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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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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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璟誉,你还是不是男人 ?'…'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米娅坐在他腿上挣扎着,瞪着他的脸,语气听上去那么娇嗔,听的人骨头都软了。

“哼。”薛璟誉懒的跟她说话,他虽生着病,对付她的力气倒是有,抓住她的手跟提小鸡似的。

“你说话啊。”米娅用脚踢他,他两腿一扣一绞,把她的腿牢牢锁上了,见她眼中有水光,无可奈何的哑声开口:“要我说什么?该说我的都说了,你这脾气我可受不了,也侍候不了,你要点头说不闹,我就放开,你赶紧走人,还我清静。”

“清静你个头。”米娅气冲冲的踩他的脚,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有她知道这一脚有多重,不由心疼起来,声音软了七分:“璟誉,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错了?你错哪儿了?说一拍两散的人是我,要错也是我错。”

“不,是我错了,我是来主动请你原谅的,你就不能找个台阶让我下……”她头一次承认错误,轻声道。

“承认错误是你这态度?”薛璟誉的尾音透着冷,长手将她的脸转到与他对视,“我看你是来耀武扬威还差不多!”

米娅寒着脸咬唇不出声,室内陷入寂静,气氛冷到快结冰,谁也不想先开口。

静了约有五分钟,薛璟誉先有动作,他沉脸直接抱了她往卧室跑。

米娅埋着脸不肯说话,也不挣扎,啜泣声响起,眼泪大滴大滴往下砸。

他视而不见,大拇指擒住她的下巴,强迫性的打开她的口腔,他发着高烧,体温高的吓人,舌头像火舌。他不去看她的眼睛,不去亲她的眼泪,只是用力气去吻她,恨不得吻走她所有的倔强。

她怎么就那么倔强,那么没心肝,他病了,发了一下午一晚上的高烧,她怎么就连一声问候都不说一声。好歹他还是她的邻居,起码的问候都不愿意说出口吗?

那么,他们还怎么一起白头到老?

还怎么一起走完剩下的余生,还怎么一起共患难?

难道她和他在一起注定只能同享福?

他不甘心,不愿自己在她眼中就是这样一个角色,想想真是窝火到家了,蔡迪和一帮发小说的没错,他就是养了一头白眼狼,一头专门吸他血的吸血鬼。

他要做的就是推开这个女人,从此推的远远的,让她无法再利用他。

“臭璟誉……”米娅流着眼泪呜咽出声,他离开她的唇,双眸火亮的盯着她的唇,上面还有他的银丝。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眼泪含着撒娇的意思,低头继续吻,吻红红的鼻尖,吻不断淌眼泪的眼睛,心想她平常一滴眼泪都不肯滴,犟的要命,今的眼泪为谁流的?

为他吗?他敢这么想吗?

会不会等她不哭了,又来一句伤人的话,那他可真是要吐血而亡,英年早逝。

“混蛋!”米娅抽噎着别开脸,赌气的骂着。

“娅儿,你其实也有念我的好对不对?”他趴在她耳边,小心翼翼。

米娅恣意流泪,嘴里不清不楚又说了一声:“……谁稀罕……”

“行,你不稀罕,那我走了。”薛璟誉那个气啊,遂起身离开。

看他要走,米娅有点动摇了,咬紧唇从后面一把抱住他:“是我错了,我错在抓住你的话柄无理取闹,璟誉,你不要生我的气……”

她这句说的情真意切,薛璟誉没动,凭她抱着,侧头问:“生病的人是我,受气的也是我,你倒委屈了。”

“我没委屈。”米娅忙擦掉脸上的泪,“不哭了还不成吗?”

“低声下气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他绷着下巴。

米娅气的在他脖子后轻咬一口:“薛璟誉,你还有完没完,差不多得了。矫情也有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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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冷静一阵子

“我矫情么?要论矫情,我可比不上你。”薛璟誉不阴不阳的扔给她这么一句。

米娅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我都这么求你了,你还想怎样嘛?”

薛璟誉则是嗤笑一声,悠悠道:“米小姐,我可是病人,你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你不是来认错的吗?这就是你的诚意?”

米娅真是百感交集,薛璟誉这人平常脾气温和,怎么最近这么难对付。

“好,我错了,别生气了,璟誉,你还生着病,药有没有吃?没吃的话我下去给你买。”她抱着他摇啊摇,声音软到尘埃里去了迳。

她这态度还像那么回事,薛璟誉回答:“吃过了。”

“那你有没有吃晚饭?”

