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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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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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的银钱还请三娘子赏两个,我们做父母养大一个女儿不容易,当初侯家放了鹅儿回去,鹅儿就该是自由身了,我想这点,三娘子不会不承认吧。”那周老实说着,还偷偷的看着小淘的脸色。

“爹,娘,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是已经把女儿卖给侯家了吗?怎么,还想卖第二次?”鹅儿苍白着一张脸站在门边,原来是听到外面说话便赶了过来。

“你怎么说话呢,前些日子侯家已经还了你自由之身了,如今即然还要你,那就得再付钱。”周老实这会儿也豁出去了,理直气壮的道。

“侯家做的事,从来就没有不承认的,只是,似乎你前些日子已经将鹅儿输给了赌坊,这会儿,就算是有人来问我要鹅儿,那也不该是你,何况,我听我夫君大人说过,拿自家儿女做赌资,那可是犯了律法的,嗯,我夫君正要传你问话呢,你这会儿倒是上门,这样吧,我们去县衙,见见我夫君,该不该付这钱,就请我夫君决断。”季小淘好整似暇的道。

那一边的周娘子一听说要上县衙,本就不愿来的,这会儿更怯了,急忙拉着周老实:“孩他爹,这事本就不该,我们回去吧。”

周老实是个赖汉,对于县衙有着一种出自于骨子里的惧意,再一听说拿自家儿女做赌资也是犯了律法的,便没了要钱的心思,一脸悻悻的道:“小人说的玩的,三娘子别计较,三娘子能看上我家丫头,那是她上辈子的烧的高香。”说着又冲着一脸苍白的鹅儿道:“小心侍侯着三娘子。”说完,便飞快的离开,生怕后面有人追似的,连一边的自家娘子也顾不得。

“娘……”见周老实离开,鹅儿走到周家娘子面前,很是有些委屈的叫道。

周家娘子抓着鹅儿的手:“是爹娘对不住你,以后要好好的跟着三娘子,要勤快,慎言,知道不?”

“嗯……”鹅儿点点头。那周娘子一叹,然后冲着小淘施礼道:“对不住了,三娘了,我家男人是个浑人,三娘子大人大量。”

季小淘看着周家娘子一身破破烂烂衣服,知道那周老实是个懒汉,虽分了田地,却是懒的下田,每日赌搏混事,一家的生活全在周家娘子身上,便道:“周娘子且等等。”说着,就回了屋,让庆嫂准备了一袋子谷米和杂粮,又拿了一挂子肉出来,然后让庆叔帮忙着送到周家。

周娘子推了再三,看季小淘心诚,再加上家里几个孩子正饿着,便一脸惭愧的生受了,本来季小淘准备给钱,想一想,给钱说不准又落到周老实的口袋里,还是给粮的好。

看着周娘子离去,这时,朱家娘子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看到周娘子的背影,很有些不屑的啜了一口气:“这周娘子性子太软了,一个好好的家,由着自家男人给败坏了。”这朱家娘子是个性子悍的人物,最是见不得软性子,很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那也没法子,你道各个娘子都象朱娘子你……”季小淘也打趣了她一句道。

朱家娘子的悍明柳城无人不知,自己也不觉的悍有什么不好,至少管得住自家男人不是,因此,对于小淘的打趣却一点也不在意,这会儿却神神秘秘的道:“侯三娘子,今儿个中午,我跟踪我家那死鬼,却意外的在天香楼看到咱们的侯父母,他正跟那赌坊的吴良才在里面喝花酒呢。”说着,那朱家娘子一幅看戏的样子。

季小淘扫了她一眼,这朱家娘子的心思她摸透了,不就是她自个儿常让人看戏,这会儿也想看看别人的戏吗?

便道:“这事他早上跟我提过,说是跟那吴良才有事要谈,再说了也没有大白天玩粉头的呀,不过是找个谈事的地方罢了。”季小淘很不在意的挥挥,倒让等着看戏的朱家娘子失望了。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柳城是个香饽饽

第五十七章  柳城是个香饽饽

傍晚天下起了小雨。空气中便显得有些湿冷,侯岳用油纸包着卷宗小跑着往家赶,在快到路口的时候,却看到小淘撑着油纸伞正在那里张望,侯岳心里觉得温温暖暖的,加快脚步,钻进小淘伸过来的伞下,一手紧紧的搂着小淘的肩,脸上是有些小得意贼笑:“小淘同学,我发现到古代来,你越来越贤惠了。”

小淘瞟了他一眼,眉眼儿含着笑:“这么说,我以前很不贤惠了?”

