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董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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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董鄂妃-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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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见自家小主犹自生气,就倒了一碗温茶,递给乌雅福晋,继续劝道:“小主啊!您可不能生出以卵击石的想头来,皇后是什么人哪,连原先博尔济吉特家的格格都斗不过她!再说了,您也说了,皇后与宁悫妃是结过梁子的,怎么会对二阿哥有真心?又怎么会为着二阿哥突然来寻小主的不是?要老奴看来,一定是旁的人想给小主下绊子,把咱们宫里的事儿,告到皇后面前去了,皇后碍着面子,不得不做出些样子来!”

乌雅福晋一拊掌,叹道:“到底是嬷嬷上了年纪的人经的事儿多,嬷嬷不提醒,我还真是没想到这茬儿!我就说嘛,皇后怎么会想到咱们这犄角旮旯的事儿,必定是有人告状!对啦!今儿去晨省的时候,我看见皇后拉着梅贵人的手,说了半日的话,想必那个贱人的缘故!”

“这个。。。。。。老奴也说不准。。。。。。”刘嬷嬷讪讪道,她家小主的脾气她最了解,若是今夜认定了是梅贵人从中作梗,明儿一早她就能去找梅贵人的碴子,并且言语之中还能把自己带上。

见刘嬷嬷沉默,乌雅福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咬牙切齿道:“哼,不就是封了个贵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到现在也没个动静!”

乌雅福晋住在这后殿里,一直委屈得很,明明自己生了皇女,却还不及两个无子的贵人位份高,每次看着内务府赏给梅兰两位贵人的绫罗绸缎金银珠玉,比赐给自己的好得多,乌雅福晋总要慨叹天道不公!

这里乌雅福晋胸脯子一起一伏地气了半日,忽然眼前一亮,欣然的笑意浮上眉梢,她拉住刘嬷嬷,眼珠边说边转,道:“嬷嬷,我想出一个极好的计策。。。。。。”

刘嬷嬷一听,心里先就有点打鼓,心想自家小主若能想出“极好”的计策,如今也不会窝在这个角落里不得出头了,尽管对小主的智商持严重怀疑的态度,但刘嬷嬷也知道乌雅福晋是个执拗不听人劝的,只得赔笑问道:“什么计策?”

乌雅福晋荡起梨涡般的浅笑,道:“今日恪妃不是向皇后要过芙蓉玉颜膏么?”说着,就在刘嬷嬷耳边说了一番。

刘嬷嬷如乍然接过旁人抛过来的一只烫手山芋,心里跳了一下,惴惴道:“这。。。。。。这成吗?”

乌雅福晋拾起一面鎏金菱花小圆镜,笑容可掬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道:“若是事成,那个狐媚子休想再得宠幸,出了我一口恶气,而且横竖芙蓉玉颜膏是皇后赏下来的,皇后若要寻我的不是,自然连她也干净不了!”

刘嬷嬷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想再劝,不料乌雅福晋已不愿再听这老太婆罗嗦,披了寝衣,自去屋里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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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章将计就计

今夜不该云珠当值;小宫女给她烧了满桶的热水,伺候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云珠顿觉浑身舒泰,早早地就想爬被窝,谁知才躺下;外头就有小宫女敲窗;低声道:“云珠姐姐;外头有人要见你!”

云珠大是懊恼,黑灯瞎火的,见什么见,本欲叫那小宫女吩咐下去;有事明天再说;但她心思缜密;只这个一念之间,便想到若无要事,谁会半夜敲皇后身边大宫女的门,只得怏怏地披上素罗寝衣,迷迷糊糊道:“叫进来吧!”

承乾宫的晨省如常进行,昨日晨省时,恪妃偶尔说笑了一句,称赞淑懿的芙蓉玉颜膏做的好,恰好淑懿最近教云珠素篆她们做了好些,自己宫里都用不完,白收着怕坏了,便答应送给各宫姐妹们一人一瓶。

小瓶子样式精美,瓶盖上钉着杏黄笺子,瓶身上刻有梅花,菱花,桂花,各色各样,云珠托着一只银质的荷叶盘,把一瓶瓶芙蓉玉颜膏递在嫔妃们手里,嫔妃们各各称赞皇后心灵手巧,有好奇的还忍不住拧开瓶子看一看。

正在热热闹闹说话的时候,突然外头喊了一句:“走水了!”

淑懿脸上掠过一片惊讶之色,急忙走到院子里去看个究竟,旁的嫔妃也随着皇后往院子里走,看到内务府的方向果然冒出一股股的白烟来,淑懿招手叫过一个小宫女,吩咐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小宫女拔脚去了,淑懿却担心着那边的火势,也不顾秋凉露冷,站在院子里,一直盯着那起火的方向。

不大一会儿工夫,小宫女回来,轻巧了福了一福,禀道:“回娘娘的话,是内务府里头的一小堆草料,不知怎么沾了火星子,就烧起来了,所幸那堆稻草不多,旁边又有人,提了几桶水一浇,也就无事了,夏威公公叫娘娘只管放心!”

听了这话,淑懿才抚着胸脯点点头,向奉先殿的方向,合掌一拜,道:“祖宗保佑!”

嫔妃们也纷纷跟着皇后拜去,受了这一次惊吓,众人也都不复方才的欢腾,淑懿留嫔妃们喝了一杯茶压惊,又安慰了两句,就放大家各自回宫了。

因着才经了一场走水风波,众人走在长街上,也多半是无精打采的,顶多不过三三两两地议论着方才的事,乌雅福晋的兴致却似乎丝毫示受到影响,快走几步,赶上正独自走着的梅贵人,笑道:“贵人方才受惊了吧!”

