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归来(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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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归来(清穿)-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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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应正我的猜测,我拉开门,果不其然的看到了立在门外的高若庸,一脸菜色,秦顺儿,一脸喜色,“曦云姑娘,爷刚走不一会儿,吩咐您一定要用过早膳,然后把这碗药喝了。”
  高若庸边从秦顺儿手里接过一个药碗递给我边说,“姑娘先用着早膳,爷还给奴才派了差事儿,姑娘有事就着秦顺儿去办吧,奴才先行告退了。”
  看我点头,高若庸就下去了,秦顺儿跟着我进了书房,我坐下吃饭,秦顺儿一直笑着看我,乐得眉眼都要开花了,我咬着筷子想了会儿,放下碗,“顺儿,有什么你就说吧,这样看着我难受!”
  秦顺儿带着笑意的说:“姑娘,奴才可不是该唤您福晋了?方才高总管让您喝药,您别伤心,总会有的。”
  福晋?喝药?总会有的?有什么?我蹙眉盯着眼前的秦顺儿,瞥到桌上的两双碗筷,霎时明白了:“顺儿!没有那回事儿,昨儿个夜里,我来书房等着侍候爷安置,不想睡着了,想是着了凉,爷才让我在这睡下了,不过我自己都没知觉,是早晨起来才意识到的,但是!你想的那事儿,是绝对没有的!”
  秦顺儿脸都绿了,说:“怪道高总管先前训斥了我熬的药,让我按着风寒的方子重新熬了药,可是爷昨儿个夜里,不是也歇在书房里了吗?”
  我舒了一口气,还好没让高若庸误会,我总是对他有点怕怕的,他也老是跟看仇人似的看着我,便说:“那个我也不知道了,我睡着的时候没见着爷,还以为他在福晋那里安置了,起来的时候,也是没见到爷的。爷是不是没在这里睡?只是早晚过来了?”
  秦顺
  22、绰然隐然心相印 。。。
  儿想了想,道:“是有这回子可能,不过咱们四爷对姑娘如此上心,连高总管都是没想到的,他先前还说,爷只是图了新鲜,可依奴才看,姑娘是和福晋们不一样的女子,福晋身上该有的气度,姑娘身上也有,可姑娘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和韵味儿,福晋们却没有。先前也碰到过姑娘在圆明居东边儿的蒹葭湖边儿跳舞的样子,不是各位阿哥们都看呆了,连奴才几个,看的是大气儿不敢出,生怕惊了仙子。所以咱们爷喜欢姑娘,是常理之中呢。”
  看我一直看他,秦顺儿也不好意思了:“姑娘你先用着膳,药凉了,奴才再给您热热去。”说着退下了。
  从吃完早膳,我一直圈着腿缩在那个垫了棉垫儿的椅子上发呆,满心都是昨夜胤禛拥我睡着的温暖,突然眼前递过来一只药碗,我要接过,递药碗的手却不松。
  我也没回头,心里仍然甜蜜着,就着那手把药喝完了,喝完药,那手接着递过来一块儿小点心,想是胤禛吩咐给我甜嘴儿的,也就着吃了,接着递过来了一个杯子,甜完嘴儿还要清口吗?
  我觉得奇怪,却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没有搭理,就凑着杯子边儿喝水,喝了半天没有喝到,低头去看,杯子里哪有一丁点儿水。
  不满的撅着嘴抬头去看那个整我的人,看到穿着朝服的胤禛正带着温柔的笑意抿嘴笑着看着我,我一看是他,被下咽的吐沫呛住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笑着帮我抚着背顺气儿,说:“爷就想知道你发呆的时候是不是喂什么吃什么,要是这样,真是温顺的紧!”
  我的脸更红了,他难得的“哈哈”笑出声来,问我:“身子可受用?昨儿个夜里还发烫呢,下次不用一直候着我,你困了可以直接在这儿睡了。”
  在这儿睡了?这怎么这么有歧义呢?我诧异的盯着他看,他脸泛起一丝红晕,握拳假咳了一下,“爷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想你在爷身边儿。今儿个太子千岁节,爷是得空儿回来取东西,顺道儿瞧瞧你,今儿个夜里晚些才回来,你可先在这儿睡了,莫让爷回来寻不到你,记得?”
