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娘亲被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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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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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月里,夏桀彻底摆脱了君王身上的威严,陪着若薇风花雪月。
    噔噔噔,很有节奏的三下敲门声,若薇蹭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看见外面投射的人影,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笑,转头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儿子,若薇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穿衣服出去。
    外面,夏桀照例提着一坛子酒等候在那。
    梅花丛里,两人席地而坐,夏桀为若薇斟酒,若薇轻轻抿了一口,舒服的眯起眼睛。
    夏桀兀自端起杯子,对月饮酒。
    若薇放下酒杯,他们这么偷偷摸摸的出来喝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算起来……有一个月了吧。
    夏桀放下酒杯,挑眉:“怎么?今天不合你的胃口?”
    若薇摇摇头,脸颊有些微红:“喝了一个月了,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
    “恩,还剩下……三坛子吧!”
    “啊?只有这么多啦?”若薇显然有些失望。
    梅花花瓣静静的落下,挥洒在两人身上,夏桀勾唇笑了:“临走前再酿几坛子,明年再过来喝也一样!”
    “干嘛等临走啊,现在也酿也一样啊!”
    “现在?”夏桀挑高眉毛。
    裴野皱着眉头看向那一片漆黑的梅花林子,有些茫然,那两人大晚上到梅花林中干什么?搞得花瓣到处乱飞。
    梅花林中,若薇欢快的采摘着花瓣,然后一股脑的堆放在夏桀的怀里。
    选料、门制、清洗……然后入坛。
    一个晚上的时间,两人就已经弄了三四坛子。
    “放在这棵树下!”若薇踩了踩脚下的土地。
    “为什么?”
    “看的顺眼呗!”
    “有道理!”夏桀点点头,拿起小铲子,挖了一个洞,将酒坛子埋下去。
    这时,天空已经微微泛着淡淡的蓝色,若薇知道,这一天,即将过去,新的一天再次开始。
    夏桀牵着她返回,这时,却见裴野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在夏桀耳边低语了几句,夏桀猛地侧头。
    “怎么了?”若薇揉着困顿的双眼,打了个哈气问道。
    夏桀沉思了片刻,道:“裴野说,梅花山下,有一个人要见你!”
    “谁?”若薇顿时清醒不少。
    “纪云!”
    见到纪云的时候,若薇的心漏跳一拍。昔日跟在奕之厉邪身边的威猛将军如今面无血色,奄奄一息,浑身上下到处是伤,尤其是胸口那块……
    “纪云!”若薇走过去,不敢置信的看着躺在床上消瘦的男子,还记得他们分别之前,他还热情的邀请他去将军府做客,并答应好酒好菜的招待她,怎么才几个月的功夫,他就沦落这般地步?
    纪云面色蜡黄,出气多进气少,但是听见若薇的声音,原本紧闭的眼皮豁然睁开,干涸的唇颤抖着吐出一个字:“信……”    
 
第079章
    纪云双手紧紧的按在怀里,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将信亲手交给若薇,但是他办不到,只能死死的盯着若薇,头一歪,重重的跌在床上。
    “来人,快来人!”若薇急忙喊到。
    她试图将纪云的手从腰侧拿开,但是试了很多次都不成功。纪云紧紧的按在上面,仿佛生了根,若薇怕弄伤了纪云,便不再勉强。
    跟随来的御医赶忙上前帮忙纪云检查伤口,衣服被剪开,一条窄窄的刀口出现在众人面前。
    若薇只觉得脑海中闪过一丝画面,那又细又窄的伤口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想起来了,在安国皇宫的迎宾殿里,奕之厉邪下榻的地方,那几十名暗卫身上几乎都是这样的伤口,又窄又薄。
    想到那夜惨无人道的暗杀,若薇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豁然,脑海中浮现了一张脸,清雅无垢,一派烂漫天真,眼角凝聚着一颗耀眼的泪痣。
    白泽…… 
    御医为纪云号了一会脉,重重的叹口气道:“这位大人真是命大福大,那刀口再往旁边偏一些,就没命了!” 
    夏桀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纪云,冷冷道:“怎么讲?”
    老御医上前对夏桀恭敬道:“此人心肺偏右些,那一剑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是致命的,但是对这位大人能侥幸活下来,就是因为心肺不正!”
    若薇听了一个半懂,大概意思好像是纪云的心脏长偏了,所以才能拾回一条命来。
    裴野趁着大家都在讨论纪云的伤势时,猛地用劲将纪云牢牢按在腰侧的牛皮信封掏出来。
    裴野呈上信,却被夏桀伸手挡住:“给她吧!”
    裴野连忙又将信转移到若薇手里。
    若薇接过,然后拆开略有些潮湿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皱巴巴的宣纸。
    若薇皱眉,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墨迹好像被水印染开了,整张纸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根本不晓得写的是什么。再看看纪云,他气若游丝的躺在那里,命在旦夕。
    他就是为了这封信才冒着生命危险跑来找她?
