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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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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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大人面色紧张,对身后的人继续摆手,喊道:“上啊,上,一群废物,今儿把他拿下,重重有赏。”
  可虽是打赏,亦没有人敢轻举妄动,那人复笑道:“大人还不放人?”
  就在这时,呼啦啦的又来一队兵丁,将里里外外的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袁某人一见那些兵丁,眉眼乐得快皱到一起,笑道:“来得好,来得好,这回你们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如雪叫道:“你这狗官,竟叫人通风报信,搬救兵。”
  袁某人乐了,回道:“姑娘,这叫兵不厌诈,你们既然可以互相帮趁,我为什么不可以啊?”说完便大笑起来。
  可是,事情又有了变化,还未及他的笑声停落,这些兵丁的外面又围了一层铠甲兵,但见兵队霎时清出一条路来,有人高喊着道:“恭亲王驾到。”
  袁某人顿时吓得是屁滚尿流,双手交叉打开马蹄袖,哆哆嗦嗦的“扑通”跪下道:“下官恭迎恭亲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还未等看到这王爷是如何的容貌,只因袁某人这一跪,惹得所有的兵丁、百姓全都跪拜在地:“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
  恭亲王?王爷驾到?好大的架势,竟然连王爷也惊动了,看来这事闹得不小。
  正在我犹豫着跪还是不跪的问题,如雪悄悄挪至我的身边,拉着我低声说道:“姐,什么狗屁王爷,别理他,我看他们都是一伙的,官官相护,没一个好东西,趁着这个好机会我们快走。”
  如雪的话不无道理,现在不走,更待何时啊,只是……我环顾了四周,心想,这该如何走得出去啊。
  这时,被我撞的那个人走至我和如雪身边,单手拦在我们俩个前面低低说道:“姑娘请稍安勿躁”
  待我要问话,但见一个身着暗红色衣褂,补子及双肩上均有五爪正龙图纹饰,头戴红顶子的男子,骑着一匹棕红色的高头大马绝尘而来。
  那人嘴角微微上扬,不再理我们,径自走到恭亲王的马前,一拱手道:“下官王焱恭候王爷多时。”
  王焱?这是多么熟悉的名字,还记得那是五年前一个夜色正浓的夜,我和他在漆黑一片的地牢里……
  不,不可能的,当时的人们都说他是外族的商人,可是,如今眼前这个王焱却是朝廷的官员,这太不可思义了,应该不是一个人吧。
  我正暗自想着,只见那恭亲王也是拱手行礼算是还礼,然后翻身下马,从锦盒中取出一个黄卷子递给身边的小太监,小太监双手接过走至堂前来,竖着眼睛盯着跪地的袁某人尖声唱喏道:“宣抚使袁受听旨”
  此时的袁某人一听皇上的旨意是给他的,忙站起身来再次的行一次叩拜之礼,方说道:“臣宣抚使袁受接旨”
  再不明事理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明白的,这皇上传达旨意时,不止是要接旨之人,就连他周围一概人等,均要跪地听旨的,不然就是欺君犯上,是死罪。我忙拉着在一旁嘟着嘴巴,恨刚刚没能走掉的如雪跪下听旨。
  小太监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晨,固安知县杨馝与河道协管黄秉瑞之事,朕深感痛惜。同为臣子,反差竟如此之大,朕之本意,贤能者上,消怠都退。今知黄秉瑞假借宫中有人而目无王法,克扣河工粮饷,任他人劝阻而滥用时权之职,拒不改之。又查,河道协管黄秉瑞与宣抚使袁受同谋舞弊,侵吞兵饷,收受贿赂贪污白银共六十八万余两。此二人实乃可恶,罪加一等,现处以斩监候,择日再审,案后追缴银两,交与户部,供拨充兵饷用。授刑部侍郎禅塔海审理此案。以此为例,警驻内外大臣以及各部理蕃院,诸如此类,情罪可恶,一并严惩,钦此。”
  小太监之乎者也扬扬洒洒读了一大篇,我虽听得不甚明白,但深知眼前这个袁某人,还有那个他说是后台相当有背景照着的黄某人,如今已是秋后的蚂蚱,飞不动了。
  小太监宣完旨意见袁某人已经不能再动,复又催道:“袁大人快快领自旨谢恩吧。”
  那袁某人自知自己犯了事已不能改变,哆哆嗦嗦的说道:“罪臣袁受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他领旨的小太监这才叫人上前摘去他的顶戴花翎,又叫人将他关押带走,可不成想,就在这时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两眼泛白,畏罪自杀了。
  小太监则惊叫道:“王爷,他畏罪自杀了。”
  于是恭亲王、王焱以及王焱口中的容若还有揆叙纷纷上前来,见到此情此景,同时哀叹,王焱说道:“他到是给自己想得周全,这是咎由自取。”
  恭亲王则说:“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总以为自己的靠山有多硬,可再硬也硬不过天理王法。”遂叫人上前来将还没冷的尸体抬去府衙。
