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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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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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散,再也不将她放在心上了?

“尽说傻话。”宁熹笑得那般云淡风轻,就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说道:“以后,别再这么傻了,早就是个大姑娘了,还像孩子似的。遇事不要着急,多看多想,想得透彻了,才不会出错儿。我送你下去。”

“宁熹?”流光见他避而不答,有些急了。宁熹却是不顾她的阻扰,叫停了辇子,径自下了辇,展开手臂要将她接下。流光不愿就这么放手让他离开,攥着他的衣裳,坐在辇子上与他僵持。宁熹也不催她,只是笑凝着她的双眸,等着她攀上他的手臂下来。

祁珩将他们之间的对视收进眼底,翻身下马在一旁等候着。流光紧咬着下唇,忍着眼泪凝视着宁熹,他当真就这样硬心肠?

宁熹看着她就要咬破了唇,终是不忍,出声问道:“刚才我说的话,可都记下了?”

流光轻点了一下头,他是什么意思?

“好了,你该回去了,时候不早了,回去先好好睡上一觉,你赶了一夜的路也该累了。”宁熹不再与她僵持,伸手将她硬抱了下来,待她站稳,摩了摩她的脸,嘱咐于她:“记住了,别再莽撞了。”说完,他将流光交给祁珩,接着对祁珩说道:“她就劳烦你看顾着了,我这就走了。”

祁珩颔首,将流光拉过去。

宁熹等祁珩应下,方转身回到辇子上,对流光摆了摆手,叫了声起程,慢慢地消失在视野之中。

流光讷讷地跟着祁珩上了马,脑子里却在思索着宁熹的话。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出于无奈才回西凃的?可是,他难道就不知道,他这一走,他们之间,就再没有可能了?大易和西凃相离了十万八千里,如今两国势同水火,陛下更不可能同意她去西凃,他们要再想见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更何谈与他重归于好?

想到这里,悲意上来,泪珠儿不自觉地又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祁珩斟酌着她这个模样回锦义去,怕是得掀起轩然大*,思量了一会儿,带着她就近去了锦义府郊外的一个庄子,又找人递了话给后面的楮亭襄他们,让他们到了锦义来庄上接她。

流光正在伤痛之中,祁珩带着她往哪儿走,她就跟着去,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处的地方不是自个儿的府邸,呆滞着进了房间,扑倒在床上,就是一阵痛哭。

祁珩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手足无措了老半天,只得将房门掩上,守在外面,让她一个人哭个痛快。

哪儿曾知晓,流光这一哭,又是一整天!直到晚上楮亭襄领着一众人等赶到庄上,流光还一个人关在屋里,任是谁来都不搭理。

萧彧在她房门外听祁珩把事情叙说了一遍,一拉祁珩,“咱们走吧,让她一个人静一会儿。”拉着祁珩就下去洗漱用膳休息去了。

郁渐和楮亭襄对她不放心得很。楮亭襄在岷山府的时候,回官驿将打听到的消息一说,他们几个凑在一块儿一合计,就决定让祁珩带着她连夜回锦义去,让她见上宁熹一面。她对宁熹的感情,他们或多或少都知晓一些,如果宁熹就这么走了,她连见都没见上一面,不知会难过成什么样子。可现在人是见着了,她仍是这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让他们忧心不已。

最后,楮亭襄想着萧彧离去时的那句话,摇了摇头,终究还是走了。留得郁渐一直候在房外,饭也没顾上吃。

流光哭了一整天,也累得很,他们走了不过一会儿,就耐不住周身的疲倦,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深夜时,流光在一身的不适中惊醒,感觉全身都腻歪得难受,两只眼睛还有些发疼,挣扎着起身,才打开了房门,想要出去唤了琳云打些水来清洗一番。

“长姊醒了?”流光一开门,就和守在门外的郁渐迎面碰上,流光一见他这一身来不及更换的衣裳,知晓他一直守候着她,心下感动,柔声说道:“嗯,我想洗把脸。”

“长姊进屋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打水。”流光想着他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也没顾上休息,就要拦住他唤了下人去,话还没说出口,郁渐就不见了踪影,只得转身回房。

这会儿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流光一个人坐在屋里,呆愣之间,又想起了白日里宁熹对她的绝情,任由她如何哀求,他就是避而不答,顿时悲从心来,坐在床沿边上,无声的垂泪。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五十四章 交缠

郁渐端着水进房的时候。入目的便是流光伤心欲绝的低声啜泣。

他将水盆匆促一搁,急忙行至流光跟前,跪于塌上,手忙脚乱地为她拭泪。此时郁渐已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安慰于她,只得将她揽入肩头,像诓孩子似的一个劲儿地轻拍她的背,口中轻喃:“不哭了,不哭了——”

【TXT小说:炫书…3UWW】郁渐的安慰于流光无济于事。流光的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泪水止不住的滑落下来,她在他耳边轻问:“为什么他不要我……”

【书】她关在房里哭了一日,郁渐守在门外是知晓的,这会子她在他面前都还这般模样,让郁渐有些惊慌失措起来。流光欢喜宁熹,他是了然的,但他想不到,她竟会对宁熹用情至斯!

