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的我们,无悔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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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的我们,无悔的青春-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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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的愿望还是想要溜溜球吗?”

“总是会长大的,小时候的遗憾就让它永远停留在小时候的记忆里,把它当财富,让我终去回味吧!”朱慧抬望向顶一架喷式飞机拖着一条长长的白尾巴从她眼前掠过,不由释然一笑,说:“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钱包。”

“你想要一个钱包?你想要一个什么牌子的钱包?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和你的品味会很相似。”

“什么牌子都可以,只要它是钱包就行。”

杨千帆听得一雾,不知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也许你不会相信我长这么大以来从没用过钱包。”朱慧说到这里,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又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哪会知道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把钱拿去买钱包了,我就会没钱放进钱包里。”

“是吗?你真逗。”杨千帆听到她的解释,牵强一笑,迅速低下,心里隐隐泛起难以名状的酸楚。

“杨千帆,你家虽然很有钱,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珍惜自己钱包里的每一分钱。”

“你还真是罗嗦。”

“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当然会很罗嗦,但我的罗嗦是发自于肺腑,希望你能感受得到。”朱慧说着,顿了一下,诚恳地又道:“不过对于你昨天的慷慨解囊,我还是有必要向你道谢!谢谢你!”

“说实话,昨天要不是李灵菲,我是不会甘心捐钱给那个家伙的,但现在听到你的道谢后,我开始觉得捐那笔钱也算值得。”杨千帆说着,起掏出手机,看了看显示在面的时间,不由吃了一惊,说:“都这么晚了,看来我现在真的要走了,以后见吧!”说完,冲她微微一笑,转离开了。

“喂——”朱慧忍不住突然在他背后起来,问:“你明天还会再来吗?”

杨千帆转过,想了一会,反问她说:“你希望我明天来还是不来?”

“我希望你明天来捐钱。”朱慧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你还真够坦白,但你想我明天来捐钱,我估计你恐怕有的等了。”杨千帆说着,冲她兴味一笑就转离去了。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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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星期天,朱慧又带着这几筹得的捐款去医院看望廖承伟,顺便将钱到廖的手中。

她扒在窗户外,隔着毛玻璃,可以离地看到廖承伟萎靡虚弱的影。廖承伟最近的精神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但却长得越来越胖,胖得就像一个过度发酵的面包,得好象用手指轻轻一掐就能掐出一个很深的坑来。

廖在病房里看到扒在窗户外的朱慧就立即跑出来,每次见到朱慧,她难免又像往常一样嚎啕大哭一场,哭得肝肠寸断,昏天地暗,而朱慧每次见到她哭,心里面就格外难受,一时心得恨不得代替廖承伟去死得了。就在朱慧安慰廖之际,廖承伟的表弟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冒了出来,站在她的后正和廖打招呼。朱慧下意识地回一望见果真是他,竟不由自主地浑一颤,吓得赶紧低下默不作声。不知为什么,她每次见到廖承伟的表弟就好象看到了廖承伟一般,仿佛廖承伟正怒冲冲地站在她的面前,举起手就要打她的巴,一时害怕得像是毛掸子挠心,心里面好一阵发毛。

朱慧低着,萎萎缩缩得像做错了什么事,说话也开始一反常态,颠三倒四,词不达意,让听得一雾。她紧张地跟廖貌地寒暄了几句话后,就扯理由急着想离开。

“你很怕我吗?”廖承伟的表弟在她背后突然住了她。

朱慧听到他正在和自己说话,心一紧,浑的汗毛根根抖擞地站立起来,接着皮像是被油浸泡过,一阵发麻。尽管心里很害怕,但不管怎么说面子还是不能丢的,常言道:“活要活得像个英雄,死要死得像个烈士”。

“笑话,我我为什么要怕你呀!”她说着,转朝他牵强一笑。

“既然你不怕我,为什么你不敢直视我?”廖承伟表弟的目光犀利地盯在她的脸,咄咄逼地问道。

“因为我不想面对你鄙视我的眼神。”朱慧装作蛮不在意的样子,冷笑着说:“没办法,谁我今天犯贱又来碍家眼了。”

廖承伟的表弟听她这样说,尴尬得一阵脸红,半晌无语。朱慧见他没对自己发难,不由地在心里暗念阿弥陀佛,咧开,貌地冲他露齿一笑后就转匆忙离去。

她刚走出中流医院的大门,就突然听到后有在她。她好奇地回一看,他的竟是廖承伟的表弟,他竟跟着她追出来。

“干干嘛?阿姨有事找我吗?”朱慧不解地问。

“不,她没事找你,是我有事找你。”

“你?你你有什么事找我?”

“我我二姨已经已经告诉我有关你救我表哥的事了。”

“那又怎么样?”

“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但不知道应该如何向你开。”他一脸难地望着她,满脑子复杂的绪,又说:“如果我现在向你道歉,我会觉得自己很无耻,就好象我是因为你帮助了我的表哥我才向你道歉的。”

“既然你这么面子,就别开吧!反正这个世界应该向我道歉却又没有道歉的又不止你一个。”

“你还在生我的,是吗?”

