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爱情格斗》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和爱情格斗- 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还那么粘糊着谈什么恋爱……”
  “你咋知道人家谈恋爱啊?不是你的猜测之词吧?或许人家是脾性相投呢!”童轩看着这位光屁股长大的好伙伴,不禁问。
  “谁骗你啊?骗你是——这个爬的!”蔚槐翘起指头作了一个小猫小狗倒爬的姿态势。三个人都会心地笑了。
  “爬的”是他们三人之间诙谐的趣话,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不象儿时那样为保证自己说的话算数,信誓旦旦说失信是小猪,小猫,小狗了,一律通称“爬的。”说这话时这三个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他们也心底知晓,他们在日复一日的戏谑玩耍中确确实实是长大了。
  
012
  三人就这样说着一些有趣的笑话,追本溯源,还是儿时的一些积习。
  这些,又不禁要使他们回忆起那纯洁的童贞,那般无忧无虑的岁月……
  那迷迷濛濛、似梦非梦的童年,大家都说着一些幼稚的话,做着一些稚嫩的事,而江惠如、童轩和蔚槐的童年却是在整日疯玩野窜中渡过,并且他们在玩耍中常常发生一些可笑的事儿。
  那时,村边有条常年川流不息的小河,这,成了童轩与蔚槐自由自在嬉戏的乐园。他们向大人经常借着各种借口在河里捉小鱼、摸小虾、扑“水仙”、逮鳖,想着法子在水中翻江倒海没命玩耍,尽管各自的家长三令五申阻挡着,但几日不到河里玩水,他们就焉不拉几的仿佛没有了活力。
  有一次,蔚槐和童轩在河中光着腚撩水玩,玩着玩着蔚槐大叫一声,就捂住了腿,原来他被吸血的蚂蟥吸粘在腿上拿不下来,疼得他连蹦带跳窜上岸,把腿甩来甩去团团转成一圈,对那玩艺儿无可奈何。
  童轩在旁边捡了一竹棍,象很内行地拽住其尾部狠击头部,那吸血虫负痛不甘愿地松了口。
  那时,蔚槐很是气愤难平,大骂吸血虫不够意思,不够爷们,兔崽子一个,总之,骂吸血虫时把爷爷嗔骂过他的话全囫囵吞枣搬了出来,最后拿起那个粘死的东西放在他的小胳膊上,说:“你咬啊,你咬啊!你咬你爷爷啊!不识好懒的东西!眼都长到你的头上了,敢咬你爷们,敢欺侮你爷爷……”随即就是一脚,把那个水虫一脚踩成两半,“你去死吧!还想欺侮爷们,成心捣乱,谁怕你啊?”
  童轩听了这话象很熟悉,他努力回忆着,一会儿他想起来了,就一脸认真地对蔚槐说:“小蔚啊,你爷爷不是这样骂你的吗?你啥时学来的。”蔚槐搔搔头嘿嘿笑了,“我倒忘了,这骂人的话什么时候学来的,我也不知道,一张嘴就出来了!大人骂人,我们也可以骂人啊……”
  ……
  当然,印象最深的还是那一次。
  村里的那条河常年流淌不竭,遇到下雨后河水就会上涨,最浅浅的地方也有齐腰深,有淹死过人和畜的灾难记载,所以平日吧,大人们是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随便到河水里玩耍的,但是孩子们见了河水似乎忘了大人的叮咛,甚至冒着遭受皮肉之苦的大险大难也要下河里玩一玩,就是一小会儿也好。
  孩子迷恋那河水,而且上瘾,以至于好象到了河里他们才感觉有乐趣,有意义,日子过得才无遗憾。
  那一日,童轩和蔚槐背着大人偷偷溜了出来,那河水叮叮淙淙流淌着,他俩一看四下无人,就下了水。
  两人在河中尽情玩耍戏嬉,竟然忘了回家吃饭。
  江惠如就是在童母嘟嘟囔囔的责怨声中被派遣来唤他俩吃饭的。
013
  两人在河中尽情玩耍戏嬉,竟然忘了回家吃饭。
  江惠如就是在童母嘟嘟囔囔的责怨声中被派遣来唤他俩吃饭的。
  两个光腚的小伙伴犹如赤条条的鱼儿,惶急之中竟然忘了水中潜伏着的水害,返身急窜把青白裸露的身体藏匿于水中。惠如就自觉地但又害羞地捂着眼睛说:“轩哥,嫂儿让你吃饭!槐哥……你也吃饭吧!”
