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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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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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我来晚了。”来人正是本该在洛阳的小刀,此刻小刀的神情有些激动,也有些惭愧。

独孤青云和乌悦之见此情形,不便在打扰,就先告辞离开。

侯岳也暂时收了摊子,带着小刀回住处:“我们现在就住在当初西直巷那屋子,多年不见,你小子还不脱以前那股子混混劲儿。”侯岳道。

当年,知道小刀跟纥干承基在一起,为免招来大祸,侯岳和小淘就私自做主,走了关系,将小刀调到洛阳宫去当侍卫了,小刀这些年来,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所以,自到了洛阳后。虽然每年该有的礼节不少,但小刀却从未来长安见过小淘和侯岳,而侯岳和小淘去洛阳看季爹季娘子时,小刀也几次三番的避而不见,这小子还在记恨呢。

虽说,后来太子事发,小刀也知道侯岳和小淘是为他好,但关系已然弄僵,他一时也抹不开脸面,所以,最近几年,便一直没有联系,直到前不久,他收到消息,才知姐姐姐夫家出大事了,到了这时,什么脸面,什么倔性子,都比不过心里的焦急。

便请了假,只身来长安了。找到了独孤家,才知道姐姐姐夫又回到了西直巷,这才巴巴的赶来,没想又遇到尹公子这么一遭,肺都要气炸,自然发了狠。

“你姐见到你,肯定会十分高兴的。”转眼,两人就到了屋前。

侯岳拍了门,而此刻,小刀却一脸惴惴,姐姐那脾气,他是知道的,这些年,自己的行为算是让姐姐伤透了心。

这时正是中午,小淘和夜歌一起烧好了饭,小淘提了食盒,正要给侯岳送去,刚走到门边,听到拍门声,便开了门,见到侯岳便道:“我这正准备给你送饭呢。”

“不用了,你看,谁来了?”侯岳让开身子,露出站在身后的季小刀。

“姐……”小刀如今也是马上就要做爷爷的人,可一见到小淘,他那心底还是有些心虚。

而此刻,意外的见到小刀,小淘心里一阵激动,这么多年来,她心里一直有个疙瘩,那就是小刀的记恨,小淘为了小刀操了不少的心思,最是这样的结局,心里亦是有满腹的委屈。

激动过后,小淘便冷了脸,提了食盒转身回屋。

“姐夫……”小刀有些不知所措了。

“进去吧,跟你姐认个错,你这些年的行为,你姐能不生气吗?”侯岳笑着道,推了小刀进屋。

没想,小刀刚进院子,就看小淘手里拿了扫帚,劈头盖脸的就朝小刀身上招呼,嘴里更是道:“你能啊,这些年了,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即没了这个姐姐,你还来干什么?哪来的滚回哪里去?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到你家去讨米。”

小淘边打边骂,眼泪也涌了出来,季爹临死前,还在为姐弟不合之事耿耿于怀,走的不安哪。

小刀也不躲,就那么站在那里让小淘打。

侯岳连忙阻止,一边的夜歌和家里的小的哪见过这阵仗,在边上不知如何是好。

“姐夫,你别拦,让姐姐打,姐姐还打我,那是说明她还当我是她弟弟,我心里高兴。”小刀也有些哽咽的道。

侯岳摇摇头,这小刀,敢情打在身上不疼哪?

小淘听小刀这么说,也住了手,她也累了,手上的扫帚叫侯岳接了过去,两姐弟就相对的抹起了泪来。

“小刀,娘还好吧?”小淘抽抽泣泣的问。这顿一发作,什么怨气也消了。

“还好,这回,姐姐家发生的事,我没敢跟娘说,娘岁数大了,我怕她担心。”小刀道。

“嗯,做的对。”小淘点头。

“姐,要不,你们跟我回洛阳吧,家里田庄大着呢。”小刀劝道。

“我的事还没完全了呢,皇上随时会传见,哪也去不了,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对了,侯家的事,你有没有牵连上?”一边的侯岳接口问。

“我能有什么牵连,再说了,我跟侯秀也不是一路上的,我有我的圈子,跟他搭不上。”小刀道。

“这就好。”

……

几人叙述别后之情,到了下午,小刀也要离开了,临走前拿出一张飞钱递给小淘。

“姐,我的钱你可不能不要,要不然,你就是不认我这个弟弟。”小刀知道自家姐姐的脾气,先一步把话堵死。

“我为什么不要,当年,为了你这小子,我没少花钱,你这是在还债。”小淘笑着道。

姐弟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李二大行

第二百六十五章  李二大行

转眼就是五月底。侯岳一家总算是安定下来过日子了。

侯岳依然摆着他的测字摊。

这天,他正在帮人写信,就见乌中道手里抱着一坛酒过来。

“来来来,侯兄,今儿个天气热,我弄了坛麦酒,咱们好好地喝一场。”乌中道到了侯岳的摊前,将酒放在桌上,又进了边上的豆腐店,叫了一盘虾米豆干,还有一盘凉拌豆油皮,端出来一起摆桌上,身后老板娘拿了凳子和碗筷。