“你给我一个不生你的理由?”

“如果你一直不肯原谅我,就算我说一千条理由、一万条理由,你照样还是会生我的不是吗?”

朱慧见他黝黑的眼眸里透出一丝让无法拒绝的诚恳,脸不由露出一个几乎可以包容一切的笑容,道:

“那也不一定,如果你说生会使我容颜快速衰老,会使我返童还老,变一个名副其实的天山童老,我估计我肯定会原谅你的,毕竟女生都美嘛,不是吗?即将读高中的大哥哥。”

廖承伟的表弟听到她的挖苦,不由抓耳挠腮,羞愧难当,结巴地说:“小小慧,你你说话真逗。”

“你怎么知道我说话很斗,犹其是跟羊斗我最拿手。”

“跟羊逗?”廖承伟的表弟不解地望着她,不知她所云。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朱慧朝他平平眉毛,叹说:“算了,那只公山羊你又没见过,跟你解释也没用,你是不会明白的。”

“是吗?”廖承伟的表弟凝眸望着她,对她笑着,也没问那只公山羊是谁,只是一困惑的疑云始终不肯从他的眉宇间散开,他又问:“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哪来那么的多钱捐给我表哥治病?”

“其实——那些钱并不是我捐的,是社会的一些好心捐的,如果你要感谢就默默地在心里感谢他们吧!”

廖承伟的表弟虽然还没弄明白她的意思,但也没再继续深究下去,赶走去,脸终于迎来了灿烂的微笑,诚恳地又问:“小慧,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

“当然,只要你不嫌弃,我当然愿意为你的朋友。”

“既然你愿意做我的朋友,为什么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向我问过我的名字呢?”廖承伟的表弟无不沮丧地叹了一闷,颇为失落。

“哦,对不起,不好意思,我现在问你可以吗?”朱慧朝他尴尬一笑,诚恳问道:“你什么名字?可以告诉你的朋友吗?”

“我宋誉,是荣誉的誉而不是美玉的玉,你可一定要记住哦!”

“宋誉,好好听的名字,我一定会记住的。”

宋誉望着她不又笑起来。

八月的武汉得像西游记里的火焰山,地面滚烫滚烫的,如果没穿鞋子就踩了去,脚底定会生烟,焦味扑鼻。中午,街已经没有什么行走了,但朱慧仍坚持死守在那里不肯离去,她总相信只要自己能多坚持一分钟,忍耐一分钟,天就一定会给她相应的回报,让她筹得更多的捐款去挽救廖承伟的生命。

她放下了手中小提琴,不停吹自己的手指,手指的泡最近因为发炎所以就更显痛了。她拿起张守德刚送给她的那瓶冰,犹豫了好一会,虽说一直舍不得喝,但此时手指的泡实在疼痛难忍,经过一番复杂的心里斗争后,她最后还是决定忍痛割,将冰奢侈地往手指淋了一点,缓解一时的痛楚。

“小慧。”这时突然有在她背后她。

她然回一看是宋誉,他正站在她的后满目晶莹地望着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朱慧张大眼睛望着他,吃惊不已。

“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救我表哥的吗?”宋誉擅抖着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其实其实也不完全是那样,真的。”朱慧朝他微微一笑,不想他难过,就骗他说:“我在这里拉琴纯属兴趣的使然,你不知道我每天在这里拉琴有多快乐,这里有很多喜欢听我拉琴,每当我听到他们的赞美声,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就感。”

“就算喜欢拉琴,会喜欢到把自己的手指磨出这么多泡吗?”

“泡,其实其实这泡是我昨天烧开的时候不小心烫出来的,一点也不痛,真的。”朱慧笑着,不以为然地瞥瞥说。

“小慧,过去我也学过小提琴,你手指的泡是怎么弄出来的难道我会看不出来吗?”

朱慧望着他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小慧,其实我表哥他并喜欢你,相反他还很。”

“你想说他还很厌恶我,是吗?”朱慧抢过他的话说。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帮助他?”

朱慧侧过,一脸无奈的表望着他,叹说:

“谁我是他的班长。”说着,她突然又笑起来,自嘲道:“其实我这个班长当得真的挺窝囊,在班里我只能算是三等公民,有时你表哥他瞪我一眼,我都会吓得心惊胆战,担心他的巴掌不知什么时候又会降临到我的脸,说实话我真的很怕他。”说着,她突然想起了杨千帆,忍不住会心笑起来,又说:“那只公山羊我都没怕过,但不知为什么我竟会如此怕你的表哥。”

“你真的很怕他?但我觉得你很坚强呀!”。

“再坚强的也有脆弱的一面,只是他的脆弱面不被你看到而已。更何况我的坚强只是虚有其表,逞能装出来的,假得很。”朱慧说着,不由放声大笑。

但宋誉并没笑,相反脸越加难看,他低下,黯然抹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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