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府家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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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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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更是忠心耿耿的保皇党。祖母和外祖想借他们给我虚张声势还可,一旦要让他们出手,却不能了。”
  叶胜男垂眸思忖,“这些太妃和国公爷不会想不到的。”叶胜男的言下之意就是,太妃和郑国公只怕早有对策了。
  薛云上知道叶胜男的意思,所以摇摇头,只是才要说话,就听外头传来脚步声,就赶紧打住了。
  少时,关雎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了,“依怙,三爷可在,前头王爷打发人来找半天了。”
  话音未落,关雎就进来了,见到薛云上就像见了救星一般,连忙过来道:“三爷让奴婢好找。赶紧的往前头去,王爷都打发几回人来问了。”
  薛云上迟疑了片刻不知掂掇什么,罢了这才站起身来紧了紧斗篷,对叶胜男道:“等我回来再说。”
  叶胜男和关雎一并将薛云上送到房门口,福身目送着薛云上拐进穿堂,不见了人影,关雎这才拉着叶胜男问道:“我才去小厨房端汤羹,回头三爷就不见了。”
  叶胜男有些神不守舍道:“三爷正好碰上我姨妈,便留下来说话了。”
  关雎心眼不少,可到底见识有限,怎么也想不到会事关宫里贵人的,所以也只当薛云上不死心,见叶胜男那里使不上劲儿,就往叶胜男姨妈身上动心思了,便没再多问。
  而到了襄郡王书房,薛云上才知道,原来襄郡王不但叫了他,其他兄弟几个也来了,就连小六薛云涌也在。
  四爷最是坐不住的人,借着起身领着五爷和六爷给薛云上这三哥见礼的功夫,挤眉弄眼地给薛云上使眼色儿。
  薛云上暗瞪四爷一眼,给襄郡王和大爷二爷都厮见过了,这才往四爷上头坐下。
  薛云上才一坐住,四爷便靠了过来,轻声问道:“可知父王叫咱们来做什么来了?”
  还等不及薛云上说话的,上头襄郡王就开门见山了,“御景王世子被自家庶兄弹劾,罪名是欺君罔上。说他实乃庶出,却冒充嫡子。”
  薛云上一怔,才在叶胜男屋里说起御景王世子,这会子他就出事儿了,一时间薛云上心里越发纷乱了。
  襄郡王觑着眼看底下的儿子,都是一色的惊诧,接着又道:“经查实,正是御景王妃与家中通房勾连,借腹生子。皇上盛怒,不但罢了御景王世子的册封,还褫夺了御景王的品爵。”
  闻言,薛云上等人的面上,又是一变。
  襄郡王见儿子们知道这里头的厉害了,这才稍脸面微霁,教导起儿子们兄友弟恭,团结和睦的重要,不然像御景王家里那般,闹得兄弟阋墙,最后谁也别想落好。
  薛云上面上听着,心思早到别处去了。
  御景王与王妃多年无出,所以长子是庶出。
  而御景王庶长子,薛云上记得他似乎是和周琦交好的。
  周琦是谁?
  郑国公嫡出长孙,其妻正是襄王府大姑娘薛云儿。
  想到此,薛云上只觉心口一阵寒浸浸的。
  待襄郡王教导完儿子放他们都去了,四爷又靠过来对薛云上道:“我怎么觉着父王这话是冲着三哥你说的。”
  薛云上看了看四爷,只冷笑了一声,并未接话。
  四爷不是那你不接话,他就说不下去的主,就听他自己接上道:“谁让方才父王老意有所指地往你那里看的。”
  薛云上伸手一拍四爷的后背,“你也是要成亲的人了,也该长点心眼了。”
  说起与李钰的亲事,四爷脸上红了红,挠着头说了几句闲篇,就跑了。
  四爷一走,薛云上便敛了面上的笑意,大步往了续斋而去。
  只是才进院子,就碰上王妃身边的刘嬷嬷。
  刘嬷嬷说是王妃打发她来,拿薛云上新房的账册给薛云上过目的。
  薛云上先问了王妃的安,这才接过账本随手翻看,只见上头林林总总一气名目不少,就光摆件就有不少,什么白玉三镶福禄寿如意,什么五彩冰梅蝶纹瓶,什么青金瑞兽香炉等等。
  薛云上草草扫几眼,便将账本丢给身边的叶胜男了,又随口问刘嬷嬷道:“怎么上头不见床榻箱笼的物什?”
  刘嬷嬷笑道:“这些都是女方嫁妆,到时韩家来安床便什么都齐全了。”
  韩家姑娘是头回上花轿,他薛云上不也是头回成亲的,且这亲事一直都是王妃为他操心的,所以他那里会知道这些的。
  听罢,薛云上就只点点头。
  刘嬷嬷见薛云上不意再多说,便很有眼色地告退了。
  叶胜男将账本存好再回上房来,就见里头又只薛云上一人了。
  薛云上正在伏案疾书,叶胜男福身,就听薛云上头也不抬道:“御景王一家都被夺了爵。”
  叶胜男一惊,“什么?”
  薛云上举笔,抬手将笔锋上的一根细毛捏了出来,又说了一遍。
  闻讯,叶胜男好不容易才惊慌稍定,就看见薛云上信上所书,忙道:“三爷可是要修书与国公爷劝阻?”
  薛云上手上一顿,道:“你觉着不该?”
