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爱情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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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爱情格斗-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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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是蔚子祥的未婚妻?”范冬花带着一脸惊异和冷漠问。
  “是的。”
  “你有什么证据?”
  “我……”叶子姑娘不知吞吞吐吐从何说起。
  范冬花长得还算漂亮,但她生性最不爱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何况那姑娘是找蔚子祥,所以,她看到那姑娘身材窈窕眉宇清秀就不由心中犯醋,心中犯了醋意语气中就不由得带上了冷言冷语。
  “你找人么,倒是有一个叫蔚子祥的,可惜他结婚了。你要找寻欢么,可惜又找借门了。”
  叶子姑娘到底不傻,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味儿,问她:“这位大嫂,你骂谁?!”
  “骂那个该骂的人!”
  “你怎么不讲理,难道这不是蔚子祥的家么?”
  范冬花听她反驳,看着她清秀的模样,就把她一顿臭骂,什么不要脸,什么狐狸精,什么乱找男人。接着就说:“我和蔚子祥是名媒正娶的夫妻,你倒要破坏我们的感情,你安什么心啊!”
  说着说着,蔚子祥回来了,她急切而可怜巴巴地迎了上去。蔚子祥却脸色灰黯而又无奈地告诉她,支支吾吾地说:“我……结婚了,因为队长的事——我曾和你提过的那个人,他救了我的命,要我娶他妹子——大家都做正,我又不能违背誓言,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所以……请原谅我对你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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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蔚子祥回来了,她急切而可怜巴巴地迎了上去。蔚子祥却脸色灰黯而又无奈地告诉她,支支吾吾地说:“我……结婚了,因为队长的事——我曾和你提过的那个人,他救了我的命,要我娶他妹子——大家都做正,我又不能违背誓言,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所以……请原谅我对你的伤害。”
  几句话,他艰难费力地说了好久。
  他正这么说着,她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他就心酸地掏手帕给她,而他,这时也禁不住泪流满面。
  范冬花在旁边看见他们这样,气不打一处来,高声呵气地骂着他们,什么吊死鬼,什么扫帚星,什么讨债鬼,最后,她看着蔚子祥没有走开的样子,就气势汹汹地喊着蔚子祥,说:
  “蔚子祥,你差不多了吧?你是不是就要站在哪儿,要那样丢人现眼折辱我?还是要演一出第三者插足的铡美案,要我颜面无存啊?!”
  蔚母范冬花是一个身材墩实皮肤白白的四川女人,整个一个辣妹子的形象,能说敢干,因没有念过什么书,没有合适的工作,结婚后只得呆在家里。后来,因为户口不能进城,所以她又回到乡下。
  蔚子祥的父亲在世时,因一些家务杂事常与蔚母范冬花发生龃龉,蔚母发挥了她惯常泼辣的口齿优势,把蔚子祥的老父骂得一败涂地,一塌糊涂。
  蔚槐从小就是个小淘气儿,不是这般花样就是那般花样,只要他瞧看上眼的,就是天塌下来的事他也敢做。他看到爷爷拄着的拐杖象极了西游记中孙猴子手中的金箍棒,听说那能定湖海泛滥,他就撺掇着伙伴们,用小刀削尖了两头,抛到河里做了定海神针。
  他又做得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儿就是玩打仗时,为做司令,他把爷爷用得薄得不能再薄的铝锅当作头盔,当伙伴们过完司令的瘾时,那面锅也成了一个咧嘴儿的漏锅。
  为这,爷爷老是唠叨来唠叨去,惹着范冬花不高兴,三言两语不对时,这嘴仗就打上了。
  通常情况,蔚母的那张嘴是不让人,也不吃亏的,她通常会操着一口四川话说:“辉子再淘气也用不着你那样么,淘小子出好的,他可是你蔚家的人,替你蔚家顶门煊户啊!你的脑子怎么不开窍,三天两头黑着脸,火冒三丈骂孙子,你……你这样子怎么象一个当爷爷的啊?整天和孙子一般见识……”
  老头也是一个倔老头,范冬花的话没说上两句,老头子就沉不住气了:“辉子是我孙子,我亲他,但他淘气淘得没个样儿,尽出一些出格的事儿,你不管能行吗?你这当妈的就看不见你儿子的缺点吗?你这样会害了我孙子……”
  “我会害你的孙子,那你养他好了,吃喝洗涮你全包吧……”
  “我养?我年轻十岁怎么也不会用你!我这么大年龄了,还得整日看你的脸色行事,我活着也是残喘着为吃一口饭……”
  “那你不能够年轻,乘早啊,干脆……别吭声……”
  “什么话嘛,整个一个不讲理……”
  “就这话,爱听不听……”范冬花毫不示弱地说着,在隔壁把衣盆脸盆弄得乒乓响。后来又拉开门说:“你觉着你活得窝囊,你找你儿子。”
  每次嘴仗的结果都以老头子在气势上少说两句而告终,也就是说老头子甘愿服输才能平息每次的战争。
  蔚父蔚子祥在外工作,因有可观的收入,蔚母范冬花可以整年不下地,呆在家里缝洗拆补,抚养着四个孩子。
