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陛下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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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陛下不好惹-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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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茗呢?他在哪里?”

    见无涧脸色突然变的阴冷,墨惜缘不解的问,“怎么了?无茗应该在墨惜尘那边,我已经让人去请墨惜尘了,到时候无茗自然会一起出现的。”

    “不可以。”

    “怎么了?”

    “无茗……”

    “无茗怎了?”

    “我与无茗再见时便不再是兄弟,也许我会手刃无茗。”

    低沉的声音,无涧此刻的心是矛盾的,在爱与不爱之间,杀与不杀之间,无论哪一个选择,都是他所不想看见的。

    “无涧,虽然知道西罗宫的消息不会有错,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总是有蹊跷的,无茗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安抚着无涧,墨惜缘心中也是没有底的。

    “苦衷么?可是缘儿,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劝说过他好多次了,不管有什么苦衷,我是他的哥哥,难道他不应该告诉我么?我们一起去面对不好么?可是他却一直都在隐瞒我,一直都在做着对不起你的事情,昨日我已劝说过他,而他却是不听我的劝告,与他,我已是无话可说。”想起昨日无茗的言行,无涧就是一阵后怕,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或者是已经做了什么。

    “不管无茗做了什么,他始终是你一直相依为命的弟弟,我的哥哥,母皇想念了二十多年的儿子。”

    被墨惜缘的一番话说的无言以对,无涧只是无声的看着墨惜缘,许久,才轻缓道,“我知道,可是他确实让我很心寒。”

    “心寒了暖暖就好了,千年的冰山都有融化的一天,何况只是一颗冷掉的心。”对着无涧展开温柔的笑容,这样的墨惜缘在无涧的眼中比从前更要美的多。

    无涧一时看的有些失神了,抬起手,行不由己的抚上墨惜缘的脸颊,口中痴痴的唤着,“缘儿——”

    几乎是下意识的,墨惜缘躲开的无涧的手,让无涧落了空,尴尬的收回手,无涧回过神来,苦笑着,心中一阵悲凉,“呵呵,缘儿,对不起,我又忘记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心还在,身已脏

    ()“无涧——”踌躇着,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敛容,低下头,“对不起。”再多的言语此刻也只有这一句话,千言万语,终究只是消融在一句对不起中。

    “不是要去见凤帝么?怎么这般模样?开心点才是,不是么?瞧瞧你,眉头皱的,都快成老太婆了,真不好看。”无涧笑着抚上墨惜缘的眉头,替她撵平眉梢,戏谑的言道,好像真是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一般。

    这一次,没有躲开无涧的手,任由着他的手在自己的眉梢轻抚,每一下,都是诉不完、道不尽的情义。

    “嗯。”对着无涧笑着,墨惜缘只有带起伪装的面具,这个时候,面具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道具,“无涧待会见了母皇你别再叫凤帝了好不好?你就叫她母皇,我相信母皇也是非常愿意听到你这么叫她的。”

    “好,只要是缘儿想的,我都会做到。”微笑着,眼眸中写满了宠溺,无涧只是看着前方,不敢看着墨惜缘,害怕再看她,哪怕只要一眼,他便会再度的沦陷。

    两个人并肩而行,阳光照在两人的身上,拉长的身影,好似永远也交叉不到一起去,注定的悲哀,谁也抹灭不掉,改变不了。

    铃儿照着墨惜缘的话前往昭璃宫请墨惜尘,刚踏进昭璃宫便被守卫拦在门外,气的铃儿嘟囔着嘴,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墨惜尘一向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连墨惜缘都入不了她的眼,何况是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如今,墨惜尘这宫里,竟是一个守门的奴才都是这么的势力。

    想到这里,铃儿越想越觉得憋屈,小声的嘀咕着发泄自己的不满,“哼,一群狗仗人势的家伙,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都跪在姑奶奶面前求饶。”

    铃儿只当这群人是宫中的侍婢,却不知道这些人全都是墨惜尘从浮香阁调派来的人,各个都是武功好手,也都是耳力非凡的,铃儿这样小声的嘀咕怎么能逃的过他们的耳朵。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这里还有你说话的地?”宫外之人,自然是不认识铃儿的,只当铃儿是宫里的人,先前并未多加阻拦,如今听的铃儿的话,自然是不会再不做声。

    铃儿先是一怔,不晓得她们是怎么把自己的话听了去的,此刻听到她们开口吼着自己,也不示弱,“你才是什么东西呢?我是陌璃宫惜缘公主的贴身侍女,奉惜缘公主之命来请大公主,你们却是拦着我不让我进去,也不通报,你们是什么意思?若是两位公主怪罪下来,你们担当的起?”

    宫里的人,即使只是一个宫女,也知道硬碰硬没有好处,以卵击石无疑是自找死路,然而抬出主子,自然是比自己要有一分威信的,更何况她却是是奉了墨惜缘之命前来的。

    铃儿没有想到的是,昭璃宫的守卫竟是不买她的账,反倒是觉得好笑的看着铃儿,讥讽道,“我当是谁这么张狂,原来是陌璃宫的宫女,就算是你主子亲自来了,大公主若是不见,你又奈何得了?一个小小的婢女都敢来大公主的寝宫张狂,真欺负大公主手下无人是不是?”

