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派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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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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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海龙见对方有退走状,急忙叫道:“老兄且慢,我还有事请教。”
“不,迟了,我不想因为你而和凌大侠作对,你还是自己打主意吧!”说完,山东老汉告退了。
舒远志此时心情极乱,无法集中精神思维,他怔怔地看着方海龙,似乎他的生命要依靠方海龙去保护,自己己失去自卫能力了。
方海龙再叫了山东老人几声,却听不到回话,他本来不想再和他打关系的,但现在又改变了主意,可是已太迟了,他再见不到山东老人回答了。
突然,有个年青人回答道:“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快出来见我!”语音清晰,中气十足。
“好大的胆,你是谁?我还没问你,你倒先来查问我起来了!”方海龙有些气愤地说。
“咦,奇怪!你可是姓方?”年青人诧异地问。
他这么一问,方海龙也诧然了。他甚少离开草海,怎么这个年青人会知道他姓方?他为此而惊异,反问:“不错,我姓方,你怎么知道?”
“我到过你的地方,见过你,不过你没有见到我,姓方的,和你一起那个是谁?一脸奸诈相,是你的朋友?”
“他是这里的主人,姓舒……”
“原来是他,他还不是这里的主人,他是这里主人的奴才,是这里的看门狗,他是个阴险奸诈狗奴才,我是来找楚天南的,姓楚的既然不在,就只好找他的狗奴才算帐了,姓舒的你好意思扮乌龟,缩头不动?”
舒远志虽然心怯,到底是管家身份受不了侮辱,拔刀而起,喝道:“快来送死!”他飞身窜上瓦面,刚站定,一缕寒风疾射他背心,他反应奇速,反手一刀劈后,身形也是回转,目光所及,对方竟然是一个女子。
舒远志从对方的身形容貌,证实山东老人所说的句句是真,对这个山东老人的身份更感到神秘了。但他无暇细想,他扬刀向对方一指,喝道:“你姓吕,绰号天龙女是不是?快说个明白,免得自误!”
“哼,你还是小心自己的狗命吧!”她的剑已收回,不屑的目注对方。
她这神气看到舒远志眼中,当堂怒火攻心,忿然骂道:“臭裱子,你敢小看我,你是什么东西,你们孤男寡女在一起,还能干出什么好事?”
舒远志盛怒之下,辱骂吕玉娘发抖。她不再说什么,挥剑就刺,剑走偏锋,斜出旁位,刷的一声就刺到舒远志的右肋。她眼见他方手握雁翎刀,却偏要攻他的右肋,实在不合情理,所以出乎对方意外,反而有点失措,本能地就先退右足,同时沉手挥刀,向下疾斩,刀光过外,刀剑相交,舒远志感到手中刀轻了许多,心知有异,刚俯首下望,已听得屋下面传出“铛”一声响了。
屋下铛一声响,舒远志也看到自己的雁翎刀尖部分给削去了一小截,刀尖变得更尖,刀锋却是变得不锋了。舒远志吃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他自己知道,这柄雁翎刀虽然算不得是宝刀,却是十分锋锐,跟了他三十年了,不知毙伤过多少成名人物,也碰上许多宝刀宝剑,都能保持完好,可见其实在不平凡,想不到此刻与吕玉娘交手,第一招就被削去了一截,这是不吉之兆,怎叫他不心慌?他想到武林中常常听到的一句“刀在人在,刀亡人亡”,胆寒股栗了。
吕玉娘恨他粗言侮辱,半点也不放松,一招用完,略为一顿,便发出第二招,剑光如电,疾射对方的心窝,剑风劲锐,隔在半尺以上,舒远志已经感到冰寒刺痛了。
舒远志有过第一招经验,再出不敢轻敌的了,他滑足一点,横掠数尺。
吕玉娘似乎料到他有此一着,衔尾直追,如影随形,半步不慢,舒远志足刚沾地,寒风已射向脑后“风府穴”,冰冷得似要凝结他的血液了,使他站足未稳,慌不迭的再退再凝,全无还手之力,这现象是他事前所料想不到的。
舒远志一闪再闪,一避再避,仍然摆脱不了吕玉娘,又恨又气天惊,终于把心一横,挺身以待,似乎不惜一拼。他不再退,紧握刀柄,劲贯刀锋,把吕玉娘的来招硬接下来。他以为早先所以吃亏,由于自己大意,并非技不如人,可是刀剑再次碰在一起,他的钢刀再给削去了一小截,他知道了对方的功力实在不弱于自己,但对方的剑则远胜自己,这样拼搏,终究是自己要吃亏的,便没有胆再打下去,想到逃走了。
他在瓦面上,奇怪方海龙何以久久不肯上来助他,对他产生反感,认为他不够朋友,这样一想,更无心恋战了。
但是,吕玉娘如何肯放他逃走,两次硬拼之后,她测出他的功力不外如此,便再无顾虑,放胆展开攻势,使出穿花绕树身法,身形如电闪星流,掌剑并用,忽而剑光骤至,疾射面门,忽而掌风似浪,摹然涌向后心,虽然在瓦面之上,亦无碍她身法施展,而且身法越来越快,出手越来越密,真使舒远志防不胜防,到此他才知道对方所以成名女侠,实在是名不虚传。
他连连失招,被刺中两剑,钢刀丢了,穴道被封,连求死也没有机会了。
他成了吕玉娘的俘虏,被活活抓住了。
吕玉娘把舒远志押入厅中,舒远志几乎昏了过去,因为他看到方海龙呆然坐在椅上,不言不动,对他被押入来,看也不看一眼,有一个青年则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看到他们入来,笑着站起来,道:“玉娘,你真行,居然能把他活捉了!”
