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掌门大人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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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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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为什么?

    任百里、师傅!

    究竟我该拿你怎么办?!

    “掌、掌门,要不,试试这个药吧!” 带月急得不行,擅自去煎了药端来,“前阵子,师叔每天都喝这个的!”

    “每天?”他眯起了眼睛,吓得带月一个哆嗦,

    “是、是每天都喝,喝了就不咳嗽了……不、不是补药,方子在这里。”

    都现在这个时候了,死马当活马医!

    他将人扶起来喂药,但是那人却老是抗拒的摇头,不肯喝。

    “你、你喝啊!喝了就好了!”看着药撒了大半,他急了,端过药碗来就喝了一大口,然后捏着她的颔骨强迫她张开嘴,低头压上去,硬是将药喂到了她的嘴里!

    可是她不肯咽下去,似乎那是什么毒药一般!

    “你……”他心一横,捏住她的喉咙微微一用力,一顺,那药总算是安然进了她的肚子里。

    一股青草的气息转眼就在屋子里弥漫看!

    他很熟悉这味道,只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原来竟是喝这药喝得吗?

    这药简直可以说是立竿见影,她身上的烧立刻就下去了!

    栖凤鸣大喜,赶紧将药全喂了她,终于见她的面色恢复了原先,这才松了口气,心疼的摩挲着被她自己咬破的下唇,

    “为什么不喝药?你明明知道有用的,为什么不喝?是为了……惩罚我吗……”

    她明明就知道自己怎么才能好的,为什么?!

    所有的大夫都冲上来研究这张神奇的配方,却发现不过是几味清火静心的寻常草药,不过药引子怪了些,是一个叫什么“乌山草木皮”的东西。

    既然没事了,那些人也就走了,只有一个人皱着眉头久久沉吟,然后叫过带月,

    “小哥,这药,她每天什么剂量喝?”

    带月也就老师回答,看得栖凤鸣一阵紧张,

    “怎么了?”

    “这乌山草木皮老夫略略知道一些,是苗疆的草药,倒也确实是好药,清肺宁神,但是……却不可吃多,否则会上瘾。

    我观这方子其实处处古怪,虽然都是清神之药,但是配上这乌山草木皮,有彼此相生相克,过于古怪,所以才问这小兄弟药量。

    不过看来令夫人很节制,用量偏少,应是无大碍,不过,这缠住心迈的东西,还是早点去了好。”

    她不是我夫人……这话,栖凤鸣也懒得去解释,她人没事了最好。

    就这个时候,外面急报,说是有急信。

    “照顾好她。” 栖凤鸣交代好带月,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什么?”他出来拿着急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面色凝重。

    “这么说,他们要找的,果然是任百里?”严尊务也拧起了眉头,“可是,她不是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吗?现在为什么又气势汹汹的上前找人?”

    那封信写给别人看,含糊不清,甚至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但是对于认识任百里的人来所,这信上说的人,就是她无疑!

    他们只是掌握了她曾经在门内的消息,却连她的名字和真正身份都不知道!

    “修书于这人,说他要找的人早在三个月前就因诋毁师尊被逐出师门了,现在景风堂没有这个人!”

    而这封信到了道安王的手里,他倒是哈哈一笑,“这些人显然知道我要找的是谁,逐出师门?未免太凑巧。

    查!用尽一切手段,杀光这些人也要将这个‘被逐出师门’的人找出来!”

    “得令!”属下领命而去,道安王将那信丢在火盆上烧了,忍不住裂开嘴角,露出一颗银牙,

    “胡清江,真是没想到,你究竟还有门人在世……我倒要看看你的‘断水诀’究竟有多神奇!”

    最近这几月真是不太平,民间开始有莫名其妙的歌谣传出来,说什么“刀头断水,龙退水进”这样让人摸着头脑。

    这也就算了,居然开始有人悄悄流传,说当年“东陵王反案”另有隐情,先皇诏书下落不明,遗失民间。

    先皇诏书!乐成俞的脑袋一下就亮了——对啊,他怎么能把这个忘记了!

    先皇的诏书去哪里了?

    虽然说皇上是先口谕传位,但是随后中书省的大臣也确实搬出了先皇的诏书,确定是传位与自己的小儿子没错。

    难道,那诏书竟然是假的?!

    乐成俞只觉得自己像被雷给轰到一样,怎么也不感敢相信自己的猜想——

    如果说当年先皇传诏是将皇位交给太子继承呢?如果现在的皇帝才是篡位谋反的那一个呢?

    如果他们一直追杀任百里,就是因为她对这个可能存在的“真诏书”知道些什么呢……

    这么一来,不是什么都很清楚了吗?!

    喂,他可不想知道这么要命的东西啊!

