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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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人生-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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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诠嫉摹5搅说谌辏颐桥龅搅烁蟮睦眩蛭菟抵扉F基总理看了我们的榜,也看了那个纳税榜,认为这些上榜的富豪税收很不正常,这个时候也有很多人就劝我说,你今年就最好不做这个榜了,放弃吧,但是,我们还是坚持做下来了。还有一次蛮困难的就是,2000年的时候,有一个企业家特别不愿意上榜,然后发了不知道多少封律师函给我,也通过他的公共关系部门跟我们接触了很多次,但是我们后来还是把他写上去了,排在第三名,就是那个华为的任正非。

胡润的身价

叶蓉:我在想您能不能给我们透露一下你的身价?如果排在百富榜里应该在哪一个位置上?

胡润:哈哈!我的?我一定不会把我自己写在这个榜上,首先我的资产绝对不够,而且即便够的话,我肯定也不会把我自己写上去的!

叶蓉:为什么?

胡润:不知道,因为这是自己在从事编辑的事情,也许会有很多偏见的,但是这是开玩笑的,绝对排不上的,我没有做亿万富翁的梦想,但是我的梦想还是要把排行榜这个事业做得更稳健!

叶蓉:您出生在英国吗?

胡润:不!应该说,我是出生在卢森堡,卢森堡是欧洲的一个很小的国家,但是我父母,两个都是英国人,应该说我们家三代之前,在利兹这个城市是做地产的,据说做得不错,但这个是好久之前了,后来我们的家族就跑到印度去了,在那里做过一段时间老师,后来又回到英国的,是这么一个情况,所以人家问我你是哪里人,我会说我是英国人,但是在卢森堡出生的。

叶蓉:那您最后的婚姻还是选择自己的老乡,对不对?听说也是英国人?

胡润:对!

叶蓉: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外界揣测说,胡润取了一个上海太太!

胡润:很多人都问我这个问题,我说你怎么知道的?这是哪里来的一个消息?其实,我第一次见我太太,应该是在五年之前,在英国的一个圣诞节晚会上。那年我正好住在英国,在英国,特别是12月份的第二个和第三个星期,特别好玩,有很多圣诞节的晚会,非常活跃,当时彼此认识了,互相感觉都很好!但是很难,因为她留在英国,而我要到中国来工作,这样分离的局面维持了接近两年,就觉得这样子不行,于是便订婚了。

叶蓉:您现在是把家安在了上海?

胡润:对,应该说我现在算是一个新上海人了!

叶蓉:孩子有多大?

胡润:一岁了!

叶蓉:刚才聊这些内容的时候,我一直在注意您的表情,因为,这样的对话,对于中国人来讲可能就叫聊家常,我不知道这在英国算不算冒犯隐私?

胡润:其实,我们谈的还不是很多,没有关系,我觉得谈太太的事情,还是蛮正常的,可以谈一点点!

为什么是老外排的榜

胡润的排行榜是六年前问世的。不管是“杀猪榜”,还是什么“查税榜”;过去的中国没有这样的榜。

中国人不是不搞排行榜,只是过去不按个人兜里的铜钱多少来排序论座。中国以往的排行榜,一个是按文化考试的成绩好坏,打唐太宗建科举制度起就有了状元、榜眼和探花的排名。另一个是按武艺高低排就与文科相应的武状元等,还有世人熟悉的梁山泊一百零八将的排行榜。

给中国内地有钱人排座次,出现在改革开放之后,出现在全党全国工作中心转到经济建设之后。一个抑商的社会、一个计划经济的时代是不需要为赚钱好汉排队的。有这样的榜,无疑是个进步;但我们更需要一个能对社会经济有切实推动、对人的成长有实在帮助的创富英雄榜。

眼下,这样的排行榜是越发地多了起来,有媒体评的,大学排的……可着了先鞭的,却是一个来自英国的老外;当初,怎么就没有中国人自己来做。这样的事情,但愿是不要再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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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丰管理咨询董事(1)



张燕夫宏丰管理咨询(上海)有限公司常务董事

1953年,出生于中国台北一个普通的家庭。

1988年,第一次来到大陆。5年后,张燕夫举家迁到上海,开始了“新上海人”的生活。

2002年5月,加入宏丰洋酒公司,出任轩尼诗祖国大陆营销首席代表、宏丰洋酒董事长。负责轩尼诗等世界顶级品牌洋酒在中国的首席营销工作。之前,曾受聘于全球著名的品牌企业。

老天会心疼认真的人

我的上海情结

叶蓉:如果按照时下一个非常时髦的定义,您是从台湾移居到上海,应该是“新上海人”。但我个人并不认为您是一个很新的上海人,因为您在上海都已经十一二年了。

张燕夫:对。我是在1993年来到上海。要用“新”字来代表这个身份,我觉得蛮奇怪的。对我来讲,回到上海我觉得蛮熟悉的。因为我父母是在上海结婚,我哥哥姐姐两个人都是在上海出生,从小就听惯了。以前也看过张爱玲的小说,白先勇的小说。所以,记忆里面都是根据小说里的描写,自己会组织出来一个上海的情景。等到你真的来到上海的时候,你的感觉又不太一样,跟小说里面的情节稍微有些出入。但是,当你接触深入以后,我觉得上海的生活有些时候跟小说里面又很吻合,无论是大家谈话的方式、思路、思考的程式又很接近。

叶蓉:今天好多上海人,其实是父辈或者是祖辈从其他地方到上海。您非常特别,是自己的父母从上海出去到了台湾,应该说对上海是有很深的一种故土的情结。那您第一次回到故乡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当时的感触吗?

