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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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 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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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按卷宗上面的日期算,这会想收回已经迟了,说不定有路远的国外专家已经筹备来唐参会事宜了,弄得老刘有点下不来台。堂堂皇家学院的声誉,你不能说因为自己的差错就临时反悔。一来丢不起这面子,二来或多或少的影响大唐在周边的威信。不要小看这交流会,在大唐境内算不上盛会,可外面小国可是把这当回事,这边起个咳嗽传过去都变了雷声。何况是和天朝交流的机会,别说这年代农业是头等的大事,就是修脚业交流他都派最高使节来。

这事弄的,晦气!刘仁轧递来的卷宗我也没接,老刘自知理亏也不勉强,无奈笑了几声给卷宗收回去了。“老夫断不会让这事影响会事举行。王学监既然拿了打算。就依照你安排行进,至于其他这些就交给老夫处理。”

就等他说这话。刘仁轧有个好处,错在谁就由谁来担,从不推委责任。跟这样的领导心里踏实,虽然平时待人刻薄了点,可比出事了把责任朝底下推的那种人强些。

静下心想想,其实也不是了不得的事,好坏还说不来。周边国家农耕技术的确落后,但不是说落后得一无是处。周边邻邦受华夏文化影响千十年了,大部分都是以农耕为本,保不住准有个绝话啥的稍微拿来一改进就能用到自己身上。

这时候说已经晚了,从刘仁轨话里能听出来他下决心给这事抹平,估计外邦的专家会被区别对待,不知道是否会和非典患者一样隔离起来。

今年是个暖冬,这让人好过些。农闲上只要不冷得过分,倒是不缺劳力,会堂就设了农学外面的一座大院子里,为了让头界交流会办得排场,农学朝这大院子里下了本钱,室、内外两个大展厅百十个展示位的设计让工程变得庞大起来。亏得是太宗留下的老园子,放别家真找不出这么大地界。

我也是现想现卖,想起点就加进去,一冬天里忙活不停,日子充实得可憎,让人觉得活下去意义不大。亏了老四家里照料,给俩孕妇伺候得一个比一个富态,让我省了不少心。

“老四呢?”一回来就倒了颖的软塌上享受,二女捂了件棉猴悠闲地坐了院子里喝西北风。

“忙呢,说吃饭不等她。”颖哎哟哎哟生锈般的爬起来朝院子里二女问道:“想好吃什么没?”

二女幸福地摇摇头,继续沉思状喝西北风。

第398章 难题

有一点好处,老四在进步。

虽说钱管家的能力毋庸置疑,可有些事他不好做主,颖一撒手,老是觉得家里事情乱糟糟。老四一开始经验不足,倒是弄了不少乱子,经过这三个月的磨练,到有了几分家主的意思。

也好,男主外女主内,既然颖让她妹子来操持,我也懒得过问。反正家里这场面再乱也要不了命,倒也乐得有老四出来帮忙。开春里外都忙,我得操心农交会的事,庄子里春播得一塌糊涂,说起来春天是最不受懒汉欢迎的季节。

周医生明显不是懒汉。在确定二位夫人的确有孕在身后,周医生心里大石落了地,心劲高涨,对自己的医术充满信心。春天人爱闹病,周神医经过我同意后,像模像样的在牲口棚外起了个别致的小院子,全才就得有全才的样子嘛,供奉当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拥有一个固定的诊所了。不收诊费,全凭爱好,虽然大家习惯了过来请医生上家去,可拥有个门珍算是了个心愿。

大长椅子就放了院子外,一个小小的凉棚里总是烧着热水,没事熬上一沙锅莫名其妙的药用药味来营造诊所的氛围,老远过来不用看路,一路伸鼻子闻就到了。每次从门口过的时候都能瞅见里面坐几个病人,老大娘、老伯伯一脸感激从里面出来。心里叹息,得病花几个钱都是小事,别为了这便宜遗憾终身才好。不由地检讨起来,我是不是有点太助涨家里人气焰了?

可话说回来,庄子里声望评比的话,周医生名列三甲肯定没问题,而庄子附近方圆数十里周医生肯定是第一,我这会若为民除害砸了这门诊不要紧。王家的名声能为这一下臭几十年。哲理啊,世间总是充满拥有一颗善心的祸害,这才是祸害的最高境界,比有心为患者更难提防。

所以和周医生相比,那些所谓奸佞之辈的道行就差了一筹,看不起他们是有原因的。坏都坏到路人皆知了,还坏个什么劲?遇见这号坏事明处的一定要划清界线,这不是怕身受其害的问题,关键牵扯到做人的档次。

“人家既然没惹你。就不用把话说的那么难听,谁都能动贺兰敏之,唯独咱们要暗地里维护。”兰陵看得开,她认为这个人有用处,越是罪恶多端越好。可关键这人太不争气,坏事老是围绕了人家媳妇、姑娘的展开,干别的坏事的本事明显不够,没见过贺兰敏之的以为他是个发情的种猪,见过的倒是发愁他那身板应不应付得过来。

“我没说要把人家怎么的,关键是他姨妈要他和我多往来。他自己说的。”最近这家伙又出来活动,昨天和秦钰几个下馆子时候碰见的。碰见也不要紧,可贺兰敏之竟当了众人面说皇后娘娘让他多和我往来交流之类的话,也不知道他是大庭广众之下给我面子呢。还是光天化日里给武MM脸上抹黑。

