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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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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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直觉不是好事,一脸抵触与防备:“你到底想怎么样?”

“凡是奴隶,本王都习惯给他们烙上一个特别的印记,意味着终身是本王的奴。”皇甫天赐眸光飘渺,指尖游走在她的丽靥处,“本王这才想起,一直忘了给上官锦贴上那个美丽的标签……”

烙……

烙上……

是像书里记载的,在人的身体上烙上标记吗?

霓裳陡然一愣,紧张兮兮地冲他喊:“不可以!你不可以那样做!”身为皇族子弟,被贴上那么耻辱性的烙印,皇兄将来如何抬起头来做人 ?'…'

“霓裳,不可以求他!”上官锦曾是一国太子,黑暗**见得多不胜数,并不对皇甫天赐的手段感到惊讶恐惧,“我们是花舞国的子民,国破家亡,依然有傲骨在。”

他与皇甫天赐,本质上是同一类人,都是玩弄权术、擅于心计。他看得出,皇甫天赐的目的,是在精神上一步一步地征服霓裳,霓裳的精神奔溃后,就再也逃不掉他的手掌心了。

霓裳又慌又乱,急得快要哭:“皇兄……”

她以为她找到了一线生机,放弃回到现代的希冀,换取三人的自由与幸福,岂料,她把自己逼入了更加痛苦的深渊。

很快。

几个人抬了火炉上来,那火炉中间是烧得通红的炭,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响。一柄火烧铁红红的,满室回荡着铁屑的味道,刺得霓裳的鼻息阵阵酸楚。

“行刑!”男人的手优雅挥落,性感的唇边溢出一抹邪魅的笑。

一名士兵便拿起火烧铁走近上官锦——

隔着空气,能感受到烙铁的温度和灼热,上官锦的脸色却纹丝未变。

反倒是霓裳呼吸一窒,浑身上下蹿起一股寒气,战栗着要冲开男人的束缚过去阻止,可他却将她禁锢得更加紧,她一动也不能动。

看着那火烧铁距离上官锦越来越近,少女眼眶泛红,巨大的恐惧化成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下。她惊心地颤抖着、啜泣着,嘶喊着:“皇甫天赐,我求你!放过皇兄……放过他,你不要这样……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以后会乖乖听话,我求你!求求你——”

就算把烙印放她身上,她也没这么激动与害怕,偏生那人却是疼爱她至久至多的皇兄……

呼天唤地的痛苦和乞求博取不到男人的半缕怜惜,她若为其他人求情,他的心或许会动摇几分,偏偏那人是上官锦,他便无论如何也不想放过。

上官锦也是难得的倔强不怕死的人:“你求他,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尺,为所欲为。”

“不!”她扯着皇甫天赐的衣袖,泪眼婆娑,“我求你放过皇兄好不好?我承认我是你的女人,每夜与你缠绵……我保证今后不会再逆你的意……”

冰泪石落地,如玉珠落玉盘般,声音清晰地传达到皇甫天赐耳中,他蓦然又想起上官锦说的话——

霓儿是不能落泪的……

他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有那么一瞬间,十分害怕见到她的眼泪。

趁着他失神,霓裳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拼命挣脱了他的桎梏,眨眼间冲到了上官锦身前,而那利落伸出的烙铁来不及收回——

“啊——”

一声凄厉的叫喊响彻了整个密牢,连守在书房柜子处的月奇也几乎听得见。

灼烧般的疼痛,狠狠地印上了她的后背,那令人昏厥的痛楚,瞬间蔓延四肢百骸。衣物与肌肤被烧焦的气味,缓缓弥散开来……

“霓儿!”她正好紧紧抓着上官锦破烂的衣衫,他眼睁睁看着她痛苦,双眸泛起猩红,却无能为力。

她痛到浑身颤抖,冷汗直冒,痛到叫不出声,只剩下抽搐般的哑吟,雪白的脖颈向后仰着,几欲昏厥过去。

“……”晶莹的眼泪流淌在她脸上,下唇被咬得渗出血来,她仿佛在说:太好了,皇兄没事!

皇甫天赐及时反应过来,脸色铁青,手背处的青筋突起,几近暴吼:“上官霓裳!”

“霓裳小姐!”姗姗来迟的东方少月恰好见到这一幕,顿时心惊胆战,他快速冲过去,没想到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只见皇甫天赐如狂风骤雨般抱住了那一抹荏弱的娇小,风疾电驰般冲出了密牢,整个竹苑都回荡着他狂躁的暴吼:“御医!快传御医!慢了半刻,本王要你们统统人头落地!”

东方少月跟了这个男人四年之久,十分确定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控暴怒,那模样,像极了害怕失去最珍贵的宝物……

竹心殿里,皇甫天赐紧紧抱着霓裳,焦急等待御医过来,每一刻都仿佛是一辈子那么长。

怀中的人儿垂死般虚弱,她雪白的肌肤泛出淡淡的粉红色,整个人宛如被蹂躏过的清纯百合,散发出绝望而血腥的气息……

他的心蓦然抽痛了一下,忍不住俯下身,吻住了她毫无血色的唇瓣……

“霓裳,霓裳!你这蠢女人!谁允许你跑过去的?”皇甫天赐轻声唤着她,语气宠溺不忍心指责,“现在知道痛了?”