梅贵人一向温和,虽然位份高于乌雅福晋,平日对她却极为客气,这时也只是笑道:“不妨事的!”

乌雅福晋笑靥如花,道:“嫔妾有个不情之请,我看贵人得着的这个瓶子怪俊,心里头爱得很,不知贵人肯不肯与嫔妾换?”

梅贵人是个省事的,听她不过是求这样一件小事,便爽快笑道:“这有什么不能的,都是皇后娘娘的恩典!”说着,就同乌雅福晋换了过来。

梅贵人身边的侍候的宫女玲姐儿却撇撇嘴,明明是一样的瓶子,换什么换!心道这个乌雅福晋,仗着生了皇女,时常沾梅贵人和兰贵人的光,幸亏自家小主温柔,从不与她计较。玲姐儿心里生气,却又不敢显出来,上回因着挪宫的事,吃了一顿时排头,梅兰两位贵人手底下的人再不敢事事掐尖儿了。

这里淑懿遣走了嫔妃,只管叫小宫女们撤下满殿的茶果,自己却转入后殿,面色冷冷地问云珠道:“你方才使的调虎离山之计,也该同本宫说道说道了吧!”

云珠先是一怔,继而莞尔笑道:“真是什么事也瞒不过娘娘!”

淑懿道:“本宫在院子里站了那么半天,遍体生寒,若在往日,你早就拿衣裳给本宫披着了,就是素篆不记得,你也会记得,可今日你在做什么?”

云珠道:“奴婢本不想因为这点子小事叨扰娘娘的,只不过暗地里吩咐夏公公稍稍做了出戏而已,不过因着昨日乌雅福晋身边的一个小宫女,来跟奴婢说了这点子事。”

说着就把昨夜小宫女来敲门的事讲了一遍,又笑道:“娘娘看,就她那点子汤汤水水,还想算计娘娘和梅贵人,若是梅贵人真有个好歹,娘娘不过落几句言语,她可就保不住了,没准儿连四格格都得受牵连呢!”

淑懿听了,也不禁失笑,心里也不再怪云珠自作主张,乌雅福晋这点招势,想在这里摆弄,还真不够看的。

淑懿道:“你既然打算叫她自吞苦果,可想好了后头的对策了!”

云珠平静道:“这事昨日皇后已经答应要赏嫔妃们东西了,若今日不赐了,反而惹人生疑,再说,那乌雅福晋既有了这个心,单靠咱们防是防不住的,只有千年做贼,哪有千年防贼的?索性叫她吃了自己的苦头,打发掉这个人完事。娘娘放心,奴婢半点不冤枉她,奴婢往下派发芙蓉玉颜膏时,就特意给了梅贵人和她一样的瓶子,后来,奴婢又亲眼看着她拧开瓶子往里头搁了不知什么东西,这才把瓶子换过来的,奴婢想,出了咱们这个门,她必然会再找梅贵人换过来。”

淑懿一扶额,叹道:“那咱们就等着乌雅福晋自食其果吧!”

到了傍晚时,果然传出乌雅福晋生了一脸恶疮的事,淑懿早有准备,立刻就遣了孟定邦去瞧,孟定邦回来之后,说是乌雅福晋用的脂粉里,应是掺了毁人容貌的疮面花,用过之后,可能终身都无法恢复容颜。

淑懿叫孟定邦先回去,招了云珠来给更衣梳洗了,气场十足地去了储秀宫。

乌雅福晋正坐在榻上哼哼,一见皇后来了,泛着水光的眼珠子闪了闪,就想翻身向内,淑懿唇角凝着一丝冷冽的笑意坐下,殿里的宫人都十分识趣地退下了,淑懿才抚了抚发髻上垂落的红玛瑙流苏,慢慢说道:“乌雅福晋可千万别告诉本宫,你是用了本宫赐的芙蓉玉颜膏才致如此的,也千万别告诉本宫,你是跟梅贵人换了瓶子,才会容貌失色的!”

其实淑懿说“容貌失色”,实在是太过客气了,乌雅福晋的脸上,着实像开了个染料铺子,红的绿的蓝的黄的,色色齐全。

乌雅福晋一肚子的狡辩之辞,被淑懿两句话就噎在肚子里,这时只得强说一句道:“皇后娘娘教训,嫔妾不敢回嘴,可嫔妾的脸都成这个样儿了,娘娘。。。。。。”

乌雅福晋像是要说不下去,哀哀地又哭了起来,淑懿不去理她,仍旧淡淡看着窗外的丹桂飘香,说道:“两个月前你使人在二阿哥的吃食里下了泻药,害二阿哥闹肚子,一个月前你在兰贵人预备侍寝时,你又给兰贵人吃了泻药,致使兰贵人无法去侍寝,”淑懿说到这儿,仰天长叹一声,暗自唏嘘,真是个蠢货,下药都不会有点创意,叫云珠稍稍打听了两句,就把案件给破了,淑懿又道,“更有甚者,你时常寻衅,梅贵人和兰贵人为求平安,不得不把份例中好的绸缎首饰都给你,一个小小庶妃,胆子倒不小!”

乌雅福晋虽然脸面受了些伤,身子并无大碍,听淑懿这话,一骨碌爬了起来,辩驳道:“娘娘明鉴,一定是她们合着伙要诬陷臣妾,娘娘不可信她们的胡言啊!”

淑懿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含笑道:“本宫自然不会只听人几句话,就轻信于人,本宫虽然人不在储秀宫,可我的心神耳目,无一刻不在这里,不然,岂不辜负了太后和皇上的重托?安分守己的人本宫自然有数,谁天天作耗,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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