【TXT小说:炫书…3UWW】“长姊——”郁渐将她的头支起来,托着她的脸,柔声说道:“你还有我们,还有渐儿,不是吗?”

他的话并没有能让流光安静下来。反而失声痛哭起来。不断溢出的泪水迷蒙了她的双眼,她摇晃着脑袋,口中嚷着:“你不知道,他不要我了,他真舍得,就这样抛下我回去,他再不要我了!”

“长姊!”郁渐提了些许音量,又放软下来,制住她晃动不已的脸庞,让她面对着他,轻声说道:“你还有渐儿,渐儿不会抛下你的,钟情于你的人很多,不是只有一个宁熹!长姊你明白吗?”

这话,郁渐虽是在安慰于她,可见她油盐不进的样子,隐约又有一丝恼怒,她就这么放不下宁熹!为了宁熹全然不顾他们的感受。

“可是——”流光止了痛哭,渐渐转为呜咽饮泣,她泪眼婆娑地望着郁渐的脸,喃喃说道:“我只想要宁熹——”

她的模样让郁渐心疼得厉害,她的话又让郁渐怒火中烧,她竟然说“只要宁熹”!她将他置于何地?胸中的暼闷一瞬间爆发出来,郁渐握住她的肩将她扶直,望着她水雾迷蒙的眸子,问道:“长姊,你的心里。就一丁点儿都装不下渐儿吗?你的心里,就只能放下一个宁熹,是不是?”

这一问,让流光怔住了,她停下垂泣,望向郁渐那张隐隐透露出几分阴霾地脸庞,轻唤了一声:“渐儿?”

“嘘——”郁渐忽地笑了一下,那笑容,让流光有些毛骨悚然,这感觉她曾体验过一次,当时她向郁渐吐露出实情,郁渐全然不信,以为她是为了宁熹诓骗于她,那个时候,他就是这样的神情。

危险的感觉扑面来袭,流光心里忽地惧怕起眼前之人来,心下起了防备,问郁渐:“你要做什么?”

“长姊不要说话。”郁渐忽然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狡黠一笑,说道:“你要出声,别人可就听见了。”

说完。郁渐将腰上长带一扯,就要蒙上她的双眼,流光急忙挥舞着手臂要挡开,却被他钳制下来。他倾身将她压在床上,将她的手反扣住,用刚才要蒙住她眼睛的腰带绑上,又扯下她的束腰来,蒙在她的眼眸之上,不过一瞬间功夫,流光便陷入黑暗之中。

“渐儿,放开我!”流光放低了声音呵斥于他。她还知道要脸面的,这会儿要是惊扰了旁人闯进来,她的面子里子就都没了。

“嘘——长姊别出声,”郁渐将身体覆于她之上,他已将流光绑了个牢实,这会儿腾出手来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一面抹着,一面哄着她:“你一叫,他们可就进来了,听话,长姊,渐儿想让你知道,这世上,不是只有一个宁熹!”

“你别乱来!”任是流光再傻,也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她害怕得缩瑟了一下,呵道:“我要叫人了!”

“哧”地一声,郁渐笑了出来,他吻了吻流光的唇。在她唇上轻擦了一下,说道:“别逼我将这唇堵住,我真舍不得呢。”

这下子,流光彻底不敢再以言语激怒他了。一是她当真不敢叫唤出来引了别人进来,她这样子,不是普通的狼狈可以形容的,二是郁渐的威胁起了作用,她现在就剩一张嘴还能动弹,不想连最后一丝自由都没有了。

“哎——”流光幽幽然地叹息了一声。也罢,便任由他又如何?宁熹都已抛下她了……

这一声,停在郁渐的耳里,分外地刺耳。除了宁熹,她就这么不愿别人碰触她?郁渐瞬时执拗起来,她不要他,他就偏要!

郁渐攀附上她的耳侧,将那玲珑玉耳含噬口中,舔咬交织。

噬骨的酥麻自耳下传来,流光轻轻颤了一下,郁渐觉察到了她的反应,附于她耳边的唇齿更加卖力起来,啃咬的同时,手上将她的衣衫掀开,手掌伸入她的衣衫之内。触到幼滑的肌肤。

流光感觉他的手掌将她的纤腰一握,手指轻柔地摩挲在她的玉肌之上,像水滴落入湖面,惊起阵阵涟漪。

郁渐的手法与旁人不同,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丝猴急,不过一部分男人会顾虑女人的感受,压下急迫,与女人制造快感,但是,那千篇一律的手法,大多自胸前开启。似乎大部分男人都对那一双浑圆柔软有着无比的挚爱,舔咬啃捏,在其之上各显神通,妄图以此征服女人。

郁渐当真不一样,他要的是流光的打心底的认同。他没有着力于那一双耸立的**,却在手指间与流光的周身制造着酥麻的异样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打着颤!

“嗯~”蒙住的双眼让她敏锐地体验着这种指间强烈的碰触之感,精神的紧张让感官益发夸大了这种身体上的兴奋,随着郁渐手指的游移,流光情不自禁地轻叫出声。

“长姊喜欢吗?”在流光耳侧的郁渐嘴角高高翘起,却是在这一问后不等她答话就埋头于她的玉颈下,在那漾起阵阵暖意的脉动之处,噬咬起来。

“不要——”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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