    可是他怎么想也觉得这个推测太合理不过了,而且,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父亲道安王正是和皇帝联手……

    〃);

正文 一个国家挡在面前的爱恋

    (〃

    “该死啊!”他恨恨一拳捶在桌子上,怎么想也觉得这是真的!

    难怪我怎么也查不到里的消息,原来除了你自己,就连朝廷也在有意的掩饰着你的存在啊!

    可是现在……

    任百里,你究竟卷到什么样惊天动地的麻烦里去了啊!

    夜里,槐香山。

    道安王睡得很沉,但是忽然一惊,整个人一下就坐了起来!

    冰冷的视线,有冰冷的视线在看着自己!

    但是屋子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想张嘴,但是理智却在提醒,一个字也不要说!

    他悄悄的把手伸到枕头下,摸到了匕首,稍微觉得安心了一点。

    只是胡说啊!什么安心啊!根本就不知道危险来在黑夜的哪一个部分啊!

    有一双蛇一样的眼睛在冰冷的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那样的感觉……像被猎物盯上一样,无法克制的害怕!

    他怎么说也是历经朝廷那个阴暗旋涡的人,从来没对什么有过这样的害怕!

    忽然间,那股让全身僵硬的压力消失了,他终于觉得自己能喘气!

    “来……”只可惜,他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又被点了几下。

    有人?而且,不一样的人!

    一个黑影出现在窗户边上,正在打量着他,不过,他能确定不是一个人,因为,感觉不一样,这个人没有那么强大的魄力,甚至,没有一丝的压力。

    这才更恐怖!

    今天究竟怎么回事?!那些守卫是吃干饭的吗?!居然让两个人溜进他的房间来都没有发现?!

    可恶,动不了啊!

    “我有话要问你,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一道特殊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知道遇上了江湖高手,只好乖乖点头。

    “你找的人在景风堂?”

    道安王一惊,没想到来了个知道内幕的,是敌是友?

    不过他还是点点头,

    “她是东陵家的人对吧?”

    知道的还真不少!

    “找到她,是要杀了她吗?”

    不能招降就杀了,这样的人留着太危险!

    屋子里忽然卷起一阵冰冷的风!好、好可怕!那青铜的床柱居然有泛起霜来!

    隔了好一会,才听见那个声音又问了一句,“你只有一个儿子吗?”

    道安王顿了一下,点点头,担心自己的儿子被无辜牵连。

    然后,又是许久没有动静。

    等他能说能动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已经后的事情了,

    “来人啊!”

    杀了她?栖凤鸣的手握得死紧,指甲直接就刺到了皮肉里!

    居然有人,很认真的想杀了她!

    不行!

    谁也不行,就算这个人可能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行!

    不行,太危险了,把她放在什么地方都太危险了!

    现下他所能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再给她喝那个散功的药,让她有绝对的能力保护自己。

    毕竟,她是自己的师傅!

    到时候,倒时候要是她离开……

    也好过她死掉!

    “师傅……我究竟该怎么办?”他跪在一直昏睡没醒的她床前,抓着她的手不停的低喃着。

    他还是那个恍然无措的孩子,在她面前,什么也做不了。

    说什么保护,简直是妄想,他真的能凭自己的力量保护好她吗?

    师傅,为什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掌门,究竟要怎么办?有一个分堂被挑了!”说挑,那是轻的,那简直就是血洗啊!

    “究竟是谁下的手?怎么会连一点线索也没有呢?!”

    哼,有线索就麻烦了。

    他一回大大厅里,依旧是那个面色冰冷的掌门。

    他知道是谁,却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能抗挣,不过,他已经有了一个最坏的打算——既然你们逼上门来,也就不要怪我来个鱼死网破!

    “不管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什么,我景风堂也绝对不会让莫名其妙的人随便放肆!以后再有,格杀勿论!

    诸位,是到了使用‘绝对令牌’的时候了!”

    在座众人已经受够了当缩头乌龟的气,所以栖凤鸣的命令很是鼓舞人心,但是一听到他的后半句,所有人都抽了几口冷气,

    “掌门,你是说‘绝对令牌’吗?!”

    “绝对令牌”要说起来不是一直有的东西,严格说起来是自从剿灭“乱冢启人”之后才有的、每个参与剿灭的门牌都只有一块的令牌,只要有了这个令牌,就可以调动几乎江湖上过半大门大派的人马!

    原因也很简单,并不是“宽冢启人”有多难剿灭,而是在那之前,江湖众人因为彼此之间勾心斗角而内耗过大,导致让这个一代魔头成了气候,才酿成大祸十年,所以大家痛定思痛,总结经验,弄了这么个令牌出来,只要情况属实,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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