姑娘了,就叫友儿把,这个人……就叫他落公子就可以了。”

    “好嘞,友儿,呵呵。”吴婶越看这姑娘越是喜欢,虽然一身绫罗绸缎却从不趾高气昂,永远是和和气气不卑不亢,可惜了自家家境,如若是富贵人家定然讨了她做儿媳妇。

    友儿哪知道吴婶还有这弯弯肠子,当走进院子便看到已经有两个年轻人站在院门。远远望去还看不清容貌,之能看到两人身材修长挺拔,一人身穿藏蓝色衣袍,一人身穿灰色衣袍,看这身材姿容自然也是世家公子,还未看到容貌,友儿却因他们有学农的觉悟而对两人抱有极好的印象,当离近了才大吃一惊,怎么回是他们!?

    ……

    两人是谁?

    藏蓝色衣袍之人容貌平平常常,虽然鼻梁挺直薄唇端正,却与俊美无缘,原因便是那满脸的麻子,让人称奇的是,这麻脸却丝毫不影响此人的气度,那昂首挺胸的姿容与藐视一切的神态,让这虽不俊美的男子却有着深刻的存在感。

    还有他的桃花眼……

    友儿突然双目一瞪,终于知道这人是谁了,这时刻向他脉脉传情的桃花眼,不是段修尧又是谁?段修尧竟然易了容跑来学农?定然是追她而来,难道王府的消息走漏了?难道王府混进去段修尧的人了?

    宫羽落十分生气,就这种德性的人也敢对他的友儿抛媚眼?

    正欲发火,却被友儿拦住,这该装的相还得装,“在下路友儿,请问公子怎么称呼?”

    段修尧薄唇一勾,“友儿啊……叫我尧公子就可以,或者尧。”

    “你……”宫羽落想发火,友儿赶忙拉住他的手让他消气。

    而站在段修尧身边的灰袍男子却冷眼看着友儿拉住宫羽落的手。

    友儿看向他,面容平平,但那双眼却如幽潭一般令人神往,仿佛又无限秘密般将人吸引入内。友儿马上断言,此人也是易容了!因为她之前已见过他易容无数次,只不过如今这易容更为夸张一些罢了,这人是谁?自然是蔡天鹤!

    “咳咳……”用干咳掩饰自己的尴尬,友儿继续演戏,“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鹤。”眼神没变,还是看着友儿抓着宫羽落的手,那目光冰冷,如若情况可以,友儿十分相信他会毫不犹豫将宫羽落胳膊折断。

    “哦哦,鹤公子,幸会。”友儿一把甩来宫羽落的手,对这蔡天鹤抱拳,一指旁边的宫羽落,“这位是落公子。”

    段修尧与蔡天鹤两人对着宫羽落抱拳,而宫羽落则是冷哼一下走进屋内。

    当看到简陋的室内,大吃一惊,“友儿,我们回……”

    后半句话被友儿小手直接捂住,将宫羽落拉到角落,“宫羽落,你可想好了,别想一出是一出,你若是想当个好王爷,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他妈给我忍着,如果忍不了就别他妈想英明神武,我们这就回府,给你找一百个男姬天天让你上!”友儿愤怒了,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她当时哄自己儿子都没用这么多耐心。

    宫羽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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