他才是知道痛的那个,知道了何为心痛,怀中的少女,总有千千万万种方式来牵动着他的心。他真是着了她的道了,曾经她是他的棋子,然后是他的猎物,却在不知不觉中,她硬是闯入了他的心,并且渐渐扰乱着他的思绪。

少女埋首在他怀中,喃喃低语:“求你放过皇兄好不好?天赐哥哥,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知道的,我从来不骗你……”女男女来。

她只骗过自己,骗自己说“不再爱他”、“忘记他了”。

然而,爱恋这种感情,是深深烙印在骨血里的,连神仙药都无法轻易消磨。纵使熬过了岁月的长河,也依然留有疤痕,就像是她背后的烙印,一旦印上了,便是永不磨灭。

夜阑人静,月明星稀。

竹心殿里一片漆黑,少女抱紧双腿缩在大床一角,月白色的身影从窗口跃入时,寻了好一会儿,不细看,真难以发现她那么娇小的存在。

像是随时会消失般,令人莫名心痛。

“你又受伤了?”银月走到床边,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温柔而亲昵,生怕不小心碰疼了她,他微微叹气,“或者伤了什么委屈?能不能有一次见你,你是安然无恙的?”

练武之人的眼睛极好,即使在昏暗的夜里,乘着月色,也轻易看得清她苍白的脸色。

“让你担心了,恐怕不能,只要是在这里,我便会一直受伤、一直受委屈、一直生不如死!”霓裳话音间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是默默哭过鼻子,她猛然扑进银月怀中,低低哭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皇兄?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抬起头,双眸像是浸在清泉里,黑珍珠般的瞳仁闪烁着亮晶晶的光泽,令银月看得片刻失神:“我真的没有欺骗他,你相信么?”

那白纱,的确是天女羽衣呀!否则怎么解释它会出现在博物馆,被知名教授说拥有神奇的力量,更是突然把她带到这个世界……

难道天女羽衣还有另一件么?

还是说,她本来就是这个时空的花舞国公主,只是做了一个生在现代的梦,一梦是十五年?梦醒了,才回到这个时空。

她捂着头,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咪,隐忍着伤痛轻轻抽泣。头很痛、背部也很痛,痛得她无法思考,脑袋混沌——

到底是她的记忆出错,还是所有一切都乱了?

“我相信你,你先冷静下来,这样是于事无补的。”银月轻轻扫着她的背,感觉到手心一片温热,低头一看,才发现那是猩红的血迹。

他细细查看了一下她的背部,原来是伤口裂开,鲜血染红了白衣。

“没用的,没用的!他不相信!他根本就不相信!”霓裳摇摇头,语气里透露着绝望,“什么攻心为上,什么乖巧温顺,都没有用,那个男人,他根本就没有心啊!不!应该说,他的心装满了仇恨和画像里的女人,我连一根头发也无法挤进去……”

银月微微一怔,羽睫颤了颤,轻声问道:“那你还爱他么?”

“不爱!”霓裳反应过度地提高了分贝,眸光十分复杂却不自知,“我会拿把刀,把他从心里挖掉,那样顶多是痛一时,便不会一直痛下去!”

皇兄说得对,她的姿态越是卑微,只会让皇甫禽兽越是得寸进尺,她明明苦苦哀求他了,他却一点也不心软。真令人怀疑,他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据我所知的那个男人——”银月熟稔地在房间一处找出绷带、剪刀和金疮药,一一摆放在床边,淡漠地说,“不管你爱不爱他,或者他爱不爱你,只要你在这王府中,被唤作是他的女人,你便无处可逃。即使某一日,他厌倦了你,将你遗弃,你也消不去他布下的烙印。”

也许大多数男人都拥有这般的劣根性,银月本身也不例外。

“我知道……”霓裳抹了抹眼泪,好奇地看着他摆弄药物,“我好羡慕你可以在王府里自出自入,好羡慕你能够拥有自由。”

银月,真是一个神秘的男人,竟然能把戒备森严的王府当自家花园一样来来去去,他的武功必定很厉害!

男子凑近她的脸,那绚丽的笑容令她不由得羞红了脸,胸口正如小鹿乱撞,噗通噗通地快要撞出来。

他的银发垂落在她身上,风拂过时,有几缕发丝调皮地瘙痒着她的肌肤,他像是认真道:“我呢,只会偷东西,你得向我证明你是一块宝物,我才会心动把你从王府里偷走,懂么?”

霓裳轻轻摇头:“不懂!你的意思是你有能力带我出去?”

“哎……话说回来,你背后的伤口不痛么?流了那么多血。”这女孩儿有些迟钝,银月也懒得跟她多说,迅速转移了话题,“把衣服脱了,我给你重新上药包扎!”

“什、什么?脱衣服?”霓裳惊恐万状地向后退去,反射性地抱紧了双臂,白衣的裙摆像朵花一样铺开来,她只露出一双冰凉的小脚,娇小可爱,白皙如凝脂,趾如玉葡萄。

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得到,那双脚被高高架起,在男人腰间相缠摇晃的旖旎画面……

“躲什么呢?过来!”银月不由分说,长臂一伸,便把她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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