  童轩和蔚槐两个男孩一看是江惠如来了,可怜巴巴着又害羞着不肯出来,好半天都不响。
  惠如知道这是男孩嫌她女孩子,就自作聪明地捂着眼睛又说:“你们不说话,我可要走了!再不穿衣服可要告婶儿了……不相信吗?那你们看看我,我蒙着眼睛呢!什么都看不到,骗你们是小猪,不是人;要不,是小猫儿,专会喵喵叫,不会说人话;再不,是小狗,只会咬人,只会汪汪叫……”
  她稚嫩地絮絮叨叨着老不走,倒把蔚槐憋闷得受不了,他蹲在水中对童轩说:“她干啥说那么多啊,比我妈还要话多呢!我妈都没有那么多的话,她哪里来得那么多话?不行,我得撵她走……”
  说完就赤条条地蹦了出来,有意识地还捂着下身,他说:“冲啊!冲啊!我可上岸来了,冲啊!我可要吃饭了……”
  惠如一听那个大嗓门竟吓一跳,这一吓倒把眼睛给解放了,撤下去手的眼睛这么一瞧,那两个伙伴赤条条光溜溜地跳出来了,象两个直立蹦跳的鱼儿。她一惊惶,撒腿就往跑,边跑边说:“你们别怨我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要是看到我就是小狗……”说完,象条伶俐的小牲灵溜之大吉。
  在他们小小的世界里,小猫、小狗大概是最不守信诺,最上不了桌面的动物,就是破坏友谊,不能相互间团结着并且老做做不光彩事的无耻动物。那时他俩八岁,惠如七岁,一样无猜的年龄。
  光阴如梭,一切虚幻的象做梦,他们在单纯、天真与欢笑中渡过了他们互相厮混又很快乐的岁月程——快乐的童年生活,直到中学。
  高中时,两个大男孩虽不和惠如同班,但按多年的积习他们依然似孩童那样,一如既往地关心、呵护着他们的小妹妹江惠如。他们间独特的赌咒发誓语“小狗、小猫、小猪”也由年龄的成长变为“爬的”,这个字眼象个开心果,无论从谁的嘴里偶然说出,都会引起会意的开怀大笑。
  ……
  ……
  但是现在——
  那么对于这场猝然而降的不幸与意外,要不要通知蔚槐呢?江惠如看着仍未醒转过来的童轩,焦急地想。
  一块儿玩泥巴、过家家长大的伙伴,长大后自然而然要比其它的人要亲密与友爱,岁月流淌中三人不知不觉长大成人了。江惠如既无兄妹又无父亲,打小起在她生活里每遇到什么困难,总是童轩和蔚槐给予最热心得力的帮助,在她的心里他们就象兄长般一样关心呵护她。
014
  一块儿玩泥巴、过家家长大的伙伴,长大后自然而然要比其它的人要亲密与友爱,岁月流淌中三人不知不觉长大成人了。江惠如既无兄妹又无父亲,打小起在她生活里每遇到什么困难,总是童轩和蔚槐给予最热心得力的帮助,在她的心里他们就象兄长般一样关心呵护她。
  现在,江惠如坐在童轩的病床前看着沉沉入睡的童轩,竟然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坐了很久,想了很久。
  想着这段时日童轩的异常,疼痛,头晕,流鼻血还有说不出的浑身不舒服,她越想越怕,越想越惊,脸上不由带着一丝可怜巴巴而又沉痛的表神。
  她满怀心事地呆坐在哪儿,看着熟睡的童轩,心里默默祈祷着:“轩哥,可别出什么事,轩哥啊,你快点好起来吧!家里不能没有你啊……”
  门悄然无声地开了,童父一脸沉痛地走进来,后面跟着木木般的童宇,再后面是更加木然的童母。
  童母清儿脸上的泪痕犹湿,好象刚哭过,她失神的眼里充满根根红血丝,神情显得异常的木然与无助。
  后面是童宇和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童父童玉厚哀痛地看看熟睡中的童轩,又神色凝重地看看惠如,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只见童母赶上一位大夫,说了句什么,然后,她抓住医生的手,两眼发红几近神经地说:“张医生,我的儿子童轩才25岁,25岁的年龄,他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呢,这是不可能的,对吧?这怎么可能呢?”说着说着,又神情几近可怜巴巴地哀哀说:“你们错诊了,你们一定错诊了!我的儿子活蹦乱跳,怎么会得那种病?这是不可能的!我……好医生,好护士……你们……他才二十五岁,多年轻啊,豆芽子才长啊!”
  医生平静地喊:“大婶,你先安静,安静点,我们已经采取了措施,高烧已开始退了下去,他的体温正在向正常恢复,现在他需要的是休息。你们这样,他……”
  江惠如听到这儿心惊肉跳,一股冷气从脚底直窜头顶。医生满是同情与无奈地转身要走,童母似要缠着医生不放,被后面赶过来的童宇连搀带扯地拉定了。
  清儿凄哀的神情里还带着绝望,几近疯狂,那样子如秋季快成熟的果实横遭冷霜摧残后的那般绝望。
  她走着走着,却忽然又背转身向外面走去,童母一走,忧心忡忡的童父就不安地跟出去了,童宇看他们那样就驻脚站在哪儿,就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们,后来也跟出去了。
  江惠如见他们都一个一个出去,顿感蹊跷,就悄悄尾随在他们后面。
  可童母还是安静不下来,不知怎么又挣脱了童宇,如寻救星般追上医生,捣蒜般哀告:“医生,还有什么办法能救救他呢?救救他吧!救救他吧!你们一定再想想其它办法啊!”医生看看她那样子似也不忍,低低地说:“大嫂,你先别那样着急,孩子的病已经确诊了,现在要紧的是转院治疗,尽快转到省肿瘤医院,接受新的治疗。天有不测风云,人活一辈子呢,很难说祸福的事,谁也不知啥时会出大问题……”
015
  可童母还是安静不下来,不知怎么又挣脱了童宇,如寻救星般追上医生,捣蒜般哀告:“医生,还有什么办法能救救他呢?救救他吧!救救他吧!你们一定再想想其它办法啊!”医生看看她那样子似也不忍,低低地说:“大嫂,你先别那样着急,孩子的病已经确诊了,现在要紧的是转院治疗,尽快转到省肿瘤医院,接受新的治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