  看我笑着对他点头,他脸更红了些,又假咳了一声,在房里踱了一圈儿,眼睛也四处瞟着,似乎是在寻觅什么东西。
  最后拿起了桌上的金镇纸,低声自言自语了句:“就取这个东西罢了……”说着也不看我,又出门去了。
  我在他出门后仍然把自己圈在椅子里,想着他刚才的话和反应,他不会对我做什么我相信,因为昨晚他就是,但是他那句“只想你在爷身边儿”却让我觉得无限的温暖。
  想到这一个月来,他总是有事没事儿的在他身边儿给我派差
  22、绰然隐然心相印 。。。
  事儿,敢情是想让我陪在他身边儿,那直接告诉我就好,偏生寻了那么多借口,也累得我半死。
  还有他泛红的脸颊,难得见到啊,千年冰雕也会化冻,还挺可爱的,再想到他说是得空儿回来取东西,和最后那句他低声的自言自语“就取这个东西罢了……”
  应当是自己先前也不知道自己要取什么东西吧,原来胤禛紧张的时候,寻的借口也这么拙劣的没边儿没沿儿的。想到这里,便噗嗤的笑了。
  注1:胤禛所做《夜坐》一诗原为:“独坐幽园里,帘开竹影斜。稀闻更转漏,但听野鸣蛙。活泉流玉,溶溶月照沙。悠然怡静境,把卷待烹茶。”我在这里因为写文需要,稍稍做了改动,自然是写的不好,完全不能和四四所做的比啦,趁着文意,读读就好,呵~
  23
  23、初见年羹尧 。。。
  白天的圆明居本就是清清冷冷的,一如胤禛本人清冷的气质,但鸟语花香,赏心悦目的景色衬着,白日里也不觉得什么。到了晚上,总觉得这院子过分的清冷,透着安静诡谲的气氛。
  今儿个晚上,胤禛出府去参加太子爷的千岁宴,书房里仅有的两个侍从——高若庸和秦顺儿,都跟着胤禛出府了,还有他的嫡福晋那拉氏和侧福晋李氏也跟着去,府里的人哗啦啦的跟了三分之一的,本身就人烟稀少的西厢和后院儿基本就没见了人影。
  我无聊的在圆明居踱着圈儿,扫视着周围黑黢黢的屋子,因为主人不在,少了点灯的温暖,更觉得冰寒渗人,想出去走走,记得高若庸提醒过的,只能在西厢和后府走动。
  便从圆明居的后门儿出去,顺着条还算宽阔的路走着,随意的看看。一路上总还有些灯光,看上去也温暖了不少,心里微小的恐惧感也渐渐消退了,觉得安心了不少。
  后府看起来不如前府那么金碧辉煌,雕梁画栋,但也还算舒适安逸,也不像是府里的下人住的地方,心里有些微微的奇怪着,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路顺着过去,听到似乎是有人在耍弄刀枪,我听着声音就在这附近,刚转过一个弯儿,看到是一个大约十八九岁的白衣少年,正在练剑,身形游若蛟龙,是谁呢?
  我好奇的盯着看,他飞扬的动作也很是好看,许是感觉到身旁有人,那少年收住了动作,也静立着看我,犀利的眼神里透着警觉,我被他盯得有些尴尬,自己到底是个不速之客,扰了他练剑,忙扯出一个笑容,对他福了福身,旋即准备离开。
  他却出声叫住了我:“你,是谁?”声音有些微微的嘶哑。
  “我叫辰曦云。”我转身,笑着对他说,虽然自己并不想多生事端,但是面对别人的询问,视若无睹总是无礼的。
  “辰……曦云?你就是秦顺儿说的曦云姑娘?”他说。
  秦顺儿跟他提过我?他是谁?点点头,却看他嘴边扯出了一个笑容,带着玩味,也透着不屑,“姑娘尊贵的身子,怎么到后府我们这些包衣奴才的住处来,仔细脏了姑娘的绣鞋。”
  包衣奴才?我诧异,原来后府是胤禛的包衣奴才们住的地方?怪不得后府看起来虽然不是豪华万分,却也乐得清静舒适。
  原来是这样,包衣奴才虽然是这么叫,但也是主子手下也还算有着身份的人,在清朝属于半个贵族,属于主子的大奴才,小奴才的半个主子,那……眼前这个人,也是胤禛的包衣奴?
  但是他言语里却透漏着对我的不满和不屑,我还是不要招惹了他,便说:“公子此话差矣,曦云并不是有身份的人,更不是公子
  23、初见年羹尧 。。。
  口中那‘所谓的尊贵的身子’,不过都是普通人罢了。”
  他却似乎来了兴致,挑眉问道:“哦?姑娘此话何解?”
  我笑着,对他说:“生下来一条命,死去了不过也一条命,命的价值只对重视的人有关,与身份无关,对重视你的人来说,你的命胜过黄金,甚至可以以自己的命去相抵,即使你只是一个贱民,对不重视你的人来说,你的命不过是那蝼蚁,纵使身份再尊贵,也不会情愿以自己去换你,难道不是这样吗?”
  他眉毛挑着,嘴角那玩味的笑意更加明显,“看不出来,姑娘还是这样一个自由自在的人……”
  他正说着,被一个匆匆而来的小厮打断,“尧少爷,奴才奉……”
  “狗奴才,没见着你爷在和姑娘讲话吗?哪里有你插嘴的地儿!”他暴喝着打断。
  尧少爷?包衣奴?难道……他是年羹尧?
  那小厮被年羹尧吓得哆哆嗦嗦的,“尧少爷,方才年老爷派人来传话,他久未进京,今日得幸太子千岁,方能奉命进京,来日不知何时才能再次进京,请尧少爷回府相见。”
  年老爷?是年羹尧的父亲年遐龄吧,看他沉思了一会儿,对那小厮说:“你去给年老爷传话,说我马上便回府去。”
  接着转过来对我说:“姑娘,年某方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海涵,年某有事在身,先行一步了。”他说完也不听我说什么,顾自把剑插回剑鞘里,走了。
  我无语的看着他的背影,虽然也算个少年俊杰,也说了面子上的礼节话,可他的各种行为……
  根本就是无视加鄙视我……
  再不喜欢我,也不肯做面子,和胤禛他们几个阿哥到底是不同,什么都表现的这样明显强烈,果然是年羹尧,因为这样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个性,才会得势了也不晓得藏拙吗?所以才被胤禛罢黜,落得个悲惨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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