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控制我 作者:[美]帕萃丝·埃文斯 翻译:郑春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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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控制我 作者:[美]帕萃丝·埃文斯 翻译:郑春蕾-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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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怒控 制者,不断地威胁着控制关系。  真实性对压制性控制者来说是一个威胁  我曾听到过无数身处控制关系中的人们向我说道,即使他们尽力保持他们的耐心, 小心地为事情的真相作辩解,或者试图与他们的配偶,分享他们心灵最深处的情感,或 者想向他们的配偶,阐述他们对现实的理解,但他们的配偶却总不能理解;与此相反, 他们的配偶总是因此而轻视他们,或者嫌他们所说的事情太琐碎,或者变得非常地愤怒。 无论他们沟通的技巧多么完美,多么敏感,多么真诚,他们就是不能为控制者所接受。  当你和某人分享你心灵最深处的情感时,你是最真实的。有什么比被控制者的痛苦 更可信呢?有什么能比这种真实性,更能驱赶走控制者的假想人呢?有人可能会认为这 样的真实性将打破幻想,但实际上却很少能够成功,因为控制者把这种真实性当作一个 巨大的威胁。结果控制者会抵制它,并使它最小化,这样大多数独立的倾向就消失了。 事实上,被控制者真实的、发自内心的表述,很少能够被控制者当作真的来接受。  有很多人因为说出了惊人的事实而遭到其配偶的辱骂,有时候还遭到其暴打,这令 我十分吃惊。我开始注意到真实性对控制者来说,是一个威胁这样的事实。 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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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性的“威胁”,经常会出现在处理两者关系上。当咨询师邀请夫妻双方,相互 倾诉他们的痛苦时,控制者会听到类似这样的话“当我听到……感觉坏透了”。这时真 实性的出现使控制者感到受到了威胁,控制者可能会直接说:“你在诽谤我。”或者, 当时他不做任何反应,一直到咨询结束。等到周围没人时,他会说出类似下面这样的话:  “你在背后搞小动作!”、“恶人先告状”。  许多人告诉我曾经这样被指责过,他们想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在这个案例中,就是 所谓的“暗中攻击”,被控制者在咨询师面前,对咨询师的分析和建议做出反应,是不 能算暗中的。而控制者在私下的谴责,实际上更像是“暗中攻击”。  控制者非常精于以被控制者的特质为目标,不断采用各种手段去削弱它们  对许多控制者来说,生活就是一场竞赛,在这场竞赛中他们是不能被打败的。如果 他们看到失败正在迫近,好比在一场论战中自己的观点证明是错误的,或是在一场拳击 比赛中自己处于“劣势”,这时他们假想的世界就要土崩瓦解。一旦出现这种情况,他 们幻想的联系会突然断裂。而经常发生的情况是,他们以暴力的方式来处理这个突然的 断裂。“我失控了”,他们说,他们用这句话来解释其口头或身体上的暴力行为——这 么做目的在于压制分离的倾向。  “我失控了”这句话,清晰地描述了对于突然分离的反应。控制者用这样的话,支 持他们不顾一切地重建假想世界,使得他们的假想世界,再次成为他们世界的行为。现 在我们知道“我失控了”是什么意思了,它的意思就是“我突然分离了。”  即使控制者可以通过压制分离的倾向来减轻其恐惧感,他们的恐惧也总会再出现 的。压制真实的个人并不能结束控制者对分离的恐惧,这种恐惧深藏于他们内心,不会 在其外表表现出来。  因为分离的企图随时都可能出现,控制者经常得保持警惕,这使他们紧张,有时还 会感到很沮丧。当然,被控制者也会感到紧张、过于敏感,甚至沮丧。如果人们在一种 特定环境下单独与控制者发生联系,例如,在家庭里或者在工作场所中,那么他们将倍 感折磨,因为他们的存在威胁着控制者,他们随时可能会遭受攻击。  当幻觉破除者遭到攻击的时候,问他们做了些什么激怒了他人,他们通常感到迷惑 和不解。如果你曾经被这样问过——我衷心希望你不会,我建议你说,“我表现出了我 要独立的倾向。”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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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无数的幻觉破除者交流之后,我看到了他们最宝贵的品质——口才雄辩、极具 想象力的天赋、富有智慧的才干、学识渊博——而这些正是控制者最为蔑视的。许多被 控制者要么是没有真正认识到,要么已经忽略了自己的这些品质。有些人甚至把这些品 质理解为是他们的最大缺点。  同我交谈过的一位极具天分的艺术家,认为他不可能画出任何有价值的作品,因为 他的所有作品一直遭到妻子的蔑视。一个才华出众的演说家也遭遇类似的经历,她相信 丈夫对自己的断言,说她“现在已经不能把雄辩两个字凑在一起了”。  控制者怎会有如此能耐抹杀被控制者的品质呢?