    铃儿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气的直跺脚。真不知道是谁欺负谁!

    昭璃宫的侍卫好笑的看着铃儿。她们的主子现在正在办事,谁敢去通报?谁去了,无疑是找死。更何况过了今天,这天下都要是惜尘公主的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惜缘公主,有何可惧?凤帝不都是照样被她们公主摆平了?两个人不以为意的想着,似乎看见了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墨惜尘的寝宫,一声声细碎的呻|吟,粗喘声,即使是隔着门都听的非常的清楚。

    无茗潮红着身子,蹲在墨惜尘的面前,墨惜缘手中的皮鞭上似乎已有了血渍,一根根银针刺在无茗的背后,如蜂窝一般,让人不忍心看下去。

    “继续——快——”说着,一皮鞭挥下,无茗的胸前又落下一道鞭痕。

    在疼痛的刺激下,无茗不由自己的加快动作,墨惜尘享受般的半倚在床上,嘴角的笑意更甚。

    一番**,无茗已是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身上的伤疤,一道又一道,后|穴的血水顺着大|腿滴下,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面上,晕开一朵朵血红的小花。

    欲|望褪去,留下的只是疼痛,蜷缩在地上,无茗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来人,备水,本宫要沐浴。”鄙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无茗,踏过无茗的身体,墨惜尘只披着一件外衣出去。

    出门,又停顿一下,看着无茗,不屑的对着身边的宫女道,“替他准备件干净的衣服,把屋里好好打扫一下,真脏。”

    吃力的展开眼睛,无茗绝望的看着自己,一道道的伤痕,全都是拜墨惜尘所赐,而自己如今

    躺在浴桶中,让婢女服侍着自己,温热的水洒满了花瓣,婢女舀起一瓢水,从墨惜尘的身上浇下。

    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切,墨惜尘近乎忘我。

    “墨惜缘那边有什么动静?”

    “暂时还没有,方才惜缘公主的贴身侍女曾来过,已经被打发走了。”

    “她来做什么?怎么打发走的?”

    “说是惜缘公主让她来请主子过去,是被月桂和月香气走的。”

    猛的张开眼睛,凤眸中散发着狠意,臂膀一挥,将正在舀水的婢女甩至一旁,婢女跌在地上,捂着心口,吐出血来,“混账!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本宫什么时候给你们的这个权利?一群废物,留你们何用!来人,拖出去杖毙。”

    跌在地上的侍女,顾不得身上的伤,连滚带爬的爬到墨惜尘脚下,磕头认错,“主子饶命,奴婢知错,主子饶命啊!”

    “你不想死?”突然的墨惜尘低下头,俯身轻问道。

    好似怕墨惜尘不知道一般,婢女使劲的摇着头,口中连忙道,“奴婢家上有老,下有小,奴婢不想死,望主子开嗯。”

    “好,本宫就饶你不死。”

    “多谢公主,多谢公主。”把头磕在地上,已经磕出了血。至少一条小命保住了。

    “拖下去,剁掉双手双脚,扒掉脸上的皮,送到她家里,再送一百两的银票去。”墨惜尘不动声色的说着,好像只是在下一个很平常的命令一样。

    听到墨惜尘的话,婢女已是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双目无光,近乎涣散。

    “本宫说过不杀你就不杀你,还给你的家里送你银票,你要怎么感谢本宫的大恩大德?”说着,墨惜尘跨出浴桶,穿上衣纱,“摆架陌璃宫。”

    “是。”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兄妹

    ()带着无涧到凤帝面前,墨惜缘站到凤后的身边,“母皇,这就是无涧,逸臣君的长子。”

    凤帝抬头看着无涧,双目已经有些凹陷,却依旧可辨当年的美貌,“孩子,你受苦了,母皇对不起你们。”

    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世竟会是这般,无涧喉结滚动,想要开口,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只有起伏的心说明了自己现在的紧张。

    见无涧不说话,凤帝以后无涧是不肯原谅自己,原本已经没有多少色彩的双眸更是黯淡一分,带着愧疚道,“我知道你们不会原谅我,我也不敢奢求你们的原谅,我能在有生之年再见到你们,已是心满意足了。”

    许是母子连心,天生的血缘关系,即便是阻隔的再远,时间间隔的太久,那种微妙的关系却始终是改变不了的。

    瞧着凤帝此时的模样,无涧觉得心里很酸涩,却又有一种幸福,二十多年没有母爱,此时,一颗心被填的满满的,“母皇——”没有再犹豫,无涧开口叫着,只一声,便觉得心满意足。

    “好孩子,好孩子,母皇高兴,母皇高兴啊!”挣脱着从凤后的怀中起身,凤帝将无涧揽在怀中,紧紧的拥着,作为一个母亲,这个时候能与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儿团聚、相拥,还有什么是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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