说也不要紧,毕竟两人就一酸梅汤罐的交情,可坐了秦钰和郑弘中间夸我长得可人就有点那啥了,自认还当不起那俩字。秦钰脸上挂不住,毕竟是我学生,有人当面恶心我他不能袖手旁观,要不是郑弘拉得快,今贺兰家就得再办一次丧事。

从我多年的人际经验看,惹程初这类人不过是皮肉之苦,躺床上几月到一辈子不等;可惹秦钰就危险的多了。平时怎么来都没脾气,可别过了底线,触把了他的原则那办丧事算是便宜的。

人和人不同,蔫驴踢死人,京城里蔫驴不少,贺兰敏之这么一路惹下去,人家最后不说贺兰敏之如何如何,矛头直接指向武家,到时候武MM想收场都不容易。

“就让他张狂,到时候有人实在忍不下去自会下手办他。那时侯才好看。”兰陵有她的打算,左右都是她沾光。“若再是有这种事,你只管委屈下来。到时候自有人脸上挂不住,想拉你倒把你得罪了,她总得有个补偿才是。”

“补偿?”我要什么补偿?装委屈的功夫咱天下排前十了,只当练功。盯了兰陵不松眼,兰陵被我看得有点不舒服,眼神乱躲,最后实在受不了砸了我一拳。笑道:“心虚,明显心虚。”

“我心虚什么?”兰陵整理下表情,拉过甘蔗当挡箭牌横了俩人中间,“这可是为了笃娃以后好。你以为我喜欢……好!我也喜欢,行了吧!看得人心慌。”

笑了。没人比我更了解兰陵,她本身就是个要强的,以前背了窦家寡妇的名号干什么都师出无名,只好一副懒散模样来消磨光阴。如今好了,不但名正言顺有了自己的亲骨肉,还把窦家寡妇这包袱甩开,连在我跟前都有了借口,反正她干的一切事情都关系到孩子的未来,我跑不掉。

笑过就是无奈,摸摸甘蔗小脸叹口气,狠狠地瞪了兰陵一眼。缓声道:“也罢,我是没有机会和你划清界线了。就奉劝一句,指甲和牙齿先收起来,慢慢来。”

所谓这个慢,我是用旁观者的眼光来衡量的,只要达到目的,耗费点光阴无所谓。但我没问她内心里藏了什么目地,怕问,也不好问,希望没有太宏伟的目标,最好在我承受范围之内。

“得你这话可真不容易。”兰陵说完长出一口气。“你说说,一起这么些年了,我可从不敢把话说透了。要不是甘蔗在跟前,你是不是也存了和我划清界线的心思呢?”

听兰陵这话自己先笑了,摆摆手,“你们古代人有一点不好,太矜持。别的话不多说,既然是给孩子以后打算,我这边就该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你时刻记清自已是娃他妈就行。”

说起来娃他妈,这点上颖和兰陵都有很高的觉悟,可二女就有点勉强。在这年代,依二女的年龄生孩子算是很晚了,可她心态明显还没调整过来,依旧把自己当小人,由了自己性子来。

“说几次都不听,肚子起来了就适当走走路嘛!每天跟了夫人一同走走,成天在家里拉了钱箱子算什么劲?这就去!”迟早回来就见二女不是在炕上等人伺候就是算她自己的小帐,不运动可不行。

二女磨蹭几下,见实在抗不过去,非得拉我一道。早春上地还都荒,也没什么景致,前后庄子边说闲话边乱窜,走累了靠我身上歇歇,倒是一幅小媳妇的模样。

“老四的马车。”刚过了官道准备回家,二女就指了南边路上道:“老四今又去丰河了。”

“哦?这倒不清楚,就说老四最近早出晚归的,刚吃晚饭都没见她人,以为作坊的事缠住了,半天是去丰河庄子。”

“怎么还去?管家冬天里不是把事都平了吗?”

“前些年丰河迁过来不少人,留下的庄户每家分的地多,有些人口少的家里忙不过来。这两年种棉花收益好,春上有些外面的农户想趁了这空子过来赁点地种,都是从短劳力的庄户手里赁,一来二去又起了纠纷,不知怎么弄的。”

这倒奇了,本来二女对这些不上心,农户死活对她来说无所谓的事,一切都是颖过问,今天怎么就说的这么周详?

“老四去也好。”小事,实在不值当让老四这级别的人跑一趟。颖也是,用开妹子和不要钱一样的猛剥削,光老四的蒙华车驾出去一趟都不止这个开销。“倒是这季节冷劲还没过,一天打来回够受罪的。”

“夫君,您说妾身和夫人一起怀上也不是个好事。”二女扯我转了围墙后面避开老四的车驾,“王家也家大业大了,里外什么人手找不来,老让老四跑可不行。”

“爱跑跑去,又不收咱一文工钱,划算。”逗了笑给二女挽了朝家里走,“别说,老四和夫人一样都是闲不下的人,不像咱俩得过且过。”

“那往后呢?”二女抬头问道:“往后夫人和妾身一人引一个孩子不得清闲,老四就这么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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