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皇妃泣残红:祸乱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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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皇妃泣残红:祸乱深宫-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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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妹妹此刻心境是不是好了许多?这曲子太妃倒很喜欢。其实,心病总是需要心药来医的,本宫初来,只因喜欢更衣妹妹,所以也愿意和妹妹多走动走动,不晓得景更衣是否满意于本宫送的曲子呢?”曲终,藜嫔饶有深意的问我。

我自然是满意的。

“嫔妾谢娘娘赏曲,嫔妾喜之甚欢,娘娘待嫔妾知心,嫔妾实在无以回报。”

“回报什么,不过姐妹间找个乐子罢了,你想通了就好。本宫也乏了,妹妹也休息会儿,本宫改日再来。”说着,藜嫔径自带着宫人,也带着我对她的无尚感激离开了。

藜嫔前脚走,后脚,春儿与问竹便闪身进来了内殿。

“小姐(小主)。”

“嗯,你们真是越发聪明了,知道我会找,自觉的就来了,啊?”我不苟言笑,冷冷问道。

“小姐,良嫔娘娘身子欠安,万幸没什么大碍,您别太过于担心,会伤身体的。”春儿说着,狡黠的眸子忽然暗淡了下来。

我突兀想起,春儿,她的脚还伤着。

“天儿,你快坐着,瞧我这脑子,怎么忘了,还要你去跑路,怪不得去了这么久。”我示意问竹一同将春儿扶着坐下,“疼么?”

“小姐,春儿没事。春儿今儿看到件怪事,不知道该不该跟小姐说。”

怪事儿?

“什么事儿,你说吧。”

“承福宫与永孝宫虽有些距离,但再是春儿腿脚不灵便,也走不了一个时辰,这耽误就耽误在了回来的路上,回来时春儿…春儿瞧见…瞧见…”

春儿吞吐,欲言又止,显得甚是为难,冥冥中,让我感觉事情似乎很是严重。

“直说!瞧见什么了?”

“春儿,春儿瞧见,何荣华与一男子在寄澜亭里私会!”

“胡说!”

我‘噌’地站起,赶紧捂住了春儿的嘴,环顾四周,低声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先不论真假,就你这句话,倘若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皇上耳朵里,你的脑袋任谁都保不住!”

第九章 尊贵主台桑私会(4)

春儿犹还想说什么,一双小手无规律的乱是比划,嘴里还不时发出‘唔…唔…’的声响。

我只得松开手,退回到榻上,懒懒的歪着,听她说话。

许是太过于急切,咳咳猛呛了几声,她小脸也跟着涨的微红,“小姐,春儿绝对不是胡说什么的,不信,您让问竹说,她可也是瞧见了的。”

“小主,确实是何荣华,没错。”问竹亦是一脸笃定,“因为隔的远些,怕看不真切走了眼,奴婢与春儿姑娘在假山后足足顿了半盏茶的时间呢,奴婢拍胸脯保证,绝对错不了。”

“那男子是谁?咱们宫里人还是?”

寄澜亭,私会?

怎么可能?

何荣华孤高狂妄,兼之倾国容颜,若论尊贵,沂徵自然无人能右,对待他,尚且还不愠不火呢,难不成,有哪个内廷侍卫出类拔萃的能盖得过一代帝王,能撷取得了芳心?

“奴婢不识。”问竹耷拉着脑袋,略显颓败的说道。

“说起来,小姐,春儿斗胆,倒是觉得那人与圣上有几分相像呢。”

春儿此话,不免引得我一阵嗤笑,“莫不是春儿你等会要告诉我就是皇上自己个儿吧,这宫中,可只有一个皇上,你别当是皇上的兄弟……”

“春儿!”我忽地大叫出来。

“啊!怎么了小姐,春儿在呢。”

兄弟,皇上的兄弟,现如今,宫里不正是有个吗。

“你是说那人与皇上相像是么?”

“是,是这样的。”春儿不明所以,愣愣答话。

“你还能回忆出那人再具体,再详细些的衣着模样么?”

“我想想…”揉着头,春儿使劲回想,我攥着丝帕,看着脚/下的春儿,心‘咚咚’跳的是愈来愈快。

“我想起来了,他是红色丝带束发,一身赭红色缎子长袍,前襟处刺有显色龙纹,腰间系玉带,蹬墨色短靴。是这样,龙纹,怎么会有龙纹,难道真是圣上?可明明又不是嘛!小姐,不会…不会是有人假扮圣上吧?”

“又胡说,谁有天大的胆子,敢冒充皇上,照你这么说,是与宫嫔私会,被戳穿的机会太多了,没人拿自己身家性命开玩笑的。”

红色衮服是王爷们的朝装,衣上龙纹亦是昭示着他们虽不是帝王但依旧高贵的血统。那人,果真是襄王,早些时候在元寿殿,我见到他时,他便是如此的打扮。

“你们两个给我说实话,今儿,寄澜亭这情景,除了你们,还留意着有谁瞧见了?另外何荣华身边的人有没有注意到你们?”

“回小主,没人瞧见咱们。只是,奴婢们未曾从假山处离开时,永孝宫的知晨姑姑恰好绕寄澜亭东面走过,被何荣华身边的书倩姑姑叫住了,而荣华娘娘与那男子也随后匆匆忙忙地各自走开了。”问竹抬头直直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着。

问竹的坚定仿佛给了我一颗定心丸,十足让我松了一口气,“噢…那就好。”

“你们记住,今儿,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不许问为什么,不论,往后,谁提及或者谁问到你们,都是不知道,记住了么?”我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尽量不要它传的人尽皆知,却还必须带着严厉的口吻去嘱咐她们。

“奴婢记住了。”问竹晗首回道。

春儿倒是与我更为亲近,还是大着胆子轻声问道,“小姐,你知道那人是谁了么?”