    若薇不觉收紧了手掌,过了一会对身边的御医道:“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御医同样眉头紧皱,摇摇头:“这位大人的伤太重了……”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若薇忍不住惊慌起来。
    御医这才大气胆子道:“这位大人长途跋涉,加上外伤长期没有料理,能撑到现在已经……已经不容易了!”
    下面的话御医没有讲出来,但是若薇也知道御医的意思。纪云的伤太重,恐怕不行了。
    信纸在她手中变形,拳头越捏越紧。
    他千辛万苦的来到夏国,只想亲手将信交到她手里,如果不是因为这封信,纪云完全可以找个地方疗伤,等伤好了再来找她的。
    “若薇!”夏桀明显感觉出若薇的不对劲,他隐隐觉得,他好像又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我要救他!”若薇无比坚定道。
    这个难题无疑是丢给了夏桀,然后夏桀又丢给御医,御医吓的腿一软瘫软在地上。
    回去的路上若薇一直沈默不语,手里紧紧捏着那封信,左看右看都看不懂上面都写了什么。
    但她肯定,这封信一定是狻猊写给她的。
    狻猊到底想要跟她说什么呢?
    晚饭后,若薇还拿着那封被水浸透的纸张看着,似乎想从那摊开的墨迹中寻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诸不知这样的行为看在夏桀眼中却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这封信对你很重要?”夏桀不阴不阳的问道。
    若薇斜了他一眼,隐隐的听出夏桀语气里透着的酸气。她叹口气道:“不是这封信对我很重要,是这里面的内容!”以奕之厉邪的作风,根本不会如此劳师动众要纪云亲自送来,他会随便找个人,一路送到皇宫。但是这封信现在却由纪云亲自来送,足可见事情并不是她现在想的那样简单。
    若薇将信在夏桀面前晃了晃,道:“你怎么看?”
    夏桀托着下巴,思考半响道:“不错!”
    若薇皱起眉:“什么不错?”
    夏桀见若薇不明就里,低笑道:“你难道不奇怪,纪云身上带着伤,却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你!”
    各国君王在各国遍布暗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令他吃惊的是,这次属于秘密出行,除了朝中大臣知道以外,所有消息都被封的死死的。这纪云身负重伤,却能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找到他们。这足以说明,奕之厉邪的眼线已经遍布他夏国朝野了。
    若薇打趣的笑笑道:“区区一封信,你竟能看出这么多事端出来!足可见你这心眼……就这么点大!”若薇伸手比划了下。
    夏桀一把攥住她的手:“本王的心胸还不够宽广么?若换做以前,这纪云连见你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若薇脸一寒,听出夏桀语气里透着杀气,连忙警告道:“你可别打纪云什么主意!”
    “是因为奕之厉邪么?”夏桀终于问到了关楗问题上。
    若薇如此看重那封信,很可能跟这封信的主人有关,他之前已经说过,对于若薇的以前他不再追究,但是她的未来,他一定要参与。
    若薇想说奕之厉邪算个屁……但一想到狻猊跟奕之厉邪公用一个身体,便硬生生的把到嘴巴的话咽下去了。讪讪的对夏桀笑了笑:“一言难尽!”
    “本王想知道你这一言难尽四个字中,到底是真的一言难尽,还是你并不想对本王解释!”
    夏桀忽然觉得有点嫉妒,一个下人都能让若薇如此上心,那么主人在若薇心里是不是占据着更重要的位置呢?在那段他没有参与的日手里,若薇与奕之厉邪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这些,都是他在意的。
    “夏桀,我与奕之厉邪的关系就如同……如同你跟臣子的关系。”若薇耐心的解释着,她没有说谎,跟奕之厉邪完会属于上下级关系,但是跟狻猊,他们有着共月患难的经历……狻猊为了保护她,可以不惜一切,她不是薄情之人,别人对她三分好,她必定以十分返还。
    这时,裴野在门外求见。
    夏桀沉声道:“进来吧!”
    裴野行过礼之后对夏桀恭敬道:“陛下,臣有一事禀告!”
    说完,侧头看了看若薇,似乎并不想将这些话说给其他人听,若薇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对夏桀拱拱手道:“那我先出去了!”
    但她出去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转身道:“纪云就拜托了!”
    对于夏桀,她还是心有余悸,看他长的也不像喜欢乐于助人的样子,她还真帕夏桀会趁她不注意把纪云弄死了。
    夏桀没有丝毫情绪道:“知道了!”
    若薇刚一走远,裴野便说道:“消息来了!”
    “念!”
    “奕之厉邪上上个月祭奠祖先斋戒六日,上个月同样祭奠祖先六日,这个月即将月底,奕之厉邪已经提前对臣子说明,也需要六日时间祭奠祖先!”
    夏桀用手叩击着桌面,表请凝重。连续几个月都一直祭奠祖先,他不记得奕国有这个习俗。
    “还才一事臣觉得很可疑!”裴野又道。
    “说!”
    “听下人们说,每次奕之厉邪闭关祭奠祖先,身体上都会多多少少有些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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