吕玉娘一笑说:“你抓了个活的,我总不能只抓个死的呀!”
凌起石道:“不,你说得不对,你抓到的是活的,我抓的才是死的。”
“怎么?你把他杀了?”吕玉娘失惊地问。
“还没有!”凌起石说,“本来,杀了他也值不得大惊小怪。不过,他这个人并不太坏,还罪不致死!而且,他患了重病,我若不替他医治,他最多也只能活半年。”
“你救了他?”吕玉娘问。
“还没有,我要看他的反应如何才作决定,弛自己还不知道有病。”
“你现在打算怎样?”
“十分简单,我们要找的是姓楚的,他跑了,就得在他们身上要人。玉娘,你先问问他,姓楚的去哪里?看他怎么说。”
舒远志还充硬汉,不肯说,吕玉娘要杀他,他更粗声大骂,凌起石道:“他自己找死,我们不必为他惋惜,还是让方海龙对付他吧!”
凌起石解开了方海龙的穴脉,他两眼一张,直视凌起石道:“你说我患了重病,半年内要死?真有此事?”
凌起石似乎料不到他能听到的自己的话,为之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姓方的,你倒装得真象啊,居然能把我瞒过了,你有这份能耐,我十分佩服!不过,你患重病,这是事实,按我估计,你最多只有半年命,但我对你的功力估计不足,我愿意更正,你大约可以活到九个甚至一年,但绝不会超过一年,除非你另有奇遇,比如碰上名医,或者遇到克制你这病患的药物。”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有重病?”
“我当然有证据,玉娘,请你给我到上面把风,看看有没有敌人偷袭。”他把吕玉娘支开之后,对方海龙说:“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两年来,你对房事必定力不从心,这事,你自己比我清楚。”
方海龙陡然变色,起立,向凌起石跪了下去道:“凌大侠,希望你能救我!”
“你起来!起来!”凌起石扶起他道:“我既然肯告诉你,自然也准备了救你,你也不用急,这种事,急是急不来的,而且越急越糟,你站起来,调匀气息,让我替你把把脉,再想办法。”
方海龙如言坐了下来,凌起石一边替他把脉一边和他聊天,渐渐,他也变得轻松了,方海龙情不自禁中把病源说了出来。
凌起石并不置可否,等他畅所欲言,然后才告诉他道:“方前辈,你把事情弄错了,你不是身体虚弱,恰恰相反,你是健康太好,如果你肯相信我的话,照我的话去做,不出一月你就会见功,你信不信?”
“信!信!凌大侠,你请说。”
“方前辈,你不必再理会姓楚的了,你也不用助我一臂之力,我自信还可以对付得了他。”
“是!是!”
“你天亮之后就回去草海,以后除了鱼类之外,要少食肉类,多喝浓茶,戒食蛋类,我再替你开张药方,你连服十天,然后隔日再服十次,便可见功了。”
方海龙听得凌起石可以治好他的病,使他能够重享闺房之乐,他感到无限高兴,立即请凌起石给他开药方。凌起石也不留难他,给他马上开了三张药方,说明先后次序及服食方法,然后便马上替他施针炙术。
吕玉娘在瓦面上问:“大哥,看不到什么人,我可以下来吗?”
凌起石说:“你多耽一会吧,等一会,我会通知你下来的。”
“好的。”吕玉娘说。
舒远志站在一旁,手不能动,足不能动,但可以说话,他说凌起石胡说八道,存心是要害方海龙,又说他的药方乱开,更说他的针灸会害人。
但方海龙知得比任何人更清楚,何况他还想到,假如凌起石要害他,不过举手之劳,何必做如许多手脚?还有,他此刻杀了自己,正是人不知,鬼不觉,何必留下后患。方海龙想到此,他恨舒远志挑拨,把他臭骂。
凌起石的针灸术是一流的,他运针如飞,认穴准确,手起针落,深浅无不恰到好处,方海龙过去未受过针灸,以为必然十分痛楚的,怎知不及蚊刺蚁咬,有时根本不觉得痛,及至凌起石把针拔出之后,他顿觉浑身松快,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
他吐掌运劲,功力依然,不由的哈哈大笑说道:“凌大侠,你这手艺太神妙了,使我顿开眼界。”
凌起石忙道:“万前辈过奖了,说到手艺,我仅是小儿科而已,比之家师,相去不可以里计,若与前人比较,更难望其项背,中原的医学与武学都是使人莫测高深的。我不过是后辈小子,算不了什么!”
“凌大侠所说也许真实,但在我眼中,你已经是很了不起,我前所未遇到的人了。”方海龙至诚地说。
凌起石笑道:“方前辈,这是药方单子,你照方服食就可以了,我在上而写的服食次数,你不必太过重视,多服一两次,或少服一两次都无碍,这是调理脏腑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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