侯岳这边信也写好了,读了一遍给那大嫂听,那大嫂满意的收好离去。

于是,侯岳就是乌中道就当街对饮了起来。

“想当初,我年少轻狂,兼又自大量小,跟侯兄斗了十来年,没想到如今,咱们俩却能坐在一起喝喝小酒。看看这古意长安的街景,想来也觉天意难测啊。”乌中道喝了一口酒道。

“呵呵,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来,为了咱们能在一起喝酒,当浮一大白。”侯岳说着,也将手中的酒一干而尽。

“可惜郭松郭石头早早的走了,要不然,我今天也定要将他拉来喝酒。”乌中道不无遗憾的道。

“乌兄着相了,如今也能一起酒啊。”侯岳说着,又转身请老板娘拿了一个酒杯过来斟满了酒,然后倒在地上,如今天气正热,这酒一倒在地上,很快就干了。

“想来,郭兄泉下有知,定也有爽快的感觉。”侯岳笑道。

“好,好……”乌中道连声道好,也倒了酒遥空一举:“郭兄,我敬一杯,当年之事,多有对不住之处,等我也到了泉下,咱们定当痛饮,不过,今日我即敬了酒。那阎王爷处,槐厅的位置你还得给我留着,不然,就是不够朋友。”

乌中道说着,也将酒倒在了地上。然后同侯岳相视一笑。

侯岳便想起当年,跟乌中道斗之初,就是因为槐厅之争,没想这老小子,到如今还念念不忘着槐厅,连阎王爷的槐厅都记得,呵呵。

“侯兄,你看看,对面那酒娘的身段真个是风流的很哪。”乌中道喝了酒,开始说起荤话来。

“乌娘子,你来找乌兄啊。”侯岳冲着乌中道的身后道。

乌中道脸色立时一变,连忙转身,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转头看着侯岳一幅忍俊不禁的样子,才知上了侯岳的当了,也是,他娘子还在柳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真是昏了头了。

不由的一脸悻悻。

当年乌中道叫自己的小妾摆了一道,是家里那糟糠妻不离不弃的侍侯他,也因此,乌中道如今对家里的糟糠妻是很尊重的,再加上少年夫妻老来伴,如今老夫老妻的倒是谁也离不开谁了,所以,渐渐的倒也有些惧内了起来。

“呵呵,叫侯兄见笑了。”乌中道悻悻的道。

“这有什么见笑的,我背这妻管严的名头都背了一辈子了。”侯岳笑道。

乌中道疑惑了:“什么是妻管严?”

“就是怕老婆呗,妻了管的严。”侯岳哈哈笑道。

乌中道也笑了,倒真是这么回事。

两人说说笑笑的,侯岳倒是找着了过去霍飞白那小子在一起胡闹的感觉。便对着街上的人品头论足起来,尤其是那些个风韵尤存的半老徐娘。

就在这时,突然街上本来悠闲的行人,脚步突然变的匆匆了起来,还有人在小跑着,随后就有两队黑衣禁卫由东边过来,立时,街边的许多店铺开始关门了。

出什么事了?侯岳和乌中道相视一眼。

乌中道在侯岳耳边低低的道:“应该是出大事了,是北衙的神策军。”

侯岳点点头,神策军是北衙所有禁卫军之首,一般不出大事不会有行动的,侯岳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是李二病逝了吧?

这时,已有几个黑衣军卫过来,冲着侯岳挥手就道:“全城戒严,快快收摊了。”

“这位将军。这就收。”侯岳道,乌中道在边上帮忙,将东西收好,连桌子凳子都搬进了边上的豆腐店。

此刻豆腐店的客人就散光了,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也正在整理东西,准备关门,见侯岳将东西放进来,那老板娘就低声的问:“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估计是朝中发生大事,你们别管,也别打听,赶紧关门,这两天就在家好好休息,没事的,过几天就会平静下来的。”侯岳低声的叮嘱道。

小民百姓的,最怕遇上这样的事,豆腐店两夫妻有些惶恐的点了点头。

侯岳出了豆腐店,同乌中道告辞,两人分别回家去。

回到家里没多久,侯孝宝同学也匆匆回来了,身上还背了一袋米,棋社也突然的关门了,孝宝同学在回家的路上。路过米店,就买了一袋。

“爹,你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在棋社里听说,宿卫长安的南衙和守卫皇宫的北衙都出动了,连神策军都出来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侯孝宝问他老爹。

“我估计着怕是皇上大行了。”侯岳压底声音道。

“啊……”侯孝宝一脸大惊,又道:“可皇上是在翠微宫养病,若是大行,那岂不是不在宫中?太子也不在宫中?”侯孝宝道,皇上在宫外去逝。这可是很容易引发宫中动乱的,难怪突然的全城戒严起来。

于是,接下来几天,长安城都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百姓们心中恍恍,就连一些朝中官员也是心中紧张,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六月份,一切安排妥当,才昭告天下,皇上驾崩,太子李冶在太极殿上位,成为新皇。

这段时间,侯岳也不摆摊,一来是国丧时期,二来天气也太热,他这把老骨头也有些吃不消,于是就在家里专心教导着小冬瓜和小西瓜,经史子集无所不包,两个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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