侯岳想了想,然后慎重其实的道:“不错,以前,你就知道压榨我的钱包,压榨我的劳动力,我还要陪你吃,陪你睡,陪你玩,倒。原来以前我还是**。”侯同学不算不知道,一算,侯同学郁闷了。

“你去死。”季小淘踢了几下他的小腿,这家伙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然后就是一个眼刀:“天香楼的花酒好喝不?”说着,就到了家门,季小淘便不理侯同学的诧异,几步小跑的就先进了屋。

死了,死了,小淘咋知道自己今天去天香楼了呢,侯岳一阵叫糟,连忙追随着小淘的脚步进屋,把伞交给门房的庆叔。

侯同学这心里人心惴惴着,不知一会儿小淘怎么发作自己,不过又一想,自己也没干啥啊,那吴良才找自己承认错误,又请自己去天香楼吃酒联络感情,自己怎么着也要弄清他葫芦里卖的是啥药啊,想到这里便理直气壮起来,一会儿小淘若是使性子,那可由不得她,说不得也要敲打她两句,免得以后跟那朱家娘子似的,徒惹别人笑话。

侯岳这里正鼓着劲,小淘却无事人似的带着庆嫂,鹅儿弄了晚饭上来。又招呼着侯岳吃饭。浑没有半点要计较的迹象,可侯岳却一点也不敢放松,小淘这姑娘有一点让他很贴心的,那就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给自己难看,这姑娘喜欢在床上跟他算账。

可侯同学还是失算了,到了临睡前,小淘仍然没有一丝要耍小性子的模样。

“天香楼的事情你不生气了?”侯同学忍不住了,便问道,心里却又觉得自个儿有点那啥,敢情着不被骂几句不舒服。

“那有什么生气的,还是说你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情?”季小淘挑着眉反问道,却是浅笑盈盈。只是那笑意中,侯同学怎么觉得威胁十足呢。

侯同学的头摇的跟拔郎鼓似的。同时也舒了口气,到底是新时代成长的人,不会象朱家娘子那么胡搅蛮缠。

“你还真当我心眼跟针尖那么小啊,上回,我们路过涿郡城的时候,你跟侯小公子可是去逛半掩门的吧。”季小淘说着,翻了个身子趴在侯岳身上,耸着鼻子,一幅我还没跟你算账的表情。

“半掩门是啥?咱们夫妻在床上。谈什么半掩门呢。”侯岳故做一头雾水的表情,这事虽说他很冤,完全是被侯小公子拉下水,但也是没法解释的事情,于是侯岳就使起转移大法,绕啊绕的。

同时,他那手已悄悄的搭在小淘的腰上,然事一步一步的往上爬,这姑娘,生完孩子倒是越见的丰满了。

然后又再一次的转移话题:“知道吴良才找我干嘛不?”

小淘这会儿身子被侯同学撩拨的发软,思维也开始有些混乱,只是顺着侯同学的话问:“他一个赌坊主,找你干嘛,不会是想贿赂你吧。”

“呵呵,有点这意思,咱家现在成香饽饽了,知道不,他今天找约我,说是为了之前鹅儿的事道歉,而主要的嘛,是想把我们侯家拉到涿郡太守赵大人那边。”侯岳边啃了小淘嫣红的脸蛋一口边道。

“咱们理他干啥,怎么说咱们也是知道结局,真要投靠,那得是李二不是。”小淘一手揪着侯岳的领子,眼里媚意无限,有些情动了。

“那是自然。”于是,侯同学也结束了话题,搂着小淘开始做运动,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

一宿到天明。

第二天,侯岳仍如往常般去县衙,一大早就有人击鼓上状子,原来东街紧邻的两户人家,都姓陈,一户户主叫陈九,一户户主陈大山,年初时陈九家的一只小鸡跑到陈大山家里,陈大山好心归还,可陈九说进了别人家门的鸡仔再要回来不吉利,硬是让陈大山付了钱买了那只鸡仔,陈大山本不原多花这钱,可人人都说了,鸡仔进门,那是跟主人有缘份,推不得,最终陈大山只得付了钱买了下来,这一养就养了大半年,如今那只鸡仔长成了大母鸡,前两天还开始下蛋了,可昨天这母鸡又从墙头上飞到陈九家去了,陈大山去要,那陈九却是耍赖。说鸡原就是他家的,陈大山要要,还得按市价把这只母鸡买回去,陈大山自然是不肯,要了几回没要到,于是便一状告到了县里。

侯岳让衙差去传陈九,可一会儿,衙差回来了,说陈九下乡吃酒去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那只鸡也没找着。陈九的娘子说:“谁知那只该死的发瘟的鸡又飞到哪去了。”

陈九不在,现在连物证也不在了,这事只得压后,还得等陈九到堂了后才说,回到后堂,侯岳郁闷,本想着做了这个父母官,咱管的那也是大事要事吧,可大多数时候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明着很简单的事,可真处理起来又烦琐无比。

正郁闷着,二哥侯海陪着罗艺和男装的罗月容进来,侯岳看着侯海的脸色不对啊,有些阴沉。让差役上了茶,分宾主坐下。

一通谈话下来,侯岳心里明白了,罗艺今天的目的仍是这柳城,柳城今秋的大丰收引起了许多有心人的窥视,难怪二哥一脸阴沉,罗艺这是来捡现成的桃子。

晚上,侯老爷子招开了一个小型的家庭会义,出席的便是侯老爷子和侯家三兄弟。同时侯老爷子还拿出一封信,是侯家嫡宗那边寄来的,侯家嫡宗经过差不多一年的转移,大部份的产业已经转移到了长安,如今正同李阀打的火热,而嫡宗这封信目的也是柳城,是要侯峰这一支侯家带着柳城投靠李阀。

“以前咱们遇到困境的时候,谁伸过手,这时倒好,见到有便宜占了,一个两个都来了。”侯海恨恨的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如今三方,一方是李阀,一方是罗艺,还有一方是赵郡守,在这三方的虎视眈眈之下。我们侯家是保不住柳城,现今最主要的是,要投向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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