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废后绝世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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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废后绝世倾天-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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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争女人地问题。可是琴却不一样,她根本就在乎宇文朗的皇帝身份,而且她心里还爱着另一个男人。宇文朗只好每次之后都在她的脑海里打下专属于他的烙印,让她一回想起来,整个心里只有他的影子。就算达不到这个效果,至少也能让她每天每晚,想忘都忘不掉。

    在这段时间。唯一地收获。是琴终于劝服了宇文朗放走了秋叶和绿荷。对于宇文护。她曾在秋叶和绿荷走之前。让她们两个带给宇文护一把笛子。本来她们两人听说那人是宇文护。心里还有点小疙瘩。然而。当宇文护拿到那支笛子以后。他一切都明白了。长叹一声。却并没有收回笛子。依然让秋叶和绿荷还给琴。

    “我知道。不是你地错。这支笛子既然已经是你地。就不用再还给我。除非你有一天不想要了。不管怎样。你永远还是我心里地那个人。无论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当秋叶和绿荷把宇文护地话带给琴时。本以为眼泪流尽地她又忍不住肆意地泪水。她接过笛子。来来回回地摩挲着。像是这世间最珍贵地宝贝一般。

    秋叶和绿荷走了。走之前。琴托她们带一封信。给住在郡主府地寒霜。信里报了一番平安。意思是自己心情不好。出去散心。现在身体大好。不用担心云云。琴不知道寒霜会不会相信这封信里地内容。她只是知道。自己不能离开。也不要妄想有人会来救自己。——不。应该这么说。如果写信求援。是能救得出自己。却救不出宇文护。宇文护一天不能。她也要留下来陪他。宇文护可以离开。那她地使命也就完成了。是生是死。就看天地意思。

    春节很短暂。瞬时间就到了上元节。宇文朗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上元节是琴地生日。他连忙吩咐下人准备了花灯和焰火。收拾一新。

    不过琴显然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只是看了一两眼。就眯着眼要睡过去。宇文朗看到一半。现琴紧紧裹着大衣。把头埋在衣服里悄然睡去。也没有了看下去地兴致。便抱着她回屋休息。

    刚一放下,捏着她的胳膊,宇文朗才惊讶的现,记忆里丰腴健康的她,现在居然瘦成了这个样子。手腕有种病弱般的白,细的仿佛能一折即断。

    在一开始的时候对于自己的亲近还会拼死抗拒,而现在几乎不管不理。也不弹琴,也不下棋,也不写字,每天的娱乐只是坐在窗边托着下巴看天。看到人的时候也是目光呆滞,不说话,似乎失去了语言。

    宇文朗现她似乎很嗜睡,有时候一天都躺在床上,他真害怕她就这么睡过去,再也不醒来。可是在草原上的时候,她每天都看病到很晚,早上起得很早,只需要很少的睡眠就够了。

    最让他觉得遗憾的是,她会哭,她会怨毒,她会疯狂,但是她似乎不会笑。过去最为迷恋的她的笑容,温暖、舒心,一看到就会觉得人生很美好,身体充满力量。可是,她现在似乎已经忘记笑容是怎么一回事了,她的脸永远是阴天。

    宇文朗忽然想起小时候养的一只云雀,他爱着它漂亮的羽毛和动听的歌声,命太监抓起来给他送来。虽然每天给它喂清澈地泉水,每天给它可口的点心,它却一点也吃不下,很快就这么死了。琴她会会也这

    不会……

    这样想着,宇文朗忽然变得很惶恐。他感觉琴地生命之火正一点一点的变淡,万一真的有一天,她就这么羽化登仙了,怎么办?无论如何也想失去她,但是也不愿意自己的她去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是地,其他东西可以君子**之美,但是自己的女人怎么能送给别人?

    想到她这些年受过的苦难,从大婚那天地羞辱开始,到后面一意孤行生死相搏,再到后来草原上两人争锋相对转变成倾心爱慕。每一步,她走的有多艰难,而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对她又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想起她在草原上的英气勃勃地姿态,再看到现在的她……痛悔、自责,宇文朗紧紧的抱住琴,喃喃的问:“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你说,到底要怎么样做才可以?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办法给你摘下来!”

    忽然,琴居然有些回应了。她动了一下身子,转过头来,淡淡的道:“放了宇文护。”

    宇文朗被琴地话刺得周身一震,他霍的站起来,看着她冷漠地脸,忽然觉得一片灰暗:“你就这么喜欢宇文护,这么想和他在一起么?”

    琴冷淡的道:“你错了。我确实是很爱他,可是我不想和他在一起,我很脏,我不配。”

    宇文朗全身地气血都被琴的话激起来了:“你很脏?——你是说……跟我在一起,很脏?”

    琴不置可否,她只是翻了个身子,又睡了过去。

    看到琴地这副表情,宇文朗心里一股气就上来了,上前一把扳过琴的肩膀,强迫她直视自己:“你给我说清楚!你说和我在一起很脏是不是,你很讨厌是不是?”