“我怎么会认识什么男子,知道的多了,也不见得是好事儿,糊涂点儿好啊。”我毫不保留的一眼瞪了春儿过去,在她眸底我看到了此刻,自己眼神恶毒的真能将人凌迟处/死了,我滑落在榻上,累的紧紧闭上了眼,挥挥手,说道,“我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两个丫头随后齐身,便是退了出去。

何荣华私会襄王?

私会?

还是有其他事情?

说私会,两人之前应该不识,而王爷回宫也不过十天,不可能,不可能。若是有旁的事情,一个是最尊王爷,一个是最受宠宫嫔,不会有交集更不该有所谓有求于彼此之事呀!

藜嫔不是中意襄王么?不是她说王爷与她琴瑟和鸣,甚是开怀么?

我思来想去,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实在是闹得脑仁疼,躺在这榻上,渐渐地也迷糊了起来……

第十章 血浓于水舐犊心

不远处,昏黄/色烛光间或闪烁的屋室是爹爹的书房,已经接近子时了,爹他老人家还在伏案写着什么,室中的书架涨的满满的,透过窗子,映着依稀微弱烛光,满地的斑驳墨影与浓郁夜色浑然交织,渐渐融在了一起。

身为一城之主,爹爹的辛苦,可见一斑。在我的记忆里,终年始出,这里的亮光从未早早暗淡过。

不知觉,已是走到门口,我唏嘘慨叹,如今,终于长大了,却开始让爹爹cao心了。

“爹,您找我?”扶着侍婢春儿,我大步迈进了书房。

“嗯,来了。春儿,扶小姐坐下。”爹停了笔,抬起头,眉宇间布满了怜爱疼惜,看着我,他温言说道。

我在书架旁圆椅上坐下,爹叹口气,离开书案,踱到窗前,背对着我,“孩子,此去内宫,鞭长莫及,为父也不能再多看护你半分了。”

“爹,您不必自责,女儿明白的。”

一入宫门深似海,自打娘告诉我那一刻起,我已经想的很透彻了。

我拉回爹爹,扶他坐在藤椅上,跪下给他嗑了个响头,“爹,一切的一切女儿都懂。女儿是爹的女儿,更是咱们景城的女儿。女儿如若有幸得选,定会克谨尊朴,悉心奉上;倘若落选,也请爹爹再度怜惜,来日再行婚配。”

听了我的话,爹爹眼花摇曳, “起来,起来,我儿快起来。” 不住的点着头,将我扶起。

“此番入宫参选,全靠你自己了,带上春儿,也好有个照应,念裳和绿采已经进宫,有机会要能见到,就是你们姐妹的造化了。”

“恩,女儿记下了,也有好一阵子没有见姐姐们了,何姐姐……杨姐姐……何姐姐……姐姐…姐姐…”

“姐姐…你怎么来了?”额头上的一阵冰凉使我睁开了粘在一起的眼睛,杨姐姐温柔的面孔第一时间映在眸底。

“头前儿身上不利索,春儿去叫,本宫也没来,这会子觉得好些了,就走过来了,你倒睡的不踏实,出了那么多汗,可是想我想得不得了了,还不住的嘀咕着叫姐姐呢,傻丫头。”

姐姐一身绿色宫服,婉约亲和的笑说着,我摸摸脑袋,梦中的情境还是历历在目。动动身子我靠起在榻侧,拉过姐姐的手,无奈道,“累呀!姐姐真好些了么?春儿她们呢,也不晓得叫醒我,如此怠慢了姐姐,看我一会儿不好好收拾她们。”

话音落地,却换来姐姐一声窃笑,“累还想着收拾宫人呢,小鬼脑袋。本宫好多了,如今天热,一时贪凉,不想受了寒,也算是给自己长教训了。对了…”话锋突转,姐姐脸色骤然变得疑惑起来,“茗儿,姐姐有一事不明,想问问你,寻个答案。”

我不解问道,“什么事让姐姐迷惑了?”

“你今儿早晨,怎么去了元寿殿?我乍听出是你的声音时,着实惊着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出来瞧见真是你,又那般凄楚的模样,吓我不轻呀!”

我扑闪了眸子,环顾四周,内殿,现下,只有我与杨姐姐两个人。

“知晨呢?怎么,姐姐没带她来?”

“我留她在宫里拾掇席子呢,初月被我支到外殿和春儿她们一起呢,咱们姐妹说体己话,她们在跟前也烦得上不是么?”杨姐姐云淡风轻的翩翩一语,却让我涌上心头些许不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甭管她们了,左右丫头们也能玩到一起,是吧?”

我点点头,“那倒也是。”

第十章 血浓于水舐犊心(2)

“茗儿,到底是什么事儿?”

我耸耸肩头,笑说道,“姐姐,说到底我之所以去元寿殿,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春儿伤了脚,我留萧太医看诊,谁想到皇上他竟然误会我与萧大人有染,便是派了图公公来传口喻,降我为最末更衣,还再不许萧大人来承福宫,春儿脚伤,没有太医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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