张燕夫:我想大概在1988年5月份吧,那个时候也蛮偶然的。我跟我太太两个人,我还记得坐在飞机上面刚开始只觉得空中服务员不太一样,这是大陆的飞机。但是快到的时候,飞机快降落的时候,可以从空中看到上海的时候,你的感触又不一样,第一个就很复杂。这个复杂就是说,我真的到上海了。以前只是从小说里面看到,或者从父母亲很旧很旧的照片看到。我还记得,我父母带着我阿姨,我阿姨跟我母亲年龄差距蛮大的,在黄浦公园照了一张照片。那个旧旧的泛黄的照片,也就这个印象,其他什么记忆都没有,所以感觉到蛮激动的,终于可以看到真正的上海了。第二个很新鲜,一眼看过去上海是平原,跟台湾不一样。台湾你飞机降落你看得到,它是一个盆地,能看到旁边的山。所以,你第一感觉大陆原来这么大,一眼望过去都是平的。

叶蓉:只看到地平线。

张燕夫:对,到了上海以后,那时我记得我还住在老锦江饭店。晚上出去逛,看到的景象跟我们小时候在台湾是一模一样的。天热,搬个藤椅,拿把扇子,跟邻居纳凉聊天。这种景象就觉得很熟悉。

叶蓉:这可能因为两岸的隔绝会有一些不理解不了解,甚至有些神秘的地方。当你到了这儿以后,你发现同根同祖的文化,你在这个时候觉得没有差别。这可能跟我们从大陆到台湾一样,去之前也会想,会不会跟我们有两样?到那儿以后,大家都是使用着同样的语言,用着同样的文字。那现在您把自己归类为哪里人?

张燕夫:我跟我的朋友一起聊天的时候说,我们在台湾是被叫外省人士、大陆人,我们回到大陆以后被叫做是台湾人;所以有时候,自己想想,我们都是乡下人。(笑)

叶蓉:对,因为有部分上海人经常会把外地人称作“乡下人”。

张燕夫:确实会有一些外地的朋友会有这个怨言说,我常常到上海去,老是被人家当作乡下人。我个人理解不一样,我觉得你要把这“乡下人”三个字解释为“外地人”的意思。事实上咱们中国人都一样,今天无论你到香港、到广州、到成都、到北京,只要你口音不一样,人家一听就知道你是外地人。我跟我上海朋友聊天的时候,只要我做的事情跟他们不一样,我通常说,乡下人,没办法。一笑置之,当然就觉得这个东西就无所谓了。我记得1993年的时候,一次我太太说去买糖炒栗子,回来的时候,她笑眯眯的。我问干吗那么开心?她说那个老板跟她讲,哎呀阿姨,你刚才从宁波乡下来对吧,不要担心不要担心,两个月以后保证你口音能改过来。所以我老婆就一直笑。她说我以为我讲的是上海话,人家一听就知道我是宁波人,刚从乡下出来。

奢侈品营销:不是一个即投即收的行为

叶蓉:有一个现象是不可否认的,您的干邑的一个市场份额,在整个酒类消费当中占的份额并不是很大。

张燕夫:对。

叶蓉:我们采访了一些年轻人爱去的酒吧,可能这个场合中,人们不是洋酒消费的主力人群。一些年轻人说喝的不多,连老外都说这个酒太贵了。那么在内地,XO的主要的一些消费人群在哪里?

张燕夫:我想,这是每一个产品不同的定位,也有我们不同的消费者的目标群。以XO这种洋酒来说,通常我们针对的对象不是以酒吧为主。因为酒吧通常的消费者年纪比较轻,他们的目的只是跟朋友去聊天;因此,喝所谓的鸡尾酒或者喝啤酒或者喝威士忌比较多。XO是相对蛮珍贵的一个干邑,因此,如果不到一个特殊的场合,或者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聚会,大家不会去喝XO。不可否认的就是说,价位上确实是XO比较高一点的。高的原因最主要是,它不是那种酿出来马上就可以喝的,它需要经过一定的年份;第二个就是,事实上进口所付的税,包含进口税、消费税还有增值税,无形中也把这个价位拉上来了。

叶蓉:像LV这样大的世界一线品牌,在90年代初期的时候,都不愿意到国内来做代理;但这两年你看到它的店是越开越多,而且这部分的利润的增长是非常快的。跟它属于同一性质奢侈品的洋酒XO,它现在也是不是进入了一个高速成长的消费期?

张燕夫:严格讲,我们国内消费进口洋酒类尤其是高档的最高峰,大概是在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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