我发现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控制者 非常精于以被控制者的宝贵品质为目标,不断采用各种手段去削弱它们。因为这些品质, 就像被控制者内在情感一样,通常是被控制者,内在真实的体现。莫扎特的音乐天才是 非常真实的,是“莫扎特式的”,而这正显示了他的独立人格。  为确保自己的要求得以实现,控制者总以命令取代询问  对控制者的一个普遍看法是:他们通过命令来取代某些要求,这些命令保护他们自 己免遭被拒绝的可能。一些文学作品也把这样的独断行为,归因于控制者的恐惧心理, 如果用商量的口气向别人要东西,他们害怕面临谈判,而这可能使他们达不到目的。  另一种解释则认为,询问就暗示着控制者和另一方之间是平等的。尽管以上这些在 逻辑上解释了这个问题,例如,在两个人的关系中一方将被假定为向另一方发布命令, 但是这些因素,并没有完全解释清楚这种压制性行为。  询问就意味着默许了另一方的独立意图。询问就是承认分离、打破联系。如果控制 者做出商量的姿态,那么他们会面临着切断控制关系,用真实的人取代假想人——把另 一方当作真正独立人的危险。而像泰迪那样的梦中人会总是遵照命令。  因为询问意味着认可另一方的自主,对于控制者来说,简直是一个自杀性的行为, 有可能的话他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去避免这么做。避开询问的一个方法就是命令,或者逐 步向另一方灌输恐惧的心理,从而确保顺从。  这可以通过一些残暴的、大声的、发怒的行为来完成,或者让被控制者确信,上帝 就隐藏在专横的行为背后。控制者也可以尝试,用一个更加隐蔽的方式来赢得顺从,退 出就可以做到这一点,也就是用感情上遗弃对方的方式来威胁对方。 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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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解释了下面这个问题:为什么一些人主要运用一个基本功能(思想),但是他们 还会企图支配具有“四种功能”(思想、感觉、知觉、直觉)的人——这正是他们想与之 建立联系的人。  对询问不做反应或虚假反应,控制者实际是在维护控制关系  多年来,被控制者对付控制者的办法,可能是忽略自己的感觉和直觉,其目的是试 图避免控制者行为带来的痛苦。当他们认识到发生了什么,并走出这个危险关系时,通 常能够找回自我。  正像遇事商量这种行为,对控制者来说是极困难一样,对被控制者的询问做出反应 也是很困难的。控制者不做回应是为了维持控制关系。他们的潜在逻辑可能就是:如果 我不做出回应的话,我就能假装你根本不存在。我能保持假想人的存在并让它活得很好, 这样就可以把你我的关系牢牢把握。很明显,如果控制者对被控制者做出反应的话,就 好像承认了被控制者是独立的,切断了控制者虚幻的联系,出现了分离的倾向。  一些控制者不是采取忽略询问的方式,而是带着令人沮丧的语气来回应。  有个男人说:“咱们去吃中国菜吧。”  妻子回答:“好呀,”但是接着问道,“你想去饭馆吃,还是把它带到家里吃呢?”  这时,他可能感到相当尴尬,因此厉声说道::“你为什么要把问题想得这么复杂?”  如果控制者事实上听到了被控制者的意见,他们虚构的被控制者的形象一下改变 了,就好像对方真的是一个独立的人,他们通常会感觉到自己正在自我毁灭。他们认为 自己切断了他们所建立的控制关系。他们的泰迪失去了“载体”,因此他们会有一种突 然分离的感觉——与现实本身相分离。  使控制者本人感到糊涂,也使别人感到糊涂的是,有一些控制者采取一个非常隐蔽 的而自私的策略,通过这个策略他们能够解决如何回应询问的问题,从而避免可怕的分 裂。他们只是看起来似乎在“回应”。以下是对这种策略的分析:  控制者对某个要求说“好的”,实际上他并没有真正接受这个要求。例如,有这样 一个问题,“如果你要是晚点回来的话,打电话告诉我好吗?”控制者的回答是“好的”, 实际上却不会这样做。控制者通过下面这些下意识的推理去保护他们的假想人: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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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对你的要求说“好的”,那么我就能迅速地离开,而不用去面对你真实的自 我,而如果我说“不行”,却要面对你真实的自我。  我能和假想的人呆在我梦想的状态中,这样我就可以制止任何分离的倾向。  如果我对你的要求说“不行”,那么我将不得不面对你的真实自我,(泰迪到哪里 去了?被你所取代了!)因此我会说“好的”。然而我不会去做我所答应的事,因为如 果我按你的要求去做,那就好像你已经是真实的了!(泰迪到底去哪里了?死了。)我自 己切断了联系!  我向一个觉得自己有控制欲的人解释了这一点。他说,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 总是本来答应妻子在下班回家路上替她做些事情,最终却总没有去做。他说他总打算记 住,甚至把这些事情写下来贴在汽车的仪表板上,但是尽管他有良好的初衷,最后还是 忘记。  控制者很少实现对被控制者所承诺的事情  了解了假想的人,就可以解释一些人在履行自己诺言中的矛盾行为。这些人自认为 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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