  叶胜男劝道:“太妃与国公爷到底是筹谋多年了的,岂是三爷三言两语便能劝说得了的。奴婢不怕再说句危言耸听的话,一旦让太妃和国公爷知道三爷不但无心于帝位,且还有意阻拦他们行事。这可是攸关两家前程性命的大事,三爷觉着,太妃和国公爷会如何处置不听话的你?”
  薛云上一窒。
  好一会子,薛云上才问道:“那依你,又当如何?”
  叶胜男道:“如今形式还不明朗,三爷何不暂且装作是什么都不知的,见机行事。”
  薛云上暗暗忖度了许久,这才放下笔来将书信丢进熏笼烧了,“的确,暗地里比明面上行事便易些。”
  叶胜男这才敢松了口气,她真不知道一旦太妃知道薛云上心生怯意,再不可掌控了,会如何处置薛云上的。
  进了腊月,襄郡王给四个儿子择期成亲的日子也定下了。
  大爷因着明年才服满,且皇上给熙皇子和肖大姑娘定的日子也是在明年十月,没有妹妹比姐姐先出嫁的道理,所以襄郡王就将日子定在了后年。
  而二爷的亲事,因着王妃明年三月初就要临盆,之后就是月子,那时可再没人打理王府中馈了,襄郡王就打算着让柳家姑娘早些进门,接管府中庶务,所以日子就定在明年二月。
  薛云上和四爷的亲事就宽松多了,分别定在来年的五月和八月。
  腊月十五那日,襄郡王领着一家大小来给太妃请安,顺带将他们哥几个的好日子告诉了太妃。
  太妃倒是没多大意见,只说忧心二爷的身子,便对襄郡王道:“我听说前些时候你得了截佛指骨舍利。反正你留着也不过是把玩的,不若给了我拿去献给枯荣大师,也好请他给老二瞧病的。”
  那指骨舍利正是襄郡王为了次子好不容易才寻来的,现下太妃这般问要了,襄郡王也不好不给的。
  等到在枯荣大师出关那日,太妃雪中献指骨舍利,跪求枯荣大师给二爷治病的事儿,便一举传遍了京城,成慈爱之典范。
  二爷对太妃此举是感激涕零,叩首不已。?

☆、第 89 章

?  从此二爷待太妃,可真心实意了。
  襄郡王虽在这事儿上头白忙活了一场,可枯荣大师到底还是被请来了,他也就丢开了。
  只是枯荣大师的调治之法,有诸多忌口,还要修身养性的,所以二爷便在大相寺住下了,就是正月里也在寺里过的,只初一那日朝着王府的方向遥拜一回就罢了。
  在寺里的日子虽清苦,但经枯荣大师一番调治,就是二爷自己都能觉着似乎比从前好了不少。
  当二爷二月里回来准备成亲,由太医诊过一回,也说只要再安心调养半年,便可痊愈。
  一听这么有盼头的话,襄郡王就觉着先前吃多少的闷亏,也值得了。
  可襄郡王一高兴,晚上和王妃用饭时,难免不多喝的,多少醉话就由此而来。
  就见襄郡王喝得满面红光,向王妃一拍桌子就嚷道:“总算是天有眼,百年之后我还能去见老二他娘了。虽说老大和老二他娘的出身比不得你,可除此之外,你还真就没一处比得上她的。可怜她在我最苦最难之时跟了我,等我好了,她没能享几天福就去了。你倒是赶上了,把原应是该她享的福,你都受了。你若还有良心,就该知道亏心,不要让老三和老大他们争。”
  把王妃给气得,肚子就提早发动了。
  幸亏王妃并非是头一胎生产,虽折腾了一宿,到底平安生下一子,就是身子骨要不比从前了。
  事发突然,一家子唯恐太妃知道陪着熬坏身子,就没告诉太妃,直到次日才报喜不报忧地回了太妃。
  太妃那里会不知道的,不说府里那些太妃的耳目,叶胜男就不敢瞒报的。
  只是太妃对叶胜男说,“那我就是耐到明日再发作。”
  次日一早,襄郡王有意将王道光留在身边,唯恐他在太妃跟前添油加醋,所以只打发盛有余去回太妃了。
  太妃听了禀报,欢欢喜喜就从优昙婆罗院出来,来瞧王妃和和小七爷了。
  瞧着圆滚滚一团的孩子,太妃喜欢得不得了,就给小七起名薛云顺,小名顺哥儿,又嘱咐了王妃好生养身子等话后,这才出来问话了。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提早发动了?所幸早预备齐全了,不然可是要出事儿的。”太妃说得很随意。
  襄郡王却听得冷汗涔涔,其他人也都不言语。
  好半天儿襄郡王才回道:“这不是老二他身子见好了,我一高兴就同王妃多喝了两杯。”
  闻言,大爷、二爷、四爷和五爷的头越发的低了。
  薛云上两手几乎把雕竹节的紫檀木椅的扶手给捏碎了。
  三姑娘的两眼眼睛也愈发的红了。
  太妃看看襄郡王,指着底下的孙子孙女们,道:“就这样?那他们都跟做了亏心事似的?”
  一听“亏心事”三个字,襄郡王就是一个哆嗦,可到底攸关他的脸面,于是道:“这事儿容儿子之后再禀。”
  太妃冷哼一声,“这里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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