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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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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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盯着萧彧绽出一个傻笑,她并不介意被他看到自个儿的这般模样。她对萧彧说道:“我就是我!疯女人也是我,郡主也是我!总之,我就是这个样儿的!”

“好好好。”萧彧连连应了几声好,说道:“歇下了吧,明日还要赶早回去呢。”

“嗯。”流光揣着银环上了床,忽然看见萧彧脱下来的外衣下面,露出一个方形的东西,像是一块牌子。她伸手拨开衣裳,拿了过来,果真是一块铜牌。她疑惑地问萧彧:“这是什么?”

萧彧瞅了一眼她手中之物,说道:“是出入城门的令牌,方才松年派人送过来的。明日起周山县城便要戒严,没有这个令牌,我们出不了城。”

“怎么会突然戒严?”流光不解,除了特别严重的情况,很少会封城的。

“不太清楚。松年遣过来的小厮也说不清楚,只说是奉命送过来的。”萧彧从她手里夺了牌子,随手扔在了案上,对流光说道:“明天出城的时候打听一下便是,早些睡吧。”说完,他吹熄了灯。流光不得已,只好怀揣着那只银环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流光洗漱妥当以后,两人当即乘了马车出城返家。

他们还没上车,就看见车把式一脸的哭丧,他看到他们,立即上前来,说道:“城里戒严了,出不了城了。”

萧彧摆摆手,牵着流光上了马车,他才对车夫说道:“没有的事,我们有出城的令牌,你只管载了我们回去就是。”

听了萧彧的话,车夫顿时放下了忐忑的心。这要是出不了城,就得被困在城里,他的家也在城外头,他担心家里的紧。

马车驾到城门口,流光掀了门帘一看,果然已经戒了严。萧彧将令牌往守城的将领跟前一递,问道:“官爷,我们是曲县令的公子的友人,能否向您打听一下,这戒严是怎么回事?”

那位官兵将领见萧彧有令牌在手,又说是曲公子的朋友,收起板着的脸,换了一副和善的面容,说道:“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只说是上头下的令,好像是从宫里传下来的。不止是我们周山县,附近的四个县城,都一样!”

萧彧拱手和他道了谢,上了马车,出了城门。

马车上,萧彧的神情有些严肃,流光亦然。宫里传下来的命令,他们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普通百姓或许不知,他们俩却是清楚得很。

雁忻凶多吉少,流光摔下山崖,不知所踪。就算宁熹传回了她安妥的消息,可他毕竟是西凃的皇子!一位大易和亲的公主在路上出了事,幸存的却只有西凃大皇子宁塬一个人,再加上随同送亲的郡主丢了,宁熹回去,他说的话,谁信?虽说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陛下不可能对宁熹和宁塬怎么样,但软禁起来是不用说的。现场那样的情形,除了一个宁塬,死的死,伤的伤,再加上失踪一位郡主,任是谁也不相信,这和宁塬无关!

周山县离西凃已是不远,这个时候从宫里传下旨意戒严,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解释,大易和西凃多年来的和平,怕是要土崩瓦解了。戒严,一是为打仗作准备,以防奸细,二是乘着戒严,搜寻流光的下落!

回到他们的木屋,流光发现屋里多了好些东西。床上的床单和被子都给换成了质地精良的锦缎,家具什么的倒是没有动,只是衣柜里多了几套衣物,米缸里的米添满了,厨具碗碟更换一新,同昨日他们离去之时,完全不同。

萧彧对流光笑了一笑,说道:“你便不找了祁珩,他也来了。”

屋外的小鸭子嘎嘎的叫唤着要吃的,小溪的水哗啦啦的流淌着,流光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祁珩送来这么些东西,说明他并不是来带她回去的。既然是这样,她便好好地过她的日子就成,能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也是好的。再说,她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即使贵为郡主,两国交战之事,她也插不了手,何苦自寻了烦恼来。

流光扑倒在床上,脸蛋儿摩挲着锦被,感受着祁珩带来的温暖,许久,她才从锦被里钻了出来,对着萧彧嫣然一笑,说道:“相公,祁珩真是贴心啊!我们不好好过日子,怎么对得起他的一片心意?”

萧彧自瞧见屋子的变化,已然知晓祁珩的用意,他虽未现身,却也是打心里为流光打算的,这个男人的心境他很了解,戒严带来的紧张一扫而空,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有机会,可得谢谢他。”

“那是!”流光赞同得很,祁珩在她身边,总是默默地守护着她,他的存在,给她带来了这些日子以来,她所缺失的那份独一无二的安全感。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一十五章 相见

大易国在北,西凃国在南。以一大片山林为界,长久以来,互不相扰。这片山林,被称之为酋图岭。古人勘测地理绘制地图的技术还不发达,勘测难度大,距离比例换算方法不科学,加之天灾人祸等不可抗逆的因素,造就了酋图岭这一片三不管地带的形成。