    琴根本就不看他的眼睛,头一偏又朝里扭着。宇文朗一手捏着琴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脸扭过来:“说清楚!”

    “如果你不是瞎子,”琴终于开口了,语气淡淡的道,“应该看的出来。”

    “你!……”宇文朗脸都扭曲了,“和我在一起的半个月,让你这么讨厌是不是?”

    琴不说话,只是“哼”了一声。宇文朗狂笑道:“好!好!好!既然你觉得自己脏,我就让你脏个够!你不是讨厌我么?我就偏偏要折磨你!我就看看,你以后还逃不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宇文朗压上来的时候,琴头一偏,就能看到窗外那轮圆月,那么清亮,那么明晰,冷冷的看着世间生的一切丑恶,却无动于衷,漠不关心。于是她的眼神也变得冷起来,当宇文朗气喘吁吁躺到她身边的时候,琴冷冷的说了句:“完了没?我要睡觉。”说罢,就闭上眼睛,面向墙壁睡了下去。

    听到琴这话,宇文朗真的有被五雷轰顶的感觉。第一次,他遇见这样一个女人,让他爱到无法言说,可是又如此轻慢他……就算,就算和她做了天底下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她也不会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就算她尖叫也罢,挣扎也罢,或打我骂我,甚至一剑过来也罢,求求你不要这样轻视我!宇文朗愤怒、无奈、而又痛悔,只觉得什么都失去了,他只是很无助的紧紧抱着琴,嘶声道:“我求求你,你看我一眼好不好?就一眼,就一眼……”

    琴根本动都没动,也许她是睡过去了,也许她是根本不想看他。宇文朗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也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这一次,他是真的知道错了,亲手把美好的事物毁在了眼前,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悲剧。

    人们常常把破坏后又重来的感情叫做“破镜重圆”。可即使是破镜能重圆,镜子上也有一道可怖的伤口,就算是极力掩饰,也永远藏不住。

    他只是很无助的抱着琴冰冷的身体,在她耳边喃喃道:“你想怎样就是怎样……等事情一完,我就放了宇文护。我以后再也不折磨你了,我再也不强迫你了。我不求你能对我好,我只求你能多笑一点,你能开心一点。”

    琴还是没有回应。许久,宇文朗叹了口气道:“这是我的奢望么?我是活该,不配的是我。可是,就算我现在放了你,也于事无补。我亏欠你的,永远也补不回来了。这辈子剩下的几十年,如果可以的话,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誓会对你好。”

    琴还是无动于衷。她根本不相信誓言,也不相信什么“天长地久”。在她看来,这辈子剩下的几十年就已经是她的极限,她甚至怀疑自己根本撑不了那么久,还要下辈子、下下辈子?下辈子还要受他的侮辱,不如干脆让她去死好了!

    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已经全然不知道。这些日子,她虽然躺在床上的时间相当多,却并不嗜睡。更多的时间,她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和床上的幔帐呆。脑子里乱成一团,想些天南海北的事情,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唯独没有想宇文护——她不敢想,只怕一想,自己就要忍不住想自杀的冲动。日日夜夜,然后又日日夜夜,一天过完了接着再一天,现在的她都已经在混日子等死。

    宇文朗果然不再折磨她了。其后的一个月,也只是抱着她躺下而已,并不进一步行动。早上也按时早朝,完毕后抱着大堆的文件来龙凤山庄批阅。可是这又如何?她一点也没有觉得这是改进或是宠溺,对她来说,除了释放宇文护之外,一切都不再重要。

  
正文 七十四、昭宁?


    有一天,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居然被外面的吵醒了。琴翻了身接着睡了过去,忽然那吵闹声越来越响。恍惚间,只听见那个声音相当有穿透力,仿佛是个女人的声音:

    “这里面到底住了什么人啊?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琴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是昭宁!

    她的下一个想法就是:我绝对不能被她发现!

    外面的太监也劝道:“郡主,哪里有什么人啊?这是放杂物的房子,里面谁也没住。”

    昭宁显然是不相信:“没住人?没住人那派这么多人看守干什么?有宝物不想被我看到?——别扯淡了!玉玺我还拿着盖章玩呢!还宝物!什么宝物我没见过,骗我!你还年轻了几十年!”

    太监陪着笑脸道:“郡主,真的没有什么东西。”

    昭宁怒喝:“刚刚说是宝物,现在又说没什么东西!没住人,没住人院子里会有熏香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滚开!”说罢,一把推开拦路的太监,“噔噔噔”就往里面闯。

    然而等她闯到屋子前面的时候,却发现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白色衣袍,光着脚,长发垂腰的瘦弱女子忽然从门里走了出来。看到那个女子的面容,昭宁惊讶的大张着嘴:“老天!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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