“没有。吩”

表现的机会来了,米娅开始挽袖子:“我去给你熬点粥怎么样?”话是对他说的,她却没看他,自顾自的跑出去,跑到厨房里淘米开始忙活起来。

薛璟誉过了几分钟才从卧室出来,往沙发上一躺,看起了电视,偶尔他会抬起头看着厨房里手忙脚乱的身影,唇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扬,要是以前他想都不敢想这个女人肯这么讨好他,她肯理他就不错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也有翻身当主人的机会,这一个月的相思之苦没白挨。

熬好了鸡丝粥,米娅盛了一碗出来,坐在单人沙发上用勺子反复舀着用嘴吹着,感觉不那么烫了才摆到他面前:“喝吧。”

他噘噘嘴,没动,米娅看他那样子是要人喂,遂端起碗温顺的蹲到他面前,弄了一勺粥放到他嘴前:“喝完粥,还有熬的鸡汤,听说这个对治感冒特别有效果。”

薛璟誉心里那个爽啊,把粥喝了个干净,又喝了她送过来的一碗鸡汤,米娅又勤快的去收拾厨房,弄的有模有样,乒乓作响,他不由起身去看,这一看不打紧,厨房跟战场似的,到处狼籍不堪,像遭了小偷光顾。

米娅一边擦到处是水的洗手台,一边嗫嚅着:“你去外面坐,这里我收拾,一会就好。”

唉,薛璟誉抚着额头情愿自己瞎了,他平常做饭几分钟能收拾好,厨房干净的跟刚入住一样,这个女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煮一锅粥,外加用高压锅熬点鸡汤而已,就把厨房弄的惨不忍睹。

这和她对付他有什么不同,一个小小的举动就把他折腾了一个多月,他盼她低头,盼到自己感冒,要说这感冒也是为了她,他习惯了身边躺个人,习惯了早上起床给她做早餐,反正就是他习惯了犯贱。于是半夜睡不着,跑到阳台上抽烟,盯着隔壁的阳台,那是她住的房间,看着她房间的灯开了亮,亮了关,乞求她哪怕到阳台上一次往这边瞧瞧就好。

一次也没有,他在想她怎么能这么狠心,说不理就不理他一个月,他成什么了?真的除了利用价值,在她眼里就是可有可无?

他看的眼睛疼了,心也冷了,寒了,人又跟着吹了凉风,烦人的感冒就来了。

米娅忙了半个小时,才把厨房收拾的像个样子,一转身薛璟誉就靠在门口,“甭收拾了,你收拾还不如不收拾。”

“那你肯理我了,原谅我了?”米娅笑盈盈的跑过去,挽住他的手臂撒娇。

薛璟誉手里拎着一串钥匙举到她面前:“拿去。”

米娅拿过来一看,是她家的钥匙:“你怎么知道我被锁在外面?”

“你讨好了我一晚上,不就是想要拿到备份钥匙么?”薛璟誉挑眉看她笑了笑,语气有点冷,“现在你可以回家了。”

“我没有这样想。”米娅真是冤枉,要是她真为了拿到钥匙,早在几个小时前她就跑过来了,何必在外面冻了半,跑的腿都断了。

薛璟誉好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我要休息。”

米娅鼻头忍不住有点泛酸,她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他还要她怎样?负荆请罪?真要她背着荆条跪到门前请罪?

捏着钥匙,她最终是走了。

她还是那么没良心,连反话都听不出来,薛璟誉靠在门框上有点苦涩的笑,旋即推上门。

米娅的内心不像表面那么平静,她回去面对电脑一个字也打不出来,睡又睡不着,已经凌晨两点,过了最困的那个时候,裹着毛毯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坐着,胡乱调着台。

关了电视,夜色深静如水,在阳台上望着城市的灯火,安安静静的像静止的画。

她记的自己这些年和薛璟誉的点点滴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对她极好,她要什么他给什么,倾其所有,给了她很多糖,可是除此之外,留给了她什么呢?她又回馈了什么呢?

按蔡迪话中的潜台词,她就是靠薛璟誉才有今,要不是薛璟誉,齐越活不了,要不是薛璟誉,她今不会住在这里。

蔡迪当时差点就直截了当的说她是被薛璟誉包养的,她像寄生虫一样依附着薛璟誉,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什么她要把齐越做大做强,没有薛璟誉从中帮忙,齐越早死了,哪容得了安然无恙的度过难关?

所以,她说薛璟誉矫情,其实最矫情的人是她自己。

这一夜她想了很多很多,也反思了很多很多,模模糊糊的靠在矮榻上睡过去,依稀还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靠自己的双手做出了一番事业,真正强大起来。

早上,薛璟誉神智还未清醒,就听到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他的头还疼,烦的整个人埋到被子里,那声音不依不饶,他再也受不了了,跑下去,厨房里的身影令他的火气顿时降到最低,喉咙哽咽,她终归……知道体贴人了。

“醒了?”米娅围着围裙从厨房透明门里探出脑袋:“刷个牙,洗个脸,过来吃早饭,有你爱吃的早点。”

她有他家的钥匙,曾经他给过她一把,薛璟誉抿抿唇,转身进了洗手间。

早餐是真的丰盛,薛璟誉坐在椅子上诧异的看她,她几乎把北京最有名的早点小吃全买来了,挤的一张长桌快容不下。

吃完了早餐,她又前前后后收拾好,把未吃完的用保鲜膜封好,搁到冰箱里,以前她从不爱干这些。薛璟誉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内心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压抑,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平静,越平静越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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