  蔚槐是唯一的一个男孩,也是家里最大的孩子。蔚槐下面有三个妹妹,分别是蔚彩,蔚霞,蔚环。蔚彩在上中学,蔚霞上小学,而年龄最小的蔚环在小学里上幼儿园。
  对这桩婚事怨声载道的是蔚母范冬花。
  她向来不喜欢江惠如,认为她红颜祸水,象江母林叶儿一样是淫狐转世,美得不吉祥,男人跟她结婚就象林叶儿一样没有好下场子,这不,还没嫁出去童轩就去世了,他不想让蔚槐做第二个童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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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来不喜欢江惠如,认为她红颜祸水,象江母林叶儿一样是淫狐转世,美得不吉祥,男人跟她结婚就象林叶儿一样没有好下场子,这不,还没嫁出去童轩就去世了,他不想让蔚槐做第二个童轩。
  蔚槐却偏偏憋着劲儿倔着脾气和她对抗着,儿大不由娘,经蔚槐死缠懒打软泡硬磨,她只好妥协让步把洁净宽绰的三间正房让出做了蔚槐的新房,剩下的四间正房蔚母和三个女儿住了,五间西房做厨房,堆放东西。
  蔚母的另一个怨气满腹的事是蔚槐的婚事竟如此简陋,人活一世,就这么轰轰烈烈的一次盛大迎娶婚嫁还被江母林叶儿否决,心里实不是滋味,总觉着他们之间更有什么丑陋的秘密,遮遮掩掩瞒着她。
  她心里的怨气由一怨变成二怨。
  新婚那天,大门口的“喜”字,新房的“喜”字,墙上的“喜”字,到处都贴着大红“喜”字,似乎哪里都流泻着喜盈盈的喜色。但惠如阴郁的心始终高兴不起来。相反,是一阵如坐针毡般的惶乱与恐惧、不安,她不知自己将面对的又是怎样的一个境地。
  拜完天地,敬完喜酒,惠如就被一整天冷落着,她只有在忐忑不安中静坐到天黑。外面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几位老者正天南地北的聊着一些奇闻怪画。
  天擦黑,蔚父进来小坐片刻,寒暄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后来,蔚环——蔚槐最小的妹妹也随即进来了,她怯怯地站在惠如的身边,用一双好奇的目光看着她,很久她才小心地说:“嫂子,你真漂亮啊!象画儿上的人,我能摸摸你吗?”
  惠如好笑地说:“行啊!你想摸就摸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能亲你一下吗?来呀!”
  江惠如叫着她,蔚环嘻嘻地笑了,上去摸着江惠如的脸说:“嫂子,你的皮肤真好啊,那么白那么细。你长得那么漂亮,我感觉我在作梦。”说着说着她又好奇地转过身问江惠如:“嫂子,你的头发为什么弯曲着打着卷儿,是不是漂亮姑娘的头发就打卷儿,我看了一本什么童话小人书,封皮上的小姑娘就是卷着头发,好漂亮啊!”
  她这样说着时,把小脸朝江惠如凑过来,惠如亲了她一下说:“你几岁啦?好可爱啊!”蔚环却害羞起来,用小手蒙上双眼说:“我六岁了,妈妈经常骂我累熬,骂我讨厌鬼,还骂我小东西,只吃闲饭的呢!我肯定哪里不可爱了,要不,妈妈会骂我吗?爸爸——我知道我爸爸不可爱的,他经常不回家,妈妈骂他呢!”她还想说什么,就被蔚彩,蔚霞唤走了,蔚彩进来时粗声呵气地骂:“你这个小赤佬,不知道还能躲在这里,好寻你呢!唤了几声都不应,死啦!”
  蔚环懦懦地看了姐姐一眼,又看看惠如,象是有点不舍的样子。蔚彩就摆正了她的头说:“看什么看!没有见过个人啊?啥事都不懂!”
  江惠如不由皱起了眉头。天完全黑了下来,蔚槐喝得醉醺醺的,一脸灰败地摇晃着、跌跌撞撞地走进来。他的眼睛红红的,用一种温柔的眼睛看着惠如口齿不清地,含含糊糊地说:“惠子,可能有麻烦了,说什么……你也得忍耐十天,委风点儿,我……我会想办法……带你走!”他把五个手指头立在她的面前,齐刷刷地晃了晃,“就十……天啊!”说完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睡了。
  惠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她不敢想,往日蔚母那张挖掘机似的眼睛令她想想就生畏、或者说心有余悸。她想扶他上床去,无奈怎么抬也使不上劲,又怕动了胎气,只好带着一天的疲乏自己和衣睡了。
  一宿无话。但敏感的她总觉得蔚家哪里有说不出的不对劲儿,但她想也想不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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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宿无话。但敏感的她总觉得蔚家哪里有说不出的不对劲儿,但她想也想不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
  想到蔚母那张并不友善的脸,惠如默默地谨小慎微地呆了二天,忐忑不安中迎来了第三天。清晨,惠如才洗涮完毕,蔚母蔚父就相继起床了。
  蔚母走出来,看着准备做早点的惠如,用她那惯常挖东西似的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冷冷地打量着惠如,然后又不屑地剜了她一眼,不徐不急,阴阴阳阳话中含话地说了话:
  “惠如,你用不着那么勤快嘛!那个新媳妇才过门就干活啊?你自个儿心里坦然就行。咱们家也没有瞒人骗人的传统,要不,也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你闲着吧,好好养好身体,明年给蔚槐生个儿子就是大功一件,何必急于动手呢!让左邻右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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