  跟随袁某人而来的兵丁衙役因为跟着主子也作这伤天害理之事,分为轻重另行判处也都被带走。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置信,这袁某人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还说让我去阎王那里告御状,没想到这会儿是他自己去了。我还有一事不解,按理说,皇上经过这固安县时,杨馝是当地县令,虽说那时是要被调走,可毕竟还没有走,一日在职就应该出来接驾,可是我没有看到他,现如今恭亲王来此,亦没看到他的身影,莫不是真如那袁某人所说,自身难保?不过,这个我就无从得知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待恭亲王上马转身离去,围观的百姓也都慢慢的散去的时候,如雪依旧意犹未尽,高涨的兴致还没褪去,在一旁大笑着拍手叫道:“好好好,真是大快人心,没想到当今的皇帝还不赖嘛,我原以为他总是杀好人的。”
  这丫头,说话比我还不加思考的。我忙捂起他的嘴来,刚走那位王爷可不是个好惹的主,若是被他听到了,再给我俩定个辱骂当今圣上的罪名,可就不好办了。
  这时王焱走近来问着如雪说道:“姑娘好像有别的想法。”
  如雪不屑的瞧了瞧他,说道:“你是皇上身边的人,自然不爱听我说话”说完,转身去看掌柜的、以及店伙计。
  她说道:“掌柜的,真的谢谢你让小伙计告诉我有人来拿人,我到是没事了,可是却把你的店弄成这副样子,你算一算,置办这此物件大概需要多少钱,我赔给你。”
  掌柜的憨厚笑道:“大家都没有事就是万幸,那袁受如今就地正法,我老汉高兴,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那怎么行”如雪不依不饶的说着。
  王焱见我的眼睛跟着如雪转,自始至终也没瞧他一眼,遂问我道:“姑娘在想什么?”
  我心不在焉的回道:“我这妹妹伤寒还未痊愈,这会更是不能休息了。”
  王焱笑道:“姑娘很是关心别人,却是不想想自己,方才不是同样也病了一场?”
  听他如此说,我这才想起王焱这个人来,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和如雪的半个恩人。
  我转过身来,看向他。落入眼底的是他炯炯的双眼,只这么一秒,我的心底为之一振,他为何这般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炫|书|网】斩监候,实际上是一种死刑缓期执行制度。   
清朝的死刑复核制度,分死刑为绞、斩立决与绞、斩监候两种。 
清朝有专门处理绞、斩监候的会审制度。一是秋审,即每年秋天在天安门外金水桥西,由六部长官、大理寺卿、都察院都御史、通政使与小三司等审理地方上报的绞、斩监候案件;二是朝审,即在秋审之后对刑部判决的案件以及京畿地区的斩监候、绞监候案件的复审。经秋审、朝审的案件,其处理的结果大致有四种:情实、缓决、可矜、留养承祀。情实,即罪行属实、量刑确当,应当处决;缓决,指情节属实、危害性属实,但有值得怜悯的情节,一般可减为流刑或徒刑;留养承祀,指案情虽重,但因父母、祖父母等尊亲属无人奉养或无人继承祭祀,需要留下来奉养和祭祀,乃对囚犯决杖带罪回家尽孝,待父、祖去世或有人奉养、祭祀时,再接受刑罚。由于秋审和朝审的结果减免了大部分斩、绞监候死囚的死刑,也有利于体现〃慎刑恤罪〃的原则,因此被清朝统治者视为〃大典〃。




九龙环玉佩

  此时的我已经发觉他正在盯着我看,为了不让他看下去,于是我回望着他……
  可是他竟依然不眨眼睛的瞧着我。我被他的目光瞧得有点不大自在,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进退两难。
  我微微地退后了一只脚,可不想却踩到了一条断了的桌腿,脚一滑,我“啊”的一声向后倒去。
  我心中暗叫“糟糕”,老天爷,真神爷爷,您为什么每次都让我在他的面前出丑,真是衰透了。就在我以为自己要与这湿漉漉的,到处都是碟碗碎片的地面来个亲密接处的时候,却再次的获救,他环抱住了我。
  当我站稳了身体,却发现两个人的贴得如此之近。只觉得面颊一红,我忙推着他,眨了眨眼睛说了句“谢谢”。
  而他却是依旧不语,只是这么看着我,也不放开拉着我的手。
  这人怎么回事?
  于是,我气鼓鼓地睁大了双眼使了劲的回视过去,他本是看得出神,转而见我放大了的脸忽的贴近他,还咬着牙狠狠的说道:“这位爷可看够了?”
  听我如此说,他这才缓过神来,忙松开手,哼哼哈哈的哑笑起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愤愤的看着他心想,真想给他一拳头。可是转念一想,他又救了我一次,只能算了。
  不想他却用手托着下巴,眉头微皱的沉思了一小会儿,复而自语的说道:“这句话怎会如此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这一句不经意的话再次打开我的记忆之门……
  “姑娘可摸够了?”
  “这怎么能算作扯平呢?明明就是我很吃亏。”
  “可是,这要怎么办才好呢?从来都不曾有人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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