早先,居于酋图岭的只是一支散乱的山民,他们既不是大易国的子民,也不归属于西凃国的管辖,不被两国所承认。久而久之,这支山民索性自发的组成了一个部族,占山为王。近几十年来,他们更是不断地扩增势力范围,由初始的酋图岭,扩张到邛南山以南,西凃国福喜县以北,占地面积,足有原先酋图岭的四倍之多!好在,酋图部族甚少滋生是非。边境地区的百姓,也尙能算是安乐。

邛南山,在酋图岭以北,环绕着贺鸣山、周山和齐山,海拔高,连绵起伏,很适合驻军防守。因此,大易国在邛南山邛南县驻有大量边防军队,保卫着大易国边境的安全。

这一次从大易京都锦义府下达的命令,便是邛南山,周山,贺鸣山,齐山管辖范围内的邛南县、周山县、贺鸣县、齐山县,四县全部戒严,没有进出城门的令牌,俱都禁止出入。

流光所处的周山县虽已戒了严,但他们居住的这个小山谷,却是自给自足,影响不大。山谷仍旧平静,丝毫没有被紧张的局势所扰,不像周山县城里的百姓那般慌乱不安。

流光和萧彧回到这山谷有好些日子了,淳朴的村民们甚少见到如此美丽的佳人,加上他们两个的容貌都出挑得很,这些日子以来,更是引得附近的民众,时常以借米借盐为由拜访,或是闲逛到他们屋前。悄然打量着他们两个。

流光倒也不生气,她明明知晓前来借物的邻里,都是为着观看她和萧彧两只猴子来的,还是保持着一脸平和的笑容,热情的接待了前来的客人们。如此,他们和附近人家的邻里关系,更是融洽了。

这些日子以来,祁珩并没有现身,不过,流光仍是感觉得出来,他就在附近。他没有主动出来见她,她也就不愿勉强了他去,只是自在地使着祁珩送来的物品,享受着她在这儿安宁的生活。

七月初一,按例鸳江楼会起画社招待画友,因着戒严,去的人不多。流光没有跟着萧彧进城,她一个人在家里,侍弄着她的小鸭子。半个多月了,小鸭子长大了一些,它们已学会了认人。每每看见流光站在竹栏外面。就会嘎嘎嘎地叫个不停,向她讨要食物。

她今个儿心情不错,索性撤了竹栏,拿了根条枝,将小鸭子们赶到小溪里。鸭子们浮着水,乐得在溪里游闹,流光就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脱了鞋子泡脚。阳光照射着水面,波光粼粼,刺眼得很,流光闭了目,仰着头,感受着溪水从她的双脚间淌过,带来一波又一波惬意的触感。

觉察出身后熟悉的热源,她的嘴角扯出一个美丽的幅度。

“你来了。”流光轻声说道。

“嗯。你过得好吗?”祁珩走近了她,站在她的身后。流光坐在石头上,仰着头闭着眼,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面容,还有那魅惑人心的笑颜。

流光睁开双眼,仰望着祁珩,微笑着,说道:“这儿很不错,我很喜欢。”

祁珩隐在她身周也有好些日子了,他明明白白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将她过的每一天都看得透彻,她在这里住得很平静,与住在郡主府里,并没有什么不同。这样简陋的环境,她竟然甘之如饴。

“你喜欢就好。”祁珩还是点了点头,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去。

流光觉察出他要走,出声叫住了他。

“你要去哪儿?”

祁珩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说道:“宁熹让我先回去一趟,我本是不放心你在这里,见你过得很好,也能安心回去了。”

周山离锦义府太远,纵是快马加鞭,也得二十来日的行程,所以,今天,他才会现身出来,见她一见。

“他……还好吗?”流光低垂了头,抚上足上那只银环,幽幽地问道。

祁珩知道她的心里还是为宁熹忧心着的,直截了当的对她说了,“宁塬回了西凃,宁熹被禁在府里,暂时不会有事儿。”

“那就好。”流光说道。她的月事前些天来过了,那一晚。她没能如愿地留下一个他的孩子。

脚踝上的环在阳光下耀眼得很,流光抬起头来,问道:“银环……是他让你送来的?他……有没有……说什么……?”

祁珩摇了摇头。宁熹只是让他把这个送过来,他说,“既是给了她的东西,就是她的,她人都走了,还留下这个做什么。”这句话,他不忍告诉流光,他知道,流光会伤心。

“喔。”流光应了一声。她有几分失望,他是什么意思呢?她想不明白。

气氛瞬间凝滞起来,祁珩看着流光失落的神情,心境竟和她一般,难受得紧。片刻后,祁珩出声说道:“我该走了。”

流光有些不舍,她穿上鞋子,站起身来,对祁珩说道:“我送送你。”

“不用了。”祁珩笑着一摇头,瞟了眼水里头的小鸭子,说道:“别丢了你的鸭子。”

流光也笑了。

她看向祁珩的双眼,问道:“你还回来吗?”她当真舍不得他走,这儿带给她宁静,祁珩带给她的是一种无法取代的安全感。这几个月来,她已习惯了他,他不在身边,便总觉得缺失了什么一般,失落落的。

“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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